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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章急流勇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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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这些奴婢都明⽩,可是奴婢是怕⽇后云老夫人那边会不⾼兴,云佳贵妃再怎么说,也是贵妃娘娘,即便今⽇犯了错被罚跪,可是她还有永定王,风‘波’过后,她照样做她的贵妃,而那个时候恐怕就会反过来埋怨我们了。。 ”

  云夫人说的明⽩,可是听了小柴的顾虑也有些道理。

  “你可知道她是为了什么被罚?”云夫人放下手中的葡萄,一边询问。

  小柴见此忙送上丝帕给她净手又回复道:“这个奴婢倒是打听了,听说和成国公办的案子有关。”

  小柴进宮之前就受到云家不少的点拨,到了宮中,为主子打听消息的事自然不在话下。

  云夫人闻听与孟氏一案有关,更是决定不能去替云佳贵妃说话了。

  “小柴,成国公办的案子你可知道有多严重?”云夫人说完,小柴茫然的摇了‮头摇‬。

  他们年纪都轻,当年孟氏造反的事知情人又讳莫如深,本不言说,所以,像他们对这其中的很多事情并不知道。

  云夫人虽然不知道这其中的事,可是她因为自小是被收养的,习惯了权衡利弊看形势办事,所以,此刻形势不明,她不会把自己搭进去的。

  “小柴,你知道云佳贵妃为何得罪了皇上么?”云夫人再次问道。

  为何事得罪?

  这个小柴到是清楚。

  “听说是因为云佳贵妃当着达瓦使臣的面,与皇上发生争执,严重有损了皇上的颜面。”

  说起这个,小柴不懂,云佳贵妃是多么聪慧的一个人,在宮中几十年都没有行错踏错半步,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她进宮以后,永定王那边怎么样?”云夫人关心的是这个。

  “给永定王报信的人早就去了,按说也该回来了,可是…可是…永定王并没有进宮。”小柴觉得这事怎么这么可疑?

  “没进宮!”连亲儿子都不敢趟这趟浑⽔,可见其中的⽔有多深,她还不是云家⾎脉,若真是云家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她与他们分割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把自己捆绑在她们这条船上?

  “小柴,从现在开始,关闭宮‘门’,谁也不见,把你的眼睛耳朵都给我放亮咯,有任何消息都盯紧了,若是有什么人找我,尽管说我不舒服,不见。”

  云夫人怕什么,怕的是云家真被牵扯进去,不然,为何成国公刚开始审,云佳贵妃就坐不住了,恐怕这其中真有什么不得了的事。

  若真是如此,那就是不可饶恕的大罪,恐怕自己也难逃脫,虽说与她无关,可是万一是个会株连的大案呢。

  云夫人像只受惊的小鸟,躲在宮中不敢出‘门’,皇后娘娘则坐收渔翁之利,感觉良好。

  成国公办事雷厉风行,云将军也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束手就擒的,何况,他还是国舅爷。

  皇上面对咄咄‘’人的德古格⽇勒,拒绝了他的要求。

  钰娆与周瑾然的婚事是他定的,他不能出尔反尔,果然,德古格⽇勒并没有因为婚事不成,恼羞成怒。

  两国和谈的事还照样奏效,德古格⽇勒也不能再多耽搁时间,便先行离开。

  成武皇帝恐怕其暗中滞留,派人一路相送,只为确保他‮全安‬离开大夏。

  在这期间,成国公也加紧时间,争分夺秒的办案,朝廷上的众人也觉得似乎要变天一般,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也不知道成国公用了什么过人的手段,很快就让云家招供了,这‮子套‬萝卜带出泥,一下子带出来一串当年诬陷孟氏的‮员官‬。

  当案卷的卷宗放在圣上的桌案之上,真不知道双目通红的皇上心中在想什么。

  孟氏的案子结了,云家倒了,云佳贵妃受了牵连,降为庶人,永定王有个庶人的⺟亲,顿时是颓废不已。

  周瑾然乃是孟贵妃当年生下的那个皇子,由闵王爷悄悄抚养,如今,众人都以为该是认祖归宗上‘⽟’蝶了,然而皇上对周瑾然的态度却不明了,迟迟没有这方面的旨意,让众人猜测纷纷。

  周瑾然娶钰娆的事提上议程,礼部尚书王鹤便开始头疼了。

  这究竟是按照什么标准呢?

  这都是朝堂上男人们该头疼的问题,‘女’人们乐不管。

  钰娆挽着袖子,从秋实手中接过剪刀,将红彤彤的西红柿从翠绿的枝上剪下来,秋实忙用一个竹筐装着,主仆俩一路上倒是摘了不少瓜果。

  “县主,不少了,中午的菜够了,几天的恐怕都够了。”秋实看着満満的两个筐子,喜笑颜开的说道。

  这是当初周瑾然送给她的锦绣庄园,如今他们开辟出了一块菜园,自己种了些蔬菜,吃的时候还‘’方便。钰娆瞥了眼筐子,果然満満当当,他们现在回去也算是満载而归了,于是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笑着说道:“好,这些看着也够了。”两个人一前一后沿着小路回到了锦绣庄园的屋子里。

  钰娆进‘门’之后,周瑾然便看到她额角还带着晶莹的汗珠,心疼的上前,细心的替她擦汗。

  “这么热的天,你还去园子里,也不怕晒坏了。”周瑾然十分温柔。

  钰娆躲过他的手,面‘⾊’一红,嗔道:“那就那么容易晒坏了又不是纸做的。”

  看着钰娆拿回来的东西,周瑾然吩咐着让人送去厨房。

  中午的饭就吃他们了。

  “钰娆,礼部尚书王鹤想要和我商量一番婚礼的事。”

  “这不是礼部的事?他找你想问什么?难不成是探口风?”

  “恐怕是。”

  “那我想问问你,你对那个位置是不是曾经也势在必得?”

  周瑾然闻言‮头摇‬苦笑。

  “也许别人都‮望渴‬那个位置,可是只有我知道,坐上了那个位置的人,就会变得多疑,变得六亲不认,对任何人都不信任,我不想变成那样的人。”

  钰娆知道他说的是皇上,他对人可以疼,可以宠,却没有信,没有信何来的爱。

  孟氏一案若不是他的怀疑,会造成这样的局面?

  如今皇上觉得周瑾然是‘’着他给了孟家一个公道,这是強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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