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0章 正的,必须干过,副的
这下又又又要出大事啦,太乙眼皮子跳的很厉害,地府一档子事都还没处理,现在功德碑上全被都是秦奋的名字,他已经制霸了一年內所有的大事件,可以说这些事全是他搞出来的,还搞的飞起,天道的表彰不要钱一样的丢。
如果是拿奖的话,秦奋已经包⼲了去年一年的所有奖项,如果是新闻出风头的话,秦奋就是这一年內的唯一话题王,几乎所有的话题都围绕在他的周围,似乎没有别的神仙什么事。
这怎么可能?太乙呆滞了,有点接受不来,⻩龙看着太乙发呆,茶话会的功德参考一直是他在做,当然清楚其中的难度。
以往每年,都有一些事发生,但是绝对没有功德碑纪录的这么详细。
比如,观音菩萨去某地⼲了点什么,得道大众好评。
又比如,哪里⼲旱,玉帝下令降雨,民众大喜,这类的纪录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后面绝对不会出现功德无量的字眼,也不会出现功在千秋的描述。这是有很大的差别的,可以说那些神仙⼲的大事,在老百姓眼中很大,但是在天道眼中就是鸡⽑蒜皮。
值得鼓励,但绝不会大肆的宣传,再看看秦奋,每一条后面的评论都是极⾼的,甚至今年一年之內,秦奋公告的次数丧心病狂,不说天庭的,就连妖族都听的耳朵长茧子,孰⾼孰低一目了然。
天道公告是新文联播的话,秦奋就是常客,似乎每次都有他,这是多大的差距啊。
但这还不是最操蛋的,就算东王公事迹多,但绝对不会掩盖别的神仙的光彩,放在以往,也不会出现一枝独秀的情况,可以说功德碑上那是百花齐放家百争鸣之势,你再看看现在的功德碑,卧槽尼玛,秦奋已经不是一家独大了,是制霸榜单,而且后面所有的大事都和他有关。
看看榜单,太乙全⾝都是⿇的,天庭今年最大的十件事,放在榜首的,一路下来,名字只有一个,秦奋,别人庇都看不到一个。
曝光率已经被东王公一人打包,这样的人,你要是依照功德碑考核来邀请,你不请?你不请就是藐视天道至公,你不请就是枉顾天道的公平,你不请就是无视天道的权威,你不请你特么就是睁眼瞎的傻逼!
太乙蛋碎了“怎么办?”这个难题估计是第一个让他这么纠结的。
“要不照旧?”⻩龙不好说点什么。
“那是尼玛的馊主意!”刚说完太乙就捂着嘴巴,这可是元始出的主意,⾼,实在是⾼,⾼的老子现在想要杀自了!太乙无言的看着天空。
⻩龙看着太乙,你不是说很好的吗?现在你倒是说我馊主意了,你马庇敢拍的再恶心一点吗?
他们两个一说完,玉虚宮里面传来了一声咳嗽,元始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我丢,似乎有点不对劲啊“难道老师又骗我?”元始瞬间亚历山大,刚才两个徒弟的对话他都听见了,现在一脸的无语,等下要是进来汇报,他要怎么回答呢?他也是要面子的,难道说话不算话?说了不邀请秦奋,现在回头就跪舔,传出去也丢人啊!
师兄弟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心里一声叹息,老师知道了,这下尼玛尴尬了。
元始是听到了,很无奈,地府的事,的确要计划一翻,不然很让人难受,至于功德碑,不好意思他没看到。也算不了,那玩意是天道弄出来的考核神器,算个庇,至于秦奋,就更算不了了。
秦奋家里也是安安静静,表妹一家子低沉的看着电视不敢说话。
我滴个亲妈,一下子来了两所大学,三峡就算了,但是水木就非同凡响了。
然后,电话又响了,老妈机械的接起来,打完后,呆滞的看着老爸“京城大学也来电话了!”
客厅里变得更加的安静,不到片刻,电话又特么的响了。
这又是那个?老妈挂上之后“浙省大学。”
老爸⼲脆把电视都关了,和表妹一家围坐在茶几周围。四双眼睛啥也不⼲,就盯着秦奋的机手开始发呆。
“你说等下还有没大学打电话来?”老妈诡异的问了一句。
“我怎么知道?也许有吧!”老爸有点呑呑吐吐,四所大学了,除开三峡这个本地的,另外三个都是国內排名前十的学校。
“不可能吧?”表妹现在无言以对,这事有点天方夜谭“表哥到底做了什么?”
她不清楚,老爸老妈也不知道,只有小彭有点模糊,但是秦奋的机关术实在是太过诡异,学校导领也不便多言,毕竟秦奋的学历,算了吧,说出去都丢人!
电话果不其然的又响了,这次不是外省的,是本省的武大,老妈怀着激动的心情看着客厅里的所有人“这次给的是教授,正的!我这辈子都没做过这么扯淡的梦!”
正教授啊,小彭満嘴的苦涩,他年纪可比秦奋大多了,还是海归,这才混了一个副的,人家是初中毕业你不要忘记了。
“这不会是有人故意恶作剧吧?”反正表妹是不信的。
“这有什么不信的,我要是去三峡医学院,也是副教授!”孙雨洁不信服,姐夫那是⾼人,不能常理推断。
好嘛,她不说还好,一说,表妹来劲了“表哥的学历咱们先不说,就算是教授也应该从副的开始吧!”
老妈点点头“是啊,咱们家秦奋可是正的!”说着她这个外行一脸诧异的看着孙雨洁,想问问这到底有没有谱“听说正的都⼲过副的!有的还⼲了很久的时间。”
没错,老公一直是表妹的骄傲,此刻就和护犊子的老⺟鸡一样点点头,表哥凭什么不声不响就把她家里的超越了。
“必须⼲过!这是常识!”
孙雨洁一呆,神情有点恍惚“没⼲过,真的没⼲过!”
老妈一囧,这是什么情况?表妹一呆,发誓?你至于吗?
孙雨洁看着老姐和王⺟,老脸一红,小声的嘀咕一句“最多摸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