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撩开浴袍
在以往与爱的每次,都被凤姐加以束缚,而今天摆了所有的隔阻,器的真切接触,更让他得到一场痛快淋漓的渲。所以贾琏怀着近乎感动的心情吻向金桂。
而金桂的目光却转向凤姐,同时炫耀般地微笑着,带着一种胜利者的骄傲与得意。比妇人的神情更为强烈的还是丈夫的举动,再度剧烈地伤害到凤姐的自尊。贞洁、爱情、婚姻…仿佛只在转瞬间就已被摧毁,凤姐的心在绝望中沦陷。与之相反的是。
随着薛藩开始的动作,头一下又一下地连续冲击着濡润的,先前感觉的痛楚在慢慢消失,成的女体被雄猛的男逐渐发起官能的感。
就像是为了排解体对心灵造成的困扰,凤姐的双手用力抓住单揪动,同时开始娇起来。
芬芳的气息夹杂着微弱的呻从嫣红的香间不断吐出来,白的房在男人手掌的按捺下大幅度地起伏着,当长黑的下腹频密撞击着粉光泽的户。
就从两人下传出一阵阵“啪、啪。”的靡声音。这种印证两人媾的声音虽然过于秽,但从某方面来看又多少有着亲昵的意味。所以,浮于凤姐皎好面容上的,不单只是浓郁的苦闷。更多的是嫣红的娇羞。
而男人沉的语音又如魔鬼般在耳畔响起:“小美人儿,听…你下面的小嘴儿都开始说话了…上面的小嘴儿为什么还是不出声…”
“你…”涌起又羞又恼的情绪,凤姐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红润的樱就已被薛藩的大嘴紧紧堵住,就像在里的野蛮冲撞一样,男人的舌头侵入她的口腔里开始恣意拨。
在无从抗拒的状态下,凤姐只是本能地用香舌抵抗外来的侵袭,却反被薛藩大力住,并将两人的舌头紧密地纠在一起。
于是在甘美的唾被男人贪婪啜食的同时,也不得不咽下那浑浊的口水,这样深吻的过程中,鲜美的玉遭受着凶悍的茎狂狠。
在成的女体内渐渐形成悦乐的波,不但令娇的膣道开始绵密地颤抖,滑黏的汁亦因的挤迫而顺着肥腻的秘溢。
被男人的雄气味包围,再加上热吻造成的呼吸困难,使得凤姐紧闭眼睛,在近乎窒息的黑暗中,她更可以细致感受到男入膣道的充实,茎冠刮壁的,头撞击媚的酥软。
甚至于薛藩浓密的触碰到她柔的肥,都引发起一丝茸茸的知觉。受到官能的感侵袭,凤姐仅存的理智在一点一点退却。
只是两手更用力的揪扯着单,曲起修长的双腿极力分张,圆润的股却在的频率影响下摇晃起来。
以这样一种靡而不自觉的姿势,不知道是为了降低男充造成的疼痛,还是想要承接在女体中心漾开来的愉悦。
感觉到凤姐的合,薛藩这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吻,抬起头大口着气,一面以征服者的姿态俯视着这高贵而骄傲的娇美人在身下呈现出姣丽的媚态。
“唔…”从未经历过如此烈的爱,初时的冷漠肃杀已然无存,终于得到呼吸空间的凤姐将抑郁着的息与呻一起吐出喉咙。
虽然紧闭的眼和皱起的眉仍透着苦闷,但上扬的角和红的腮容却是一副离的样子,散的黑发因汗而贴服在雪白的额头,更令她多了一种娇楚的风情。一直养尊处优心高气傲的凤姐在平里早已习惯被珍视被宠爱。
而现在面对身上的这个中年男人野蛮狂的侵占,竟让她在羞恼和辱之外,又感到一种被征服的足感。
“小宝贝…睁开眼…看着我…”不单享受着体的原始快,男人心理上得到的足更是巨大,于是薛藩用命令的口气说道。凤姐驯服地张开美目,眼睛已经漉漉的,像要滴出水来一样。
看着男人鄙的嘴脸挂着的笑,凤姐沉醉在官能快中的心里,又涌起了一阵厌恶的情绪。
“舒服吗…小美人儿…”持续着在里的频率和力道,薛藩像头耕作中的猛牛一样着气问道。试图忽略身体享受到的快,凤姐将头扭向一边,以缄默应对男人的揶揄。
“原来这样还不可以让你舒服…真是个任的女孩…好吧,那我就让你再刺一点…”大力将茎入美的深处,薛藩揽着凤姐的背向上抬起,同时自己的躯体后仰。
凤姐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就轻易完成了面对面跨坐在男人下体的姿势。仿佛有火焰从下向上窜伸,凤姐更真切地感受到深深入户的壮与坚硬。
