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心中大是感缴
这厮也去沐浴了一番,换了件宽松布袍,堪堪用条带子扎在间,进门便笑道:“二位这便准备好了?”二女先前坦然,临到此时却是略有些害臊,低头俱是不语。
王保儿正道:“俺也晓得二位初回经历这般场面,定然有些难做,你只当是治病,面皮儿上的事莫要多想。”说罢不作多言,径自将袍子下,里头却是再无一丝衣物,竟是就这般赤条条的站在二妇面前。
他虽相貌鄙,却生得一副好身材,蜂猿背,身俱是结实筋块儿。似这等的壮汉子,任凭哪个妇人姐儿看了,没有不爱的。
他那条黑黝黝的肥卵儿更是叫人惊心动魄,二妇眼儿甫一扫上,心口却是蓦地一紧,不由抚着口,呀的一声竟叫出声来,二人心中均是暗道:“世间怎的竟有这般伟物!
待会可怎生是好,也不是是苦是乐。”但见王保儿那条物事虽尚未发开,但那尺寸较驴鞭马还略胜一筹,垂垂累累一大嘟噜吊在裆下,长约二尺半,盈四指,卵头油光发亮,好似梨儿般的大小,卵身肥肥鼓鼓,四周布筋,端得是雄伟霸道之至。
王保儿见她二人这般瞠目结舌的模样儿,心中暗喜,却晓得此时断然不可急迫,须得徐徐图之,便岔开话儿道:“俺看还是先将行功路径再温习一遍,双修功夫最是讲究配合,若是哪个不,稍稍出些差池,说不准便要误大事。”
那嫂嫂却是个果决的儿,略略回过魂儿,定下神来,便笑道:“哥哥既然已然逞相见,妾却也不必矫情。”
二人放下羞涩,将衣物一一去,须臾,出白羊儿般个妖娆身段儿,却是叫这厮看得暗赞不已,颇费了点心思方,才将那小和尚给强按下去。
二女凝神屏气,与他一道又合练一几遍内息循行之法,直到有些默契了,便撤掌停功。待三人行功完毕,便要见真遭的了,两个妇人此时却早已是面红耳赤,娇羞不已。
她二人低声合议了好一阵,最终还是让那嫂嫂来拔头筹,王保儿心中自是欢喜,却做出一副老实模样儿,低咳数声,又正了正神色,与她相对盘膝而坐,又与她复述了一遍六心法的口诀,便分出一丝真气到到具之上,登时那条巨卵摇头晃脑,竖了起来。
直如条活物一般,妇人晓得自己下面那张孔儿马上便要将这东西吃入去了,心中哪能不起绮念,一时心漾,虽尚未开始媾,腹内胞宫却似生了团火儿一般,直烧到口。
那红通通的腔儿不由得搐数下,口中竟冒出数股白水,直淌到粪门之上,妇人掩面大羞。王保儿心中暗笑,却是板住了面孔,让她仰面躺在上,分开两条粉白肥腿儿,又在妇人下了个枕儿,将那张白虎儿高高腆起。
他作了个老汉推车的架势,将卵头凑在妇人那张竖儿上,迫开两片油腻皮,在中间那堆黏答答的柔上来回猛蹭数下,妇人娇不已,却见那浆不住涌出,须臾便涂整只卵头。
他这才对准妇人牝孔儿,慢慢推了入去。这嫂嫂虽从未受用过这等雄伟具,却也是耍惯了拳戏法的,且又是习过武艺的女子,户皮远较寻常妇人柔韧耐,吃入那卵头时不甚费力,也未受痛楚,但她已有十数年未曾与男子合。
此时眼睁睁见着颗极硕大的男儿卵头便这般缓缓没进自家中,心中终是有些羞涩,妇人但觉门口儿被王保儿那滚热卵头得,心中极是酣畅,肥头不觉抖了数下,又冒出些汁水儿来。
她得了快活,只觉将丢未丢,不由得叫道:“快活快活,好大个卵头,口儿好生哩,哥哥且再捣入些可好。”
王保儿得了令,缓缓将卵儿往前推去,但见那黑卵儿便一寸寸没入妇人门,两片紫的肥厚儿被绷得极紧,却被卵身带了好些翻入牝口。此番靡景儿,却让二妇动了儿,不由得连着咽了数口唾沫。
那小姑子站在一旁观战,早已是按捺不住,一手攥着一只肥白儿死力,另一手四指头儿都抠入自己口儿里头,只是不住的在内壁上寻着些处搔挠,那白生生的浆汁儿止不住的沿着两条粉白腿儿直往下淌。
