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上学课间
他悄悄打开手环上的录音装置,等着彤雪回答。回到地球后,这段录音将是为他洗罪名的最有力证据。“不…不是我…”彤雪垂着头,气若游丝地呻着韩锋一下火了。
揪起彤雪的头发,一口气又了好几个巴掌,直把她打得嘴角淌血。“小货,敢做还敢不认!”他气急败坏地骂道,拿出一长长的钢针,猛地扎入被药改造得感异常的房,钢针没入大半,韩锋抓着针尾,用力地搅动起来。
彤雪早已被折磨得虚的身子,又猛烈地挣扎起,她一边没命地惨叫,一边含糊不清地喊道“不是我…真的是不我…痛…痛啊!啊!真的不是我,是那人…是那人…”韩锋抓住她那出的肠子,用力向外扯动“除了你这人,还能是谁。”
内脏被拉扯的痛楚让彤雪痛不生,她像被拍上沙滩的鱼一样,剧烈地挣扎着,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像雌兽一样,高声哀叫“是那人!柳芷惠!”韩锋瞪大了眼睛,手上的动作骤然停止。
***地牢的空气仿佛凝滞了,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短暂的惊谔后,韩锋的理智慢慢恢复,他像拧巾一样,拧动着那段红红的肠,血水从他的手上滴落。
“你以为我还会蠢到相信你这婊子的鬼扯?你到底为什么要陷害我?说!”彤雪痛得面无血气,哭声断断续续“真…真的是那人…
她还教我…还教我怎么惑你…说是只要说给你生小孩…你就一定把持不住…”韩锋想起小树林里,彤雪贴在自己耳边呼出的温热气息“彤雪只想要你的孩子…”
他放开了那段肠,在她的房上打了两支精力恢复剂“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要是我听出有半句假话,老子就把你眼那段肠子扯下来,让你自己吃下去!听到了没!”
药物稍微驱散了折磨带来的痛楚,说话的力气也恢复了一些,但还是十分费力。“奴…奴刚上大学的时候…买了很多包包,化妆品…向一些糟糕的人借了钱…还不起…他们要我的命…一个自称天奴会的组织联系到我…说可以帮我还钱…但是要我加入他们的sm俱乐部…”彤雪缓了缓,继续说道。
“加入天奴会的女子,就是男会员的集体奴,随时随地都要被他们干…但是每个月都能收到一笔钱…柳芷惠那个人就其中之一…”
“什么?!”韩锋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血气不断地在膛中翻涌,虽然他已经跟芷惠离婚,但是在韩锋的心里,芷惠仍然代表着女最美好的形象。
她温柔而善良,矜持贤淑,当年韩锋走上女权主义的研究道路,很大部分原因也出于对她的憧憬。
这样一个忠诚的子,怎么会…“我不愿意过这样的生活…但是又还不起钱…一天,柳芷惠…不…那人在聚会上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挣一笔足以让我会的大钱…”
韩锋面上青筋暴凸,一手抓住仍然在硕里的钢针,搅动了几下“你…你在说谎!休想再骗我!”
彤雪哭得雨带梨花“不…不是啊…痛啊…主人…奴真…真的没骗你…我后脖子上有个纹身…那就是天奴会奴的纹…不信你可以看看…柳芷惠那人身上也有…不过她把它涂红了伪装成胎记…”
韩锋心里猛地一惊,绕到彤雪的身后,拂起刚好遮住脖子一半的短发,看到了那个倒三角的花纹,的确,芷惠的后颈也有一个形状类似的胎记。
他狠狠朝那段悬空的肠子踢了一脚,把它踢得像条狗尾一样晃来晃去“芷惠身上的胎记我认识她的时候就有了!怎么可能是纹上去的!”
