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哢脏地板
这该死的蠢女人,不回来做饭又不早说,害他饿了那么久肚子,存心的吗?***孟澧平时不做饭,他都是在公司那边吃了再回来,之前,请了个家政阿姨,按时来家里打扫卫生。
如果需要在家里吃饭,孟澧会提前通知阿姨做饭,他也就一个星期里会有一两次在家里吃而已,后来,让柳絮做保姆抵债,孟澧就把阿姨辞退了。现在,柳絮不回来,倒没人给他做饭了。
孟澧起身,打开冰箱,想做个简单的菜,凑合着吃一顿。一打开冰箱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连个鸡蛋都不剩。
孟澧剑眉微蹙,他倒忘了,最近天天在家吃饭,加上柳絮食量大的,所以食材消耗得特别快。柳絮今早提醒过他家里没食材了,但他贵人多忘事,竟忘了补上。
孟澧将冰箱门关上,拿起车钥匙,出门去找吃的。***另一边。因为项目的事,柳絮被肖白留下来加班了,当然这是经过许译同意的。
老板都发话了,柳絮也不敢违抗,为了下个月的奖金,她不得不屈服于金钱的威之下。肖白带柳絮去吃了饭,再带她回公司。名义上是加班,实则是想与她有更多独处的时间。
到了晚上十点,肖白再借由太晚了,不安全,送柳絮回家。柳絮胆子小,这个点,真的是有点晚了,小区前面那段路的路灯坏了,黑灯瞎火的,附近时常有醉汉经过,她一个人回家,心里不免有些发怵。
柳絮知道,这个时候她应该拿出自己的骨气来的,可是…“前两新闻报导,某女子深夜归家,在花岭大道三路遭歹徒袭击,丢了钱财,又失了身…”“别说了,我坐你的车。”肖白的话还没说话,柳絮立马出声打断他。
然后一把拉开车门,麻溜地坐上了副驾驶坐。肖白看着驾驶座上紧紧揪着安全带瑟瑟发抖的女孩,嘴角抑制不住上扬,她还是像从前一样胆小。肖白拉开车门,上车,发动引擎,将柳絮送回花苑小区。
***“孟先生,不好意思,我今晚要加班,不能回去给你做饭了。”“抱歉,孟先生,你今晚自己做饭吧,我要加班。”“孟先生,非常抱歉,最近要赶项目,今晚又得加班了。”…一连好几天,孟澧刚下班不久,都会接到柳絮打来的电话,她已经连续五天没有回来给他做饭了!
孟澧那天晚上拿了钥匙出门去找吃的,他嘴有点刁,胃也不太好,吃不惯小区附近的地沟油快餐。千挑万选选了一家,最后还是吃得拉肚子了。孟澧不愿再去外面吃,只好自己买菜回来做饭。
偏生他又是个使唤人的主,没下过什么厨,做出来的菜味道不免有些差强人意。按他这个嘴刁的子,哪里吃得下,只吃了一口便全都倒垃圾桶去了。
孟澧为了填肚子,不得不开车绕了一大圈去公司附近的饭店吃饭,那家店是一对中年夫妇开的,做的饭菜很养生,有家的味道,孟澧已经在那吃了好几年了。
***这天晚上,约莫十点。孟澧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他手里拿着块干燥的巾擦着自己仍滴水的黑发,缓步走到琉璃台前,倒了杯温牛,准备喝完就去睡觉。“咔嚓”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喝,我还能喝,再来一杯。”
醉醺醺的柳絮摇晃着身子走进来,边走边大声嚷着要喝酒,她把包往沙发上一甩,环顾一圈四周,发现了孟澧的存在。“给我。”她径直走过去,夺过男人手里的杯子,仰头就喝。“咕咚咕咚”喝完牛。
她把杯子放桌上,的粉上染了点白色的牛渍,出几分不自知的惑,她抬起头来,睁着那双似染了层雾气的水眸,迷茫地盯着孟澧看了会,下一刻,她突然扑上去,勾住男人的脖颈,仰头直接亲了上去。
***柳絮含着男人感的薄又啃又咬,四片瓣相贴,软舌勾,津融,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尤为明显,听得人面红耳赤。孟澧身子微僵,被女人啃咬的瓣似触电一般有些发麻。
他的呼吸忽然间重起来,柳絮亲够了,稍稍抬起头来,相贴的瓣逐渐分离,上拉出一透明的银丝,连接在两人嘴上,她仰头看着孟澧,微着,娇声道:“肖白,你怎么又来我家了?是不是还想亲亲?”
柳絮此刻的记忆停留在与肖白热恋的时候,以前每次约完会,肖白送她回宿舍,两人会躲在宿舍楼下的大树后面亲一会。刚二十出头的男孩,血气方刚,亲上瘾了,便舍不得放开,抱着柳絮耳鬓厮磨,歪腻好一阵才放她走。
柳絮今晚喝多了,记忆出现混乱,她以为肖白又跟到家里来,要讨亲亲,她踮起脚尖,凑近男人的瓣,还想再亲孟澧。
女人刚才那番话,如一盆冷水兜头浇在孟澧身上,直接将他身体里刚生出的那一点旎的情思给浇灭了。当柳絮再亲上来时,孟澧黑着脸一把将她给推开了。
“哎呀…”柳絮惊呼“噗通”一声,被男人推得摔倒在地上。孟澧被当作了替身,心里愠怒,刚才那一推用了很大一股劲,摔得柳絮的股都发疼了。
“呜…好疼…”男人没有理会躺在地上喊疼的女人,阴沉着脸转身回了卧室。柳絮喝了酒,在耍子,登时娇蛮起来,在的她认知里,刚才推她的人是肖白。因而心里更委屈了。
她在地上打滚撒泼,哭得很大声:“呜…肖白,坏蛋,你为什么要推我…我股好疼…”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十分钟后,柳絮还在哭。
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传进房间里,听得孟澧心口烦躁,他低咒一声,掀开被子下了,大步走到柳絮面前。面前的人高高站着,投下一团阴影。
柳絮发现孟澧的存在,一把抱住他的小腿,边蹭边哭:“肖白,你为什么要推我,股好疼…”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孟澧两道好看的剑眉皱了起来。
他蹲下身子,抬起柳絮小巧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我是谁?”他问。“肖白。”柳絮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直接口而出。
孟澧的脸登时便黑了,他用力掐着她的下巴,沉声质问道:“你看清楚,我是谁?”男人掐得用力,柳絮下巴一阵泛疼。
她的神智因此而恢复了一点,迷茫的眼神略转清明,她盯着在愤怒边缘上的孟澧看了会,磕巴着答道:“孟…孟先生,你是孟先生。”
总算是认对人了。孟澧面色稍霁,松开掐着柳絮下巴的手指,突然这时,柳絮喉咙里发出一声干呕:“呕…呕…孟先生,我想…”
孟澧一看柳絮这症状,便知她是想吐了。这地板昨天刚让钟点工过来拖过,此刻锃亮如新,若是直接吐在地上,脏地板,他就立马掐死她!
孟澧洁癖重得很,他可不允许自己家锃亮的地板上残留着酸臭的呕吐物过夜。“给我忍着,不许吐在这里。”孟澧低喝一声,立马抱起柳絮往厕所里冲去。很快,孟澧把柳絮放在马桶面前,还帮她把马桶盖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