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把按在椅子上

　　“过来吧！你儿子正在享受呢。”他们在门外摆了一张小圆桌和椅子，上面又有让我倍感屈辱的咖啡和点心。

　　喆喆则是坐在旁边的矮凳，面前一样有张塑胶桌，摆他爱吃的食物，还有许多新玩具。笑得很开心的儿子，完全不知道这全是他妈妈用体屈辱换来的。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我完全不知道房间里的状况，但偶尔会隐约听见张静的斥责声，而且愈来愈频繁。喆喆刚刚玩累了。

　　一直在吵闹，我一边抱着他哄睡，不时注意着手机上的时间，距离开始，约莫已过了二个小时，忽然房间的打开，嘉扬走出来，但像防贼一样，立刻又关上。

　　我急忙将喆喆放地上，冲向前去哀求。“拜托！让我进去…我不会吵闹…”他冷冷看着我一眼。“求求您…”我不顾一切跪到地上。

　　“哼！”他从鼻孔发出不屑的的声音。“拜托！”我只好用最卑屈的土下座，额头紧紧抵在地板，希望他网开一面。

　　“真是废物，进来吧，但记住，给我安分点！不然马上把你轰出来，你今天就别再想进去！”

　　“是！我一定会安份！谢谢您！”我急忙站起来“等一等！”他突然又狞笑说：“把咖啡跟椅子带进来，这样才能舒舒服服的看。”

　　“是…”我忍着莫大的屈辱，一手拿着咖啡，一手推椅子，低头默默跟嘉扬进去。一进门，拉上门把还没转身，我就听见诗允辛苦紊乱的息，是那种咬住嘴努力在忍耐的声音。“这个废物一直求我让他进来，还保证他不会吵闹。”嘉扬就跟吴总说。

　　“别进来…北鼻…”诗允一开口，就颤抖哀。“不准动！”张静斥喝：“这几个字没写好，这边全部重来！”只听见她发出绝望的悲鸣。我僵硬地转身。

　　终于看见让我血冲脑的幕。张静那老头，两钢筋般的胳臂从唐衫前襟穿出来，出横练壮的上身。

　　只见那肌浑厚、腹肌如甲，整个人彷佛就是漫画中走出来的仙人，他正将诗允一条胳臂拉高住，在接近腋窝处下毫。

　　“嗯…嗯唔…”可怜的诗允，没余力再叫我离开，努力强忍细毫在感部位搔移的凌迟，原本就算肌肤被笔在上面书写，也不至于难受到这种地步。

　　但可能张静老头的笔劲非比寻常，才有这样的威力。“手不准抓！重来！”张静又斥喝，只因诗允另一手又忍不住去抓桌缘，他就把写好的几个字用巾全部抹去重写。

　　“好吧，就让他坐在他正妹老婆面前好好看个够。”我呆立在原地，看着她受苦，泪水不知不觉滚下来，直到吴总的声音打醒我。

　　“还呆在那里干嘛？把椅子搬过来这里，坐下来慢慢欣赏啊。”嘉扬指着长桌前叫我过去，我忍着激动，慢慢将椅子推过去，在他们嘲笑目光中，僵硬坐下。

　　“脚趾也不准握！”张静又斥责。诗允全身任何一个地方都不被允许有痛苦反应，而张静手中的细毫，却在她神经密集的洁净腋下肆！“唔…嗯唔…”她唯一能作的，只有紧咬自己下，雪白的体，因为无法承受的煎熬，隐隐浮现一层感晕红。“求…”我用哀求目光看向吴总，才说一个字，他就指着门口方向，我只能把话进肚子。

　　写一手臂密集的经文，张静要她维持胳臂举直平放，开始以酥为布，绕着右边房从最外圈开始下毫。诗允不敢扭动。

　　只是烈颤抖，经文才绕一圈，娇的尖已经受不了刺而直立起，充血的嫣红色，让人看了火贲张！

　　当张静开始写第二圈，笔毫爬上不高的峰山麓，诗允终于忍不住，仰直玉颈烈呜咽，葱指再度抓住桌缘，两排美丽脚趾也倏然屈握。

　　“全部重来！”那恶毒的老头，立刻放下笔，将她腋下跟酥上的经文全部拭净！“…求求您…”诗允终于开口哀求吴总，泪水在美丽的眼眸中开，我能想像她是受到多大的煎熬才会这样。

　　“我也求您，放过她…这样…会把人疯的…”我放下手中的咖啡，辘股跪下替她求情。“不…”诗允却摇头：“我不是求您放过我…是要求您让我先生出去…我有其他事想求您…”“不！我要在这里！”我任大声拒绝。“嘿嘿…有趣了。你有什么事求我？”

　　她这突如其来的请求，却引起吴总兴致高昂。“能不能…让育桀先离开…我再说…”“不行！我是你丈夫！有什么事我不能听？”

　　我因激动而咄咄问。吴总看我一眼，狞笑对嘉扬说：“把他带走。”“不！不要！”我不愿配合。但又是四个人过来抓我，硬把我往门口拉。我拼命反抗，挣脱他们往前爬，又被捉住脚拖回去。

