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地心引力作用

　　“把他子掉看看是怎么回事。”他跟现场主管说。“不别这样。”老妇着急想阻止。“欸！夫人别怕，我们不会对您先生怎么样的。”

　　韩老板状似和蔼安抚，却强硬将人拉开让男员工好办事。轮椅老人的子掉后，果真那条物硬举着。

　　头如蛇首、身青筋盘绕，这样的东西长在油尽灯枯的躯体上，更显特别突兀与狰狞。诗允看见那画面，羞得闭上眼，却抑制不了紊乱呼吸，挂在头的红花铃铛随着体颤抖当当作响，钻进我耳里就像世上最残酷的嘲笑！

　　“干脆衣服也掉吧。”狗警建议。“别这样。”妇人根本没有说话余地，眼睁睁看着丈夫被人扒光。相对于老伴的惶。

　　那老头却着大，不安于只能瘫在轮椅，除了奋力朝朝思暮想的娇羞媳妇伸长手，还试图想要站起来，诗允虽不敢看。

　　但光听老人昂有力的求嘶吼，就已止不住羞悸动。“你们别这样。”老妇苦苦哀求，却完全没人理会。

　　“对了！你们儿子在这里，快来见他最后一面吧！”郝明亮这冷血无良的狗警，将老妇的目光转向奄奄一息的含卤蛋。

　　他们进来至今都只注意到诗允，没发现另一边被绑在铁格上可怕的人干，其实那蠢猪现在的样子，就算父母看到也未必能认得出。

　　“儿子？”果然老妇望着那骇人的生物，眼神充惘。“对啊，是卤蛋，认不出来吗？”韩老板柔声在她身后说。“不他怎么是不是。”老妇摇头否认。“看清楚！”

　　郝明亮把含卤蛋的头抓高：“他只是减肥过头而已。”那混蛋冷血的笑话，惹来一阵捧肚大笑，只有老妇早已对命运屈服的眼珠，从茫然逐渐转为惊骇、然后涌下两行悲痛热泪。

　　她渠楼的身子剧烈颤抖，话都说不连贯：“他卤蛋不卤蛋怎么回事。”“就像您看到的，他快往生了。”韩老板告诉她，就像在说稀松平常的事。“不我儿子呜…”她想走过去，却被人按住肩膀。

　　“夫人别难过，您的公子虽然今天会往生，但今天也会留下您的孙子，延续您们的香火哦。”

　　“孙，孙子。”老妇茫然呢喃，一双泪目仍只在被折磨到不成人形还吊着大丸的亲生骨。

　　“对，孙子。”韩老板耐心解释：“等一下要取出您公子的丸，拿去出，也同时替你媳妇取卵，再送去作人工授，这样您们家就有后了。”

　　“不这样卤蛋会死。”老妇听说那些冷血禽兽要割掉儿子的重要器官，摇头激动拒绝。“欸。”丘子昂残酷说：“他这样子，放着不管也活不了几天，我们这样是帮你们传终接代也，你不要吗？不要就算了！就让卤蛋绝后吧！”“不可。”

　　“不？不要是吗？好啊！那就算了！放着让你儿子自然死亡好了，你不要孙子对吧？以后什么都没有啰！”“我不我要。”老妇被狗警得六神无主一团混乱。

　　“好了！好了！”韩老板又扮好人：“警官大人讲话本来就比较凶，但也是为您跟您公子着想，您公子的身体已经病成这样，真的剩没几天了。

　　不如让他留下后代，尤其您媳妇是个美人，如果您公子没跟她生个漂亮婴儿就这样走了，想必也会死不瞑目吧？”

　　“嗯。”老妇人被那老畜牲一番软硬兼施哄骗，耳子也软了，或许也是看含卤蛋的样子真的活不久，终于点头。

　　“为了怕您担心，我们还是问一下您公子本人的意思吧。”韩老板假戏作足，拉着老妇走到那可悲猪人旁边。“由您问他，想不想跟阿允生小孩？”“我问。”老妇畏缩看着韩老板。

　　“当然啊，是您的公子，有什么好怕的？”“嗯。”老妇伸手，颤抖摸着儿子骷髅般的脸，还没开口，就留下悲伤慈爱的泪水。

　　虽然是这么残忍的一幕，但我一点都无法同情。以她儿子的德行，居然强占别人子，她那中风丈夫也是，明明半身不遂，还在儿子的婚礼上公然强诗允！

　　这种报应对他们一家来说根本太轻！尤其他儿子低能丑陋的子，还想跟诗允漂亮的卵子合而为一，在这世上产下劣等的基因。

　　想到这点，我更恨不得别让他太快走，最好再折磨个一年半载！“卤蛋我是妈。”老妇轻唤。含卤蛋睁眼张嘴。

　　对于老妈妈的声音没有反应。“卤蛋你想跟阿允。”听到关键字，那猪人才“哦。”剧动一下，仿佛哽在喉咙的半口气忽然吐出来“卤蛋。”

　　老妇见儿子回光返照的反应，老泪更如雨下。“快点，我们还要看你媳妇取卵。”郝明亮不耐烦催促。

　　他连人家母子死别都没有ㄧ点宽容。“是对不起。”老妇鞠躬道歉，但回头要再说，却像脑袋被掏空挤不出字。

　　“算了！算了！你旁边看就好！”狗警暴将人拉到后面。现场主管对早已在旁边磨刀等待的取师说：“严师傅，可以开始了。”

