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生命代价
三个年轻人痛痛快快地享受了一段时间后,发现没什么动静,就悄悄地回到了洛杉矶。一周过去了,没有任何情况发生,他们感觉风头已经过去,再说他们都戴着头套,又没有人认出他们来,所以不会有什么危险。又过了几天,三个人偷偷潜回拉斯维加斯,回到了他们租住的小屋里。他们想隐蔵在这里观察几天,如果实在没有事情了就到赌场去痛快地赌一场。
阮兴強和黎琨两人晚上到外边吃饭,阿仑心里还有些担心,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总让他放心不下,虽然表面上装得若无其事,事实上內心一直胆战心惊,刚回到赌城他更不敢外出了。
阮兴強和黎琨两人开着车寻找到一个僻静的餐馆吃饭,吃完饭后回到汽车前准备回去,忽然发现情况不对,仔细一看,四个车胎都被扎破了。二人正犹豫之时,就见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手持武器冲了过来,抓住两人不由分说就塞进了一辆中型旅行车中。
到了车里面,已经有两人在等着他们,用手柄猛击两人的头,把两人敲得晕头转向,再用手铐把他们铐上,用黑布把他们的眼睛蒙上,最后把他们扔在车角处,开起车就走。
二人猜想,不知道是遇到了仇人了还是抢劫巴士的事情犯了?如果是抢劫的事情被人发现了,抓他们的应该是察警,这些人的行为本不像察警,倒像是黑道上的人。
汽车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停了下来,阮兴強和黎琨猜测是被带到了一个工厂里面,因为他们听到里面有机器的轰鸣声。几个人把他俩从车里拖下来,随后被推进了工厂的生产车间后,眼睛上的黑布被摘了下来。两人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下,发现这里原来是生产狗食的罐头工厂。
生产机器还在运转着,他们都站在投料口的一端,生产线全是自动化的流⽔线,这边按比例投进原料,在另一端成就出来,随后被装进包装箱內。
就在他们二人感觉奇怪的时候,走过来一位⾝材魁梧的⽩人,手拿两个纸条,请他们每人任选一张。两人不明⽩是什么意思,阮兴強伸手拿过一张,打开一看写着“Yes”黎琨也拿过剩下的一张,打开看了看是“No”两人面面相觑在猜测是什么意思?看到周围站着七八个彪形大汉,手里都拿着家伙,两人也不敢吱声。
给他们纸条的人看了看他们二人手中的纸条,然后给阮兴強打开了手铐,大声对他说:“把⾐服脫了”
阮兴強也是经风见雨的黑道老手,心想无非与人结仇,被打一顿也就过去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也就乖乖地脫去了⾐服,最后只剩下短,抱着双臂站在那里。
“全部都脫掉,快点。”旁边的人见阮兴強没有脫光,就催促他。最后阮兴強脫得一⼲二净,然后双手捂着下面,**裸地蹲在光滑的地板上。样子非常滑稽,像个没有⽑的大猴子。
周围的几个人见阮兴強脫去⾐服,走过来两个人,其中一个人猛然一脚把他踢趴在地板上,随后两个上来,一个拽着他的胳膊,一个抬着他的腿,二话不说就把阮兴強扔进了制作狗食罐头的投料槽里。
阮兴強还没有明⽩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丢进了不锈钢料口里,紧接着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嗥叫,机器內⾎⾁飞溅,转眼之间,阮兴強已经变成了喂狗的食罐头。
阮兴強就这样活生生被制成了饲料。凄惨的景象令人作呕,而周围观看的几个大汉与看见扔进一块猪⾁没什么区别,每人都神态轻松,仍然是谈笑风生。
再看黎琨,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面无人⾊,眼睛勾直勾,下面已经是屎尿齐流,全⾝颤抖着瘫倒在地。两个人走过来,用手捂住鼻子,一句话不说一人一只胳膊架起黎琨,把他拖到一间办公室里。
一个中年男人用鄙视的眼光望着瘫软成一摊烂泥的黎琨说:“看到了没有,这就是抢劫巴士的结果。”说完摆了摆手,黎琨就被几个人带了出去。
来到门外边,就见一个人用一把尖刀非常练地将黎琨的两个耳朵削了下去,还没等他喊出声来,又一刀将他的鼻子削了下去,黎琨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见他两眼发直,已经吓傻了。
黎琨的头被割去耳朵鼻子后变成了一个圆形的⾁球,鲜⾎流満了他的全⾝,黎琨如同一个木头人,一声不吭呆呆地任人布摆。过来一个人用⽪口袋套在黎琨的头上,把他塞到车里,随后几个人开着车离开了工厂。
阿仑正躺在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回到拉斯维加斯后,他就感觉心惊⾁跳,內心一直不踏实,即便是睡着了也会梦到被一些黑⾐人追杀。他现在才体验到,这种钱原来也不好赚,整天提心吊胆,说不定时间长了把人搞出神经病来。
正当阿仑在胡思想的时候,房门猛然被人撞开,大巨的击撞声吓得阿仑一下子坐起来,只见一个头上蒙着口袋的人被推进屋里,随后又跟进四五个⾝材魁梧的⽩人来。每个人的手里都提着手,凶神恶煞的样子。
几个人进屋后,其中一个人把前面人头上的口袋扯了下来,露出了一个⾎⾁模糊的⾁球,恐怖的景象吓得阿仑大叫了起来。
“啊!啊…他是人还是鬼?”阿仑显然也认出了⾁球是黎琨,只见他的两只眼睛空洞洞地望着前方,没有一丝反应。
阿仑惊恐地问“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什么?”
“哈哈…看到了没有?这就是你们抢劫赌场巴士的后果。”其中一个人说着话伸手掏出了一把一尺多长的砍刀。
从后面又过来两个人,从黎琨的两边扯起他的两只胳膊,只见菗出砍刀的人猛然举起刀来,咔嚓、咔嚓两声,活生生地把黎琨的两条胳膊砍了下来。鲜⾎像噴泉一样,噴洒到两边的墙壁上。黎琨瞬间变成了一**,他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直竖立在屋子中间,人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随即咣的一声倒在地板上,
“哇…”阿仑把肚子里的西全部吐了出来,他已经感觉不到害怕了,只觉得恶心,他感觉胃里如同挛痉了一样,全⾝一点力气没有。
黎琨被砍下来的胳膊仍然拿在两个人的手里,他们笑着看了看,猛然把胳膊扔进了阿仑的怀里。
手里拿刀的家伙用刀指着阿仑大声说:“快说,你想怎么样死?哈哈…”阿仑双手抱住黎琨被砍下来的胳膊,心里反而一下子冷静了,有的人在极度危险的状态下会猛然发內在的潜能,求生的本能使阿仑的大脑清醒了,阿仑知道现在他只能自己救自己了。
他急中生智装出被吓傻了的样子,嘿嘿地笑着从上站起来,手里提着两只断胳膊,嘴里不停地说:“真好玩,真好玩,这是什么西啊?嘿嘿…”一边说一边慢慢靠到房间一侧的窗口处。
站在屋子里的几个人看着被吓傻了的阿仑,脸上流露出鄙视的表情,其中一个人忍不住说:“就这胆量还敢抢劫巴士!妈的,脓包!”
阿仑蹦蹦跳跳来到窗口边,趁几个人不注意猛然撞向玻璃窗,只听到哐啷一声,阿仑整个人已经跌出了窗外。
阿仑住的房间是在二楼,他落到外边的地上,顾不上全⾝的疼痛,抬腿就跑。房间里的人见阿仑跳窗逃跑了,这才明⽩过来,这小子原来是装傻,几个人急忙下楼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