　　最后连吴总的司机兼保镖阿政都被叫进来帮忙，我再度被轰到外面，阿政架着我，其他人又回去那房间，门在我眼前关起来“让我进去！”我在门外挣扎。

　　“安份一点！你这废物！”阿政在我耳边冷冷说：“你老婆在里面为你跟你儿子受苦，你只会胡闹吗？如果你是有用的男人，就不会是现在这样，既然是没用的废物，就乖乖认命吧！”

　　他一番话让我瞬间僵化，颓然忘记反抗。阿政放开我自顾走人，剩我没出息的跪在门前哭泣。

　　几分钟后，门突然打开，里头一个男同事表情兴奋表情走出来，我还来不及偷瞄里面发生什么事，他就拉上门板，绕过我匆忙走掉。

　　再约莫十几分钟，那名男同事又回来，手臂上多了好几綑细不的麻绳。还有一把鞭子“你们想作…”我着急跪行过去。

　　但他一脚踢开我，骂道：“别挡路！”就刷卡进去，立刻又将门关上。我再也受不了，爬起来猛搥门板！

　　“让我进去！你们要对她作什么？”由于不知道诗允请求他们什么事，加上看到那家伙带进去的绳綑跟鞭子，让我的妒火再度狂烧。

　　这样丧失理智不停拍打，断断续续不知过了多久，只知我已快筋疲力尽时，门终于打开，我顿时失去重心，整个人踉跄跌进去。

　　“你真是犯，叫你乖乖在外面等，你偏要进来看你正妹子难堪的模样！”嘉扬高高站在我面前。

　　“北鼻…”我挣扎爬绕过他。终于看见我美丽的子，她嘴里绑过一咬木，清纯的脸蛋还有新鲜泪痕，看见我，凄美的眼眸又涌出泪水。

　　那目光充羞与温柔的责怪，似乎在问我为何要闯进来，让她无法自处？看见她此刻的处境，我几乎无法言语，他们将她两胳臂平拉过头，前肘往下拗、手腕牢绑在桌柱。

　　两条修长玉腿则是往上身的方向抬到极限，大腿几乎是贴住身体，麻绳像凋绑盆景一般，紧紧绕足踝、膝弯，连两脚的大姆趾，都被一条较细的麻绳绑住，这些绳子另一头，都拉牢紧固在桌底和桌脚，诗允仰天张开双腿、洁白得脚心朝上，完全动弹不得。

　　她的间，绑着一条羞的开裆布，洁白软薄的布面正中央，已经出一条明显的细痕，而张静那无的老鬼，也已得只剩跟诗允一样的开裆布遮住第三点，两条筋累累的双腿间，开裆布高高顶起。

　　我如何能忍受子跟这全身肌的变态老人这样的画面！诗允从右手五指指尖、延着手臂、房，到平坦的小腹，整个半边上部体已被密密麻麻的经文占据。张静现在。

　　正在她洁白的脚心上下毫。诗允无力再顾及我，闭上泪眸，在痛苦中颤抖。软又尖韧的笔尖。

　　在感的足弓上慢慢勾勒一横一划一束，洁净秀气的脚趾拼命想握住，却因为被细麻绳牢绑，连动都动不了，她含住咬的小嘴痛苦呜咽，半边写经文的人体在烈搐。

　　“你正妹子，哭着哀求我们这样绑着她。”吴总狞笑说。“骗人…”我声音在发抖。“信不信由你，她还是用条件来换我们绑她的，不然恐怕写三天三夜，今天的课程也结束不了。”“什么…条件？”

　　“她自己主动提出，要替我们公司的校园徵才担任招募人员，嘿嘿…穿很那一种…”“住嘴…不可能…”我茫然地摇头。

　　“你真是无药可救，你老婆为了你家两个没用的男人出卖体，你只会跟你那傻儿子一样哭闹而已…”吴总羞辱着我，这一番话像重鎚打中我口，我颓然撑在地上啜泣。

　　“嗯…”诗允烈的呜咽又传入我耳膜，一张白中透粉、如婴儿肌肤般光的脚片，已经一半被写经文，但还有更难忍受的足心正中央跟靠近掌趾接之处，张静正在对那些地方下毫。

　　“嗯…”她仰直玉颈搐数下，忽然紧覆两腿间的开裆布中央快速染开来。“哇…这是怎么回事？里面成这样…”吴总、嘉扬、阿纲、忠义，一干男同事都站过来。阿纲兴奋地用手指从开裆布透的地方，沾起一条难堪的水条。

　　“真的是水…天啊…不敢置信，刺脚ㄚ而已，居然兴奋成这样！”“唔…”咬着嘴的诗允哀羞绝，但仍抵受不了笔毫在她脚心勾写的煎熬，不时烈娇。我快要无法呼吸，不愿相信爱我的子，被这样凌迟下，体会有感觉。

　　“起来啊！你不是爱看，让你舒服看个够！”他们拖我起来，把我按在椅子上，又冲了一杯咖啡强迫我喝。诗允整片秀气的足掌终于被写，张静接下来下笔的，是她私密的大腿内壁。

　　“嗯…嗯唔…”这里是接近女私处的感部位。她换成另一种息的声音。张静写了二行，一手拉开诗允际的系带，将她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