第205章 男人心里一惊
有一次一个妾犯了错误。耐不住寂寞,这个小妾和一个男教徒产生了感情。未经教主同意为那个教徒提供了服务。
被教主发现后,立即实行的极为严厉的惩罚。所有的妾都必须到场观看,学习。“用什么地方干的?”教主问道。“嘴。”“还有。”
“手。”!“不对。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女人不敢说下去了。***“什么?”当听到女人“……”的不敢说下去的时候,教主知道准没有好事,他厉声问道。“…眼…”小妾用微弱的声音说。
为了维护教主的利益,她没有敢用教主专用的,神圣的,自己的部去做那事。而是为教徒进行了手,口和。结果那妾被其他女人每人几下狠狠的了她几个耳光后,又让她躺在长凳上把自己的双腿抱在自己的前,一直撅到眼朝天的位置。
然后用擀面杖的一端粘上猪油,双手握住擀面杖使劲,转着圈的进小妾的门里。“你不是这里吗?现在舒服了吧?”
“…”!女人哪里还敢说话。“我现在让你舒服透了…”男人说。这时,在等了一段时间后他拔出擀面杖时,妾的门已经被撑开并且固化了。
女人的眼像张开的小孩嘴一样黑的无法合拢,一时收缩不回去。教主这时开始像女人的门里面浇蜡烛油。男人手举一只大的蜡烛,用另一只手拔掉女人门里的擀面杖。把滚烫的蜡烛汁直接浇进了女人的直肠。
女人叫喊着,双手扒住自己的双,可是她不敢移动哪怕半分自己的身体,甚至双手的指甲把股上抓出一道道隆起的血痕也不敢移动版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女人拼命的哀求着。
教主根本不为女人的哀求所动,这时他命令其他每个妾都拿着一支点燃的蜡烛,轮向妾张开的门眼里滴熔化了的蜡油。有的女人被吓得手直哆嗦,根本滴不准,得女人身体里里外外全是蜡。
直到整个直肠都被填这个酷刑还不算结束,教主又着女人当着大家的面把浇进去的蜡再拉出来,女人憋红了脸,急了十几分钟才算挤出了一段段的蜡质的。
完成了这次摧残。整个过程中女人一直狼哭鬼嚎的叫个不停,嗓子都劈了,后来拉蜡的时候又泣着哽咽个不停。以后几个星期。
她的大便里总有蜡滴,但是,最让人想不到的是,教主随后竟然把自己的这个女人给了那个教徒。不管他们愿意不愿意,着让他们结婚,还为他们举办了隆重的结婚典礼。其他的处罚更多了。
五花八门。所以男孩的母亲不敢公然对抗教主的命令,只是表情严肃的看着孩子,这时候要看平时的教育了,她平时教育什么。
这时孩子便会向什么方向想。于是男孩明白了母亲的意思,不再向‘姐姐’的股沟里摸了,他回手来。
“你们怎么回事的?”教主发现了这一情况,非常不,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让他摸!”他气急败坏的喊道,可是孩子更不敢摸了。
男孩的母亲假装不知道,把眼睛毫无表情,无目的的看向了其他方向。“没出息。”“摸她前面。”教主无可奈何的命令男孩道。男孩背着身子,反手向姐姐的埠摸了一把便把手缩回来了,在这一伸一缩很短的时间内,男孩出其不意的抓住了几女人的几。
然后纂起了拳头,把女人的藏在了掌心。可能是拔的有些多了,青鸾被疼得大叫了一声。周围的女人不免都有些暗自高兴,‘她敢叫!’以为这个新来的小婊杂要挨打了。
可是只有教主看到了自己的儿子私下里偷偷的干了什么。认为这才像他。反而很高兴。所以这次不会打人。“你回去吧。”他让男孩回到了母亲身旁。
“刚才你拍好了没有?”惩罚青鸾的过程中,教主问那个负责摄影的少妇、婉如。“拍好了。”女人战战兢兢的回答“那好。我们继续拍。”教主说。“你动作慢一点,拍她的正面。”接着导演又指示把镜头拉到了女人的部“转身…股对着我们。弯下…”
正在被拍的女人顺从的转过了身体。先是给了一个侧影,然后把股对准了镜头慢慢的撅了起来“姐姐上有。”一个正在观看‘拍电影’的小女孩说“妈妈你怎么没有啊?”
