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更无一丝不愿

　　这份无微不至的关爱，独我一人有幸得享。若仅是母子，便无法裎相见。若仅是夫，却未必有这份细心。短暂易逝的望只能提供片刻愉，长久细致的温柔才是永恒归宿。

　　＊＊＊过不多时，残的最后光芒尽于长夜，淡淡月取而代之，银华倾于前坪。我分明没有听见脚步风声以及衣袍飘动，却知道娘亲已经在走廊上了。

　　果然，一阵明光点缀了堂前黑暗，仙子踏月而来。娘亲一手持着烛台，一手平托着木盆，仙姿宛若风中白莲。

　　但却没有一丝波之声，更无半滴水珠溅出，此时，娘亲的装束更显随意，一身宽松的绸白衣，恰似对镜梳妆时的优雅，那玉净瓶般的窈窕身姿依稀可见，尤其一双酥，似乎没有抹的束缚，高出峰峦般的轮廓。

　　借着红烛的明亮，那雪雕瓷烧般的仙颜尤为耀眼，明明已无情红晕，但眼角眉梢却是透着一股意。

　　嘴角若有若无地微勾，欺霜赛雪的玉颊透着一丝红润，称得上是容光焕发，于细微处无声无息地散发着淡薄却人的妩媚。

　　“霄儿，怎么又看呆了？”将木盆平稳地放在正堂桌上，娘亲浮起一个微笑，一边浸布巾，一边侧首而问。我回过神来，将心中所想口而出：“孩儿在看娘亲啊，面色好像更红润、更美了。”

　　“是吗？这都是霄儿的功劳。”娘亲美目一斜，勾起嘴角，起烟波浩渺般的妩媚。“嘿嘿…”我眉头一挑，得意地笑起来。

　　那天听娘亲说了男女滋润之事，我也想起了《御女宝典》中的记载：如果女子在好中得到滋润。

　　那么眉间便会自现淡淡意，面容也会变得温柔。反之，若是焰灼烧而难得雨，天长久了，就会相貌狰狞、暴躁易怒。

　　此时倾世容颜溢着一股滋润妙韵，更教我彻底明白其所代表的含义：娘亲确实在与我鸾凤和鸣中来了极乐情，身心俱、受雨，绝无虚假。念头至此，我心中志得意，笑得有些放肆。

　　但随即牵动了下体的微微刺痛，不由倒一口凉气，却仍是不忘邀功请赏：“娘亲，孩儿可是费了好大力气…”

　　“全是娘在动，哪费力气了？”娘亲已然拧干了布巾，坐到前矮凳，先是打趣一句，而后关心嘱咐“娘要擦脸了，把眼睛闭上。”“是，今天辛苦娘亲了。”

　　我也不再软磨硬泡，真诚地慰劳一句，听话地闭上了双目，只听娘亲轻轻嗯了一声，随后润清凉的布巾便覆了上来。

　　感觉到纤纤玉手温柔而仔细地擦拭着面颊。并不糙的布巾将眼角、下巴等处尽数擦拭干净，无一遗漏，虽然比不上玉手光滑的万一，但将娘亲的宠爱与关切尽数传达。

　　娘亲的化劲将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温柔细致而毫不拖沓，因此很快我就重见光明了，只见娘亲将水盆放到桌旁长椅上，将布巾清洗一道，又为我擦拭起脖颈膛来。

　　享受着娘亲的温柔服侍，我却被勾起了些许愁思，面有难地开口：“娘亲，每回孩儿都消耗甚巨，这可怎么足您啊？”

　　“真当娘求不啊？与霄儿行云布雨，娘也受用非常，可来不得几回。”娘亲手上动作未停，浅笑微嗔，大方谈论闺中秘事“消耗问题倒是不妨，只须霄儿破入先天，届时平衡，就能雄风几度了。”

　　“是吗？到时孩儿定要娘亲到下不来！”闻得此言，我眼前一亮，似乎高瞻远瞩到了自己夫威大振的模样，不吐出豪言壮语。

　　“那就要看霄儿的本事了…”娘亲美目一眨，妩媚顿生，仙颜似乎朦胧了半分。“嗯！”我用力点头，在心中牢牢记住这“誓言”娘亲又洗了一道，重至榻旁，这回又细致地擦拭起我的腹背来。依娘亲所言，这平衡对于武者颇为重要，我不起了疑惑：“娘亲。

　　如此说来，其他练武之人如果想破入先天，也要注意房事频率？”“这倒不是，寻常武者并无此忧，实是霄儿的情况太过特殊了…娘身至先天，体内诸元浑然无缺、熔铸无罅，元丰沛而稳固。

　　由于境界差距，相之下，霄儿元极易松动，故此每回好都消耗甚巨。”娘亲螓首轻摇，一边仔细服侍一边耐心解释“而寻常武者身健体壮。

　　在男女之事上多为强势，加之他们难遇先天境界的女子，元自不会轻易至几近亏空，也不会影响破入先天…如果他们知晓如何破境的话，当然，如果沉湎、纵过度，哪怕至坚亦不可久，如此心志，连一高手都难以成就，遑论先天。”我这才了然点头：“原来如此。”

