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笑女儿知错
方才缓缓入进分许,只将棱处那皮圈儿在她口环处不住进出,使门开合不已,如此十数遭,方才一捣入底,将卵头重重挑在灵犀肥头之上。
这丫头户叫他使了两年,如今堪堪能容下整条卵儿,他卵头顶至底之时,那卵袋亦是重重拍在丫头粪门之上,力道之大,竟是啪啪作响。
至此却尚未完事,还须以卵头在她肥头四周挑一圈,以皮圈上那些珠儿刮蹭其肥头,使其酥难耐,方才出一半,浅送数回,再回口处。
这般连环招式寻常妇人哪里消受得住,亏得灵犀与他箍惯了卵儿,却也有些吃力。这叫他丝毫不休了个把时辰,已然丢了数遭。这丫头虽是年幼,身子却是健实,倒还能再承受一会。
只是口中娇之声未免有些凄绝,那粉白细牝,早已被成一朵翻花烂,便是下面那道小小的后庭花儿,也被他卵袋砸得红肿不堪,煞是可怜。二女看得心中怦怦直跳,两条腿儿好似僵住一般。
丝毫迈不开步,腹中热意愈发烘人,却直直朝着私处涌去,待得伸手一探,竟俱是那粘涎之物,裆里早已是得透。
此时那方老儿却也到了紧要关头,再按捺不住,抖起物,在灵犀中一阵快,但听得噗嗤水响震天般高,竟将丫头娇之声盖下。
约摸了百十,老儿一声低喝,将卵子送至底,关一松,接连出十数股浓,俱浇在这丫头的肥头之上,烫得她高声大叫道:“好快活,好利,真真叫人死也甘心!”
方大成又了几下,待卵中余排出,便将卵儿出,但听得砰一声,那丫头红通通的口猛然一张,竟放了个震天响的水炮,随之噗哧哧声连绵不绝,从那道翕张不已的孔儿之中出股股浓水,直如山洪泛滥一般。
这丫头不顾中犹在挂汤滴水,见他完,连忙爬起身子,跪在榻上,与他解开那白绫,取下皮圈儿,将老儿黑卵捧在掌中,细细咂,将卵身卵袋之上的腌臜物事尽数干,又将那半软不硬的卵头含入口中,竟是的津津有味,老儿轻喟一声。
但觉她那软舌在卵头四处舐,却好不快活,奋力挤出一丝余,却叫灵犀咽入腹中。这丫头赤着身子,服侍他穿戴停当,方才另取了块陈妈妈,将自己身上腌臜揩去。
方大成坐在一旁,一边回复元气力,一边捻着一缕颌须,眯着眼儿细细看她如何掰开门,抠洗里头水,心中得意,笑道:“今得如何?可曾将你这张竖嘴儿喂?”
那丫头将张门腆着,正对着这厮掰开,胬出一圈,却见那孔儿翕张不已,竟也有盅口儿般大小。
只听她笑道:“老爷何等的威猛,奴奴岂止是吃得,却是将嘴儿都撑坏了哩。老爷看我这张嘴,如今只怕连手都能抠进去了哩。老爷今得奴奴这般快活,奴奴无以为报,待天气再冷些,便用这袋儿给老爷暖手。”
方大成大乐,却是又搂着灵犀狎玩了一阵。方芸方霞二女窥得这一出活宫,只听那灵犀不住唤道如何快活,心中早已极,只巴不得立时寻个人试一试这事的妙处。方芸道:“此事如此快活,若不试试,真真可惜哩。”
那方霞道:“试却是要试,只是不可胡乱便宜了哪个腌臜下人。我听闻女儿家的落红最是养人,依我看,不若便与了爹爹罢。”
方芸笑道:“你这小娃,见爹爹卵子这般肥大,怕不是起了心罢?”方霞道:“呸,你方才中水儿淌得可曾比我少?爹爹这般疼爱我俩,咱作女儿的,这般回报有何不可?”二女笑闹一团,却咬耳定下一个妙计。
她二人向来无法无天,胡闹惯了,竟是当真依法准备。这,二女与他道:“娘亲说爹爹许久不曾去她那处,好生想念爹爹哩。”厮了许久,终是叫他点了头。
方大成嗜如命,她二人娘亲虽是美貌,却自生养之后门一直不收,自是遭他嫌弃,这实是吃二女死不休,方才答应,心中尚道:“她前面这正终是太过宽松,不得尽兴,今夜便耍个后庭花罢。”
待得入夜,方大成入了厢房,却见被中鼓鼓,只道是妇人躲在其中,笑道:“小乖乖,前些冷落于你,今夜便好好欢乐一番。”说罢便得光,钻入被中,却是两具光溜溜,香的身子,他尚道是妇人与丫头二人要与他来个娥皇女英,搂入怀中始觉不对,竟是两个女娃儿。心中正讶。
