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速速脫了裤儿
叫人好不舒坦,只恨不将那道竖嘴儿张得大开,好教那里头的亦能吃到这般快活。这厮拍打片刻,将妇人一张肥牝拍得通红,但见两张皮分得大开。
正中一圈通红竟是膨出老高,将道水汪汪的孔儿凸在外头,却是一张一歙,竟似开口气儿一般。
妇人起了子,索将口衣襟扯开,登时滚出两团肥嘟嘟,白闪闪,圆溜溜,娇滴滴的胖大儿,吊在门口处却是晃不已,妇人一手扪住一只儿,只将那两粒紫,肥嘟嘟的硕大头儿捏在指间个不休,好一副快活模样。
王保儿见她门已开,便将两萝卜般细的指头并在一处,对正那道红通通,水淋淋的眼儿径自捣入,妇人嚷道:“你这婆子指头怎的这般,好像男子一般皮糙硬,好不叫人咯撑得慌。”
这厮笑道:“婆子是做惯使活计的,手指骨骼自然不似这等贵人纤细柔软,不过婆子这等糙指头进去却是另有一番滋味,若是不信,且看我如此这般。”将两指头略略分开,将妇人孔儿扩的如同个酒盅口儿一般。
便这般浅浅送数下,他手中自有计较,却是专挑妇人内的筋儿蹭。妇人轻叫道:“好利,好利,儿得麻麻,真真快活哩。”
她虽只才三十许人,门却颇为宽松,倒并非是那卵吃得多了,实是她十数年前养了个一双胞的丫头,临到分娩又得了个难产,门吃那胎孩撑了足有一之久,后虽是好生休养,使足了药物,却终是较其他诸位妇人要宽松些许。
想那方老镖头美眷众多,这妇人头脸虽是貌美,身段虽是妖娆,下面那正儿却是松松阔阔,方老儿一老卵挣足了命也只得三寸长,半寸宽,捣在牝中四面不挨,周遭不着,入在妇人中直如沧海一粟,男女都不得快活,前些年还来得多些,这几年竟是一夜也不曾宿过。
可怜这妇人正值青春年华,哪里捱得这般久旷,白昼里虽是锦衣玉食,好好的做她的方夫人,到得夜间却是闺夜寒,孤衾难眠,实在捱不得了,便使些银钱,叫贴身丫头请来几位角先生,聊作慰藉。
只是那藤津伪具毕竟是死物,哪得那热皮裹筋,软中带硬的真先生来得快活。王保儿将指儿送数下,探着妇人内一处筋,轻抠细,方才数下,妇人竟是大叫快活,道:“好婆子,真是会耍的,怎得就这般的快活啊…你且用些力。”
这厮笑道:“莫急,还未要哩,只是先给松一下口儿,且些汁水滑润滑润,等等却要入个大物哩。”妇人心道:“还未便这般快活,真真叫人利煞了。”她心中得意,内水却是淅淅沥沥出许多。
那王保儿手腕一转,指儿便在妇人内刮了一周,将那粘白浆汁堆在指上,又出牝门,细细涂抹在妇人门口内外四周,尚余下许多,便尽数涂在五指掌心,方道:“且将口放松些。婆子要将手捣入去了。”
妇人恐道:“你这沙钵儿般大的一个拳头,怎能入到我这酒盅儿大的中,怕不要撑坏了罢!”王保儿笑道:“宽心,婆子自有秘法,绝不叫遭受一丝疼痛。”妇人心中虽是微微惧怕。
只是依他所言,用力将门胬开,但见那孔儿微微张开,几至盅子口般大小,内里腔道一览无遗,却是红通通一片,里头浆遍布,却显得光粼粼,好不人哩。这厮撮紧五指,微运内力,将指尖儿对着妇人门一捣,竟是要将他那硕大一颗拳儿直捣入去。
这妇人哪曾吃过这般物,方才进了两个指节儿,便觉口吃那五指头扯得生疼,几裂开一般。
正要呼痛,却觉一股暖意自门出涌入膣腔里头,些许疼痛登时化为乌有,当那声痛呼已然到了嗓眼儿,却化作一声娇,不由赞道:“好个婆子,真真会哩,当真利得紧。”这厮嘿嘿一笑,只将拳儿往里捣入。
但见妇人一张无竖嘴竟是越开越大,不一刻便张得足有碗口一般大小,堪堪夹在这厮拳儿最之处,几如分娩之时一般,却叫那一旁的丫头骇得瞠目结舌,一张樱桃小口儿张得大开,竟是与妇人那张红通通的门相映成趣。
妇人却是丝毫不觉疼痛,只紧闭着眸子,捏着两颗头个不休,她只觉门之中被这婆子大手得,却不知入几何,问道:“可曾入得里头?”
