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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另辟蹊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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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王府。

  老王妃一脸的焦急,不停的走来走去。

  慕容如歌在一旁一语不发,慕容静怡也在旁边坐立不安,不时抬起眼眸看看父王。

  郡王爷位于上座,平静如水。

  气氛凝重地让人不过气来,初夏的时节,天气已经开始炎热起来。

  “王爷,你倒是想想办法啊!”舒老王妃终于开口了。

  郡王爷眼眸半沉,淡淡道:“想什么办法?”

  老王妃一怔“王爷,现在被打入天牢的是熙越,你一点都不急?”

  郡王爷轻描淡写道:“你在慕容世家多年,经过的风还少吗?只不过是打入天牢而已,又不是砍头,急什么?”

  老王妃被郡王爷的话噎得差点不过气来,慕容静怡忙扶母妃坐下,老王妃深一口气,道:“他们若只是普通的夫闹矛盾也就算了,现在好了,阿羽居然狠得下心,将熙越打入天牢?”

  慕容如歌忽道:“熙越擅闯宫闱,众目睽睽之下,她还能怎么做?”

  老王妃怒道:“熙越为什么会擅闯宫闱?你们不知道吗?”

  郡王爷淡淡道:“熙越做过的事,只能由他自己去善后,别人帮不了他!”

  老王妃换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说起来都怪我,以前的时候就没有对熙越严加管教,府里又闹出这等丑事,把一个风尘女子带到府里来!”

  慕容静怡道:“母妃,你这次倒是难得没有说嫂嫂的不是哦!”老王妃瞪了她一眼“母妃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吗?”

  慕容静怡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话。

  老王妃叹道:“现在好了,连锦儿也看不了了!”

  老王妃一想起锦儿,就一阵心疼,好不容易有个孙子,现在却在深宫里面,只能想念不能见面。

  老王妃站起身“等那个女人生了孩子,我一定让熙越把她送走,越远越好!”郡王爷道:“现在根本不是送走不送走那个女人的问题!”

  老王妃道:“难道阿羽以为那个孩子是熙越的?”

  郡王爷摇摇头“阿羽介意的并不是这个,至于送不送走那个什么舞蝶,根本就不重要!”

  老王妃看着沉默的一家人,言又止,只剩下无力叹息。

  阴冷的天牢,慕容熙越靠墙而坐,这里不见天,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也不知道进来多久了,只知道时间很长,这里见不到太阳,也见不到朗月繁星。

  他是如此地想念阿羽,奈何阿羽连见面的机会也不给他,他知道阿羽对他有着深深的失望,可是他最担心的阿羽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前面响起守卫恭敬的声音“参见敬亲王爷!”

  慕容熙越立即来了精神,蓦地起身,双手扶在铁栏杆上,看向一身白色锦衣的枫怡然。

  枫怡然还是带着那种从容的微笑,淡淡道:“王爷在里面呆的可还习惯?”

  慕容熙越不答话,反问道:“阿羽现在怎么样了?”

  枫怡然道:“宫中自有太医,阿羽本身也是神医的传人,王爷大可不必担心!”

  慕容熙越颓然坐下“那你来干什么?”

  枫怡然淡笑道:“没干什么,就是来看看王爷喜欢不喜欢呆在这里?”

  慕容熙越淡淡道:“无所谓!”

  枫怡然眼底寒霜“王爷这么急切地想要见到阿羽,不知所为何事?”

  慕容熙越道:“敬亲王爷何必明知故问?”

  枫怡然长笑一声“故问不故问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阿羽根本就不会见你!”

  慕容熙越涩然道:“她为什么连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枫怡然冷冷道:“阿羽为什么要给你机会?她给你的还少吗?”

  慕容熙越心下一痛“我们总归是夫,我想见她一面也不行吗?”

  枫怡然微笑道:“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见阿羽的资格吗?”

  慕容熙越道:“我知道是委屈她了,只要她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和她解释的!”

  枫怡然淡淡一笑“实话告诉你吧,你想说什么,阿羽早已心知肚明,她不想见你,就说明她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慕容熙越决绝道:“不管如何,我一定要见到阿羽,见到锦儿!”

