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最后抬起小腿
“不…不要这样…”大的手指像虫一样在脯上爬行,凤姐恶寒得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着,但娇的头反而在男人的捏下悄悄起。
“凤姐,你的房真的太好了…又滑,又…小美人儿,我爱死你了…”由于长期的精心的呵护,凤姐不但全身的肌肤都紧绷柔腻,房更呈现出姣好的形状和鲜美的光泽,虽然不如金桂那样肥腴,但亦娇涨,起伏之间充着处女般的弹。
就连久历风月场中的薛藩也不发出由衷的赞叹。“请…不要说这种话…”纯洁美丽的身体被这样一个丑陋低俗的男人亵渎却不能反抗,而在心灵上更受到言秽语的侮辱,凤姐只有用力摇头试图排遣抑郁的苦闷情绪,乌黑的长发随着散飞舞。
当粉脸转向侧面的时候,脑袋被男人强硬地扳住,一张污浊的大嘴包住凤姐微张着的香,肥油的舌头更大力侵入她的口腔里。
“啊…”凤姐在心里叫喊着,中想用自己的香舌将薛藩的舌头顶出嘴外,却相反的被男人深深住。
薛藩贪婪地吻着美人丰润的樱与粉的莲舌,一面食着如甘般清甜的香津,同时将自己的唾注入凤姐的嘴里,在无法抗拒的状态下,凤姐连齿和舌都被薛藩彻底地过,困难呼吸的过程中,更大量咽下男人浓浑的唾。强烈的厌恶与辱使凤姐几乎快要晕眩。
而在此时却清楚地听到金桂的声音:“亲爱的,进入我吧…我要你…好的宝贝…得我好舒服…再用力点…”
虽然视线被薛藩的面庞挡住,无法看到实际的情形,但凤姐可以分明感觉到自己心爱的丈夫已经开始在跟那个美妇人享受鱼水之。
“你说过要爱我保护我一生一世的…可为什么现在却听任我被氓污辱而不顾,却还跟别的女人上?!志刚,是你忘了自己的承诺?还是一直都在骗我?!”
内心的堤坝开始崩溃,凤姐仿佛丧失了希望地闭上眼睛,原本一直用以推拒男人的双手此刻也只是无力地搭在他的肩头。
“凤姐,你老公不要你了,他已经上了我的老婆,只顾着自己风快活,根本就不在乎你了,你听,他干得多起劲呀!”
仿佛看透了凤姐的心情,薛藩开始恶毒地离间起新婚夫的感情。与他的话语相和应的,是贾琏沉重的呼吸声,金桂妖媚的呻声,以及两具体剧烈的撞击声。
“不…不是的…”嘴里虽然不肯承认,但在凤姐心里却已产生了强烈的被背叛被遗弃的感觉。我的小宝贝,只有我会一直陪着你,不管你怎么打我骂我,也绝不会离开你的。来,让我们好好的相爱吧。”
从薛藩这样鄙的男人口里说出这样深情的话语,多少令凤姐觉得惊愕,却又让她的芳心起了微妙的变化。背部紧紧贴附在男人的前,让她有种可依靠的安全感。
而房完全受控于男人的掌握,就像整个人都被视作宝贝捧在手心一样,又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珍惜被呵护的。
所以当薛藩的大嘴再度侵袭她的芳,凤姐的抵触也不如先前那般坚决,那种嘴吻合,舌头,彼此咽相互唾的行为重复发生时,原来只有污秽的感觉,现在反而多了种亲的味道。
轻闭着眼睛,雪白的脖子向后仰起,凤姐完全陶醉在炽热的深吻中,根本未曾去想接吻的对象是何等的面目丑陋言行卑劣。
发现原本高傲冷漠的美人逐渐温驯下来,薛藩乘机将她拦抱起,一步一步走向边。沉浸在吻中的凤姐只觉脚下一空,慌忙睁开眼睛,当发现男人的意图后,才开始回复理智,攥起粉拳击打薛藩的膛,却由于全身都已酸软无力而变得像是在情人怀里撒娇一样。
“放开我!氓…”凤姐竖起柳眉,瞪着杏眼,试图用外表的冷酷来维护自己的尊严。“打是亲,骂是爱。凤姐,你越是打我骂我,就越证明你舍不得我放开你吧。嘿嘿。”薛藩这种无赖的说法反而让凤姐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在无法回击的情况下被抛在上,想要翻身起来逃避,却已被男人沉重的身体死死住。当薛藩混合着烟酒异味的大嘴凑过来时,凤姐还是扭着头躲避,侧过脸的时候,却看到就在旁边的上,贾琏正埋身在金桂的两腿之间,奋力动股。
看他面红耳赤的专注表情,似乎周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也不会在意,只有追求官能的快才是唯一的目的。
