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教再难开口

　　“霄儿既是娘的儿子，又是娘的夫君，这当然是天大的事情啦。”娘亲理所当然“不谈这些了，该吃早食了。”

　　娘亲将布巾在木盆里清洗两次，将我的背枕垫高，从头拿起一碗米粥，舀起小半勺，伸到我嘴边。我张嘴将米粥吃了，没什么特别的味道，但是娘亲关切的神色让我食大增。

　　“凉了吗？要不要热热？”“不用，夏天热，吃这个就好。”我毫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娘亲也不坚持，继续喂我吃粥。闺房香居里，温柔仙子素手调羹，这番景比画卷更加动人，娘亲与我一饮一啄，我们母子之间一股温情无声无息地动。

　　没过多时，一碗米粥已然用尽，娘亲用方才洗净的布巾为我擦拭了嘴角，温柔问道：“够了没？霄儿可还要？”“够了。”早已不会受宠若惊，但娘亲的关爱还是让我温暖无比。

　　为了尽快恢复，我决定以重塑功体为主“娘亲，孩儿要继续引导元炁了。”“嗯。”娘亲微微颔首“待胡大姐来了娘再将霄儿抱出去。”“好。”

　　我与娘亲相视一笑，而后我便沉心引炁了，永劫无终确属世间奇功，功体尚未铸成，那在经脉中汹涌的磅礴之意，已然让我窥见了未来的神奇，娘亲所言三年之内便可到一高手之巅峰恐非虚言。若非如此，体魄与功法之间也不会有四五的不适应，以致于我行动不便。

　　若只提升一二成的丹田吐纳之力，恐怕只需数个时辰便可行动自如。眼下功法意境已经铺陈经脉。

　　但仍未能采集气机，好在此前堵的元炁系出同源，若将之引导至功法所行经脉，虽连涓涓细也称不上。

　　但亦能稍增其实荷。一旦元炁运行周天、首尾相衔，哪怕再微弱，便能正式采集气机、凝练元炁，届时功法体魄相互适应之速度便不可同而语。

　　因此我专心致志以心神引导元炁归位，几乎不与外界交流，但我知道娘亲肯定在一旁护法。待胡大嫂快至幽宅，娘亲便将我抱至堂中席。胡大嫂虽然惊异于我怎么又瘫痪在了。

　　但娘亲解释为修炼武功之后，她也没有多问。晚食自然也需娘亲服侍，胡大嫂在一旁，但娘亲自然大方，倒是没什么异常反应。晚上结束引导之后，自然也是同共枕，娘亲以歌谣哄我入睡，虽然无法动弹，久卧在，夏日也长。

　　但娘亲神功如域，终凉爽，很少出汗，且每晚会以冰雪元炁为我清洁身体，连意也能化解，倒是免去一番尴尬。

　　如此，直至第二晚食后，胡大嫂离去，过了约半个时辰，天光仍盛，我躺于病榻，斜靠软枕。历时两“永劫无终”

　　借助丹田自然生成的气机凝练了元炁，与我引导归位的元炁相合…终于，一条微弱的“衔尾蛇”悄无声息地生成，穿行在经脉中，将体内各处的气机采集。

　　我随即睁开眼睛，高兴地报喜：“娘亲，孩儿的元炁可以运行周天了！”“好，比娘预料的还要早些。”娘亲微微颔首，口称不预却并无意外，出言提点道“霄儿，趁热打铁，速速凝练一番元炁吧。”“嗯！”我兴奋地应声，闭目凝神，准备采练元炁。

　　此念一起，圣心自然催动，那因天下苍生受苦受难而悲愤加之意波经脉，全身气机狂涨，源源不绝，但却尽数被磅礴的吐纳之力带回丹田，再行凝练。气机被采回丹田，凝练成元炁。

　　而后再充盈经脉，运行周天，裹带回更多的气机…如此循环往复，内息愈发浑厚，元炁愈发磅礴，以往无论如何都有些许空虚之感的丹田，很快便无比充实。元炁虽有溢散。

　　但瓶颈却是实打实地突破了！况且溢散的元炁并不凝练纯，无法自持本质，但若不赋予他人，只会返化气机，复归于经脉，以此而论，实际毫无损耗。到了如此地步，我开始尝试着以元炁开辟丹田。

　　丹田在武学中、道典中皆有提及，为玄妙之概念，有上中下三丹田：上丹田为督脉印堂之处，又称“泥丸宫”中丹田为中膻中处，为宗气之所聚。

　　下丹田为任脉关元，脐下三寸之处，为藏之所。上丹田又称灵台，意念发于此，调动诸脉元炁。中丹田又称绛宫。

　　或是直称为膻中，则是诸般武学皆需经过的位，无有例外，而下丹田则是元炁存储之所，为诸般功法的根基。

　　一般所指之开辟丹田，则为下丹田。灵台玄妙，为精神意念之住所，至今不曾听说有修炼方法，据传与个人禀赋有关。

　　膻中固然为武道重关，不可轻受伤残，否则便是功毁体寂的下场，但只要元炁充盈，自可保护无虞。

　　故此，下丹田也变成了重中之重，体魄是武学的根本，元炁则是功法威力的根本，提升元炁纳容，便是强基固本、开源扩渊。因此，在武学中，丹田一词，已为下丹田独有。

　　而开辟丹田，更是一个玄妙无比的过程，它囊括关元、气海，神阙、命门等位，方圆范畴无法再扩展，外围只是寻常血或窍罢了。

　　但若是元炁集，以之温养丹田，却可以渐渐提升其容量，个中道理，古往今来无人能解。往日我连丹田都无法盈实，自然不可能行开辟之举。

　　但如今永劫无终终显神效，无与伦比，不多时便已达到和，终于可以温养丹田、增益根基。这才是真真正正、切切实实的提升，也是将来登峰造极的根本，当初对上业师贪酒，不说开辟丹田，哪怕我仅能将丹田充盈。

