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丫头呀大叫
这方丈爱极了她,金银首饰给了无数,然而这般欢乐了个把月之后,一个身子实在吃不消得夜夜戈伐,一个也是习惯了长硬卵的人,中整个月只箍一细软卵儿却也难受得紧,便约好了每个月来会一次。
这赛金锁让菊香自去会服侍她那哥哥,自己进到方丈禅房中,反手锁好门,那澄义和尚知是她来了。
也不吭声,直接将妇人搂进怀中,亲嘴咂舌一番,又将手探入妇人衣摸子,二人耍得兴起,便光衣物,光溜溜的抱做一团,抠握卵好生耍了一阵,便摆正姿势,将卵子进门做起生活来。
话说这和尚方才入,突地大叫了一声,将妇人惊出一身冷汗。***前回说到这方丈大惊失,却是骇得赛金锁不轻。
但听得澄义方丈啊呀叫了一声,却是讶道:“小乖乖,才半月不见,你这宝贝孔儿怎变得这般宽敞?我这小和尚探入进去怎么四处都沾不着边儿,这可怎生是好。”
这金锁与大路上一番媾合之后,道被他那巨物撑得大开,一时半会儿哪得回复如初。况且二人到后来,妇人被得几,底筋一松,胞宫便松出来,那颗粉,嘟嘟的肥头竟然都冒出到门外头,含在红通通的口,一跳一抖,煞是可爱。还好她随身携有那娼门秘制的药物。
在车内将门内外细细涂抹了,又好生歇息了一路,方才稍得缓了一些,但内腔道一时却是无法收回到平那般紧窄,胞宫也方才缩回到腔道中段。殊不料这回却生出了另一番妙处。
这方丈生就一不长不短不不细的皱皮老卵,从前要到极深时才能勉力蹭到肥头,今方才入牝门一半,卵头便抵在一个硕大绵软的团之中,稍一用力,半个卵头便深深陷入团上一个凹孔之中,孔内犹自一一,竟是从未有过的利。
妇人晓得这和尚起了疑念,亏得她头脑灵活,有些急智,强笑道:“前次大师不是说要好生费力才能顶到人家最里头那颗子,前些时我得异人传授,习了个可让子出入自如的法子,很是吃了一番苦头呢,还不是为了让大师你尝个新鲜滋味。
谁料你却不领情,反倒怨人家儿变阔了。当真没良心得紧。”假作嗔怪装,撒娇卖痴一番,得老和尚慌了手脚,只是搂着妇人不住说些麻话儿哄她心。
妇人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假作被他哄得开颜,笑道:“看你还是有那么些许良心,我这便使出那法子让你快活一回。”说罢暗暗运力,收缩腹部,屏气将那胞宫往外一推,竟将方丈半截卵子都入其中。
这老和尚哪曾见识过这等奇妙滋味,只觉得自家卵头滑过那个紧扎扎的环儿,却又给个乎乎的袋儿紧紧箍住,卵儿四周滚热,却有些紧扎扎的,裹在卵皮四周的壁略有些像,细细品味之下却又不同,极是受用。
澄义欢喜不已,叫道:“小心肝儿,当真爱杀你了。明定要给你再打造几副精致首饰。”妇人假意嗔道:“人家爱你,却不是为了财物,也恁得小看人了。”
一边将一张樱桃般香的小嘴凑到和尚口上做个了“吕”字,粉的香舌也探入他口中任由他品尝,一边却使出她那绝顶的上功夫,箍咂样样俱全。
那颗胞宫在道里头一收一放,将方丈那个小和尚勒得在里头跳个不停,竟有些乐不思蜀。二人紧紧搂在一处,亲了好一会嘴儿,妇人又道:“罢了,奴家今拼却伤了身子,便让大师开一番眼界,看看藏在妇人家肚子里头的这件宝贝是个什么模样。”
妇人屏气凝神,运足了暗劲,用力一胬,竟然将女子胞复推回到门口儿,将方丈整卵子都尽数箍套在胞宫里头,肥头刚好勒在卵处。
妇人叉开两条粉白的玉腿,让这澄义和尚低头细看二人合之处。这老和尚的卵子只得寻常男子大小,这才刚好得以整入在子里头,妇人让他慢慢往外出,自己也屏气将胞宫继续用力往外头胬出,不一刻,肥头连着半只胞宫便自那两片紫,肥嘟嘟的肥厚皮之间冒将出来。
被门口那圈鼓鼓涨涨,娇滴的儿含着,观之岂不恰似朵正在怒放的奇异花一般。
和尚亲眼见到这番奇景,见自己那老卵竟真是在妇人胞宫里头,喜得眉开眼笑,两只眼珠子几乎瞪得爆裂出来,一眨也不眨,死死盯住二人合之处,越看越是欢喜。
但见那颗平深藏在妇人道最里头的粉、光光的肥头此时正紧紧勒住自己那卵,卵儿上头箍着妇人胞宫,似个葫芦似的,颤悠悠,肥极是可爱,大半都出在门外头,不由得探手将妇人胞宫攥住,一勒一勒竟在自己卵上套起来。
好似攥着妇人胞宫打起了手铳一般,妇人肥头被和尚卵处的硬扎扎的卵儿扎着极,不由叫道:“我的爷!小妇要被爷耍死了!”
