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一群禽兽1
第二百八十一章 一群禽兽1
‘噗’沐桃再心中口中鲜血,扭开头不去看那个招财猫样的家伙,黑着脸将两人一指,“你们俩,要么给我收拾干净,要么给我滚出去!”
芷溪自责的垂下眼,突地想到玉镯还在他那,极快的抬起眼皮瞪向赏忻。
赏忻正自认倒霉的扶着歪倒的凳子,感觉到芷溪的目光,转回头撇开嘴,戏谑的说道:“别这么看我,我对男人没兴趣。”
“我对男人也没兴趣!”芷溪憋气憋得脸色涨红,破天荒的大吼出声。
赏忻皮皮的掏了掏耳朵,一脸震惊的看着他,“平轻声细语的小美人,吃错了什么药,竟然鬼吼鬼叫的,没有桃,都是你将人给带坏了。”
沐桃测测的笑了,抬脚了鞋便对赏忻那张碍眼的笑脸甩了过去。
赏忻歪头避过,刚想继续调笑,却被飞来的另一只鞋砸个正着,只得生硬的转话,“没有桃,你这手飞鞋功夫,倒是越发的湛了,可谓百发百中无虚发。”
他那搞怪的模样,实在让沐桃在忍不住,笑出声,“朴赏忻你够了,少耍贫,别看着大美人不会说话,你就欺负人家,收拾你的东西。”
“诶,真偏心,明明是他追着我打,到最后成我欺负他了。”赏忻边手上忙活,边不的抱怨沐桃偏心。
沐桃轻咳了一声,“我才不信大美人会无端端的追着你打,肯定是你先去招惹他。”这么老实的孩子,哪像他惹是非事。
芷溪见沐桃帮自己说话,忍不住心中发甜的感觉,垂首抿轻笑。
赏忻撇撇嘴,他不否认沐桃的话,安芷溪绝不对无端端招惹是非,可也不想承认自己是她口中的惹祸,比起她,他好太多了吧。
索不再吭声,加快手脚。
不多时,凌乱的房间便被两人收拾了妥当。
沐桃对他们招招手,扬了扬手中用厚皮纸做的纸牌,笑的别有韵味,‘等会就让你们好看。’
一双乌溜溜的眼,贼亮亮的扫过将和自己玩纸牌的男人。
四人同时生出一股如芒在刺的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心有余悸的想到,一个小丫头当真揭不起大吗?
沐桃看出他们眼中的迟疑,哪容得下他们反悔,一手一个的将他们推到桌前,言语挑衅的说道:“若是怕,大可弃权不玩,就像那只软皮蛇似地,没人会鄙视你们。”
众人一听,苦笑连连,只得硬下头皮坐下。
沐桃瞥了一眼文洛,后者依旧安然自得丝毫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中。
“还真是油盐不侵。”沐桃小声的嘀咕完,文洛突然站起身,在走过沐桃身边的时候,低声线,“谢谢夸奖。”
等沐桃反应过来,他是在跟自己说话的时候,文洛已经走到了圆桌后坐下,端着茶杯对她轻笑。
还能说什么?骂的当夸奖,厚脸皮到如此程度。
沐桃无语望天,也不在搭理文洛,落坐下后简要的说明鬼牌的规则,虽然她说的简要,众人还是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俱都感觉有趣,跃跃试。
“不忙。”沐桃抿歪头坏笑,“玩这个游戏,输的人要受罚,这样才来的有趣。”
“受罚?”众人这才明白过来,为何她笑的这么诡异。
锦轩耸耸肩膀,笑盈盈的调侃道:“也好,我若输了让你亲下,你若输了你给我亲。”虽说他们才刚学会,也不见得会比她来到差,她高兴的有些早吧。
沐桃直接无视锦轩,扯开嗓子对外叫道:“墨玉,进来!”
早在外候着的墨玉,贼头贼脑的伸出头,确定安全了,才端着托盘进门,蹲身问安,“三皇子千安,各位公子安。”
文洛没有说话,侧目看向,即将成为沐桃正夫的锦轩。
锦轩对他扬了扬眉,摆手道:“不用多礼。”看着托盘上的砚台挑高了眉头,转头以眼神询问沐桃。
沐桃乐的有牙没眼,“为了让大家玩得更加尽兴,赢得那个人,可以在输的人脸上任意涂画,当然只能画一笔。”
文洛偏头抿闷笑,她敢在明将要入宫参加年宴的时候这么做,肯定有必胜的把握,这下糟了,明会有几个人没脸见人呢?
想想人人脸上顶着墨绘,文洛就实在忍不住,到最后憋得自己口闷疼,眼角是化不开的笑意。
沐桃剜了文洛一眼,挑衅的看着几个男人,“还敢不敢玩?不敢打可以走,我绝对不会拦着你们。”
话都这么说了,谁还说的出不玩,只得含泪忍痛硬上。
两个时辰过去后…
“该死的,又输了!”遥乐恼怒的扔下纸牌,暴躁的大吼一声。
沐桃已经笑的脸颊泛酸,托着下巴点着赏忻笑盈盈的道:“小王八。”
看着他脸上已经成型的乌,心里那叫一个畅快,直觉窝了一天的恶气,消了个干干净净。
“能不能不指着我,叫‘小王八’。”赏忻狠得牙,看着沐桃那张白净净的脸,他就不信她没有搞鬼!
一夜过去,她连一次都没输,这才有鬼吧!
“抱歉,我说的是你脸上的东西。”沐桃再忍不住,捂着嘴‘哈哈’大笑,“遥,遥乐快点,愿赌服输,让我画上最后一笔。”
沐桃手抖的在遥乐伸来的脸上画上最后一笔,而后满意的巡视四个男人的大花脸,一个一个指着念叨:“王八,猪,狗,青蛙,这下齐了。”
四个人脸黑的已经不能再黑,文洛生怕他们突然暴走,忙起身假意的看着外面的天色,淡言:“天已经亮了,熬了一夜,还是快些回去休息,晚上还要入宫参加年宴。”
四道含着愤恨的目光,定在文洛的脸上,异身同心的咒骂,早有先见的文洛。
文洛淡淡的扫过他们的脸,控制着嘴角的上扬,“方才我已命人准备好热水,你们还是先回去洗洗,便休息吧。”
说罢,便起下摆,想要迈出房去。
沐桃挑高眉梢,他想打太极拳以柔克刚,她偏不让他如意。
故作愕然的捂住嘴,“啊”的一声惊呼。“怎了?”稚容瞬时汗竖起,紧张的看向已经那边的小恶魔,直觉她这‘啊’的一声定无好事。
“我有没有告诉你们,为了让输的人铭记这次惨痛的教训,我特意拿了他…”抬手将门口站定的文洛一指,“专用的砚台,就是很难褪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