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孩儿太过分了

　　“霄儿的意思是怪娘咯？”“当然…不怪，”我故意拉长声线，娘亲却是神色不变，于是也就不玩花样“孩儿要谢谢娘亲，不然可没办法娶到美若天仙的子…”

　　“贫嘴…”娘亲嫣然一笑，也是打情骂俏“给霄儿娶个子，倒把娘都赔进去了，不合算…”

　　“怎么不合算？”我假装正经，一一道来“娘亲想想，一来孩儿这么听话的夫君可不好找，更不好调教。二来这个媳妇肯定合您的心意，不用担心吵架…毕竟就是娘亲自己…岂不美哉？”

　　“儒家典籍背不出几句，说起歪理来倒是振振有词，”玉指点在我额头，娘亲笑地打趣“心思都用哪里去了？嗯？坏霄儿…”

　　“当然是用在娘亲身上啦。”我嬉皮笑脸，享受着打情骂俏“那些儒经要有娘亲这般好看，孩儿早就倒背如了。”

　　“油嘴滑舌…”娘亲与我额头相抵，轻碾一下“原来霄儿没认真学圣人之言，难怪成天想着坏娘的身子。”心结已去，我面对情也毫不遮掩：“娘亲的身子那么美妙，孩儿当然要天天想了。”

　　“天天想？”玉指抚上了我的嘴，娘亲似是有些无奈地嗔道“今的侍奉还不能让霄儿消停一会儿吗？”我含住珠圆玉润的指头几口，嬉皮笑脸地道：“那怎么可能？

　　反倒让孩儿食髓知味、魂牵梦萦了。”这话倒是有些夸大其辞了，娘亲的身子极为勾人，花径极为销魂，每回好之后，都无再展雄风的余力，须得恢复几才行。这几里不说心如止水，也是不敢轻易招惹了。

　　只是这并非后怕或悔恨，单纯是快过于强烈，仿佛连续吃了好几大鱼大一般，有些难以为继。

　　当然，今的绝顶快也没有丝毫褪，观音坐莲、抚枝品箫，都是妙不可言的享受…我思及此处，却冒出了些许疑惑，不由问道：“娘亲…是如何知道这品箫之事的？”在我看来，娘亲这等天仙化人、圣洁无瑕，应该与此等事毫无关联才是，除非…

　　娘亲美眸一转，捏住我的鼻子，轻嗔佯怒道：“好呀，今儿跟你父亲杠上了是吧？”鼻子被捏住，我只得瓮声瓮气地道：“娘亲就告诉孩儿嘛，孩儿想知道…”

　　心思被识破，我也不必再遮遮掩掩了“霄儿真是爱吃醋…”玉指松开，娘亲摇头无奈，微微嗔道“你父亲是个正人君子，娘知书达理，所作所为，发乎情，止乎礼，自然不曾有过这等闺房之乐了。”

　　“多谢娘亲解惑。”我强装镇定，如同受教时恭敬答谢，其实心下一松。不知为何，想到娘亲为别人品箫抚，哪怕是父亲，我也感到吃味与不适，甚至比颠鸾倒凤还让我不能接受。

　　“表面上镇定，心里指不定多高兴。”娘亲玉指在我鼻子上轻点数记，一语道破我的心思。“嘿嘿，娘亲怎么知道的？”我瞬间破功，尴尬笑道，若非无法动弹，我必然挠头不解。

　　“娘还不知道你？事出反常必有妖。”娘亲语气亲昵，既有恨铁不成钢也有一丝得意“听到这种事不高兴也就罢了，还装得正经，当娘是三岁小孩啊？”

　　“孩儿这辈子是瞒不过娘亲了。”我眼睛一转，又补充道“不过也从未想着要瞒…”娘亲微微一笑，未做表态。

　　提到风之事，自然思绪纷呈，因此我未查异状，反而想起另一件妙趣：“娘亲留在我体内的冰雪元炁，为何方才会自行消散？”

　　娘亲美目微白，泛起意，轻轻嗔道：“当时娘快要身了，意情之下难以约束，便自行消散了。”这让我又想起云隐寺一战：“那当也是娘亲为孩儿驱散贪酒和尚的诡异影响吗？”

　　“是，也不是。”娘亲微微一笑，卖了个关子，却没让我自行猜测“当时距离过远，娘也不能控制霄儿体内的冰雪元炁。

　　不过贪酒的功法素为太遗世篇克制，所以只要他展开此招，冰雪元炁便会发挥清心静念之效，因此娘才放心让霄儿与他对敌。”“原来如此。”

　　我恍然大悟，同时也想起一个细节…大战前，我去司村闲逛之前，娘亲曾以冰雪元炁为我洁体，想必同时也留下了可以无视“沧海一粟”的元炁。

　　不过我的注意力并不在此处，转而急声欢呼：“娘亲，既然如此，那每回好，可以冰雪元炁为孩儿锁住关，待娘亲身时就自行散去。

　　这样我们母子俩就可以同登极乐了！”我正为自己的想法高兴，娘亲却轻笑着摇头道：“不可以哦。”“啊…这是为何？”我被泼了一头冷水，不由发问，没有低落，心知其中必有缘由。

