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如此大方爱语
我听得心下火热,一手探到了柔的沟壑的上缘,凑上前咬着娘亲的嘴,故作不信道:“果真如此?那夫君可得好好检查。”
“嗯…娘几时骗过霄儿?”娘亲微一声,浅嗔宠溺,却将月翘些许,让我作怪的魔手更加自如“柳郎仔细些,可别冤枉了清凝…”
右手越过柔弹的峰,堪堪握住月瓣,五指钻入紧贴腴腻的雪沟中,好似被两团凝酥膏脂挤包裹,好不舒!
沿着深沟滑过蕊菊,探入丰的腿心间,径抵裂尾端,一股冰凉之意自指尖直透心底…娘亲的花果然已被清黏花沾!
娘亲滑如玉的肌肤已然没有清水残留,但股间花却黏腻不堪,挤在雪白紧并的玉腿间,正沿着雪柱缓缓滑落。
“乖乖,娘亲下边发大水了。”我忍不住调侃一句,食指拨开了润花,钻入裂,在花的谷中滑动起来。
“唔嗯…娘没骗你吧?”仙颜情动不堪,娘亲却微笑凝视,仍不忘反问,自证清白。“没有没有。”我食指不停,连忙应答,却又调戏道“上古大贤治水讲究的是堵不如疏,娘亲如今亦是洪灾泛滥,却要如何治理呢?”
“先贤所行固然是至理。但也要因地制宜。上古时期,水患横行,布祸九州,东堵而西决,南截而北溃,自然堵不如疏。”
娘亲立时会意,笑地对答如,妩媚横生“但此时却是低峡浅谷、冰消雪融,须得反其道而行之。”
我重新收回大手,抱抚着两瓣丰,顶动下体摩挲腹,似哄骗道:“那娘亲转过身去,让孩儿帮娘亲治理水患可好?”
“勿需如此,霄儿不是想要水融吗?娘教你一招…”娘亲语气更柔,未及我回答,一手已然钻入两人紧贴的下体,握住坚的,顶着柔腴雪腹与,向下出一道粘稠水痕,将首进了凝脂般的腿心与间。
“哦…”温热腿心间的清凉花黏上首,二者竟与冰火两重天有些相似,霎时教我微一声。
娘亲的动作却仍未停止,双足一踮,另一只玉手从背后钻入中,中指抬着首下端,仙躯轻沉,将半颗首入了花间。
“娘亲,这怎么好过‘登仙窍’?”润的花裂微裹着尖,虽已顶住了嘟嘟的孔窍,却绝难发力,教我不由犯难。
娘亲微微一笑,握住的手忽然转到我背后,轻柔却势沉地推,霎时教我身前,大半颗亦在玉指的引导下探入仙中,将微小的孔窍撑成环。
“啊…”登仙窍霎时紧咬着半截首,展现出强绝的韧,我被得低一声,心知已至如此地步,长痛不如短痛,于是抱着月,同时发力,与娘亲共同协助恶蛟攻破登仙窍。
“嗯…”随着二人同时发力,娘亲促一声,那环顿时再次扩张,直贴着冠棱将头纳入体内。
我在娘亲的眉间轻吻了一记,那里有着一闪而逝的蹙睫,虽然被随之而来的满意与柔情覆盖,但我并未失了这一刹那。
娘亲与我相视一笑,二人心有灵犀地抱着对方的,互相发力,让彼此的器结合得更加紧密与深切。
物如同宝剑归鞘,虽然坚硬涨,却被花径中层叠的丝褶紧箍着、引导着缓缓探入玉宫深处。“啊…”“嗯…”随着不约而同的低,我与娘亲两紧抵,大半截茎已是深入花宫,享受着无比紧致地裹与化魄销魂的温热,却不知清黏花如何渗出,沿着到紧挨的子孙袋与玉腿之间。
娘亲将双手环在我颈后,宠溺而温柔地注视着我,仿佛十分足与爱怜,如此眼神,教我最是沉沦,嘴巴不贴了上去,吻住微勾樱,温柔而动情地与香舌起来。
“唔…”娘亲从不羞赧,贴附在蟒上,献出香舌甘霖,逢着掠夺,也温柔地纳口水,直吻得兰息促促、仙颜陶陶。
盯着那双永世不离的桃花眼,绵爱吻了一会儿,我才依依不舍地松开香舌与樱,轻声问道:“娘亲,孩儿入了登仙窍,是痛楚还是舒?”
