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夏纯蒾糊转醒
仿佛踩在了阳光下的一摊水上一样,具有严重受倾向的花季少女被穿着一身整齐西装的男人按在地板上,野蛮的进行着与小的调教。
“不是说离开我之后松了口气吗?你背叛过我,你觉得自己能够如何弥补?如何才能让我再次相信你?”夏纯纤细的手腕仿佛要被折断了一般。
房上方与光的肩膀被情染上红晕,她的被来回摩擦,道里就像起了火一样,出汩汩烧灼滚烫的热油,烫的她几乎无法接受,她绝望地哭了起来。
“教授,夏纯该怎么做才好?”松岗宫城掐住了她的脖子,在夏纯因为窒息而极度紧致起来的小里鲁的动。越来越沉重的脑袋剥离了世间的一切,而来自身体上的感觉被无限的放大。
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垂死挣扎中体会到了被松岗干时那简直令人死而无憾的快。大脑在对她厉声倾诉,她即将死于这个男人的手下。
但时不时出现的息机会,又让她的身体可以充分的感觉到下体即将来高时的最享受,在他反复而且迅速的下,夏纯的精神快被越带越高。
终于爆发式的高了,她的肩膀和手指像触电般的微微发颤,嘴角的唾到了耳边的银色发卡,呻声带上了拖音,仿佛在舒服的垂死哭泣一般。
膝盖和脚尖变得非常僵硬。吹时溢出来的透明体浇在松岗的器上,松岗的大腿肌和背部肌终于紧绷,他在夏纯收缩到临界点的道中动了最后几下,然后将自己的通通进了夏纯的子。
被,被主人内了!两人相识以来,第一次被他内…她从巨大的高余韵中捕捉到了一丝神智,这才发现自己的排口正在不受她控制的往外鲁放着。不,到主人身上了。
不要,不要,不要再了,夏纯的心脏收紧了,她泣着,感觉自己道里的快神经还在缓慢跳动。
***遭受身心凌辱过后的夏纯,就像是被极端环境摧毁后却又野蛮生长出来的甜美罂粟,她现在的模样看起来很像是从地狱最底端爬出来的人被第一缕阳光照到后发自心底的足。松岗毫无留恋地出了自己的,用纸巾把漉漉的下体擦拭干净。
然后扣上扣子,系好皮带。真的就只是使用了夏纯的道而已,比起躺在地上看起来有点神志不清的夏纯,他更像个刚从外面走进来的局外人。松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裆部,又看向了夏纯。
“你把我的子了。”夏纯伸手遮住脸,她总算在松岗这里找到了一丝少女面对窘境时的羞感。“主人,主人为什么内了…”
“你十八岁了不是吗?要是肚子被我搞大了,那就把孩子生下来也无妨。”他看了眼腕表,凉凉地睨了夏纯一眼“现在九点五十二分,十点之前好姜在书房等我。”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夏纯被他的一番话的又燃起了,被主人搞大肚子,生下主人的孩子…
这是多么的快乐和幸福啊,她伸手用中指搅拌了几下自己的小,又又软腻,明明才刚被大开过,但现在马上就已经再次缩紧。
要夹住主人的,想怀上主人的孩子…她拿开胳膊,努力缓和着自己呼吸的节奏,大约三十秒之后,相当吃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松岗离开之后,夏纯突然觉得房间里很冷。
她缩了缩身体,连忙走到了厨房,找出一比较适合进体内的姜,削掉了皮,放进了道里。刺辣的感觉让她的表情瞬间扭曲。
就像是在小里涂抹了辣椒油一样,她强忍着不适感,爬进了早上醒来时躺的那个房间。松岗宫城有时会彻夜研究数学问题,所以他在书房里放了一张。因为夏纯之后再过来的话就在这里睡,所以他才稍微解释了一下。夏纯跪在了书桌边,膝盖下有绒绒的地毯感觉真的很不一样。
她抚摸着柔软的,极力忍耐着被姜块填充的痛苦感。这里是主人的家…反正没人可以看见。
那她稍微那么出格的想一下,也没有问题的吧。主人的家,就是她的家。夏纯的身体在瞬间紧绷了,她无法接受的一头撞在了桌角上,滚吧!