“为什么你会为别的女人而离弃我呢?为什么?”像是要报复丈夫的背叛一样,凤姐停止了躲避,任凭吐着芳香的嘴被薛藩侵占。这次接吻的烈让凤姐仿佛回到热恋的时光里。
她的舌在深沉的拨下变得快起来,丰的房在薛藩沉实体的重下开始感到鼓。
而大腿在与男人部的反复摩擦中更时常被一个硬物顶得生疼。女人芬芳的气息与男人浑浊的呼吸混合成一种秽的味道,令凤姐感觉自己仿佛已经失,同时从小腹下开始发热。
这种情形已往只会出现在与丈夫做前的情戏中,而现在却也不可遏止的发生了“怎么会这样?我的身体怎么会对这个…氓的动作有感觉?”各方面的优秀使凤姐养成了心高气傲,也养成了洁身自好。来自于凤姐方面的严格家教和来自于贾琏方面对心爱女人的尊重,使得两人即便在最情浓的时候也没有逾越雷池。
在房花烛之夜,凤姐才近乎牺牲般对贾琏奉献出处女的童贞。通过三个月多来的夜夜宵,凤姐已经能够品尝到爱的愉了。
而现在,由于心灵上的松懈,成的体就本能地对男人的爱抚发生反应。凤姐又是慌乱又是羞愧,在生理的困扰和心理的惑下,被男人吻得发出苦恼的哼声。
当薛藩结束这场深吻后,凤姐才虚般地睁开眼睛,瞳孔里仿佛有雾气弥散开来,娇美的脸颊因为染着红晕更平添了几分妩媚,玫瑰花瓣一样的嘴由于沾两个人的唾而呈现出妖的光泽。
“真是太美了…”薛藩看着身下的美人发出由衷的赞叹。凭着权位和金钱,已不知玩过多少女人。
但同时拥有凤姐这样绝的容貌和完美的身材却还是不多见的,加上她高贵优雅的气质,而且还是初嫁的人,更发起他占有的望。
也正因为这样,所以他才没有像以往对付别的女人那样霸王硬上弓,而是强捺着子将凤姐一步一步引向的陷阱,从而达到以后继续交往的目的。
于是埋下头去,进一步侵犯凤姐的酥粉,在馨甜的香幽熏中,从沟的部位开始吻,逐渐向峰顶攀升,到达红的晕后,就用舌头围绕着粉的头进行舐。男人的舌头像是狂的电鳗。
在凤姐感的房上起一圈圈的电波,以鲜的头为中心,瞬即扩散到全身。“啊…”电引起的酥麻和甜美令凤姐几乎想要呻出来。
却还是拼命咬着嘴止声音的,仿佛不愿屈服于男人的挑逗,又像是不敢面对身体的官能反应,凤姐闭上眼睛,将脸侧向一边。
而薛藩却在此时将花瓣似的晕和蓓蕾般的头进口里,并开始深深地。“喔…”麻痹般的快瞬间将凤姐淹没。双手扯着男人的头发想要推拒,但背脊却在强劲力的带动下直起来。
快的电反复,刺得全身都开始灼热,并伴随着些微的颤抖。与以往丈夫温柔的爱抚不同,薛藩的动作是大力沉重的,甚至有点暴。
但是对于心情抑郁复杂的凤姐来说,只有这种强烈的攻势才能让她萌动本能的生理愉悦。这个时候,即使偶尔男人因太过用力噬咬头而传来的疼痛,也变成了丝丝的意。
“放开我…”越来越汹涌的快令凤姐几乎已不能自已,却还是如同叹息般喊出了这句,然而薛藩却听话般的停止了动作,抬起身来,反而让凤姐失落般的睁开了眼睛。
她首先看到的是自己原本圣洁完美的脯被玩得愈加膨,雪白的房上洒了男人贪婪的齿印吻痕,细的头更是又红又,并沾着黏黏的口水。
“你这个坏蛋!”自己引为骄傲,丈夫视作瑰宝的纯洁身体,竟被一个鄙的莽汉肆意糟蹋,无穷的悲怨转化成无限的凄楚。
“我的清白,我的身体,就这样牺牲了…”一滴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对于凤姐复杂的心理活动,薛藩完全一无所知,他只想着如何享受当前的美,如何征服身下的美女。
就在凤姐暗自神伤疏于戒备的时候,男人已经毫不费力的欺身在她的两腿之间,并且在柔的大腿部舐起来。
“啊…不要…”凤姐发出惊惶的声音,两手拼命掩着下身,企图守护住最后一道防线,然而薛藩的举动却出乎她意料的,竟然将头一直向下移动,最后抬起她的小腿,在她光滑的脚背上留下深深一吻。
这个仿佛吻足礼般的动作让凤姐感到自己原来不至于沦落到玩物那么可怜的地步,其实还是被重视被尊崇的。这种女人的虚荣心让她紧张的情绪开始逐渐缓解。
薛藩继续着他龌龊的行动,捧着凤姐一只玉足,将白的脚趾含进口里,一一细细的舐起来,连趾甲和趾都不放过。对他而言,这样做只是为了彻底占有这位美人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