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正要醒转之时
只是笑嘻嘻的啐道:“你这小泼猴儿,舅娘这宝贝又香又暖,岂是让你暖手用的?”却也任他胡,他将手上涂香油,撮紧五指,将个指尖儿慢慢送入口。妇人孔宽阔。
他自小不知掏过千百回,自是门路,不一刻,钵儿大个拳头,竟尽数捣入到妇人黑里头。牛贽笑道:“放在舅娘这儿里面,确是利。”
又道:“我娘前些不是说家中遭了盗,总是少些钱物,却又捉不着贼人,好叫舅娘得知,前都被逮着了,是府中几个打短工的婆子,俱是惯偷儿,时常偷些府中物事出去变卖。”
孙氏笑道:“捉住便好,只是这等短工进出府门之时怎不搜身?”牛贽道:“真真可笑得紧。
本来出府时都是要搜身的,这些婆子将物事藏在中,裆一夹,口一收,便夹带了出去,却叫人哪里料得到。还是个婆子太过贪心,前竟了个紫铜香炉在里头,估摸是太重了,出门时委实收不住,了出来,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孙氏听得有趣,笑道:“也是个贪得无厌的货,只是香炉这般大,区区一张儿怎么放得入去?”
这厮笑道:“舅娘是未曾见到,我娘当时气得三尸暴跳,使人将这些婆子都拿下了,唤来个产婆将手掏进产门一一查探,或多或少都在中夹带了些物事,那香炉还不是最大的,有个婆子竟在里了个瓶儿,比那胎孩还要大上几分。”
妇人倒一口气,笑道:“哪有这般大的,岂不是都能装了个小人儿进去了,想想倒也有趣,哪将这婆子带来叫我见识一番。真不想妇人这宝贝还有这等用处。
你且用力捣捣,看我这宝贝能装些什么物事。”二人谈得心热,这厮一边着黑卵儿,在妇人眼中死命送,一边捏紧了拳头。
在她门里头四处用力捣,每必重重击在她肥头之上,将颗肥嘟嘟,光光,娇滴滴,圆滚滚的儿捣得在底四处滚,那孙氏得了趣,但觉下面两个孔儿俱被填,子晃得几出,快活之极,大叫利。
不一刻却是打了个冷颤,只觉口被他捣得松开来,中有些空虚,竟是叫道:“一只手儿哪得够,亲亲乖儿,再探个手进去,儿好,给舅娘会儿子。”
牛贽得了令,便将另一只手儿贴着口慢慢抠了入去,妇人只是大叫快活,丝毫不觉疼痛,不一刻他两只手儿竟齐齐在妇人里。
但见两只腕儿并在了一处,将张紫黑门扯得大开,直如妇人生产之时模样,两片肥厚皮绷得极紧,中间一个红通通的孔儿,敞得足有碗口般大小,堆堆红紧紧箍在那厮双臂之上。
那牛贽这般服侍妇人已非一次两次,晓得妇人腔膣道与后窍眼之间仅是一道薄薄皮,他便一手隔着这层皮,攥住自己那卵,来来回回打起了手铳,另一手却探到底,握住妇人肥头。
他将拇指抠入肥头孔,入寸许挠动不已,另四指却紧攥着肥头珠儿,大力。孙氏虽已近四旬,却未曾生养过,肥头孔又圆又紧,先前被他捣得红肿不堪,孔更加紧致,堪堪纳入一指,这厮门路,下下挠在妇人处,直得她浑身酥麻,肥头颤,胞宫收个不住,好似要出外一般。
一时快活得竟是痴了,只张着口儿嗬嗬不已,口涎都淌到了脖颈之上,便连一句话儿也是说不出了,那孙氏利的痴了,浑身肥抖个不住,上口涎,下口出汁,不一刻竟是连丢了数次。
她中白浆腥臊不堪,且极是浓厚,只是淌个不住,口与他臂儿之间噗嗤声不绝于耳,如那蟹吐沫儿一般无二,但见浆汩汩不绝,顺着这厮双臂淌了下去。
须臾,竟将他两扇袖儿得透。牛贽使出浑身解数,手卵并用,累得头颈之中是臭汗,终叫妇人得了次头等的快活。
他见舅娘丢得快活,便加紧卵,一只蒲扇似的手儿掏在她中,隔着攥住卵儿,飞也似送个不住,每必勾出偌大一堆通红,每送却又是直直到臂弯辄止,大躲在窗外。