　　我们母子二人的情况，想来确实是独一无二，先天高手本已世间难寻，其中女更是凤麟角，且不论眼界、手段，光凭那难逢抗手的武功，常人与之春风一度便已难于登天。

　　据我所知的女先天高手，唯有娘亲一人而已，修炼的还是清新静念的不世神功，平素心如止水，让她妄动凡心更是难上加难。

　　然而世事无常，最终将高处不胜寒的仙子拉下红尘的，竟是她的亲生儿子，更教她打破了世俗伦常、道德枷锁，与我纵情、共游海，哪怕我亲身体验了其中曲折波澜，都要感叹这绝非侥幸二字可以简单揭过。

　　我不无得意地自嘲：失衡，这种幸福的烦恼，恐怕唯独我一人会为此忧虞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境界差距倒也并非全无好处，至少不必担忧珠胎暗结，可以尽情地享受爱，无需顾虑。思及此处，我又有了一个疑问：“娘亲当年是怎么怀上孩儿的？难道父亲也是先天之境？”

　　娘亲螓首轻摇，径直否认：“若是如此，你父亲也不会死于非命了。”我心中一惊，仓促之下未及考虑，又让娘亲想起此事，但看她神色如常，我也没有出声重点。

　　只听娘亲继续说道：“正练先天乃是由内及外，彼时娘亲虽已领悟先天之息，但尚未与躯体浑然合一，因此可以自然受孕。”“原来如此。”

　　我不愿多说，轻轻地揭过此节，却忽然感到物一凉，不由呻出声“哦…”往下一瞧，原来娘亲已将其他各处擦拭过一遍。

　　此时恰好将凉的巾覆到下体，此时娘亲眸中并无意，纤纤玉手隔着巾将软绵绵地物握住，轻柔擦拭。

　　心理上的刺让物微微充血，略有些硬，似乎想恢复张牙舞爪的姿态…不过却只能到此为止了，因为眼刺痛阻止了它继续发。

　　“啊嘶…”心理上的刺伴随着体上的刺痛，可当真让人难以言表，我只得找些话题来错开这奇异的感觉“娘亲，那里已用冰雪元炁清洁过了。可以、唔…不用那么细致。”

　　略有些硬的物，似乎让娘亲的擦拭更为顺利了，她先是几玉指用布巾裹住身，一点点地滑动擦拭，力道恰到好处，既茎清洁干净而又没有过多刺感具。娘亲柔柔朝我瞥了一眼，轻声娇嗔道：“那不成，娘可不爱脏兮兮的小乖乖。”

　　玉手动作未停，缓缓箍上了冠沟，细致地在其中捏挤擦拭，而又以手心裹住首轻轻转动环抚。这下爱抚教我不由低声呼唤：“啊…”才经倾泻的具最是感，哪里受得了这般刺？

　　可当那魔物展威风之时，却又有痛楚钳制而不得雄起…这恐怕就是纵过度的后果，未曾想我小小年纪。

　　就能体验到如此羞于启齿之事，且是由娘亲赋予。我只得继续分散注意力，嘿嘿笑道：“娘亲，这可是从您身体里面出来的，怎么能嫌脏呢？”

　　“才不是呢，娘生出来的可没这般骇人。彼时还不足尾指大小…”娘亲本想打趣，看见我的笑容愈发灿烂，方知会错了意，握巾的素手一扬，却温柔道“方才那般出力。这会儿娘也得好好犒劳它…”

　　我本以为会遭到一记怨打，未曾想那只凌空玉手虚张声势的一晃，便探入了下，托起一颗囊丸，两灵巧的玉指隔着布巾，轻轻拨开其上的褶皱，左右横向地细致揩拭，将其中藏纳污垢尽数擦净。

　　“哦…”虽然卵囊不甚感，但朦朦胧胧的玉手触感还是让我心头一，不过倒无须再强行分散注意力了，于是继续戏“娘亲极乐时已用大股花犒劳过了，再来怕是吃不消了。”其实我已明白，娘亲是生爱洁、难以更改。

　　就如在谷中时，即便娘亲身具净体神效的奇功，也是隔三差五便沐浴一回。我虽然没娘亲那么爱洁，不过也已在上躺了两三了。

　　冰雪元炁洁体确实有效，但以清水擦拭一番，净的体感似乎更为…真实？人是离不开水的，就如娘亲，哪怕几近辟谷，也无法断绝清水的进食。

　　“好，娘小心些，不让霄儿受刺。”娘亲果然与我心有灵犀，听懂了言外之意，但力道却未变，想来娘亲亦知此处并非男子感之处，或是因为母亲对儿子的身体了如指掌。

　　说起来，在两度爱中，娘亲才是占据主导地位的一方，犹如十余年间的一言堂，此回观音坐莲、驰骋纵横自不必说，上次房花烛夜更是如此，连如何破关送，都是由娘亲引导。

　　别看最后娘亲极将至时意神，可那冰火两重天之绝景一旦绽开，我纵有囚龙锁固守关也难以为继，所以不论有心还是无意，我始终受着娘亲的主导。

　　不过我心无挂碍，已可安然享受此等幽情事，更无一丝不愿，那双桃花眼中的星瞳莹眸，哪怕布了蒙水波，哪怕在极致的欢乐快美中舒得双目微眯，亦是时时刻刻地关注着我的神情，是温柔与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