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锁技
说道制锁和开锁,国中人可是当之无愧的祖宗。但是自宋以后,随着蒙古军队入侵,华中锁技就渐渐没落了,而⾼丽则慢慢赶上。到了明朝,国中制锁大半仰仗⾼丽。数百年来⾼丽国能人辈出,不断涌现出制锁方面的能工巧匠。大明万历年间,⾼丽国出现了一位异人,使⾼丽制锁工艺达到了鼎盛。
有所谓“摄缄滕、固扃橘,及巨盗至,则负匮揭箧,担囊而趋,唯恐缄滕、扃橘之不固也…”意思是说为了防盗而把箱子锁紧、捆好,強盗来了,背了箱子就跑,还唯恐箱子锁得不牢,捆得不结实!锁这种东西,其实是防君子不防小人而已。再厉害的锁具,最不济劈开了事。这位⾼丽匠人发明了自毁装置!便解决了这一问题。只要盒子受到大巨外力打击,刀具装置立即就会启动,瞬间将盒內保存之物毁于一旦,自然就全安可靠。
当年,大清康熙皇帝在安排继位人的问题上,不就是将诏书放在一个盒子里面,置于正大光明牌匾之后。如今曰本人不但侵占了过去的⾼丽也就是现在的朝鲜,有在培植溥仪建立満洲国。得到如此精密制作这种盒子的技术自然不是什么大问题。
看着黑⾊的铁皮盒子,穆云晨点点头,问美惠子道:“好吧!那就去找找那个朝鲜人,他在什么地方?”
美惠子表情严肃的说出两个字:“京都!”
“什么?京都?”通明和尚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里可正在通缉我们几个,现在回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穆云晨一笑:“你以为待在这里就全安了,昨天晚上搞出那么大的动静,现在你去外面看看,说不定察警正在満街找人,这里来已经不全安了,倒不如再回京都,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全安的,现在回京都到全安的多!”
众人点头。美惠子道:“马兄弟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带着他恐怕…”
“不用担心,我有办法!”韩萧墨胸有成竹:“你现在就出去弄一辆车,我们立刻走!”
没有找到汽车,只找到了一辆马车。穆云晨和通明和尚抬着马行空放到车上,在天光大亮之前,几个人冒着淡淡的薄雾走出了江户城。马车虽然没有火车快捷,倒也另有一番趣情,沿途的风光可以慢慢欣赏,也相对舒服夜一。一行人不敢走大路,找一些相对好走的小路,尽量避开检查的哨岗,是在不行,就用马行空的大佐件证蒙混过关。在路上整整耽搁了两天,终于看见了京都城。
马行空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整个前胸和肚子已经完全溃烂,有些地方都能看见白森森的肋骨。还在內脏还没有发生腐烂,穆云晨最后一次替马行空清理了伤口,一鞭子菗在马庇股上,马车开进了京都城。
京都城的风波或许已经过去了,城里的察警和宪兵安静了不少,百姓们的生活也恢复了正常。依然是富士山上那个不起眼的小庙,几人安顿下来之后,穆云晨带着箱子和美惠子一起去找那个朝鲜人。
令穆云晨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朝鲜人竟然也是一个曰本军官,一⾝土⻩⾊的军官服穿在⾝上还别说比曰本人好看多了。此人年纪也不大,带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或许他对美惠子有什么想法,一看见美惠子主动登门,显的格外激动。
“这位是我大哥,井上!”美惠子胡乱给穆云晨起了一个曰本名字,又指着朝鲜人道:“这位是石原中尉,以前是朝鲜人,名字叫…”
“金正成!”金正成急忙说出自己的朝鲜名字,对着穆云晨微笑。
三个人相互客气一阵,金正成给两人倒了杯水,渐渐说到了正题。穆云晨打开⾝后的包袱,将那个铁皮盒子往金正成面前一放,金正成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看了看穆云晨和美惠子,问道:“这东西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据我所知,在曰本,只有江户的陆军军医学校中有一个,难道…?”
穆云晨点点头:“就是那个,是我们偷出来的!”
“哎!”金正成叹了口气,头摇苦笑:“其实这东西还是我从朝鲜带来曰本的,以为再也不会见到它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机会,这盒子是我们朝鲜的国宝,几代制锁大师,耗费毕生心血才做出来的,就这样送给曰本人的确心中不甘,也好,这个盒子我可以帮你你们打开,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说!”穆云晨道:“我先听听!”
金正成道:“你们偷出它无非是想要里面的东西,你们可不可以拿到里面的东西之后,把盒子给我留下?”
穆云晨和美惠子对望一眼,问道:“这是为什么,一个盒子要他⼲什么?”
金正成道:“你不明白这个盒子对于一个锁技师意味着什么?如果你们不答应我这个条件,我是不会帮你们的!”
美惠子道:“好的,我们答应你的要求,盒子留给你!”
金正成微微一笑,点点头。然后起⾝进了屋子,很快拿出一个足有三寸长,四面各有一个棱角,上面密密⿇⿇的布満⾼⾼低低的凹凸点。金正恩用力一扭,盒子外面那个大铁锁应声打开,他头摇笑道:“曰本人真是笨蛋!”
拿起钥匙,塞进大锁背后隐蔵的一个小洞里面,先往左拧了一下,盒子里发出“嗡嗡”的响声,等声音听了,又往右拧一下。“嘎嘣!”一声脆响,盒子里再次发出更加強烈的“嗡嗡”声。当一切都停止之后,金正成这才子套钥匙,轻轻在盒子右上角轻轻一摁。盒盖猛然往上一弹,露出一道浅浅的缝隙。
“好了!可以打开了!”金正成收起钥匙,将盒子推道穆云晨的面前。
穆云晨用极其轻微的动作,一点点的掀起盒盖。从外表看,盒子的內部和普通的盒子没有任何不同,里面滑光如新,只是盒內的空间小了一些,被內壁占去了很大的部分。一个圆圆的玻璃瓶静静的躺在里面,透明的液体一动不动。一张纸片就放在玻璃瓶的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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