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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徐徐上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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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纡尊降贵、雌伏于下,以口舌温柔服侍物,让我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骄傲得意,带来的心理刺是旁人无法想象的,再加上身体不受控制,囚龙锁使不出来。

  这十几下吐已让我接近丢盔弃甲的边缘,或许会在娘亲的温热檀口内,甚至沾染仙颜玉容、眉眼鼻…不知为何,这充亵渎的念想竟让我十分兴奋,意更浓,但娘亲似是知道了我心中秽念,玉抿紧、贴裹着茎退到了冠。

  而后美目含情地望来,樱沿头丑桃般的轮廓紧紧吻,檀口逐渐缩小,直至巧触峰眼,轻轻一“啵”才离了物,牵出一条黏腻涎丝。

  “呃啊…”这一番嗦,教我心神飘忽,被下体的温热舌牵扯,仿佛灵魂都要被娘亲从马眼处走。我气,享受着余韵,心中明白无比,若再来这么一回,非得一泻千里不可。

  “可不能这般便宜了霄儿…”娘亲坐直背,玉手未离,妩媚轻笑,另一只手随意抹抹

  而后探入我的下,拨开囊,中食二指抵住腿间会,随即一股纯的冰雪元炁钻入体内,驻留在关,我顿时意大减。

  还能这般?曾经火的手段居然发挥了囚龙锁的功效!虽然火焚身,但眼下已无娘亲吹箫,我已是神智稍复,真被娘亲出神入化且出人意料的元炁运用所惊了。

  太遗世确属不世奇功,但娘亲仅凭基本的元炁封脉,既于二十年前降服一众了擒风卫,如今又以之惩罚我的越界逾矩,更为我固锁关。

  故且不论此举龌龊秽与否,光是这份无与伦比的创造变化,便称得上惊才绝,不弱史上诸多天骄人杰。我不惊叹道:“娘亲,好厉害,元炁还能这般运用…”

  “霄儿啊霄儿,娘说你不解风情可不是冤枉啊…”娘亲忍俊不道“娘这般服侍,你就只想说这些?”

  “可娘亲这一手真的很厉害、哦…”我有些委屈地辩解,下体却被娘亲突然袭击,不由呻出声。被玉手陡然捋动的具,依旧坚硬拔却香,乌紫圆、盘虬茎俱皆水光泽亮。

  娘亲更不言语,促狭望来,柔荑就着甘霖上下捋动,有些滑溜溜的,玉指掌心温热清润,似轻还重地刺着火热

  “啊…娘亲,孩儿错了…”下体的快一波波地冲击着灵台,教我无法自制地息,更是莫名其妙地低头认错。“嗯…”娘亲微微醺酡的玉颜泛起浅笑,妩媚问道“那霄儿意何为…”

  如此勾人的神情,教我将什么亵渎罪恶抛至九霄云外,不由自主呻哀求:“孩儿、孩儿…还想要娘亲…”“方才霄儿不是硬气得很么,这会儿怎么服软了…”

  娘亲水眸更眯,微微促狭,似是在嘲讽,手上动作不停,将香涎涂抹得全遍布,黏黏糊糊却异常快美舒物耸怒涨,挤出吐出些许黏,顺而下,与甘霖混合在一起,难分彼此。

  火攻心之下,我岂有余裕思考,只得语无伦次、胡乱恳求:“娘亲,啊…别逗孩儿了…孩儿错了,以后都听娘亲的…孩儿这就把圣心换了…”

  “这都什么七八糟的?”我的胡言语让娘亲有些哭笑不得,美目微微一白,有些无可奈何“真拿霄儿没办法…”听得此言,我便知娘亲将遂我心意,于是心欢喜、闭口不言,聚会神地看向下。

  只见娘亲玉手捋至部,拇指食指圈住末端,掌心住四周黑,让物孤高耸。

  仙子螓首一甩,将秀发至肩头,而后俯身,玉颜缓缓下临。我痴痴地望着那雪靥琼鼻靠近了恶,仿佛是一朵纯洁白云降临在险峻黑峰。碰上了!

  娘亲的琼鼻与尖相碰,冠棱贴着瓣。清冷兰息落在火热首,凉腻琼鼻沾上了马眼吐出的黏,娘亲却不以为意,略带陶醉地轻轻一嗅。

  那物究竟是何味道,我不得而知。从前娘亲对男女之事闭口不谈,我自然懵懂无知,后来阅过的《御女宝典》,上虽有提及,但我嫌弃肮脏,自幼便不曾自渎下体,更别谈嗅闻味道了。

  有这般好闻吗?还是娘亲溺爱儿子故此曲意逢?但我无暇也无心细思,只见娘亲螓首微抬,硕沿着人中滑到了两瓣樱中,留下一道显眼的黏水痕迹。娘亲并未立时张首纳入口中,而是微启关,一小截舌尖探出,快速在马眼口扫

  这般香动作教我如泣如诉地呻起来:“啊…嘶,娘亲…”那口说是最为感也不为过,被娘亲香舌扫之下如遭电击,若非全身不得动弹、冰雪元炁封住关,早就浑身搐、元了,好在娘亲只扫了一小会儿。