　　也不会那般艰苦困难…我可是将几分元炁打细算，又占据了先手及信息的优势，机关算尽，却仅仅是与他近乎同时内息枯竭，若非最后娘亲的冰雪元炁清心净念、化去诡异影响，我定然落个身死败亡的下场。

　　开辟丹田非一朝一夕之功，平里若是元炁充盈，也会自然温养，只是不如用心神引导那般明显罢了。

　　过不多时，我便停止了温养，再采炼了一会儿元炁，将丹田余裕补齐，正停止，无穷的悲愤之意却忽然涌上心头：那些贪官污吏，横行霸道，纨绔子弟，欺乡里，强抢民女…

　　天下黎民水深火热，人为刀俎我为鱼，受尽欺凌剥削…柳子霄，你还在袖手旁观，一事无成！我紧闭的双目缓缓溢出了泪水。＊＊＊“霄儿，怎么了？”

　　娘亲玉指温柔，为我揩去面上泪珠，心疼而爱怜地询问。我睁开朦胧泪眼，略带哽咽：“娘亲，天下百姓还在受苦…孩儿却无能为力、袖手旁观，是不是、太没用了些？”

　　“霄儿现下瘫痪在，便是有心也无能为力，何须自责？”娘亲爱怜凝视，玉手轻抚我的面颊，温柔劝解。“可是…”“好啦，没什么可是的。”

　　我还想说什么，却被娘亲打断，那双美目起水波“休养了两三，元也应恢复了，霄儿想不想要…”突兀的一句话，带了一丝媚意，教我心头微微一漾。

　　但随即腔悲愤化为了苦笑：“娘亲，孩儿现下没有、啊…”这一下猝不及防的呻，却是下体受袭所致…娘亲的玉手忽然隔着衣物，轻轻按在了软绵绵的物处。

　　“啊…娘亲，不要…”重温母那，我曾渴望娘亲以纤细柔荑来纾解火，可惜求而不得。

　　时过境迁，今得偿往日的所愿，我却是全无一丝念，半拒绝半哀求。娘亲美目莹莹，柔荑按着衣物，在我下抚摸，温柔而促狭道：“前几欺负娘的时候可是威风凛凛，这会儿怎么提不起劲来了？”此举虽如隔靴搔。

　　但玉掌柔指灵巧捏，顺着物的轮廓抚捋，再加上如此挑逗的话语，哪怕我心头为悲愤所占，物也是不由自主地缓缓硬了起来。

　　我不能动弹，忍着渐渐发的念，依旧拒绝道：“哼…娘亲，孩儿现下没有心思…”话音未落，娘亲的玉手离开了起小山包的下体，我正舒了一口气，却忽然觉得下一凉。

　　我放眼望去，不知何时，娘亲已将我的带解开，衣襟扇开，两层子被褪下，那略硬的物正在乌黑硬中半抬着头。

　　“娘亲，你这是做什么…”正劝止，娘亲柔柔一笑，玉手攸然握上了乌茎，那冰凉怡的柔荑与充血发热的物相触，教我无法自制地呻出声。

　　娘亲的动作却不止于此，玉手灵巧无比，三手指微微圈住茎围，似是测量，而后五指全握，轻轻柔柔地上下捋动起来。

　　那玉手的指掌纹路浅浅微微，甚是滑清凉，握着火热柱却更能刺念，上至冠沟，虎口微微举托头。下至底，掌心尾指住黑。

　　冰清玉洁的娘亲，此刻正以那曾经教训惩戒、示范圣贤书文的柔荑，为我抚捋丑陋发涨的具！

　　此念一起，我再也控制不住火，热血争先恐后齐齐涌向下体，具仿佛恶蛟抬头一般直立竖耸，青筋虬布，乌紫怒。

　　“啊…”我不由气呻，当肆意饮用时被勾起难以自制的念，请求娘亲以玉手为我释放望，却被仙子责罚。

　　而今娘亲却是主动为我抚握捋，此中差别待遇不啻于火上浇油，教中焰再难止息。“霄儿不老实，嘴上说着不要，坏东西却硬得一塌糊涂…”

　　娘亲侧坐在沿，脊背笔直，廓傲人，青丝如瀑，仙颜微醺，润眸浸波，好似圣洁仙子，打趣一句，玉手却自顾自地在捋动无法动弹的爱子的具。

　　“娘亲，孩儿…不是，啊嘶…”火狂中，怜悯苍生之意让我秉持了一丝清明，正辩解，娘亲似是心领神会却不愿听闻一般，玉手却陡然加了几分力，将那怒虬箍得紧紧，捋动之间将乌黑茎上下挤带，教我再难开口，只顾息冷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