娘亲一手将鬓边秀发至耳后,温柔一笑,不遮不掩道:“破关时自有些微痛楚,随后便被霄儿的坏宝贝戳到心窝子里了。
简直烫得不像话,哪还管得了其他?”“嘿嘿,娘亲里边也是又滑又热又紧,孩儿也想不了其他事情了。”
如此大方而宠溺的爱语,直教我心头火起,更加上物被花径箍得快美不已,不想看看两人结合的下体是何模样。
但我低头一瞧,却发现娘亲的仙躯轻贴着我,两团酥顶在膛,被挤得稍扁,两人紧密结合的下身竟是被挡得严严实实,教我眼神直愣愣地滑入凝脂般的深邃沟中。
“坏霄儿,净想看娘出丑的模样…”无需开口,娘亲玉指轻点我额头,浅嗔一句,双手织在我颈后,却是主动将上身后退而下身紧贴,仿佛是挂在我身上的孩子。
随着凝脂般的雪恢复原状,嫣红的珠如岭峦升朝阳般弹出,我才能勉强看到紧贴的部分。
其实两人自下腹便开始紧贴,结实与柔腴有一条明显的界限,但雪脂又仿佛不分彼此地依偎附着,唯有丛生的黑掩盖住了淡黄的绒,如此姿势,物只有大半截能在花径中。
但因为娘亲下体几乎与我骨相顶,故而雪与玉户紧贴我的部,极为柔软舒适,恍若融为一体。“娘亲,这姿势可有名字?”其实我心中有数。
但仍嬉皮笑脸地要与我合体的仙子亲口说出。“坏霄儿…”娘亲浅嗔一句,看透了我的心思,却仿佛逆来顺受“自然有,便唤作‘人面桃花’。”
“不对,娘亲如天仙一般,可比桃花美多了。”我轻轻捏着翘的月,坏笑不已,娘亲柔柔一笑,轻声道了句:“贫嘴…”我嘿嘿一笑,却握住娘亲的肢,身体向后退去,将紧贴的分开,漆黑也随之拔出,玉户分为肥厚的两瓣,裹着物。
“嗯…”花径中紧的褶化为无穷的力,出绝美的快,不仅让我气息重,亦让娘亲微眯水目,轻哼柔,直到冠与窍环套住,一声促啼才教我止住动作。
娘亲曲背,小腹与雪白而腴软,一双玉腿紧并而娇立,宛若美玉浑然一体,黝黑物横在凝脂般的玉中,极煞风景。
但那鼓玉户及桃瓣花却含锁着恶蛟,正以琼浆玉般的爱平抚其。望着被清黏爱沾了的物,我不坏笑打趣道:“娘亲的花浆还是这般丰沛,反其道而行之好像也不管用啊?”
娘亲嫣然一笑,温柔与妩媚齐齐绽放,圣洁檀口吐出秽语:“那便需要霄儿双管齐下,既堵又疏了…”
“好,孩儿这便给娘亲治水了!”听到如此邀之语,我也不再迟疑,双手握住软,下身前,将物轻缓地贯入花宫之中,穿过无穷无尽的蕊褶,兵锋直至尽头。
与其说是我在入,倒不如说是花径在引导着物归位,那褶虽是被锋破开,却也将茎的势头掉转,才能贯入花宫之中。
“啪…”随着一身沉闷声响,黑丛生的下体与雪白如玉的体击紧触,让娘亲前的傲一阵抖动,宛若红梅振雪。
“嗯…霄儿又回来了呢。”娘亲轻声娇唤,水目一眯,凝视于我,似是回游子般说道。“哦…是的,娘亲,孩儿又回来啦…”我抱着娘亲的肢,物轻缓,恍若神仙眷侣相依相偎,虽是合体,却是温柔不已,没有一丝急躁与暴。
与娘亲相望,哪怕正在海逐,却是任何亵语都难以出口,那片深如渊海的柔情却更为让我沉沦,狂涌火都仿佛成了冻湖冰河。
“嗯…霄儿,回了家可还舒服…”娘亲承受着我的,明明情动不堪、水眸滴,却仍有余裕温柔地关心爱子。
物在温热紧致的绝妙花径中进出,上分下合的体如云飘雾,酥更是出了雪影朱痕,一下下地冲击着我的灵台。
“啪…啪…”下体击的声音沉闷而清晰,娘亲的器带给我的快绝不比平时稍逊一丝一毫。
但那动情而温柔、浮而宠溺的仙颜却让我能够清醒地回应:“嗯,家里自然舒服,孩儿想在里边呆一辈子…”青丝微飘,娘亲笑意更浓,百依百顺地回应:“那便呆一辈子好了…”
“娘亲,你真好!”“谁让霄儿是娘的宝贝呢…”娘亲的宠溺无度,更让我心头温暖,耸。
在中缓进慢出,细细体验着如如的花径、如箍如的褶。每次动下体贯入花宫,不光下腹相,我的稀疏腿、黝黑蛋囊亦是撞击在娘亲玉柱般雪腿上,更令人火狂涨的是丰沛的花被轻撞的器挤溅开来,上下纷飞。
甚至偶尔分离稍远时,会在彼此身体间扯出粘稠的条。我一手扶,一手抓,打趣道:“娘亲,这爱水怎地只见多不见少啊?”
“嗯、霄儿还不够卖力、噢…”若是以往榻,如此大方爱语,定然教我狠狠冲撞起来。
但与娘亲极尽温柔的仙颜相凝,仿佛在狂涨火中投入了定海神针,我依旧清醒无比地回应:“娘亲这般美,孩儿可舍不得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