  枫怡然的脸上依然挂着云淡风轻的笑意“面子是别人给的,脸是自己丢的,王爷要怪就怪自己吧!”

  慕容熙越心底一寒,语气变得诚恳“敬亲王爷,慕容熙越从小到大,从未求过人,今想求王爷一件事,还请王爷不要推辞!”

  枫怡然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我是阿羽的哥哥,我不敢说我比你更了解阿羽,但是我们都知道,阿羽也是个执着的人,只要不触犯到她的底线,她这个人是绝对不会翻脸的!”

  对于慕容熙越想求他做什么,他自然是心领神会。

  慕容熙越道:“只要王爷答应,其他的事情熙越自会和阿羽解释!”

  枫怡然脸色的笑意忽然不见了踪影,换上一副冷然“我为什么要帮你?你应该知道,我一直都不喜欢你们慕容世家的人!”

  慕容熙越沉声道:“我不想我和阿羽这样一直误会下去!”

  枫怡然寒声道:“你们之间并没有什么误会,你既然敢做,就要承担后果,谁也帮不了你!”

  慕容熙越眼眸深深地看着枫怡然“慕容熙越在此恳请敬亲王爷让我见阿羽一面!”

  枫怡然不语,静静地看着他,良久才道:“让我考虑考虑,王爷还是先在此清静清静吧!”

  不等慕容熙越再说什么,枫怡然就拂袖离去。

  看着枫怡然离去的背影,慕容熙越沉声道:“熙越在此谢过敬亲王爷!”

  枫怡然脚步未停,仿佛没有听到,径直出了天牢。

  “公主,舒老王妃带了静怡郡主在殿外求见!”青璃姑姑向秦惊羽禀告着。

  秦惊羽正半躺在上看奏折,这伤寒,十数了也不见好,又只能慢慢调理,心急不得。

  听了青璃姑姑的话,秦惊羽微微蹙眉,继续看着手中的折子,淡淡道:“她们来干什么?”

  青璃姑姑迟疑道:“老王妃是说带了静怡郡主要来看望公主和小皇子的!”

  秦惊羽放下手中的折子,道:“本宫身体不适,就不必她们看了,带她们去看锦儿即可!”

  青璃姑姑欠身道:“是,奴婢遵命!”

  正待出门,又侧身道:“公主凤体未愈,还是要多加休息,不可这般操劳!”

  秦惊羽冲着姑姑盈盈一笑“我知道了!”

  秦惊羽倦淡地躺下,她们来干什么,自己当然一清二楚。

  慕容熙越被关进去大牢已经有十之久了,自己一直不动声,朝野上下也议论纷纷,搞不懂长公主此举何意?

  老王妃当然是舍不得自己的儿子在阴暗不见天的天牢里面受苦,来找自己说情来了,秦惊羽不想见,但是锦儿毕竟是熙越的儿子,她怎能阻止她们去看锦儿?

  夏日越来越热,秦惊羽的风寒终于渐渐好了起来,这一场大病,让自己几乎伤了元气,不过终于可以看到锦儿了。

  数不见,锦儿似乎又长大了不少,在秦惊羽怀里咯咯直笑,青璃姑姑笑道:“过不了多久小皇子就该举行登基仪式了!”

  秦惊羽笑而不语,抚摸着锦儿软绵绵的头发。

  一名侍女入宫向青璃姑姑禀报事务,青璃姑姑听完之后脸色微沉,轻轻摆手,让侍女退了出去。

  青璃姑姑看着正在逗锦儿的公主,道:“公主,王爷带回来的那个女人要临盆了!”青璃姑姑小心地观察着秦惊羽的脸色。

  秦惊羽从和锦儿的温馨中回过神来,淡淡道:“姑姑,派人去天牢传旨,放他出去!”

  青璃姑姑欠身道:“是!”唤来内侍,去天牢,放出摄政王爷!

  青璃姑姑不解道:“公主?”

  炎静也节。秦惊羽淡淡一笑“总归是他带回来的人,生产在即,他岂能不在?”

  青璃姑姑叹道:“公主生产的时候王爷不是也不在身边?”

