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奸细?
慕容雨第一个注意到了这件事,飞⾝上前,一脚将刺客踢到在地,一个翻⾝骑到刺客⾝上。直到这时众女才反应过来。看着李辉前的鲜⾎和那把匕首,糜馨当场就晕了过去。
慕容雨是塞外女子,老早就随哥哥东征西战。看到众女慌做一团。大声喊道:“别哭了!赶紧去叫人!”
几个侍女匆匆跑出门外,文丑和周仓很快就来了,看到李辉前的鲜⾎和匕首,文丑子套战刀就要将刺客碎尸万段。慕容雨道:“现在不是处置她的时候,赶紧去找张神医。”周仓转⾝就跑。
整个常山城就像经过一场地震一样,百姓们狂疯了,见到不认识的人直接扭送官府。文臣武将全都来了,老百姓自发的跪在庄主府门口,为李辉祈福。
蔡邕跳着脚骂道:“是谁的人?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都能用上,太无聇了,太无聇了!”
张仲景在房中给李辉治伤。贾诩、郭嘉等人等在外面。郭嘉对贾诩道:“右军师,得想个办法,让常山城镇定下来,百姓们这么跪着也不是办法,这件事如果早有预谋,也许城中尚有內应,正在等待主公…的消息。”
贾诩点点头:“徐荣。”
徐荣转过⾝来,贾诩道:“你责任重大,这个时候,更不能有任何差池,你先回去吧,派人秘密查访奷细,不能让百姓看出不同。”
徐荣想了想,点头出去了。郭嘉跟着徐荣来到门口,望着跪在街道上的百姓,郭嘉道:“各位乡亲都起来吧!主公在张神医的诊治之下,已无大碍,正在休息,主公怕各位担心,让我来给大家说一声,好了,大家都起来吧,回去吧!”
一个老者走过来道:“军师,我是这条街的老住户,主公当年来的时候,我就见过他,您让我进去见见主公吧!”
郭嘉道:“老人家可是姓赵?”(原本赵家庄的人都姓赵)老者点头:“军师怎么知道,主公也想见见你们,无奈⾝体虚弱,张神医让静养,十天之后,主公一定出来见各位,为了不打扰主公休息,还是请回吧!”
得知李辉已经没事,百姓们纷纷起⾝回家了。郭嘉再次进到屋內,治病的那间房依然关着,文丑和周仓跪在门口一动不动,任凭谁劝也不听,文丑还放出话来,万一李辉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就用手中的刀自裁。
一直等到半夜,张仲景终于从屋子里出来,众人全都围拢过去。张仲景擦了擦汗⽔。蔡邕抓住张仲景的⾐服:“老杂⽑,别擦了,快说,快说。”
众人眼巴巴的看着张仲景。张仲景还是有条不紊的擦了额头上汗珠,才道:“这小子命大,也亏得他体格好,没有伤到五脏,算是轻伤,我已经做了处理,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众人这才将悬在嗓子眼的心重新放回肚子里。文丑一骨碌站起来:“真的没事了?”张仲景点点头。
文丑眼睛一睁,提着刀就往门外走。周泰一把抱住:“你⼲什么去?”
“我要去杀了那个刺客,替主公报仇,你别拦着我!”文丑奋力想要挣脫周泰,魏延也过来帮忙。文丑依然嚷嚷着要把刺客杀了。
鲁肃黑着脸,从间解下佩剑,伸到文丑眼前:“文丑,这把剑你可认识?”
“认识!”文丑道:“今天就算你要杀了我,我也要先杀了那个刺客。”
郭嘉给魏延使了一个眼⾊。魏延一掌劈在文丑的脖颈之上,铁塔一样的黑大个,瞬间变成了棉花糖。鲁肃一声令下,周泰和魏延抬着文丑关进大牢。
周仓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一直跪在李辉的房门前。直到李辉能说话,才将周仓喊了进去。看到周仓,李辉笑笑:“我没事,来和我一起吃点。”
周仓哽咽道:“我真怕,万一…,就剩下我一个,我真恨不得这一刀我替你挨。”
周仓在常山官位不⾼,也没有大权,平时也不怎么说话。但是声望一点都不比贾诩等人低。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周仓是李辉的第一个部下,也是忠心耿耿这么多年的兄弟。就连贾诩见了周仓都会喊一声周将军。
李辉笑道:“你我都是命大之人,上一次从江南回来的时候,我还专门去了一趟那里,放心兄弟们都在!都在等着我们。”周仓点点头,默默的掉下眼泪。
三天之后,李辉终于可以下了。第一件事,就是要见见那个刺客。这一次他特意带上糜芳,就是为了证实一下是不是那个人。
就在大堂之上,刺客被带了上来。李辉道:“说吧,你为什么要刺杀我?”
刺客一抬头,糜芳冲李辉点点头。这下李辉完全明⽩了,可她怎么会跑到自己家里来了,不是让糜芳好好照顾,怎么有当起了佣人?
李辉笑道:“原来你是陶谦的女儿,怪不得要刺杀我,可惜你刺杀失败!”
陶芷抬起头,睁着大眼睛瞪着李辉。李辉看了半天:“不错,眼睛真的很人,甚至有点魂勾夺魄的意思,哈哈哈,咳咳咳!”
陶芷道:“我只恨没有亲手杀了你,现在落到你的手里,要怎么处置随便!”
李辉道:“这么漂亮的姑娘杀了真有点可惜,不过我告诉你一件事情,陶谦已经死了,刘备做了徐州牧,至于陶谦是怎么死的,我不知道。”
“你胡说!”陶芷不信。
糜芳笑道:“看来你是在常山城待的时间太长了,连天下纷争都不记得了,主公说的一点没错,有人说是刘备为了州牧之位,害死了陶谦,刘备说陶谦是病逝,该信谁,你自己掂量吧!”
“⽗亲!”陶芷失声痛哭。哭了一会,声音戛然而止,李辉一愣。陶芷道:“临死之前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李辉一乐:“你先说说看。”
陶芷道:“我⽗亲一向⾝体康健,绝不可能是病死,如果你能找出真凶,帮我报仇,来生我愿为你当牛做马。”
李辉笑道:“来生的事情,我可不敢奢望,我还是更喜今生。”说着说着,李辉的眼光变得有些⾚裸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