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高母命丧
“⺟亲,您小点声。。 ”钰柔被差点捉‘奷’面上也挂不住又不想⾼⺟大声声张,只能小声规劝。
“哈哈,敢做不敢当?你这样是要浸猪笼的,别以为我儿不在家你就为所‘’为。”⾼⺟说着,便大声嚷道:“你还怕人知道?我非要让人看清你是个什么玩意儿?不要脸的东西。”
“伯⺟,你别嚷嚷。”
“⺟亲您小声点。”
“我小声点,你们还嫌弃丢人是不是?害怕被人知道是不是,你们真的要脸别做这种事啊。”
“伯⺟,我只是来照顾一下弟妹,不像您想的那样。”
“你以为我老婆子眼瞎啊,还是以为我老婆子好糊‘弄’,照顾,照顾到‘’上去了吧。”转过来又骂钰柔。
“你这‘女’人真是臭不要脸的,从进了我们⾼家就没好事,你现在还偷人,你看看我怎么让你滚出我们⾼家。”
“⺟亲,求你了,你别嚷嚷了。”钰柔恐怕⾼⺟声张。
“求我,跪下啊,磕头啊,求啊。我儿子现在都找不到人,你在这和人家卿卿我我,你好意思么。”
“你,你别在这大声嚷嚷。”
“怕丑?怕被人知道,你们也知道怕?我还以为你们不知廉聇呢,我恨不得人都快来人看看呢,看看这堂堂中丞大人是个什么东西。”⾼⺟见她们这样,更加肆无忌惮。
“你别喊了,再喊都听到了。”胡中丞吓得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
“你们一定是嫌我儿子碍事,把他蔵起来了吧,你们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想到自己苦命的儿子被带了绿帽,能安分听话?
“谁蔵你儿子了,老太婆别胡说八道。”胡中丞自以为自己可是朝廷命官,平⽩背了黑锅还能行?
“钰柔,你说,是不是你嫌我儿子碍事,害死了他。”
⾼⺟转过去追问钰柔,想起自己儿子一个大活人平⽩就没了,木莲怀着骨‘⾁’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家里就剩下她和钰柔带着宣哥。
如今钰柔是这么个品‘’,她甚至都开始怀疑宣哥是不是她⾼家的骨‘⾁’了。
“你老婆子别赖我,我可没动你儿子,若不是他对钰娆存有非分之想,还虏人回来,能惹了这么多事端?如今他若不跑。你以为那周瑾然能轻易饶恕他?”
钰柔情急之下竟然把这些事都说了出来,别说⾼⺟吓到了,连胡中丞都害怕了,⾼志远竟然做了这么大的事?
那他还胆大包天的和钰柔暗通款曲,那万一被时刻盯紧⾼家的周瑾然发现了,他这官位还要不要了?
胡中丞这一害怕,钰柔就从他眼睛里看到了退却,心中暗道:真是个胆小鬼,这是想跑了?
果然胡中丞听到⾼⺟的威胁之语,又听到钰柔说的这等密辛,吓得他就想跑。
“你去哪?”钰柔双眼一立,吼道。
⾼⺟刚才被钰柔的话惊得不知如何是好,此刻却清醒过来。
“你别想吓唬我,我老婆子是不怕的,眼前是你们苟且对不起我儿子,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对不起我儿子,我要把你赶出⾼家,让你浸猪笼。”
⾼⺟见钰柔竟敢把⾼志远的密辛抖落出来,更加肆无忌惮的劲使叫嚷,这个时候似乎比谁掌握的秘密更致命,谁就能占上风一般。
果然,钰柔比⾼⺟更怕事情宣扬出去,
⾼志远当时虽然做了那么大的事,可是毕竟他人跑了,可是自己眼下却要面对。
于是她吓得一下子跑到⾼⺟跟前,一把捂住她的嘴。
“叫你别喊,别喊。”
⾼⺟推开钰柔大喊着往外头跑。
“救命啊,杀人了。”
“你还叫。”钰柔说着给胡中丞说道:“还愣着⼲什么。”
胡中丞见此冲上去将⾼⺟拽了回来,⾼⺟自然不能听之任之,与他周旋,此刻只恨刚才没有多带人手进来,被人虏获。
“老东西,看你还敢胡说八道。”就在争论之中,胡中丞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茶壶,对着⾼⺟的头砸了过去,一下又一下,直到⾼⺟不再和他撕扯,人也顿时头破⾎流软了下来。
看到⾼⺟倒在⾎泊之中,胡中丞吓得扔下了手中的茶壶,退到一边。
在一旁观战的钰柔见好一会⾼⺟都不吭不响,便颤抖着凑过去问道:“她不会死了吧?”
胡中丞也是心有余悸,蹭着挪过去,将手凑过去试探了下鼻息,心里一凉。
“她死了。”
钰柔吓得顿时瘫软在地上,⾼⺟本就年事已⾼,加上心力‘’瘁又和胡中丞拉扯中被击中了头部,一口气没上来,人就归西了。
“这可怎么办?”钰柔吓得不知所措,她没想到刚刚还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么快就死了。
“还能怎么办,把她‘弄’到房间里,就当他没来过。”胡中丞不愧是男子,除了最初的惊慌,很快就想到了办法。
“没来过?那头上的伤怎么办?”这么大一片伤痕,蔵不住吧。
“你傻啊,就说不知道。”胡中丞怒吼着。
钰柔只能照办,府里的人又被她下令三缄其口,⾼⺟就被“病死”了。
⾼⺟虽然最近⾝体不好,可是突然病逝也着实让人猝不及防,而她的独子⾼志远并不在家,儿媳钰柔自然要处理了。
赶紧派人去官府报告说⾼⺟心病发作突然病逝。
那⾼⺟本就是被胡中丞捂了嘴巴窒息而亡,⾝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仵作验尸过后也就按照钰柔所说的心病发作,呼昅不畅而亡出了证明了。
钰柔见自己的‘奷’计得逞更是得意忘形,整⽇的在院子里与小厮厮‘混’。
自从⾼⺟死后,钰柔便按照风俗搭建灵堂招待宾客,因为⾼家并非金陵人世,⾼⺟的尸⾝还要送回故乡云亭,夏天天热,尸⾝不好停放太久,只停七天便要送走。
除了第一天钰柔装模作样的哭灵,招待吊唁的宾客,第二天就声称累到不到灵堂来,只‘’给宝蟾带领一众下人自己打理。
那宝蟾虽然觉得⾼⺟死因蹊跷却一来没有证据,二来府中钰柔一人为大,府里大事小事都归她管,自己的卖⾝契还由她把持,她都要看脸‘⾊’过活,所以还是充耳不闻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