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却帮实现了
室内的女人仿佛听到了声响,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开门声,吓的我和四儿慌不择路,跳墙落荒而逃。我们疯狂地跑了一路,一直跑到村北的树林子里才消停下来。
在树下坐下来,四儿还有些后怕,怪我不小心,他说少爷要是让老爷和姑们堵住了,我就没有小命了,你怕什么啊,有我哪!
少爷你说的轻巧,你是少爷,谁拿你也没辙,顶多一顿骂。我可就惨了,轻了挨鞭子,重了就把我给轰出去了,这不是还没到那一步吗?见他急了。
我安慰他道,他直后愧带我去看景儿!那是我长到十五岁以来,第一次看到不穿衣服的女人!
她光洁如水的肌肤,丰颤动的房,圆润紧凑的大腿,让我第一次领略到来自女人身体的惑!
晚上我在梦中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她朝我不停颤动着她丰的部,早晨醒来,我感到下身粘腻腻的,冰凉一片。我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惊异不已!
可又无法向人言说,仿佛它已成了我心中的一个秘密。夏天总是炎热难挡,那无处不在的热,将晚饭后的人们赶到河边的土场上。
他们或坐在河边,或寻个地儿席地而坐,寻着那一丝儿的凉风。我们家里的一群人也坐在了河边上,姨娘和姐姐们说一阵,笑一阵。
我和四儿远远地扎到土场上一群年轻汉子的圈子里,听他们说些酸不溜的浑话儿。一汉子说:听说吗?
三里屯出了一档子怪事,这年月真是有点乎?另一个爷们高声大嗓说:噢,二哥你说的是他们村里的一条母狗,下了个半人半狗的怪物。
那怪物长的真了门,狗嘴,人耳朵,狗腿,人肚子!幸好没活下来,要是活下来了,可羞了我们的祖宗了,一个大脑门的汉子说。
他妈的,不知是哪个光儿熬不住了,做下这样的丑事,羞他妈的先人,那位二哥说,熬不住,熬不住,娶不上媳妇,还找不到窑子门。不用说,也是个没有钱的穷光!
可人再穷,再熬不住,也不能干那畜生的勾当不是。众人附合,一位年长的汉子说:你们那是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三爷,您说的这叫什么话,人要是干出这种羞祖宗的事儿,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三爷说:话是这么说,可就是有人干出了这种事儿,要不怎么会有生下这么个怪东西?
“光难熬啊!”一个胖胖的汉子说“河东柳家庄有个小伙子,给一位富人家干长工。这富人家有位老太爷,身板都快不行了。
可这位老太爷偏偏依他将奔八十的不老之身,又娶了一房姨太太,那姨太太才刚刚开花的年岁,还不到十八岁。”三爷说:这不是糟蹋人吗,定是她爹娘穷的揭不开锅了,才将她嫁给了这么个糟老头子?
你们说说一个老头子,娶个可以做他孙女的小姑娘做他的姨太太,你说这是什么年月,什么世道?叫人家守活寡,伴一个老棺材瓢子!中年人道:可不是,这姨太太和那老家伙苦苦熬了三年,实在是熬不下去了,就和那小伙有了首尾。
可那老棺材飘子,你别看他眼花耳聋,可他心里头道跟明镜似的。暗地里寻人将他们捉了个正着。
那女的衣服都没穿好,光着股就被拖出了房间,一阵子的好打,白生生的皮打的皮开绽。男的被送到了大狱,到现在还没出来哪。听人说后来,那姑娘疯了!
这不是做孽吗?一汉子叹口气说:光难熬,这女的又有几个能熬得住的?且不说她嫁给的是个糟老头,就是嫁给年轻汉子的。
他前脚一出门,后脚她就敢给你顶帽子戴。三爷说:前清时的宫里的太监,下面都没有了,还娶几房太太!
一是要遮遮自己的脸面,一就是他们虽下面没有了,不能尽人之道了,却还有点子发,娶几个姨太太,自己哄自个玩儿。
太监也有七情六,只不过情憋的无处发!只好几个姨太太,摆摆场面,以示他也算个男人,尽管他不是个真正的男人。
散场的时候我和四儿并肩回家,趁他不注意我一把向他档里摸去,四儿的本本已经如同树枝一样坚硬了。
少爷,少爷你…你…怎么动手动脚…他尴尬地说不出话来,我哈哈笑着跑回家去。路上我妈说,又发什么疯?我只是笑…笑的她们莫名其妙。
十五岁的我和四儿接受了太多不该接收的东西,早了,如同两颗红透的柿子。接受了如此多的不良教育直接导倒致了我上天香楼找那个漂亮的婊子,也导致了四儿对丫头彩莲下手…十五岁的我在夜幕的掩护下第一次上了风烟花之地。
当我如同许多的阔家少爷一样出现在天香楼的时候,那些个打扮的如同花蝴蝶一样的姑娘,纷纷向我涌来,一个个浓装抹。
那些个粉儿的胭脂气,让我的鼻子和胃口受刺。我如同一个选妃的君主,被她们包围着,我的眼睛,在一张张俗不堪的地图上滑过,就像被吹灭的灯儿,再也精神不起来。
冯老邦子贴着笑脸向我道:有没有满意的姑娘,这位少爷?我脸上掩饰不住的失落道:你们天香楼就这么些个姑娘?真是让少爷我大开眼界!
