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让人口干舌燥
娇嫣樱粉的晕仿佛是由无数的微粒堆砌而成,但凝神细看,却又光滑粉,如同凝成一片的静湖水面,何来微粒?让我不以为产生了幻觉,想要分辨清楚,却是越注视越,然而,耀眼夺目的珠将我解救了出来。
她犹如绝代美人娇卧于粉云之中,精致小巧,不足花生米大小,宛若嫣红宝石,如蚌珠般鬼斧神工的形状,几可透光,又似透的樱桃,教人不由想将其一口含住掉。
我仿佛朝圣一般凑近些微,一股暖香便扑面而来,睁大双眼欣赏着完美的造物,震撼沉、叹为观止,恐怕官家精心烧制的瓷器也未必能有这般神韵。
与平素闻到的淡雅清香不同,此处散发的味道多了一股甜美而不腻人的气息,带着一股怡人的温暖。
即使不用口舌品尝亦能察知。受这独特的香味刺,我脑中犹疑顿起,我小时候真的用嘴含咬过这对酥么?我真的曾经将其中蕴藏的甘美汁出来、入腹中?
念与好奇发之下,我不由得张开大嘴,霍然将右边的粉红尖含入口中!“啊,霄儿…”娘亲似是措手不及,娇声惊呼,却没有采取任何动作,反是微嗔道“娘就知道你会不守规矩…”
软、滑、、腻、弹、香、润、甜…诸般极美好的感受将舌头殛得酥酥麻麻,却又沿着喉咙口鼻涌入心头,融杂混合,煨出美妙绝伦的滋味,我一时失去了以语言描述的能力,心中唯存一念:吃掉它!
“嗷…”我猛地张开大嘴,尽力含,如同野猪拱食,似乎想将丰摄入腹中,半张脸随之埋入、陷进了软腻美,一股浓而不烈的清馥香直透天灵,更助长了我兽。
起初,那软腻毫无抵抗之力,轻松便被我将大半个尖含在口中,但任凭我再怎么用力猛裹,哪怕如同野猪拱食一般放肆,也无法容纳更多了。
“霄儿怎地这般用力…轻些…”娘亲的粉腻尖只是温热怡人,我的狂贲焰已似要从喉咙发出来一般。
口中炽灼火热,却怎么也盖不过那团凝脂,反而茎渭分明,教我更能清楚地体会到柔美的轮廓。
我如同饥渴的难民疯狂着粉尖,似乎想将这坨软腻入腹中以慰辘辘饥肠,哪怕挤了口腔无法下咽也不想停止。
狂半晌后,我终于发觉这是徒劳无功,才稍微吐出一些豆腐脑似的细,改以糙的舌头起了娘亲的尖,如同风卷残云一般狂放肆意,嫣樱绯晕很快便被浓稠的口水沾得尽。
“霄儿…不听话…舌头也在使坏…”娘亲似埋怨似娇嗔地呻着,玉手温柔摸上了我的脑袋,轻轻摩挲着头顶。
雪峰绝顶上的红梅绮珠随着挑逗绽放开来,涨几分,划过我的舌道,质感分明,哪里还不知仙子已然动情,慌忙以舌头凑上去,挑拨,卷绕动,顶覆按,极尽能事。嗯…呀…霄儿…学坏了…”
峰珠受袭,娘亲不住檀口微启、兰辞媚吐,或轻呼或娇嗔或哀鸣或婉,天籁清音染上了丝丝情意,玉手也多了几分力,仿佛想将我的脑袋按进酥里。
娘亲的娇让我心血贲奋,左手也开始不老实,仿佛潜伏在草中寻觅猎物的狡蛇,从腹肋处缓缓上游,猝然以虎口托住,想要将其完全掌握。
但却哪里能尽数托住,堪堪只能合围一半。“嗯…怎么和小时候一个样,含住一个还要抓另一个,贪心的霄儿…”
娘亲既无奈又娇俏地埋怨道,却并未阻止我的贪得无厌。听得此话,感受到头顶温柔摩挲的玉手,我心中柔情渐起,嘴里的动作不再那么烈。
只是含住涨得如珍珠的头轻轻,偶尔用舌挑扫。我微微侧目,左手平举,以手心相就,托住那只雪腻丰,只觉得柔软翘弹,极有分量却不显沉重,恰到好处。我又轻轻上抛,将丰在手中颠了颠。
那既软腻得在碰撞中变形,又得在颠扑中弹跳,简直完美至极。惊叹之余,左手已经攀上了球,食指拇指替拨同样涨立的嫣珠,时而捏住轻轻捻动,似乎想将嵌在顶峰的血红宝石旋取下来。
时而掌心摩挲,以糙的纹路硌磨似硬还软的透樱桃。时而以食指将其按入,顶出一个深陷的嫣红窝,但一松手又立刻蹦出来。颤颤巍巍地傲立雪峰…
“嗯哈…坏霄儿…拿哪来的这许多花样…轻点…”娘亲的呼吸也急促几分,无法自持地浅嗔呻。
我再也忍不住,大手一张,覆盖住丰硕傲…可尽力扩开五指之下,却仍距尚约一寸之远,这下我更加知道自己亵玩的美有多么宏伟丰硕。
心下火热,我用力一握,五指霎时间陷入滑软腻的中,那香膏似是娇弱不堪,紧紧贴着我的手心指腹,似乎能够挤入、填充至指掌纹路之间的微小隙,同时又遭到了顽强的抵抗,阻止大手合拢,雪脂从指中溢成鼓条。
