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冰释前嫌
第二百九十九章 冰释前嫌
可惜沐桃没见着,不然免不了嘲讽他一番。
沐桃狠得牙,一听他那还真走了,一把拉下了被子,一直注意着她动静的赏忻,听闻细微的摩擦声,即刻转头,正看到沐桃慌忙手的想拉回被子。
挑高了眉梢,狭促的视线在她手上转了一圈,以眼神询问她‘这是干什么’
沐桃窘迫的脸色涨红,索拉开被子,装模作样的掖着被角,“没什么,我闷得难受。”
“哦,闷得难受啊。”赏忻狭促的笑开了花,“这么回事呢,那我走了。”说罢,作势转身便走。
“站住!”沐桃叫完,忙捂住嘴,赏忻回头戏谑的看着她,沐桃再后悔也已经来不及,硬生生的转开话,“我还有事要问你。”
还装!
赏忻挑高眉梢,走回前曲着腿坐到椅子上,“快说,说完,我还得找那娟儿说话呢。”
沐桃气恼的一蹬腿,扭开头,“那天你怎么会去意公主府?”
赏忻一怔,沐桃立马转回头瞪着他,“别跟我说晚上睡不着哪种鬼话。”
赏忻撇撇嘴,“你不是都说了,我是去和诺兰天幽会,自然是得去意公主府喽。”
沐桃拽了身后的枕头,往他身上砸,边砸边叫:“我让你幽会,我让你幽会!”
赏忻横手脸前,挡着枕头,有些担忧说道:“别气,小心又动了胎气,我儿子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沐桃一听更是气结,将枕头对着他一扔,“去死吧,不上心。”吼完便一拉被子,蒙上头缩成一团。
心中直纳闷,她这么大反应做什么?他幽会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肯定因为她看不顺眼诺兰天,才会这么生气。
对,一定是这样。
静下心来,突闻外面没了动静,心内顿时又慌了,他还真走了!
慌乱的拉开被子,就见赏忻正坐在身前,一脸温笑的看着自己,“又闷不住了?”
沐桃脸一烫,拉高被子挡住脸,顺坡下驴的回道:“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
赏忻无奈的一叹,宠溺的说道:“口是心非的丫头。”
沐桃刚要反嘴,手臂突地一紧,被赏忻拽着起了身,紧接着黑影下,他说的话被一片柔软堵了回去。
沐桃一惊,手住他的手臂,撑着便要退开。
遥乐早她一步的扣住她的头,手臂绕过她的肢,将她紧紧的圈住,头低动情的亲着让他不舍放开的甜美。
沐桃感觉到掌心贴着的臂肌坚实鼓,处处透着男子的刚之气,仿若烫到一般的缩回手,又羞又急的抵着他的口,挣扎着抗拒这份过于亲密,让人羞涩的折磨。
赏忻眉梢一扬,直起身看着她娇羞的模样,眼眸瞬时沉了下去,不容沐桃丝毫的抗拒,急切的落下吻,有些暴的咬着。
沐桃感觉自己的被他嗑咬的生疼,又像是被他点燃了一把火,烫到厉害,烧的脑袋有些发昏。
恍惚间,好像回应了他,又好像没有,只知道肺中得空气全被他炸了干净,脑袋晕晕乎乎的开始发,鼻间嗅到的全是他身上清的气味,空气中却透着一股股暧昧。
心慌意间沐桃猛然张嘴,重重咬住他的下,一时惊慌失措有点错觉,我到底怎么了,是被他吃了吗?
慌乱中,沐桃感觉到自己有点无法自拔,那种感觉一阵阵的涌上头。
情难的轻一声,慌忙的咬住下,才发现他已经松开了自己的,正埋首在自己的脖颈间轻咬着。
他闻声抬头,一双幽暗的眸子,从瞳底深处闪现出两撮烧的正旺的火苗。
看着咫尺间娇美的容颜,红染上她白皙的肌肤,娇动人引人沉沦。
这样的沉沦就像是罂粟,一旦沾染就让人无法自拔,明知是毒,却无法回头,理智上想要放手,可情感却与他的意志背道而驰,贪婪的想要将她的心握在手中。
他不知为何她会变成桃乐,对她的认知仅停留在鬼雾森林中,舍身救他的小女孩身上,心怀愧疚自责,他用放形骸去掩饰,不让任何人窥探他的内心,就怕被人挖出这份不堪回首的记忆。
在木屋中第一次遇见她,也是他唯一一次的失手,那双明亮不沾污尘的眼睛,让他如一滩死水的心,第一次有了波动,竟开始挂念连脸都没看过的人。
有时候甚至会猜想,那双眼的主人,是什么模样,有什么样的微笑。会幻想,如果见面会是什么情形,在什么地方。会害怕,再也遇不到她,又或者,她不会记得自己。
再一次见面,他欣喜若狂,竟首次忘了文洛待给自己的事情,只顾着沉浸在相逢的愉悦中,忘乎所以。
直到她进入另一间密室,发现她的目的又与自己相同,那份愕然又夹杂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玄妙的感觉。
让他感觉这是天意,天意让他们再次相遇,让他与她纠不休。
很难想象,他这种人竟然会相信天意这种无莫须有的东西,可除了天意,又能怎么解释?
从她拿起玉佩的那一刻,他就绝对不会放过她,绝对不放。
再后来发现她背后金凤,勾出他心底不容触碰的回忆,那两双眼睛彻底融合,才彻底的震惊,真是天意,天意让他再次遇到她,失了心丢了魂。
一次亏欠,便要用此来弥补,他心甘情愿的接受,而且不亦乐乎。
可佳人却又一次从眼前消无踪影,甚至让他又一次的失手,更是将他的心魂一并偷了去,再也回不来,寻不到。
直到知道她是桃乐,那离了体的心魂,仍旧没有回来的迹象,反而一举一动都受她牵制,跟着她喜而喜,悲而悲。
可她却抱着对一切防备的态度,将他关在她的心房之外,发生的意外,宁可自己逞强,也从不来找他求助…
让他看得又急又气。
她不向他求助,他偏要掺合其中,让她慢慢习惯这一切。
她不想看到他,他就偏要在她脸前晃,甚至总是气她,让她无法漠视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