一边使出浑身解数,收缩管,甩抖胞宫,一只肥肥白白的股抖得和尚眼睛都要花了。这老僧只觉妇人那只嘟嘟的胞宫在自己手中竟似活物一般,抖个不住,将自己那老卵勒得利之极,不一刻会一紧,门一松,马眼里头突突冒出几股浓,尽数灌在妇人胞宫里头。
方丈身之后犹不肯出来,将个绵软的卵儿在妇人滚热的胞宫之中泡着养神,一手犹自攥着妇人那团滑溜溜的女子胞按捏耍玩,一手却搂住妇人那纤纤蛮,笑道:“妙极,妙极!此法当真妙极!小乖乖生的好一张奇牝!
我方才当真是三魂七魄都飞到九霄云外,好一会才回过魂儿。这几定要与小乖乖尽情欢乐。”这老僧少妇二人笑闹不已,搂在一起滚作一团,摸抠,当真是丑态百出,将这佛门净地得是秽不堪。
二人耍闹许久,有些疲累,歇息片刻,老和尚见天色渐渐昏暗,便着了衣,推门出去唤了个小沙弥,让他去取了饭食送入禅房,又光衣服,与这妇人使了个观音坐莲的法子,二人在桌边一边做起了生活,一边尽情喝酒食菜,端得是上下同乐,妙趣无穷。
再说她那丫头菊香,以往每次陪赛金锁来普贤寺,都是老大不情愿,原因无他,只怨那怀正和尚一黑卵生得太过大,每次小姐在方丈处陪老和尚参欢喜禅,她却得在小姐这哥哥处服侍他那小和尚。
这怀正也是个中恶鬼,上猛士,卵儿硬起来便不得软的,丫头每次来寺中,都是几不眠不休的被他猛,卵子一刻也不肯出来,哪次不是被他的门红肿,苦不堪言。
这却与以往有些不同,这丫头昨夜被王保儿那逾儿臂的东西在儿里头整整一宿,已然扩得极开,早晨又被他狠命送一阵子,丢得关酥软,腔管更加松弛。
算算这才过了半而已,她又不像赛金锁有那秘药医治,下面这条膣道儿之中俱是极的软,又不是铁铸的,一时哪得恢复。
此时牝门犹自大开,左右两片皮微肿,中间那堆红儿高高鼓起,围着一个铜钱大小的扁眼儿,便是她那孔了,那怀正和尚见她来了,老着脸皮,也不顾她做出嫌恶的样子,搂在怀里很是摸抠一阵。
那丫头也就做个样子,不一会儿却是被他抠得起了兴,倒也主动递上香,与他亲嘴咂舌了一番,那和尚抠了一会儿,出手指,见已是糊白浆,笑道:“今了两指头你也不叫疼,莫不是前几遇到个大卵汉子?”
丫头呸的一声,啐道:“你这没廉的贼杀囚,说的什么浑话,真不害臊!人家才不曾哩。”怀正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妖,看某这服魔杵如何收拾你!”说罢将丫头扑倒在禅上,几下扯去衣服,出一身白。
和尚将裆下那早已铁硬的黑肥卵掏出,将卵身夹在丫头那两片油津津的儿之中,蘸了些水,便在她那张竖嘴外头上下拖蹭,却不入巷,丫头被得极,须臾牝眼一缩,冒出一大股白水,叫道:“你这厮好不可恶,这般得人家不上不下的,还不速速进来。”
怀正大笑,把个糊浆的紫黑卵头正正对在丫头眼之上,用力一推,鹅卵般大小的卵头便缓缓滑入门,丫头“呀”的一声大叫,只觉门口儿被越扩越大,却丝毫不复往日那般疼痛,只绝自家这张儿被那具头儿撑得,门口内三分之内,无处不被那颗热卵头儿贴到,这份利却是以往不曾有的。
丫头不由将股往前一,登时那张嘴儿又将和尚卵子吃进去几分,和尚讶道:“往日都不情不愿,稍得深了些便似杀猪一般,今怎的这般贴心。”便发力将卵子一下送到丫头牝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