这就是你给少爷我说的如花似玉,闭月羞花?我们天香楼的姑娘,在这凤凰镇可是有名的漂亮!
我托起一张脸儿道:这就是你说的漂亮,你的欣赏很有眼光啊,冯妈妈?那被我托起脸儿的姑娘,摔我的手儿,扭着儿,振着翅膀,飞向别处了。
远远地甩出一句话来:什么玩意儿,老娘不待候!还瞧不上老娘,也不撒泡照照自己的样儿…冯老邦子道:少爷,您就直说,您想找哪位姑娘?“柳如烟”我向她不容置疑道。
这位少爷,我们柳姑娘可是这里的头牌!她的身价可不是一般人出的起的!她一脸子的目中无人!
我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在她眼前一晃道:这够吗?她的脸立刻如同开放的花儿,差点将脸上的脂朌笑掉下来道:多了,多了。
接过银票道::这位少爷,您楼上请!少爷您贵姓?我向她道:陈!我怀着一颗激动之心,跟着老邦子上了天香楼的楼上。
却见那楼上昏暗的通道,四壁贴的花花绿绿,都是她娘的精美合图儿,她走到一扇门停了下来,敲门道:柳姑娘来客了!房内传出一个千娇百媚的声音道:进来吧,门没锁!
冯老邦子向我道:请进,陈少爷,在老娘们的带领下,我走了进去一阵淡淡扑鼻花香,沁人心脾,却见房内一个长相十分俊美的女孩子,含笑而坐。
她一身红色旗袍,红如一团火焰。曲线玲珑,凸凹有致的身材,被那紧身旗袍勾勒出来,洁白的肤,细腻的几乎映出红来。一双娇媚的眼睛,仿佛出限的惑来。
我呆呆地望着她,脚下却几乎走不出步去。冯妈妈向她道:柳姑娘,这位是陈少爷,你可要好生待候!
她眼中含笑,柔声道:知道了冯妈妈!陈少爷这是柳姑娘,你们好好聊聊!老身就告辞了!说罢她向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笑来。
我突然心跳的历害。第一次面对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孩,在我心里她不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而是一个圣洁如玉的女神。高高在上,而我仿佛是参佛的小和尚,对她心中只有敬昂,没有一丝的亵渎。
正在我如呆头燕儿一般发怔时,她突然笑了出来,向我道: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我点点头,看着笑的千娇百媚的她,我的装出来的老道。
突然一扫而光道:你,柳如烟!问完顿时自己脸也红的热辣辣的,自己不就是来找她的吗?明明知道却问的糊里糊涂。我正暗自懊悔时,她却笑着向我道:你听说过我?我有些紧张地点点头。
在她面前我觉得自己的头脑都了套…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正在我头脑混乱之际,冯妈妈让人备了酒菜端了上来。
几杯酒下肚,我的紧张、陌生突然一扫而光。抬头看她时却见她喝了两杯,脸就红如花了,我眼前又闪现出那个一丝不挂,在我梦中出现的女人。我突然走过去搂住了她。
在她那张千娇百媚的脸上不停亲吻起来,我不知道是酒刺了我,还是我身上的望刺了我,让我第一次在一个如此娇媚的女人身上疯狂了!
她推还拒,我却等不及了,我觉得自己那一刻我就像一只急于上岸的鸭子,扑着翅膀,蹬着腿儿,向她扑了过去。
她却突然变得如此地从容不迫,引领着我的手指,从她如缎子般的肌肤上滑过。我第一次从这个女人身上领略到什么才是男人,什么才是女人,那种仙死的快乐俘虏了我。我喜欢上了这个圣洁而肮脏的女人!
王二麻子没有达到的愿望,我却帮他实现了,那一晚我就像一个钱庄的老板,将多年的积蓄全都掏给了这个漂亮的女人,她在我的身下化成了一团泥水。
后来在一次欢乐之后,我曾问她:我是不是她所遇到的最的男人?她搂着我,一双手儿不安份地从我身上滑过,直到我的两腿之间道:你不是,它是!
我情地搂着她,望着她膛上两只振翅飞的鸽子,又像个男人似地勇武了一回,后来我就知道了她的故事,据她说她是被他狠心的后娘,以五十个大洋的身价送进了天香楼。香楼的姑娘们说,柳如烟自她知道自己将来要从事烟花的行当起,就誓死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