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6章 一只兔子的故事
回过神的玄兔觉得自己想的多了,重点不是这苏三小姐有多强悍,而是他跟这部落的酋长大人打了个赌!
他们在苏青踏入虎啸林林外的时候,已经注意到了苏青的踪迹,很快,针对苏青分为了三派。
一派支持苏青进入为首的,酋长玄虎的父亲,玄虎等等。
一派支持苏青滚一边的,部落先知,玄兔为首的一众人。
最后一派,则是“你们我就看看热闹”的围观人士。
忽略第三派,酋长玄虎的父亲对这个兔子先知很不,你脑子虽然很灵活,为部落做了不少事哈,但你也不能将救了我一条命的恩人拦在部落外面啊!
看这先知那死倔的模样,酋长很久不曾转动的脑子,那么一转,来了主意。
那么就打个赌吧!
酋长让他去门口拦苏青去,如果苏青就此离开,酋长就算赢了,说明苏青还是在乎和他部落的关系,不想因为三件玄器就和部落为敌。到时,苏青要走,先知得负责把人给拽回来,不为利益所动的人,是令人尊敬,绝对不允许怠慢的!
而那如果苏青怒了硬闯,那就所有人拦住苏青,不用说,不管怎样,都不能让苏青进入部落。
此刻,结果出来,先知的脸色不好归不好,但打赌输了,他并不打算赖账。倒是真没想到,这个苏青真的会在乎这么一个小小的部落,有点意外。
苏青冷冷的看他一眼,垂下眼眸,转身走进荆棘制成的部落大门。
她对于这兔子的试探,虽说十分反感,不如说不管是谁在自身上做赌注都会有些生气,但站在对方的角度,苏青就觉得这个兔子的性格,有点像自己,在危险面前,能够做到绝对的理智,不会感情用事。
某种程度上来说,苏青还是欣赏这玄兔的。她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这种事她就当作没发生,就这么过去了。
就算这次因为虎啸林的缘故而没得到三玄器,苏青也不觉得有什么损失,她对于“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要不来”这句话很认同,如果这三玄器应该属于她,那么她走到哪里都会被天上掉下来的三玄器砸脑袋。
倏然,她脚步一停,接着挑眉看向身边附近的一块密丛,眯了眯眼。
那、那是什么…
嗯?这不是…呃,藏的也太差了,穿的虎纹的袍子都出来了…
“…玄虎,我看到你背脊了,你可以出来和我打个招呼。”苏青收回探查的视线,顺便给了对方一个建议。
玄虎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尴尬的看着苏青:“不想,被苏三小姐发现了…”
苏青差点被噎到…不被发现才怪的吧。
玄虎一脸憨相的蹭到苏青身前,微微低头,着手有点忐忑的问道:“苏三小姐没生气吧?宵先知他无意冒犯您的,都是那三玄器闹的,您别介意!”
他很担心苏青生起气来六亲不认,像是传说中那样,直接把他们家的先知拽去医馆,给生切了…
他还不知道苏青暂时不会回去医馆,来到这里也只是路过而已。
“我不介意,就是…”苏青摇摇头,淡淡一笑,转头看向跟过来的玄兔先知:“愿它不会有需要我的时候…”
苏青是大夫,而需要大夫的时候自然是生病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诅咒!
玄兔浑身一寒,似乎感受到苏青眼里的恶意。
“我开玩笑的。”苏青冷冷一笑,转回头。
玄兔这种疑心重的人才不会觉得那是玩笑。如果苏青会咒术的话,说不定他已经中了咒术,然后不晓得什么时候就会生出个病来,而到时候请苏青治疗…苏青会给它怎么治,都是个让人骨耸然的问题。
不过它才不会怕这个人人口中“不能得罪”的苏三小姐。
就算这苏三小姐看似不在意三玄器,他也不会掉以轻心的相信她!人类,他不会相信!
苏青和玄虎一前一后的走着,进了部落后,是一条宽广的泥土大道,大道两旁种植者参天大树,将天空遮挡,只有斑驳的光晕从隙落到道路上。
这条路似乎被修理过多次,路面走起来很平稳,也是,这些玄兽都有了人的智慧,不把家门口想方设法的休整的利索一些,也太对不起这智商了。
这条路不算长,在走了一会儿后,苏青看到了熟悉的泥土墙和铁门,只有走过这扇门,才会看到这门后的玄兽之都。
刚进门,是刺眼的光,光芒散去,看到的水蓝色澄清的天空,视线低一低,是车水马龙的街道,小摊小贩平仄的吆喝着,两旁店铺玲琅目,来往人群声笑语,和和气气一片,赫然是一番昌盛长街的景象!
苏青看着一旁青年震惊的模样,有点怀念,她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也被这里的繁华惊了一下,玄兽居然也有自己的城镇,很难让人想象。
身后那些暗中守护这座城的玄兽,毫无声息的散去了,在苏青的周围,只剩下被叫老四的青年、玄虎还有那只兔子先知。
“苏三小姐,我父亲他一直在惦记您呢,上次您给我那副药我给父亲服下去了,父亲的气又好了不少,现在身子已无大碍了。”
玄虎高兴的随着苏青说着话,想转移苏青的注意力。
在苏青这些人进入这里的时候,繁华的长街一下子没了声音,所有化为人形玄兽的目光纷纷落到了苏青一行人的身上。
对玄兽来说,人类他们是又爱又恨的,他们想契约人类,但在多次听到人类抛弃玄兽的传闻后,都宅在部落城中,不愿去接近人。
玄兔姓宵名柳,它曾经契约过,主人是一个风姿妖娆的宗派女子,它的名字,就是这位主人赋予它的,以纪念它们相遇,在那颗夜林湖畔旁的柳树下。
好景不长,这位女子最初对宵柳喜爱有加,但在那女子的情人为她抓了一只五彩玄凤之后,女子就爱上了那只玄凤,将宵柳推给了下人照看,这一过,就是十年,宵柳一次都没再看到那女子的来过,似乎已被她忘至脑后。
十年间,宵柳幻想了无数次主人能把它记起来,一次次的幻想,一次次的破灭。最后,他不再幻想。直到有一天,他和那女子契约只见微妙的感应消失,接着,他所住的地方,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似乎那女子已遭遇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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