再敢这样想一下就马上去死好了,臭婊子。夏纯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极强的敌意,玷污主人,哪怕只是妄想,也绝不可以。
主人居住的地方容不得她来侮辱,主人愿意亲手调教她就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主人…主人真是个好人。
夏纯缓慢的低下头,将脸侧着贴在了地毯上。啊,好舒服,她的身体火辣辣的疼,但精神却感觉像是被泡在山上的温泉里似的。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等待松岗的过程中,夏纯微阖着眼,惬意的不断重复着同一个人的名字。
松岗,松岗,松岗,松岗,松岗…教授,教授,教授,教授…换着花样想着松岗宫城,而当松岗本人穿着深灰色睡衣擦着短发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夏纯一脸痴汉的撅着股用脸贴着地毯,眼神病态而充了执念,仿佛正在施咒的女巫般,嘴里诡异的念念有词。
他抿了下嘴,径直路过夏纯,坐在椅子上,打开了桌上的长脚灯,然后戴上了眼镜。看见松岗回来了,夏纯立马像打了血似的直起身跪好,眼神殷切的抬头望着他。
那一瞬间稍微有点激动,夏纯夹紧了生姜,额上被辣出了一层薄汗。松岗完全没有理她,他的肩膀上搭着擦头发的巾,手指滑动鼠标。
正在认真审阅学生假期上来的论文。夏纯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她怕自己稍微一动就会打扰到松岗眼角的余光,所以即使身体僵硬到不行了,也完全没有动弹一下。光是看着他就觉得幸福不已。
夏纯入神的望着他的一举一动,目光灼热的仿佛可以在墙上烧出两个。大概是有点受不了。
松岗闭上眼睛沉默了两秒,顺手拿起自己肩上的巾扔在了夏纯的脸上,将她刺眼的视线给挡住了。
夏纯的肩膀颤抖了几下,随后缓慢的抬起双手,颤巍巍地将巾按在了自己脸上,边抖边追踪着巾上的味道,开始漫长的深呼吸。松岗宫城的扑克脸终于有了变化。
他的额角动了一下,咬了咬牙,最后还是无语的强制将目光重新落在了电脑上。夏纯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抖m,这点松岗本人比任何人都要更加深有体会。
她的鼻腔里全是松岗的味道,这点让她兴奋了一整晚,夏纯听着他点击鼠标的声音,就连时间流逝也全然不知,突然。
她脸上的巾被拿开了,夏纯看见松岗用并不怎么愉快的表情看着她,将巾的一角进了她的嘴里。
“咬好了。”他这么下了命令,夏纯马上死死的咬住了巾。松岗拉着巾走到了外面客厅。
他在置物柜前停顿,于是夏纯温顺的跪在他的脚边。过了一会,他让夏纯在原地等着,自己又走到厨房拿起杯子接了杯水。
端着水走了过来,松岗蹲在夏纯面前,将水杯和几粒药放在了她面前,然后取出了她嘴里的巾。“嘴巴张开我看看。”夏纯愣了一下,听话的将嘴张到了最大。
打着小手电检查了一下,松岗站起了身。“吃完药去洗澡,十一点三十分之前必须躺在上,闭好眼睛。”“是,主人。”转身临走之前,松岗停住了脚步,最后又强调了一遍。
“接到命令之后若是觉得执行困难或者想要拒绝,事先和我说明,在背后偷偷违反命令这种事情,若是再让我发现一次,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求饶或者狡辩的余地,你直接去找新的主人吧。”
夏纯连连点头,她马上捡起药粒扔进喉咙,然后不管咽有多痛苦,一口气的灌下了全部的水。“母狗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请主人放心。”
主人若是对她的内心感兴趣,那她可以便可以将自己全盘托出。因为主人不仅是她的光,同时还是她的一切。
主人在她身上,一定看不到除松岗宫城这个人以外的任何东西。夏纯痴地望着他的背影,伸手捂住了口。***
第二天,夏纯一早就被送进了医院,松岗宫城替她办理了各种手续,之后请了半天假,坐在医院等她醒来。夏纯突然发烧的原因是因为急扁桃体炎引起的病毒感染,喉咙处的伤口严重发炎。
她的身体本就比较孱弱,松岗叫她起的时候,发现她已经烧的不省人事了,吊了几瓶药水之后,夏纯迷糊的转醒,她看见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心里有些害怕。
但转头看见一旁的松岗之后,心里瞬间就安下了心来。“主人…”听到夏纯沙哑微弱的声音,松岗宫城抬头看了她一眼。
“在外面的时候,该叫我什么?”夏纯的喉咙几乎说不出话,声音就连挤都挤不出,她费力的又叫了一声教授,松岗没做表情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两人沉默了许久,夏纯心底有点颓废,离了主仆关系,她和松岗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话题了。
她伸出手,拉住了松岗的衣摆,并没有做出其他示意的动作,只是单纯的想与他建立一个联系。松岗看了一下夏纯拉着自己衣服的手,收回了视线继续看书。“教授。”“什么事?”
“今天周一,您不用去上课吗?”她费力地说出了这句话,嗓子就像一台破旧的鼓风机,松岗宫城瞥了她一眼,用食指抵住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夏纯慢慢的咽下口水,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