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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笑意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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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房大门未关,天光尽情倾洒,两侧还有照烛,池中虽然水雾弥漫,但仍能看得清楚彼此情态。

  我重新搂住肢,轻声问道:“娘亲,出谷前夜,你也是穿着袍子沐浴吗?”娘亲心有灵犀,立时知我所言为何,微微嗔道:“嗯,饶是如此,也教霄儿占了大便宜。”我不由叫屈:“哪有此事?孩儿当时什么都没看见!”

  “还没看见?连‘很白’这等话都说出来了。”娘亲在我膛一点,举出证据“若非如此,娘也不会接到书信就带你出谷。”

  “嘿嘿,娘亲还记着呢?”我不由讪笑挠头“若是娘亲当时赤沐浴,会不会也…”“当然会了!”娘亲不假思索、斩钉截铁“彼时娘感应不到霄儿的气机,还以为出了意外,哪还顾得上什么赤身体?”娘亲已将事情说得极为轻巧。

  但我仍可听出其中的急切关怀,不下于我险死还生那一回,若真计较起来,那也算一次‘丧子之痛’。这份母子之情教我心下一柔。

  在娘亲瓣上轻轻吻了一会儿,转移了话题:“孩儿小时候有没有与娘亲共浴过?”娘亲螓首微摇:“倒是不曾。

  那寒潭太冷,谷中也没有足够大的浴具。”“那这么说来,还多亏孩儿的《鸳鸯戏水曲》咯?否则岂不是让娘亲错过了这等好事?”

  娘亲在我鼻子上一拂,似嗔似责道:“又是歪理,娘不信你能忍一辈子。”“嘿嘿,娘亲别拆穿孩儿嘛…”我假意撒娇,却被此言蕴含的爱子情深感动…这番话语分明在说,只需我提出来鸳鸯戏水,娘亲便会百依百顺、遂我心意。

  “好好好,不说你了。”娘亲宠溺一笑,玉手在水里拨,似在尝试温凉“既来了,娘先给霄儿沐浴一下吧。”“孩儿也帮娘亲沐浴。”我本就想转移娘亲的注意力,自然无有异议。

  只不过话音刚落,我的右手便掀开一边袍襟,将水润晶莹的丰纳入掌中,试探着捏了两下,大手竟差点自上滑,同时又感受到了无可言喻的柔腴与丰弹。

  “嗯…”娘亲轻轻娇一声,美目微微一白,便由得我胡闹了,自顾自以沾了池水的玉手抚上了我的膛,来回擦洗抚摸,神色极为认真。

  见娘亲如此一丝不苟,我亦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依依不舍地停手,放开那团雪,静静享受娘亲的服侍。

  娘亲也未收拢衣襟,任由那只丰凝水润的浑圆硕在我的视野中,仍旧认真地为我擦洗上身。

  不过却打趣道:“霄儿转了?怎么不给娘沐浴?”我笑嘻嘻地回应:“娘亲的仙体白璧无瑕、一尘不染,哪像我这个凡夫俗子,何须洗浴多此一举?”

  “贫嘴。”娘亲微微嗔了一声,玉手在腹上用力几分,似是以此作为惩戒。“哦…”我上身沾了清水,纤纤玉手即便用力擦洗也是滑不溜秋,十素指更显霜枝般的光滑水,竟教我心头一。娘亲未再多言,继续认真服侍洗浴,教我尽享素手的柔滑。

  身前仙子认真洁洗的姿态极为温情,我却不由开口招惹:“娘亲的手好滑啊,好像在孩儿的心里摸呢。”

  “那还不把霄儿摸坏了啊…”娘亲微笑一语,玉手轻抚我的口“霄儿的身体也很滑啊。”

  “嘿嘿,娘亲不要夸了,那是孩儿身上的水啦。”不过话虽如此自谦,我的身体自然不算温润如玉。

  但也不算粝糟糙,只因继承的元炁可以温养与保护身体,练了数年的武功也并无茧子或外伤,较常人结实些许,倒还看过得眼。

  “霄儿是娘的小乖乖,娘当然要夸了。”娘亲理所当然地宠溺一语,便如雪锦游鱼般转到了我身后,水滑玉手又贴上了脊背。

  “娘亲再夸几句,孩儿就要得意忘形了。”温凉怡人的玉手在背上游弋抚摸,尽心尽力地为我洗浴,却未能教我安静享受。“在娘面前,霄儿尽可以得意忘形。”

  “那也不成,若孩儿连形状都没了,还怎么和娘亲共效于飞啊?”娘亲娇啐一口,既柔且嗔道:“霄儿再怎么得意忘形,那坏东西都一样硬邦邦的…”

  打情骂俏间,娘亲的玉手已然将我肩臂颈洗浴完毕,却并未着急离开,而是在轻轻搭在我侧。

  “洗好了,霄儿可以出池了。”我听出此乃打趣,于是笑嘻嘻地拒绝:“那怎么成,还有一处没洗呢?”“还有哪里?”“自然是这里。”我牵着玉手潜入水下,将其贴上了在水中摇晃的半软物。