　　取师的助手将两只大水桶放在拖地的雄卵旁，另一名则把磨好的锋利薄刃交给他，那无牌密医蹲下去。

　　刀口朝卵皮中线ㄧ划，两颗透的巨立刻出来，那器官就如放大百倍的佛，呈现内脏特有的紫亮光泽，上头还爬细不一的跳动血管。

　　空气中弥漫类似猪生的腥味，我感到早上的食物在胃里翻腾，但那些禽兽却面不改，甚至还很兴奋。

　　“卤蛋。”老妇目睹儿子被活剖，终于哭喊出来，想冲向前，却被韩老板残忍捉住。取师换了小手术刀，俐落剥除黏在丸上的血管，最后将连结的主脉割断，鲜血像河般地，两名助手面无表情用水冲掉。

　　然后将剥干净的巨捧起来放进水桶，两只大水桶刚好各装一颗。铁格上的猪人失去雄壮的器官后，真的只剩一层皮，但还没断气，他们就任他在上面搐等死。

　　“卤蛋卤蛋。”老妇想去看儿子最后一面，却都被拦阻。“现在换你媳妇了！”“不让我看我的卤蛋。”老妇哭哭啼啼哀求。

　　“你妈！欠揍吗！”丘子昂忽然爆口。“哭什么哭！敢再出声试看看！”那家伙是刑警，平对穷凶恶极的犯人都种口气，老妇被吓到眼泪缩回去，硬将哽咽往肚里。“衣服光！”他对老妇发出变态至极的命令。

　　老妇愣了半秒，以为听错，连殷公正和郝明亮两大变态都瞪大眼珠，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衣服掉！”丘子昂又说一次，她这次有听清楚。但不敢出声只是拼命摇头。

　　“掉！”狗警又劈头大喝，这次连其他人的震了一下。可怜老妇只差心脏没跳出来，手不自觉就解开钮扣。

　　“继续！给我光！内衣内都一样！”狗警继续凶恶下令。老妇终于把自己光，遮着体不知所措。

　　“丘副，要这老太婆光是要作什么？”郝明亮忍不住低声音问。丘子昂眼中尽是变态笑意：“不是要让小母畜发情再卵吗？”

　　“嗯，是这样没错。”现场主管点头：“严师傅他们照例会让取卵的母畜发情，在最兴奋的状态下用负取器取状态最佳的卵泡。”

　　“严师傅的手艺大家已有目共睹。但我有一个另类建议，不知道可不可行？”“喔，丘副有什么建议？”殷公正似乎也燃起兴趣。

　　“让这家人把他们的媳妇到发情，以小母畜的个性，要是被她不的公公婆婆身体，应该会更害羞、更兴奋吧？”丘子昂说这想法时，连声音都在发抖，眼中没ㄧ丝人。

　　“这亏你想得出来！”“不愧是丘副，太刺了！”殷公正跟郝明亮大为赏。我咿咿啊愤怒抗议，却没人理会，只能听他们兴奋讨论如何让我爱的女人像动物般发情。

　　“既然这样，趁猪人还没断气，来替他们拍张全家福吧，庆祝儿子媳妇虫跟卵子结合，应该很有纪念意义。”

　　韩老板也笑嘻嘻献计。几名强壮的男员工将铁格立起来，好让上面的男女能整身入镜。一双ㄧ丝不挂的老夫妇，被安排杵于固定在铁格的儿子媳妇旁，地上还摆着盛装他们儿子丸的水桶。

　　诗允小嘴咬着红花、头跟下体两处各缀一朵，含卤蛋虽然快死了，脑袋也仍绑着大红花，象征他们卵取结合成后代的吉祥装饰，却是强烈的讽刺跟屈辱。

　　“看镜头，要拍了喔啧！小母畜眼睛张开，头不要转走！夫人也要看这里。”赤的少妇，两腿M字被绳子牢牢固定、双臂左右伸张，像极了美丽蝴蝶展翅钉在铁格。身旁的“夫婿。”

　　下体一块空的卵皮，还垂下许多断掉的血管，加上一个坐在轮椅的老头、一个站着捂住下体的羞老妇，形成诡无比的画面。韩老板拿着专业单眼相机“喀拉喀啦。”

　　连续拍了十几张，这时男员工把诗允原本用铁线缚的手腕松开，要她自己抓住铁条，再改用麻绳捆绑增加牢固力。

　　她整个人悬挂在直立铁格，地心引力的作用，很快让绑姿的雪白体汗光闪耀，像活生生的标本辛苦扭，残的画面强烈刺那帮禽兽的兽。

　　“好了，接下来就要靠两位了，你们好好帮助媳妇发情吧。”丘子昂坏笑说。老妇根本不懂那帮禽兽的意思，一脸茫然又悲伤。

　　“去你媳妇的头跟下体，让她发情会不会？”丘子昂不耐烦解释。“不怎么可以。”她慌乱摇头。“啧！”丘子昂又出嫌悪的表情：“这是为了你的孙子内，难道你不想你媳妇帮你们家生下健康的胖小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