彤雪涕泪横“是真的…奴没骗你…那货高中的时候就进了天奴会…那货最了…大着肚子还着给一群男人…
那个事情结束了之后我才知道她是主人您的子…至于她为什么要害您…奴不知道…奴真的不知道…啊!好痛…”韩锋困惑起来,彤雪说的话真假难辨。
但是一时又找不到明显的漏,那个芷惠,他的子,他心中圣洁的天使,恋爱时连牵个手都能脸红半天的乖乖女,怎么可能…而且,对自己千依百顺,温柔可人的她,怎么会狠心把自己陷害到那种地步…
心中大,于是丢下还在挣扎的彤雪,扬长而去,回到卧室。芳兰见他一脸怒气冲冲,还带着些许困惑和震惊的神色,也不知道在地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给他送上刚做好的饭菜,他看也不看一眼,一颗芳心不随之悬虑起来,韩锋心神大。
本来只想在彤雪口里套出几句话,回去地球作为洗罪名的证据,没想到她说出的真相却一下颠覆了他的一切。
芷惠那贤良淑德的形象,过往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女美好的形象,他之前坚信的主义…一切都在瞬间化为梦幻泡影。夜晚,他在上辗转半夜才睡着。
梦里,出现了芷惠、芳兰、彤雪那花一样的玉脸,她们在圣洁的晨曦中嬉戏着,招呼他过去,等他靠近。
那一张张天使般的面孔突然长出了狰狞的獠牙,美目像凶魔一样燃烧着火焰,手上的指甲变成白骨般的利刃,扑到了他身上,疯狂地扯咬着他的血。
韩锋在尖叫中醒来,把在一旁忧心冲冲伺侯着他的芳兰吓了一跳。今天星际通道即将打开。约定回地球的时间,终于到了。
伊奴星天气大变,昨那恬静的和风和温暖的阳光已消散无影,别墅外,狂风在空中愤怒地咆哮着。
山脚下的大江掀起巨,将山脚下的岩石拍得粉碎,蓝白色的闪电不时把乌云密布的天空撕裂,轰鸣着震撼大地。韩锋在阳台上不安地走动着。
任由狂风扯动着他的金袍子,愤怒几乎要将他的膛炸开。一切都是假的,她们那美丽的脸孔、她们那假意逢的笑容、她们那闪着泪光的誓词…伊奴星的主义才是对的,她们不配和我们平起平坐,她们生来就应该是一堆下的玩物。芳兰心中无比担忧。
她已经收拾好行李,穿上了绣着兰花的旗袍,她见主人一夜未眠,醒来后便在阳台上一边拍着栏杆,一边愤怒地自言自语,心中忧虑至极,她轻步走近韩锋,抱着他的手臂,柔声问道“主人,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
“滚!”韩锋一把甩开她的手,芳兰惊叫一声,被甩得险些跌倒,双手下意识地护住了孕腹。韩锋看着芳兰那张完美无瑕的玉脸,对啊,她很美。
她们每个都很美,但是这天使般美丽的脸孔和玉体下,到底隐藏了多少肮脏的罪恶和的阴谋?他重重甩出一个巴掌,扇在芳兰的脸上“别管我的事情!滚!”
芳兰被打得一个趔趄,摔到在地上,她楚楚可怜地捂着脸,惊讶地看着突然情大变的主人。
他那英俊的五官在愤怒下被挤得变形,眼中凶光大作,像一头见到了生的恶狼,那道疤痕又宽又长,像一条带着剧毒的蜈蚣爬在脸上,雷电在他的身后划裂苍穹,让他看上去像个从雷暴中降临的恶魔。芳兰的眼泪无声地滑过玉脸,但不是因为疼痛。
“哈哈,老韩,今天回地球后,这打老婆的作风可要改改咯。”刘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卧室的门口。
他看着韩锋那魔鬼般的神情,嘴角浮起得意的微笑。对啊,韩锋,这才是你,这才是真正的你。
你在羊群里活了太久时间,误以为自己是她们的一员,但你不是,你从来都不是。你是一头狼,而且是这个星球上,最凶残的头狼。“刘强!”韩锋用几乎是命令的语气说道“我还有一个请求!”
刘强冷笑着点了点头。别说一个,韩锋,就是一千个,一万个请求,我都不会拒绝。谁让你是我们的头狼呢?***
半年了,不,准确地说,距离上次收到主人的召唤,已经过去了208天零7个小时。光线昏暗的卧室中,芷惠正机械地翻动着梳妆台上的记,记本中夹着一封又一封发黄的信件,芷惠怔怔地看着它们,眼中是憔悴和寂寞。
苍白的手指轻轻夹起一封信件,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蜡黄的信纸上,仿佛还残留着主人的气味。
一想到自己可能已经被主人抛弃,成为一个无主的弃奴,芷惠的心中便慌得像一头离羊群的小羊,她好想冲出家门,不顾一切地寻找她的主人,一直找到天涯海角。
但是悲哀的是,她连主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跟主人的相遇是在高中,那时她还是个纯真的小女孩,连生理课上提到的道长在自己身上哪个部位都不知道。一个晚自修后的夜晚,一群戴着面具的男子袭击了她。
他们将她五花大绑上,剥光衣服蒙上眼睛,丢进豪车的后厢,她赤着身子,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被送到主人的房间。隔着黑布的隙,借着房间里蜡烛的光线。
她第一次看到了主人那雄伟的具。主人取走了她的贞洁。处女的鲜血染红了她葱蕊般的玉腿,但短暂的痛苦过后,她品尝到了体的所能享受到的最极限的愉,那是一种灵魂深处最原始,最深刻的足。
第二天,她发现自己在家中醒来,道里灌了主人的,她将掏了出来,闻着那雄荷尔蒙洋溢的气味。
她贪婪地将手中的一滴不剩地入口中,一边品尝着它的腥味,一边回忆昨晚那虚幻又狂野的,她没有报警,也没有告诉父母。体会过作为女人的快乐后,体内埋藏着的闸门已经打开。
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懵懂的小女孩了,上学的课间,她会把自己关在女厕里,一边想着具那雄伟的形状,一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