　　果然，娘亲柔声解释道：“一来，冰雪元炁终是外物，兼有肃杀之意，关脉又是脆弱紧要之处，此法用个一两次倒是无事，但久而久之，恐造成损伤，有碍雄风。”

　　闻得此言，我不由悻悻点头，心道也是。脉事关传宗接代，少有人敢轻易作，也没有特殊的功法专练此处…

　　玉龙探花等贼或许功法特别，与下体有关，故此受伤之后几乎与常人无异…所以也算区了，尝过男女之事后，我也是知道此处的重要了。

　　宁愿武功尽失，也不能轻易坏了品尝仙死之快美的器，不过娘亲语意未尽，我追问道：“那二来呢？”

　　“二来嘛，霄儿现下功体未成，无法动弹，为武道前途计，又不可损不补，娘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娘亲绽开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待霄儿功体铸成之后，便无需娘出手，自可运起‘囚龙锁’了，何愁不能尽享美妙滋味？”

　　“嗯，还是娘亲考虑得周到、到、到…”我话未说完，却被末尾两句震惊得结结巴巴。望着娘亲笑的神情，我再三犹豫，还是明知故问：“娘亲…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仙子虽是温柔地微笑，我却感受到莫大的压力，断断续续地道：“就是…那个…《御女宝典》。”我一咬牙，破罐子破摔。“这个呀，娘知道啊。”娘亲风轻云淡地说道。

　　但眸中尽是促狭。我低眸不敢直视：“娘亲是怎么发现的？”连囚龙锁都知道，代表娘亲至少是阅读过其中内容的…我脑海中各种念头杂乱无章，顺着从前的推测多想了几步，也许是媛媛发现后不敢擅作主张，因此将那本书交给了娘亲…

　　“娘是在霄儿房里的脚处找到的…抄错了的废纸总是藏在此处，娘没记错吧？”这个不经意的习惯，娘亲也没有忽略，若在平时我当然感动。

　　但现在却是五味杂陈：“娘亲…为何想到去我房里？”“还不是那晚察觉到霄儿气机紊乱不堪，翌你又去拜访沈师叔。”

　　娘亲微一沉，忆起了当时场景“娘觉得霄儿许是看上了哪家小姐，房中或有线索，于是便过去看看，也就发现了这本书了。”

　　“娘亲，孩儿是不是很没用啊…”哪怕我经过生死大劫、解开纠心结，也是不由得情绪低落“若无这本典，若无囚龙锁，孩儿连爱都足不了…”

　　“霄儿莫要自陷误区，此书娘也看了，不过是男女之事讲得细致了些，并非什么伤天害理的旁门左道，更谈不上典。”

　　玉指点在我鼻梁骨上，我不抬头直视仙颜，只见娘亲正道：“至于囚龙锁，不过一些闺房密技，和习武练功也没什么分别…没有人生下来就会舞刀，都是后天学成，哪怕娘的武功也不是先天练就的。霄儿能学会是你的本事。

　　况且娘也从中学了不少，比如吹箫品玉之趣、观音坐莲之姿…”娘亲的话语如同春日暖，让我眼睛越来越亮，听到最后，纠结尽去，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就说娘亲从哪里学来的嘛…

　　若非娘亲以身示范，孩儿一时半会儿还记不起来呢？”“哦…”娘亲美目一转，眯眼问道“霄儿不记得内容？”

　　“呃，倒也不是不记得。就是…”我沉了一会儿，才将那种感觉描述了出来“模模糊糊的，若是没有实物对照或者亲身体验，就无法主动忆起全貌。”

　　“为何如此？此书内容极为香，霄儿应当印象深刻才是啊。”娘亲颇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

　　我知道娘亲所指为何，却只能苦笑：“孩儿当然也有同感，不过彼时受娘亲教导，觉得此书极为亵渎。只是匆匆看了一遍就弃若敝履了。”

　　“原来如此，那会儿的霄儿倒还算乖。”娘亲微笑点头，而后促狭道“不过忘了也好，免得霄儿变着法儿地欺负娘。”

　　“啊？”我顿时不依，把嘴一撇：“娘亲…那书是孩儿发现的，娘亲可不能藏私！”“霄儿生气了？”娘亲逗着我高翘的嘴角，早有预谋地妥协“好好好，娘不藏私便是。”我瞬间转“怒”为喜：“嘿嘿，这还差不多。”

　　“那霄儿想试试什么姿势啊…”那双略带魅惑的莹眸恍若星辰闪烁，让我神魂失，咽了一股口水，尽力回想《御女宝典》却一无所获。

　　忽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念头占据了脑海，鬼使神差地从我口中溜出来道：“孩儿想…在娘亲的脸上…”

　　一出口连我自己都惊讶不已，但又确实是我的想法，连其中来源都一清二楚…正是方才在娘亲的口舌服侍下，亟发时萌发的念。“不行。”

　　娘亲螓首轻摇，几缕青丝掠过我的面上。我心下一惊，赶忙道歉：“对不起娘亲，孩儿太过分了，此举太过折辱了…”

　　饶是我已能接受词语，也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娘亲的仙颜如此圣洁，怎可让那污浊肮脏的玷污？实在是太不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