这厮但觉妇人门之内温热滑,那娇滴滴的裹在手上,端得是快活无比,笑道:“这便尽数入了。”
只往里一送,一只蒲扇般的大手终是尽数入妇人中,妇人口那圈皮却也是极韧的,这厮拳棱方才没入,便立时收紧,紧紧箍在王保儿手腕之处。
妇人低头睁目一看,讶道:“真真了不得,我这张儿竟也是个大肚罗汉,如此大物吃进去竟丝毫不觉疼痛,着实奇哉!你这婆子倒是不曾诓人。”
王保儿笑道:“怎敢诓骗,婆子这便让得一回利,请在了身后,这里头的筋先紧后松,那时施法最好不过。”
妇人吃吃笑道:“还有这等妙事,你莫不是要用那拳头当做卵子送?”这厮道:“是也不是,其中自有奥妙。”竟将五指张开,妇人内登时被他撑得大开,竟是与那分娩之时不相上下,妇人一声娇,却未曾呼痛。
原来却是这厮拿捏得极是妙,运力于指,将那气分出丝毫透出指背,妇人内软吃他气一,只觉又热又,哪里会有丝毫疼痛。
这厮着实了得,五指开合不休,下下点在妇人中筋之上,竟是这般张着手掌送起来,初始之时尚是轻慢送,不一刻,待他将指头活络开,竟是越越快,到后来更是快若疾风。
只是不论这厮得多快,每一一送之间,妇人内那一百单八处的筋却是一个不拉,尽数点到,他这秘法源自六心劲,却是这厮独创,唤作捻花指,除却那谭徐二妇,即便如柳氏,也在他手下捱不过百。
须知一便要用那六真气点遍妇人内一百单八处,不至百便已逾万,若是凡俗牝,哪能吃他这般耍,也只有那久经势,又习练过武艺的江湖女子方能受用罢了。
这妇人娇滴滴个身子,又从未曾受用过这般快活,门里外虽是被撑得足有碗口般大小,却只觉自口至牝底,竟没有一处不是快活到了极处,口中哼个不休,浑身酥软不堪,手上力道却是不小,只将口一对肥白大扪捏得俱是红指印儿,许是利得紧了,一对头捏得肿不堪却是不觉。
方才半盅茶的功夫,只了数十,但听得妇人一声大叫后,竟双眸翻白,香口微张,四肢不住,大丢起来,她虽是不省人事,那胞宫却是不住抖动,膣道好似条活物一般。
箍在王保儿手上搐不已,十数股极浓的水自那肥头不住涌,尽数浇在这厮手上。妇人过得好半晌方才回过魂来,叹道:“好快活,好利,丢得这般一回,便是死了也甘愿。”王保儿笑道:“得了快活便好,婆子却要施法了。”
竟隔着膣腔皮将妇人那粒女子胞握在掌中,轻轻,那妇人方才丢过,胞宫尤自搐不休,这厮只是轻按慢,将她腔内水轻轻自肥头挤出。
但听得妇人腹中噗嗤之声不绝于耳,俱是那水出胞宫之时的声响。这厮道:“此法说难却也不难,婆子便与好生说解一番。
不过妇人内脏器繁复,却须得记牢了,今是婆子与,后却要自己来,若是学差了,后出了什么差池,伤了身子,未免不美。”这妇人吃他这一吓,骇道:“师傅定要好生教我,莫要出什么差错哩!”
她方才得足了快活,对他是信足了十分,此时却也不再唤王保儿作婆子,反倒是恭恭敬敬称这厮师傅了。王保儿笑道:“婆子却有个法子,妇人内脏器虽有差异。
但其方位却是一般无二,只需将手掏进这丫头中,依着婆子所述的法子施为,试上两回,便定然不会出什么差池。”那丫头骇道:“饶我,紫鸢年龄尚幼,怎能入得拳儿。”
王保儿道:“你这丫头莫要惊慌,婆子却是不会害你,婆子手,自入不得你这儿,手掌纤细,捏紧了与男子具相差无几,莫要说你还不曾经过人事。”
丫头低头赧道:“倒是与老爷书童做过一两回生活,只是那些童子卵子极是细小,只跟我指头一般细哩。”
王保儿笑道:“待婆子用那秘法将你这张儿开通一番,自能纳得你家夫人的手儿,莫要废话,速速了儿,躺到这边。”那妇人笑道:“你还不听这女师傅所言,只怕待会儿你却要利得不让我把手儿出来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