与丈夫做时从来都是男上女下的正常姿势,第一次尝试这种亲密的体位,给娇美人以既新鲜又秽的体验,怕被对面蛮汉窥测到内心一样,羞地低下头。
却看到自己平滑的小腹正紧贴着对方鼓起的肚腩,两人乌黑的更纠结在一起,这样靡的情形更让她懊恼。“喜欢这样的姿势吗?小宝贝。”薛藩贴着凤姐羞红的粉脸问。
同时捧着她的股向上抬起,当茎从濡狭紧的膣道里离大半截,再狠狠抓住软腻的下挫,使又将灼热长的男器尽没。
洁白的牙齿咬住下不发出声音,可是就连凤姐自己都不清楚,这样到底是拒绝回答男人的问题?还是控制自己不被异样的刺引发呻。
“小乖乖,我保证,你会喜欢上这种姿势的…抱紧我,不然你会摔下去的…”浸润在娇美人秀发的芳香里,薛藩着她耳鬓间渗出的汗珠,同时叮咛般地说道。
还未能适应这种体位,凤姐只有两手用力抱住薛藩的脊背,弯曲着双腿盘在他的间,并且将上身前倾,下腭就俯在薛藩的肩头,圆被大的手掌控制着抬起沉落,就套着硬硕的茎上下吐。
随着这样的节奏,房时而紧黏着薛藩的身躯滚动,时而又在肥壮的膛上挤成两团软腻的美,当娇的蓓蕾滑过男人糙而多的皮肤时甚至会有轻微的疼痛。
但只是瞬间就被从下体涌现的感冲成了酥酸。已经适应茎填的美,在股被薛藩托起的刹那。
就会有种像要离弃属于自己身躯某一部分的紧张和失落。很快的,随着香的落下,又将完全套进的膣道,的充实感就会从女体最深处一波一波地萌发。套节奏的加剧,香浓的汁亦从孔里源源溢散开来,或顺着茎杆向收缩的囊淌。
或沿着花瓣的边缘往股沟滑落,不只濡润了两人的部,就连单上都滴现了几点痕。薛藩有时候会按着娇美人的股紧贴着部摇晃,就会在膣道黏密的包裹里跳动,仿佛要侵占到女体的每一丝摺纹。
而他大的手指甚至从丰的肥外沾滑腻的,不怀好意地涂抹在凤姐小巧的菊蕾上。“不…不要碰…那里…好脏…”比户更私密的器官被触碰。
虽然有着新奇微妙的感受,却也使羞心重又返回凤姐身上,惊惶地在男人的怀抱里挣扎着,但由于体的契合与媾,反而涌起全方位的刺。
“怎么会呢?小傻瓜…对我来说,你比天使还要圣洁…”欣赏着人的娇羞,着女体的芳香,触摸着肌肤的滑腻,摩擦着房的丰盈,品味着的濡,享受着膣道的紧凑,薛藩熟练地念出说过无数次的台词。
“你跟我老公还真恩爱呀…”一个妩媚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贾琏和金桂已经互相搂抱着站在前。
从两人身穿的浴袍和润的头发看,显然是从浴室清洗后出来的。丈夫的出现使凤姐从的情中稍微清醒过来,当她将目光投向贾琏的时候,才发觉原来他也正在注视着自己。
这对夫复杂的眼神在瞬间一个碰撞,然后又迅速转向别处,她的眼神里有歉疚,有羞,有懊恼,还有悲哀。
而他的眼神里则杂着痛苦,嫉妒,愤恨,甚至是亢奋。薛藩和金桂也在此时不被察觉地换了一个眼神。
“其实,男人的骨子里就有着待倾向。而女人天生就着的血。你们说,对不对?”像是寻求认同一样,金桂望向贾琏,却发现年青男人的牙关在紧咬,双手也已握成拳形,与这种怨恨表情相反的却是,他下体的浴袍正因为生理反应而高高顶起。
“我说…不对!我的小凤就是纯洁的!”说出这话的却是薛藩,像是维护娇美人的样子。却又发现凤姐在与贾琏对视之后,原来就已紧凑狭密的膣道正一波波地动着,收缩着。
这种奇妙的反应,使得媚裹着的男一阵阵颤抖,又一阵阵发麻。暗自庆幸事先已服用过药丸,才不致被刺到即时。
“嘻嘻,那是因为你功力不够强吧…对吗?”完全没有顾及贾琏的感受,金桂蹲下身子,开他的浴袍,一怒的就直在她眼前。
“我的刚刚才是真正的男子汉。”比先前大甚多的男被金桂握在了手里,熟练地套起来。
“是因为看到美丽的子和别的男人,才会让你这么兴奋吧…”贾琏对妖冶女的话完全无法否认,开始只是沉于金桂的美而无暇旁顾,现在却眼睁睁看着圣洁的爱在丑恶的蛮汉怀里被亵玩,屈辱和愤怒充斥着内心。
但由于意外发现凤姐不同于以往的矜持高傲而出的娇羞哀怨,这种凄的感反而让所有的复杂情绪都转化成了蓬的望。“让我来安慰你饥渴的心灵吧…”金桂紧攥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