  而后爱怜万分地轻轻咂吻一下,螓首缓缓沉落,朱点点丝丝地沿着丑轮廓动,缓缓扩撑成圆状,将紫紧紧抿含入温热檀口中。

  “啊…娘亲的小嘴好暖,孩儿好舒服…嘶…”在整个过程中,我呆若木,眼里唯余朱头,直至丑物被完全纳入圣洁小口中,才得以回神,舒

  娘亲螓首不动,美目斜瞟,既妩媚又无奈,一手动耳边秀发,而后借着滑溜溜的香涎,将虬茎送入口中,徐徐吐。娘亲坐于榻旁,虽未正对,但我的物也不是生得端端正正。

  而是略微右偏,故此娘亲身子稍稍一让,再以玉手扶住,倒是恰好与我马眼正对,得极为顺利,无碍于品箫秘事。

  “哈嘶…娘亲,好厉害…孩儿要上天了…”仙子温柔吹箫,樱润滑紧贴密抿,心头更是漾着自傲自豪,二重快美织混杂,教我双眼翻白,几乎快要失神智。

  娘亲的口舌服侍究竟如何,未经其事的我无法评判,但单就谷内外态度的对比差异,便教我火焚身、不能自持了。

  更何况娘亲玉面娇妩,含情脉脉,香舌巧,纳及喉,吐嗦啜之间,溜作响,情态人无比。因有具异物在檀口中进出,娘亲的绯晕玉颊微微凹陷。

  嘴角亦有一缕粘稠香涎出,但却无损倾城仙颜。“嗯…”朱上下嗦之间,娘亲似也有些意,秋水剪瞳里柔波泛滥,雪润琼鼻中出了悠长而又娇媚的哼,仿佛一系在我心头的鱼线,牵动情。我的具并非雄伟过人。

  但娘亲檀口容量似也有限,只能将半截稍多的茎纳入其中,饶是如此,偶尔也会碰触到柔软的舌或腔壁,让娘亲的吐稍稍停滞。

  每当娘亲将半数具纳入口中时,便会轻柔起来,似有似无的力却比我丹田磅礴的吐纳之力更加摄人心魄,教我之而后快…若非冰雪元炁封锁关我已然丢盔弃甲。

  而当娘亲仅仅以小嘴裹含头时,便会以滑腻香舌轻轻扫,将其上的黏、甘涎尽数卷入口中混合,而后“咕嘟”一声,毫不嫌脏地咽入腹中。

  如此周而复始,没有更多花样,却教我死,神魂颠倒。“唔嗯…嘶溜…”娘亲美眸凝视于我,水润樱紧含密抿,似是生怕离了口中物一分一寸,嗦得滋滋作响,鼻也愈发娇媚弥长,兰息似温似凉,神情略微醉。

  看着娘亲螓首尽量沉落,半截入温热腻的圣口之中,鬓侧青丝与我腹下卷曲黑织。

  而樱紧托冠沟、香舌轻扫首时,隐约能从微陷的面颊窥见美人蛇的运动轨迹,那桃花眸子中的情意都比具上的香涎还浓还稠。吹箫品玉,尽管书上写得雅致,但我却知其实过于折辱女子自尊了,即使以闺中秘事的名头粉饰,也不过盖弥彰,实则堪称秽之举了。

  但娘亲为我嗦具,却是如诗如画:白袍如雪,青丝垂帘,玉颜逢,眉目含情,轻柔温雅,直如仙子饮,圣洁无瑕。

  连那面目狰狞、青筋虬盘的怒涨物,也在娘亲的柔滑玉手、温润檀口中乖乖臣服、任由摆布,蛇的独眼更被香涎津感动得出浓浓泪水…

  丑陋物外观未改,却在与娘亲的亲密接触中,获得了概念上的重生,升华成了仙器,别有风姿。

  “啊…呃…娘亲,得孩儿好美…嘶哦…”也正因如此,让娘亲温柔具带来的刺与快更上一层楼,如同滔天巨,一波强过一波,我只有气如牛的份,毫无余裕思考其他,娘亲的每一下舐含,都是快美到了极致,仿佛雷电击身一般传遍全身,躯体却无法作出反应以为纾解,只得尽数涌进灵台,教我眼前发黑,出现了昏厥前兆。

  仙子的温柔吐应当不足百数,关受凝纯的冰雪元炁护持,稳固无比,但快积蓄得如汹涌山洪,如若再不,精神失常了也未可知,我断续哀呼道:“娘亲…嘶…孩儿想要了…再不给孩儿,要疯了…”

  我已是双目翻白,意志紧绷如弦,精神恍惚不清。娘亲正以檀口将物纳入半截,闻得此言,抬头看来,眸中水意清澈些许,娇俏眨眼示意已知,但倾城仙子却并未弃若敝履地舍弃物。

  而是极尽温柔地以玉手紧箍部,樱紧抿柱,徐徐上移,将口中虬筋盘踞的具吐出,却因贴得极紧的缘故,反而像是娘亲以玉手将入侵的物从口中拔出来。

  又像是从从朱红剑鞘中拔出一柄黝黑锈剑,恍惚之间简直难以分辨真相。“啊…娘亲…”这般含吐自然是极为快美,我的魂魄仿佛被这张小嘴扯出大半来,已无更多余力感叹抒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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