那方霞却翻身搂住这厮,道:“爹爹莫要吃惊,我二人心慕爹爹已久,心中却是再容不得他人,与其后便宜哪个村氓俗汉,不如将身子与了爹爹哩。”
这方芸亦道:“女儿听闻处子落红最是补人,爹爹虽然是身体健壮,但终究是年事已高,最需滋补。女儿见爹爹平操劳辛苦,实是无以为报,若是这身子可让爹爹稍解烦忧,便足堪慰藉了。”
二女赤着身子,只搂着这老儿,将四团小儿抵在他身上不住蹭,那方芸更是探出手去,攥住那条半软不硬的皱皮老卵轻轻。二女道:“此事乃是娘亲与我等合议而定,只盼爹爹能得些欢乐。”***上回说到这方大成被芸霞二女诓至妇人房中,待入了被窝,却不见妇人。
但见二女得光,要和他这作亲爹成一番好事。这番奇遇,怎不叫他好生讶异。老儿虽是惊诧万分。
但温香软玉在旁,吃这两团香、软绵绵,白玉般的软儿紧紧挤着,便是那柳下惠再世,也怕是消受不得,况且这厮本就是自打杀场里搏得前程的莽汉子,虽是一身武艺,但终是却少识了些经义之道。
他少年成名,置办了偌大个镖局,几十年间徒子徒孙无算,自是傲气得紧,又是一番威名在外,哪里有人敢与他讲些什么人伦常理。
这方大成经营镖局,平里往来交接的不是富豪权贵,便是江湖豪杰。想那富贵世家,自是奢靡无度,私里那些腌臜之事,真真是骇人听闻。
那些江湖好汉,却是不拘小节,无法无天,多是如王保儿之,视妇女如玩物。方大成起于平寒,最是怕人笑,见人家怎般做派,便要学个通透,甚或更胜一筹,却从来不顾什么伦理道德。
他尝闻某权贵平皆以人沐浴,便令人寻了数十个婆子依法效仿,又听人讲以处女牝门炮制枣宜人补肾,便多蓄美貌幼婢,娇美妾更是无算。
他此番听得女儿巧言令,却当是肺腑之言,心中竟颇有几分自得。方大成轻咳一声,正道:“你们二人对爹爹一番孝心,为父自是省得。
只是毕竟是父女纲常,如何轻易得?”那方芸掩口嗤笑道:“爹爹您看女儿这般姿容貌,须不比府中哪一位姨娘差上分毫,却如何舍得将这身好白白便宜了外人,自不如叫爹爹拔个头筹。”
这小娃只是探出个纤纤玉手,将那五青葱般的指儿在他卵上不休,手法未免生涩,却更有一番情致,那方霞见卵儿叫姐姐占了,便攥着个卵袋儿轻轻。
她常见爹爹在手里攥着两粒玉核桃绕圈儿,便照着他这般捏玩耍,想那外肾何等娇,哪里经得住这妮子这么个法。不消几息工夫,一卵竟已是青筋乍,棱绽开,决然而起,直撅在腹下。
方大成口中虽是一番伦常道理,裆下这物却摇头摆脑,只将两个妮子逗得轻笑不已,道:“爹爹嘴上这般说道。
只是下面这宝贝却不是这么想哩。”方霞更是道:“我姐妹二人便是一辈子不嫁人,只在家中侍奉爹爹又如何?爹爹如此疼爱女儿,我等却也须尽孝才是。”她二人这般尽孝,寻常人家哪里消受得起,只怕是要活活气死,偏偏遇上方大成这么个不顾人伦的老货。
这厮嗜如命,越是年迈,却越离不得妇人一分,吃两个小娃这般一,心中早已千肯万愿,只是面皮上却犹有些挂落不开,尚强言道:“爹爹晓得你二人孝顺,心中真真欢喜得紧。
只是你二人这般年幼,身子尚未生发开来,只怕是消受不得,不若过些时再说也是不迟。”方芸嗔道:“爹爹这话却是没有道理,想那几个姨娘,嫁给爹爹之时却也不比女儿大上两岁。
她们能消受得,女儿如何消受不得。”方霞却是道:“女儿尝闻江湖好汉,最是豪,夜御十女也不为多,爹爹怎得这般婆婆妈妈,怕不是年岁高了,胆气反倒怯了。”方老儿腹下热意汹涌,却再是按捺不得,叫道:“你这两个小娃,这般数落爹爹,须饶你不得。”
方霞叉开腿儿,将他手按到自家那张肥细牝之上,笑道:“女儿知错,便请爹爹使出家法,来责罚女儿罢。”方大成笑道:“两个小心肝儿,哪个先来受用爹爹这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