这两种感觉不分彼此、争相织,幻化成了奇妙难言的快,让我大手愈发用力,将浑圆完美的球捏成各种形状,让这团哺育了亲子的雪屈服在奇思妙想之下。
正当我双目炙热得快要出火焰时,娘亲另一只清凉温润的玉手盖上了我的后颈,极尽温柔地缓缓抚摸,轻声哄道:“霄儿别急,娘在这儿呢…”我愈显狂暴的动作顿时一停,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
而后温柔地着右,捏着左,再不鲁莽放肆,仿佛幼婴汲母般安静,享受着彼此心意融的快。
娘亲也极是温柔地抚摸慰哄:“嗯…霄儿乖…这便对了,娘在的,不急…”很快,我又将左摄入口中,轻慢,右手则不让另一只雪受了冷落,如法炮制。
就着自己的口水尽情亵玩,大手肆意捏,塑成各种形状。不知过了多久,我恋恋不舍地张开了大嘴,放过了经蹂躏的双峰。
看着雪岭红梅俱皆受了我浓密口涎的滋润,水光肆意,心中足,又恭敬地轻吻了两只尖,这才起身。
娘亲衣裳不整、有失仪态既是受我作也是为爱子付出,我自不会嫌弃,抱住了她的肢,仙子的一双玉手则顺势环在了我的颈后,彼此耳鬓厮磨,仿佛一对浓情意的眷侣。
娘亲傲人酥如同雪峰残照,经我肆意地口含手捏后,口涎横,痕淡樱,诉说着她所养育的爱子是如何的大逆不道。
此时娘亲袒,淡然微笑,落落大方,我并不觉得亵放,反而像是高贵典雅的大家闺秀在尽心侍奉夫君,婉转承而仪态万方,让我心中柔情涌动。
我轻轻吻了一口娘亲的雪面颊,而后问道:“娘亲,你刚才说孩儿小时候也很贪心,是不是真的啊?”
“当然啦,跟你刚才急的模样如出一辙。”娘亲柔笑宠溺,轻声打趣“霄儿从小便这么霸道。”
“嘿嘿,有吗?”我不好意思地讪笑,我并非叶明夷那般早慧,根本不记得幼时诸事,此时也无从辩驳,娘亲怎么说我就怎么认。
“可不是,小时候还用牙咬呢。”娘亲捏捏我的鼻子,软软地威胁道“要不是娘功体自愈,现在就有能让霄儿‘认罪伏法’的证据了。”
我嬉皮笑脸地回应道:“嘿嘿,就算有证据,娘亲肯定也舍不得。”“谁说的?霄儿整天想些坏事,娘可不要这样的坏孩子。”娘亲娇声调笑,惹得前酥一阵颤抖,抓住了我的眼睛,瞥向属于仙子的傲人双峰。
只见绯痕已经消去无踪,口水已是干涸却留下了的痕迹,几乎无损于其丰硕润美。眼前酥完美得好似玉兔月婵,我仍是有些不敢相信:“娘亲,孩儿真的吃过你的…汁么?”
“当然啦,那时候你吃得可啦。”娘亲螓首轻点,半是温柔回忆,半是促狭打趣“一直吃到两三岁,要不是牛婶说要断,还不知道要给你吃多少年呢。”“啊…这样啊。”虽然深感可惜。
但一听是牛婶建议,我也无法出口埋怨,只能叹息道“唉,可惜我都忘记了,不知是什么味道。”娘亲桃花眸子一转,仙音清润:“霄儿还想再尝尝吗?”“啊?!当然想啊!”我又惊又喜,使劲点头“娘亲真有法子?!”“霄儿还是和幼时一般的馋嘴…”娘亲玉指轻轻抹了一下我的嘴“办法倒不是没有…跟娘进来。”
娘亲离开了我的拥抱,拢拢衣襟,转身进了正堂。到底是什么办法呢?虽然心中有不少疑惑。
但娘亲从无虚言,故此我也不再多想,激动不已地赶紧跟了进去,只见娘亲莲步款款走到病榻前,优雅转身坐于沿,低头将青丝捋至耳后,玉手左右替,将两侧袍领衫口下拉至臂弯,出半截藕臂以及脯,下方的亵衣紧紧包裹着肢,显出优美轮廓。
娘亲这番动作仪态万方,风情万种,更是将上半身的美景展无遗:与方才衣衫不整、袒不同。
此时外袍内衫皆被娘亲褪至臂弯处,酥再无遮拦,完美球傲然拔,没有丝毫下垂,仿佛万丈平原上直云天的绝峰。
娘亲的体修长、仙躯亭亭,更教这对丰硕惊心动魄、摄人眼球,却不喧宾夺主,与曼妙身姿毫无违和,丝毫不显臃肿夸张,反而匀称合衷、相得益彰,尽显风韵、丰姿柔腴,再增一分或再减一分,均嫌不美。
又兼有雪岭嫣梅之景、烟霞卧珠之姿,人心魄、勾命销魂,让人口干舌燥,亵玩而后快。娘亲温柔一笑,轻拍大腿道:“霄儿来这躺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