这厮卵头一路迫开妇人腔儿中的堆儿,卵头楞边微翘,不住刮到褶皱,妇人只觉奇难耐,整条管儿似酥似麻,直翻出牝门一般,却又利无比,一条牝腔管儿发了死力只是不停箍收卵儿,好似不受自家管束了一般。
好不容易待他那卵头抵到底肥头,妇人方要轻舒一口气,却惊觉那硕大的卵头尖儿正对在自己肥头孔上,轻轻钻挤,似要挤入胞宫一般,妇人惊呼道:“这般巨硕的物事如何入得进去?怕不要丢了半条命吧。”
王保儿笑道:“妇人生产时娃娃都能从那眼儿中出来,俺区区一个卵头,如何戳不进去,你只需松开底,将胞宫往外推。待俺教你如何调息。”他教了妇人一段口诀,将真气自丹田运至胞宫,缓缓下沉至肥头处,再按他口诀行事。
妇人依了他这法儿,屏气运功,但觉自己那女子胞竟缓缓向下沉去,肥头一阵酥麻,上面那孔儿却是越张越开,须臾,那卵头慢慢撑开肥头孔儿,进了一小半,妇人虽觉有些痛,却尚堪忍受。
那卵头一丝丝滑过肥头环,约摸半炷香的功夫,终是整个入到胞宫里头,妇人只觉得小肚子里头撅着个热烘烘,滑腻腻,却又软中带硬的团儿,胞宫虽被撑得阵阵酸痛,却又极是利。
一时间苦乐加,说不出的滋味。王保儿道:“乃男子气之源,待俺运足真气,将气慢慢散发到你牝腔之中,你只须敞开受用,照那六心法与俺一同运转内息,内息运转之时自会催发念,待到丢了之后,毒便随着被迫出来了。”
说罢便凝神屏气,将真气贯入卵中,登时那卵子又上了一圈,变得铁硬无比,妇人大叫一声,快活得几登天,只觉下面腔子里头无论何处,均被那硕物散出的火热慰烫得酥之至,虽不曾送一下,中却好似已然被卵子了千万一般。
一时间将丢未丢,快活无比,俏目大睁,口涎淌了出来都不自知,魂儿不知飞到何处。王保儿低喝一声:“咄!还不速速运功!”
妇人蓦地一惊,当即凝神屏气,将自他卵儿中透入自己内的丝丝真气收拢,送到胞宫中运转一番,再输入至丹田,与他合力行起功来。待真气运转到了一个周天,妇人终是受不住,连声娇道:“要丢了!要丢了!好生快活也!”
妇人从未受用过这番丢身的法子,一时喉中嗬嗬的作响,不能成声,双眸翻白,四肢颤,好似筋一般,却是丢得极狠了,但见那白生生的小肚子起伏不已。
胞宫套在卵头上却是收不住似的一箍一松,却是抖个不住,一条牝腔管儿虽已然被卵子生生扩得足有茶盅儿般细,仍是收绞不已。
力道极大,若是方巾儿进去,只怕片刻便能拧得干透。王保儿卵儿在里头,受用那道暖箍儿,端得极是快活。妇人得了快活。
只是不住丢,胞宫中连着出十数股,那肥头孔却吃卵头儿住,堵得一丝隙也无,滚热的尽数烫在卵头上,积在妇人胞宫腔内。
王保儿晓得这些中俱是妇人毒,令她放松胞宫底处筋,缓缓出卵子,卵头便卡着肥头,拖着妇人子慢慢退出口儿,但见妇人两片紫黑油腻的牝儿之中吐出个肥鼓鼓的葫芦儿,葫芦口儿却是套子他卵儿上。
随着卵儿抖动不已,煞是异怪,那小姑子早已取来一个大碗,等在门下头,他握住妇人胞宫,道:“俺要出来了,你且松开肥头。”妇人依着将肥头孔儿用力一胬。
他就势将卵儿往外一收,待卵头出时,便将妇人肥头用力捏住,不让胞宫内的水外。王保儿捏住妇人那粒肥嘟嘟,圆鼓鼓,粉,颤巍巍的肥头,将那孔儿正对着碗口,道:“二位且看仔细了,你那内寒毒便在这许多水儿之中。”他一松手指,只听噗嗤声不绝于耳,便似拉稀一般。
妇人尚不及掩面羞涩,却见大股灰白色浆汁自妇人胞宫口儿之中而出,登时一阵腥臊恶臭扑鼻而来,绝非寻常妇人丢出的。
这寒毒水淅淅沥沥直了一整海碗,方才陆续干净,那嫂嫂暗自运气,发觉体内气息运转果真少了些许窒碍,那胞宫虚寒之感更是略微轻了些。
她原本心中仍略存着些许疑心,登时消散殆尽,心中大是感激,笑道:“哥哥真乃神人,这番恩德我二人真是无以为报。”王保儿摆手笑道:“先莫提这话儿,这还未完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