  秦惊羽喟然一笑“人跟人的命运都不同的,那个时候,他在行军打仗,我又怎能要求他在我身边?”

  青璃姑姑看着公主怀中的锦儿,叹道:“小皇子已经快四个月,说起来王爷连一面都没有见上呢!”

  秦惊羽不语,看着眼前看的正的百合花,忽道:“锦儿快登基了!”

  青璃姑姑笑道:“是啊,小皇子很快就是皇上了!”

  秦惊羽抚摸着锦儿的脸颊,心底一片柔软。

  青璃姑姑犹疑着问道:“公主打算如何处置韩天逸和梅思雪等人?”

  他们被俘来了西夏之后,公主一直不动声,只是幽他们,并不杀他们,按理说,以公主以前和梅思雪的过节,公主不可能这么好心的只是养着他们,不杀他们。

  秦惊羽知道青璃姑姑在想什么,缓缓道:“韩天逸我自有用处,至于梅思雪,这个女人,杀了太可惜了!”

  青璃姑姑一怔,公主的意思是?

  秦惊羽淡淡道:“我倒要看看这个梅思雪还有什么本事是我不曾见过的!”

  以前在南楚的时候,梅思雪这个女人,外表看起来天真无,一派单纯,谁知道背后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呢,秦惊羽倒是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她很想知道,梅思雪现在成了自己的阶下囚,还会有什么动作?如果梅思雪规规矩矩,安安心心地做一个亡国的皇后,那就不是真的梅思雪了。

  慕容熙越被关了二十天,一出天牢,就被外面强烈的光线刺的几乎睁不开眼,从出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感受天牢的滋味,他苦笑不已,只是不知道阿羽现在怎么样了。

  陈政听到消息,已经带人前来接王爷回府“爷,属下接驾来迟,请爷恕罪!”

  慕容熙越看着他,第一句就是“公主凤体可曾康复?”

  陈政道:“还请爷不要太担心,宫中的人说公主已经渐渐康复!”

  他眼底犹有忧,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好吗?

  陈政迟疑道:“秦夫人正在生产!”

  慕容熙越眼眸一沉,蓦然明白阿羽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放了他了,连心底也沉了下去。

  心情沉重地回到府中,不自觉来到舞蝶的寝居之外,一阵阵痛苦的申银声从里面不断传出来,外面有侍女嬷嬷进进出出。

  他深深蹙眉,快步离去,顾不得休息,便让陈政备酒。

  他好想大醉一场,这样就不用这般痛苦了。

  今舞蝶生产,让他想起昔日大哥的侍妾秀盈的一尸两命,听母妃说阿羽那生产的时候也是难产,痛了几乎一天一夜,他深恨自己那个时候不在她身边!

  难怪阿羽这样恨他,怨他,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不在她身边,回来的时候还带回来一个舞蝶,骄傲的阿羽怎能忍受?

  还有锦儿,自己离去的时候还不知道有锦儿这孩子,现在这孩子都已经快有四个月大了,他这个父王连面都没有见到一面,这能怪谁?只能怪他自己!

  一个女人最痛的时候,自己不在她身边,她独自面对着一切,知道自己带回来一个舞蝶的时候,只怕心灰意冷,怨不得阿羽的绝情绝意。

  这次连一向对阿羽有成见的母妃都无话可说了,更何况阿羽?

  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只知道一壶又一壶的酒见了底,直到再也抬不起手,爬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依然是头疼裂“爷,你可算是醒了!”陈政如释重负地给慕容熙越倒了一杯茶。

  慕容熙越轻抚眉心,待头脑渐渐清明,倦淡道:“秦夫人生了?”

  陈政一怔“是啊,生了个男孩!母子平安!”

  慕容熙越淡淡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陈政道:“爷,现在是申时了!”

  申时?慕容熙越一惊,看着窗外西斜的太阳,复又靠在上,闭上双眼。

  陈政又道:“爷,敬亲王爷派人来报,明天请爷到府一聚!”

  慕容熙越头脑突然变得清明,瞪了一眼陈政“怎么不早说?”

  陈政委屈道:“爷,我刚想说,你就问了秦夫人的事情!”

  慕容熙越瞪他一眼,吓得陈政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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