除了小女孩的话,四周听不到任何其他声音。一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到。小女孩的妈妈吓的赶快把孩子揽到自己的身上,让她的脸贴在自己的身上,不让她说话。
“妈妈你的子上怎么那么啊?”谁知小孩子不懂事。转过身来后,她的鼻子正好抵在女人的埠上。
女人赶快蹲下来,蹲到孩子面对面的位置。一只手紧紧的攥住孩子的一只细的小胳膊。另一只手则去小心的,漫无目的的为孩子擦着脸。“妈妈你攥痛我的胳膊了。”小孩子不懂事,还在说。
女人立即松开了因为紧张下意识攥紧的手。慢慢的孩子终于不说话了,周围的大人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将目光从小孩的身上重新转移到教主的身上。
“我看看你拍的怎么样?”教主也把目光从小孩子的身上移开,他目光森森的说。镜头里的,全是女人的户,连稀稀疏疏的几都看得清清楚楚,一弯弯曲曲的的尖上还穿着一个小小的,亮晶晶的珠。
大更是鼓鼓的非常,肌肤上的纹理一条条,一块块的十分清晰。摄像的少妇有些不自在,使劲用两条大腿互相蹭了蹭。以便解除她部的奇异的反应。
“再慢慢转回来。面对镜头,把手拿开。”被拍照的女人照做了“说说,你老公是怎么干你的?”这是教主的声音。“还…还不是那么干嘛。”女人又一次红了脸。
“我说的是你外面的那个野男人。”“他…他也是那样干的…”女人已经不敢撒谎了,只能说实话。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却也承认自己在外面有男人了,说话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的手应该做些什么,只能让它们垂在自己身体的前面。下意识的用它们各揪住一撮黑亮的着。
她把那些捻在一起成了一绳后,手指仍然在那不停的着“他也揪过你那里的?”教主问。女人赶快把手松开了。
留下两撮拧成的小胡子在慢慢的旋转着,功夫不大它们便自己松开了“阿姨小便的地方梳小辫子了。”楠楠蹲在妇人们的腿中间说。楠楠妈妈听到以后赶快找孩子。
但是她已经钻到前面去了,自己够不着,只得低声教训孩子“拍电影呢,不许说话。”“妈妈你那里也有。你也梳小辫子吧。我帮你梳。”
楠楠不听话,接着问。有个妇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其他人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只有楠楠的妈妈臊得脸通红,使劲的拍了一下楠楠的股,好在孩子很皮实,没有哭闹。“他很有钱吗?”男人再次开口。
这是教主目前最关心的问题了“嗯。你知道的。”“好。现在背过去。弯。把股撅起来,抬起一条腿来…”教主没有忘记他现在还是导演兼男一号。
女人慢慢的弯下去。从取景器里可以清楚的看到女人的眼和股沟上的那块青涩的胎记。‘如果她的尸体被发现,这块胎记便是警察的突破口。’男人看到并且想到了。
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女人股沟里的那块胎记,还用指甲抠了抠,但是没能抠掉。“有多少钱?”停了一会,男人仍在问,他要核实。
数钱不也得多数几遍吗?多问几遍不会没用。周围静静的,那么多人在观看拍电影却没有一个出声的。大家都屏住了呼吸。“不知道。”女人茫然的摇了摇头。
“大概…比如院子的租金…”男人启发说。他上次问的时候忘了问这一块了,现在需要知道清楚。男人的手还在女人的胎记上。
但是他不再继续抠那块胎记,而是手指前移,放到了女人嘬紧的门上。青鸾的门死死的嘬在一起,密密的纹路像铁丝做的琴弦一样。
男人用指甲拨动了一琴弦,他的脑海里出现了“咚”的一声带有金属泽的声音。“没有问过。”女人也感到了拨弦动作,因为并不舒服,她连忙继续喏喏的说“前面门市租金一年六十多万。除去缴的税和各种费用,不算自己商店,院子自己每年本身的收入有五十多万。”
“艾玛,”男人心里一惊,‘他比我还会经营。’男人想。“是‘历劫斋’的那个院子?”他紧跟着,不大相信似的又追问了一句。突然知道院子已经是自己女人的了,男人不得不加问一声,慎重的考虑。想一想以前做的许多计划是不是要更改。
“嗯。”女人说。“钱在他的账上,还是在你的账上?”“租金在我的账上。”“真有钱啊!”有个妇人惊讶的说。女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都不要说话了。”男人呵斥道。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一想,‘感谢上帝。幸好刚才没有把她杀掉,不过这些事情不能让这些婆娘们知道。’便及时鸣金收兵。
他高举起胳膊,在自己的头顶上拍了拍手“好了,除了摄影的婉如留下。其他人都可以走了。”
他说着从一个小柜子里拿出一袋小点心,交给一个岁数较大的妇人“给孩子们分去吧。”他说。“我们还要看演电影。”不知哪个孩子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