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银求走了,走了…该死…这都怪介止这个家伙。咚咚…T,.T!我用拳头狠狠地捶着介止的后背…
“T_T你为什么不让银求说…!”
“什么…”
“银求他是我的青梅竹马的小伙伴啊!-.,-你为什么要让他瞒着…你这个自私的小人!”
“谁是自私的小人…啊…要死吗-_-^”
“…呜呜…T,.T”
其实,其实我也知道…其实我自己才是罪魁祸首。我…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每次和我目光交接的时候…银求总是欲言又止…呑呑吐吐的…结果就那么走了…我怎么会把小时侯的事情全都忘了呢…我和介止一起走出了车站…直到坐上了出租车,眼泪还是在眼眶里转来转去的。
“…T_T…T^T…T,.T”
“…我不喜欢你和银求一起玩…”
好久之后…介止才低声地说了一句。
“…T…T…什么…”
“要是你知道银求是你小时候的仇人…你该跟他走了…”
才不是小时候的仇人,是青梅竹马的朋友…
“我讨厌你被别人抢走…”
“死家伙…谁说要抛弃你了?就算你告诉我银求的事…我也不能离开你的…不会离开的…T^T”
“…白痴…”
“…什么!T_T!”
“…你个撒谎鬼=_=”
一下子…悲伤悔恨怀念一股脑儿地袭上心头,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心里一阵烦乱…=_=^…
“你要下地狱的…=_=…”
“…该死…真吵。”
可是…下地狱其实也是抬举你了…-_-…
通向我家的胡同口。运河和进浩他们全都去市里了…只剩下我和介止走在这条路上,今天怎么这么尴尬啊…
“…”李介止…这家伙又怎么了…一直都没说话,也不看我一下…
“…=_=…生气了?…”
“什么呀…该死。”
…果然生气了…-_-虽然刚才捶你后背有些抱歉…可我还是决定要换换气氛!
“介止啊>.,<对我来说…只有你…”
“…”“是你…-.,-只有你…你倒是说点儿什么啊。”
“…那…把李银求从你脸上抹掉…”
“…-_-…我脸上有银求吗?…有多少?…>.,<很多吗?…很难看吗?”
“白痴…“
这么有趣儿的玩笑也不懂…
“走了-_-”
把我送到长満绿锈的大门前…这家伙转⾝就走…啊…不觉手轻轻抓住了介止的衣角…-.,-…
“放开…这是…阿迪达斯的。该脏了…”
“…=_=^阿迪达斯已经皱了…”
“什么?”
啊…好侥幸啊…还好他没有听见!T^T!…差一点就挨揍了。-.,-。
“介止啊…我的心…不会再因为银求而动摇了…啊不是-.,-…根本没有…根,本,没,有动摇过。”(这家伙的表情这么死硬,我还是要说得更确定一点为妙。-_-^)
对我来说…银求只是好朋友…永远的朋友。而你…李介止你…
“你是我永远的丁卡·贝尔,呵呵,-.,-…我是彼得潘。=_=…”(译注:世界著名童话故事“彼得潘”中的男孩儿彼得潘和小仙女丁卡.贝尔彼此朝夕相处,十分要好)
怎么忽然说出这么深奥的台词了。o_o我一下子掉过了头…突然…介止一把把我拽到了他的怀里…他感动了吗?…不过说了一句而已?…-_-啊…上不来气儿了。不要勒我啊…沉默了一会儿…好⾼兴啊…然后…介止低低的声音扣动着我的心弦。=_=^
“啊…该死…我也知道…和你交往的家伙只有我一个。”
-_-即使是同样的话…可怎么你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就是不一样啊。-_-。可是…介止啊…我怎么想也觉得应该和银求保持联系的…信也要多写的…-.,-好吗?呵呵…>.,<…
第二天。空荡荡的后门前。
“喂…李介止为什么不来?”
“…-.,-…可能今天被尚⾼的教导主任抓住了吧…”
最近才听说介止每次为了能提前来工校等我,老是逃避整理花坛的任务,今天肯定是被逮住了…o_o没准儿现在正蹲在花坛里撒花籽儿呢…要说埋尸体可能没什么…可种花这种事实在和他不般配…-_-…想像不出来。-.,-
“喂…打个电话吧…o_o问他在哪儿…”
“打什么呀…我们俩走吧…”
可没一会儿。我就抵挡不住了…-_-。只好打开机手按下二号键。嘟…嘟…信号过去了…怎么心跳的这么快啊…o_o脸也辣火辣的…啊…我的脸啊…-_-…啊…接了…
“谁啊!?!”
“…你好。-0-我是夏媛…!”
-…米…和…媛?…
“是闵,夏,媛。闵,夏,媛!我都告诉你几遍了!-_-^!”
-这儿…显示的是米和媛…
“…你怎么总这样啊?…你这个首饰家伙…”
-…什么啊…挂了…
“喂-0-!…你为什么不来工校?…你在哪儿?”
沉默了一会儿。
-…这儿是医院…
“…嗯?…”
-…我…在医院…二〇七号病房。
二〇七号…那不是介止你一直住到昨天的病房吗,突然…通通的…心脏猛跳。
“你…又哪儿不舒服吗?啊!是不是回去取东西啊??…^o^”
-…我的腿骨折了…住院了。
撒谎。不可能…你…你不是昨天才出院的吗…
“李介止!!T,.T!你肯定是在二〇七号病房吗?!我现在就过去!挂了!?!?!”
-喂…我不是…
嘟!嘟嘟…虽然介止还想说什么。可我自顾自的挂了=_=^赶紧奔向医院…呜呜…怎么腿骨折了,你要是残疾了我可怎么办啊…!T^T!,呜呜T^T…!…
医院。我急得也没等电梯,噔蹬噔!爬楼梯到了二〇七号病房。啊T_T…心好痛…打开这扇门…又要见到受伤的介止了…我轻轻地用颤抖的手去推病房的门,不经意视线落到了门上挂着的病人姓名牌上…明明应该写着李介止的…怎么牌子上是…男十八岁沈泰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