  “坏霄儿…”背后一句来微嗔,那只玉手却毫不迟疑地将物盈盈一握,轻巧而温柔地上下捋动起来。

  “唔…”在冰凉池水中,娘亲的玉手显得稍有温热,二者之间的差别带来的快美,竟隐隐与冰火两重天有些相似,再加上轻捋缓物渐渐充血成柱,将娘亲纤指围成的圈撑

  “霄儿的宝贝很听娘的话,是不是?”似宠溺似娇嗔,娘亲的娇躯随之贴附上来,两团丰凝硕顶在我的背上,被覆挤溢的脂包裹着肩胛骨,仿佛陷入了一堆了清水的棉花中,却又要两颗微微涨的蒂珠在抵抗推拒。

  “孩儿都听娘亲的话,它哪敢不听?”“那可未必,霄儿每天在娘嘴里来的时候可不听话。”

  转头一看,近在咫尺的倾世仙颜绝美而温柔,美目盈盈,朱微勾。我忍不住头颈一动却未能相就,娘亲立时会意,嫣然一笑,螓首柔移,将两瓣樱献上。

  温热兰息如麝如芝,娇软樱入口即化,香舌更是主动而温柔,与我的舌纠卷绕,着彼此口中的粘稠涎。“唔…”娘亲一边与我醉吻,一边为我物,起既温柔又暴躁的水波。

  我一手跟随着玉手的动作,一手抚摸身后浑圆玉腿,享受着水融的爱吻,两舌相抵相,两,好不快美。

  娘亲美目中的情意如丝,黏在我的脸上,如痴如醉地献吻,直至我的物硬的发疼,玉手才缓缓停止,托住底下两颗卵蛋轻轻抚,方才稍降火。

  那柔若胭脂的樱缓缓离开,我虽觉意犹未尽,却毫无异议。吻得水润莹泽的朱轻吐兰辞:“夫君想怎么欺负清凝啊?”

  如此软语瞬间教我物一昂,火恍薄,我强焰道:“夫君想仔细看看清凝的…桃。”

  我一手已然沿着玉腿反托在了月下缘,却只能轻颠缓捏,只因那团本就丰凝的雪脂在水中更加滑不留手,稍一用力便似要逃走一般。

  娘亲媚眼如丝,娇嗔一记:“霄儿就这般喜欢娘的那里么?”“那当然,孩儿恨不得把这颗桃吃进腹中!”“那霄儿待会儿可得忍住咯…”话音刚落,紧贴身后的玉体便猝然分离。

  在分水波中杳然而去。我毫不紧张,在氤氲雾气间,循着水波趟了几步,便又见到了娘亲。

  此时仙子却是双腿跪在水中的半高台阶上,双手则伏撑在浴池边缘,沉,宛若起伏的峰峦,若非漉漉的白袍,我已将袍下美况尽收眼底。

  我并不着急,又趟了几步,停在阶前,抚上面前的翘,隔着袍服也丝毫不减其柔弹,不由夸赞:“娘亲,你真美!”

  “是么?霄儿可以掀开看看,还有没有更美的?”娘亲青丝如瀑,回首嫣然,眸中水雾蒙。“再美,那也是娘亲的美。”如此温言婉语相邀,我怎能不心动万分?

  柔生回了一句后,便将视线集中在身前的美景,只见那透的白袍紧贴着体,将那玲珑的脊背、翘的月描摹得淋漓尽致。

  那两瓣丰弹翘的月,恍若白雪皑皑的峰峦,却是妙笔丹青难以描绘的满月形状。白袍并不透光,但在两峰界处的峡谷却没有塌陷到底。

  而是形成了一个隐约可透的空腔,将那半显半隐的沟壑衬托得更加人。曾经是娘亲完美体的忠实守卫者,如今却变成了背叛者,将那妙不可言的轮廓彻底出卖给我…它主人的亲生儿子!我忍不住抓住水中的袍摆,缓缓掀开。

  一片浅浅翳滑过,白袍被我掀到了窝上,便见一颗令人叹为观止的雪白桃如大家闺秀般抛头面,翘浑圆,水光莹莹,却没有一滴水珠,仿佛这凝脂般的肌肤光滑到连水珠也无法驻留。

  两瓣峰微微侧分,将雪白沟壑中掩藏的美景尽展于人前,盛开着一朵嫣粉菊蕊,微凹亮泽,宛若朱砂点就,却与四周雪脂融为一体,毫无扞格。

  水下的修长玉腿紧并无隙,将雪白丘挤得更为鼓丰腴,两瓣沾微微翕张,宛若客般敞开心怀,出嫣红裂,晶莹水润,似是血玉琢成凿就。

  月与玉腿之间过渡自然,巧夺天工,毫无褶皱横纹,仿佛本就是雪玉化形。是雪峦?是皓月?是面团?无数相近的形象划过脑海,但它们又哪有这只月的万分之一神韵呢?

  浑圆自持,白璧无瑕,雪润,丰弹柔腴却不显臃肿,如桃般成,如皎月般圣洁。饶是我已见过、摸过多次,仍是被得神魂颠倒。

  “娘亲,你太美了!”我由衷赞美一句,双手抚上了丘,用力一按,五指立时陷入凝脂,又软又弹的触感直透心底,下身物已是昂藏立,如同蛟龙啸天。

  “可有比刚才更美?”娘亲一直注视着我,此时听了爱子的夸奖,笑意更浓,妩媚如丝。我一边翘月,一边赞美:“无分轩轾,方才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现在是春风拂槛华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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