看着这般奇景,只是咋舌不已,心道这妇人也是世间难得的奇女子,较之娘亲亦是毫不逊。孙氏身宽体胖,深糙,最爱这般深猛送。
但觉一条膣道周边俱被牵扯刮蹭,利非凡,直恨不得他再猛力一些,将孔里头那堆物事尽数翻出才得痛快。牛贽隔着妇人中皮打了半刻手铳。
但觉门一松,后庭一紧,晓得要丢,低喝一声,将卵儿抵到妇人粪门最深之处,连着出十数股滚热浓,妇人肠儿深处吃他一烫,但觉腹中火热,粪门收受不住,猛缩一阵,她那口早就丢的松开来。
此时竟也略略勒了数下,却是又丢了一回。二人相对丢完,均觉疲累不堪,牛贽出手卵,便瘫在妇人身上,如死狗一般,再不肯稍作动弹。
孙氏强忍睡意,拍手唤入外厢丫头,过了数息,那莲心方才着眼儿,哈欠连天,走了过来,她在外厢房只待二人做完生活,便要来服侍擦洗,二人一刻不得完。
她也不得歇息,里外厢房只一道薄薄屏风隔着,这边的捣水响哪能掩得住丝毫,两个丫头听得心中火热,两角先生舞得飞快,直恨不得将张细儿捅穿才好。
莲心用倒了些热水,拧了数块陈妈妈,撅着嘴儿将二人身上腌臜黏涎细细擦拭干净,她眼中看着牛贽那肥好卵,直要冒出火来,下面那张竖嘴不住地开合,白水竟顺着腿儿淌到了腿弯。
她收拾停当,快步走回外厢,硬是将葵瓣唤醒,自去磨镜儿。牛贽与孙氏也不着寸缕,赤条条搂在一处。
他耍了会儿妇人口两团肥袋儿,卵儿又稍有起,抖了数下,妇人攥着卵儿吃吃笑道:“我这心肝儿果真是头等能玩的,这宝贝可是舅娘用水泡出来的,真真可爱得紧。再放进去耍耍便睡了罢。”
转身将背朝着他,把那两扇肥白股一撅,拱到他前,她一手扶着牛贽那半软不硬的卵子,卵头对正口,往里一捣,连手带卵尽数了进去,又将卵儿扶正了,再出手儿,将门一收,夹住卵儿,二人便这般连在一处,只盏茶功夫便沉沉睡去。
大在外头捱了数个时辰,只等得手脚酸麻,见到他二人睡,晓得正是时候,轻轻拨开窗格,跳将进来,他虽从未伤过人命。
但此刻却是稍不迟疑,将刀尖对正牛贽这厮排骨般的膛,用力一戳,便送他归了西,这刀当真快极,便连血水也不曾出得许多,他眼见报得大仇。
但口却生出一股戾气,又见这胖大妇人嘤咛一声,似是要醒转一般,心道这婆娘亦是留不得,见她口两扇极是肥厚,一只子足有数斤肥,怕正着一刀下去戳她不死,便对着妇人背上,一刀直直捅了下去。
可怜这孙氏也未有什么大恶,受她这心肝儿,亲亲外甥所累,竟是成了刀下冤鬼。大见二人毙命,中恶气稍稍了些,便一刀一个,将两个人头割下,头发系在一处。
他手脚麻利,切完人头,却又想到外厢房尚有个丫头,心想莫要叫她看见自家,须得去探查一番,又想若不斩草除,必有后患,索一并送她归西罢了。便摸至外厢,却见哪是一人,却有两个丫头躺在榻上,睡得极死。
她二人错着身儿,光着四扇白生生的股,将门凑在一处,死死睡在榻上,两张无儿里头夹着一双头的角先生,连在一处,俱已是捣得红肿不堪,四处糊白浆,他暗道:“亦是两个货。”
心中稍不迟疑,对着二人膛口,攥着只白生生,圆鼓鼓的儿,一刀一个,正正戳在心口,二女身娇体弱,叫也不曾叫得一声,身子略略扭了片刻,口猛收数下,只听得噗噗两声。
那人事竟被挤得出外,四条白腿儿一阵蹬,便齐齐断了气儿。可怜这两个丫头正值青春妙龄,却在梦中稀里糊涂送了性命,两缕香魂到了奈何桥,也是说不清道不明,只能作个糊涂鬼了。
大门路,将两个人头丢到茅厕粪坑里头,自是翻墙而出,只余二人无头尸身搂在一处,其状丑秽不堪。说来也巧。
那牛贽毙命之时,恰好做了个梦儿,卵子又被妇人热箍得快活,不觉得铁硬,将妇人口绷紧,卵头亦是死死抵在肥头孔之上,竟是略略撬开了一些。妇人这夜连着丢了四五回身子,疲累不堪,早已是睡得极死,且肥头被他指头抠了半天,本有些松。
他毙命时身子猛地一绷,将向前一,竟将个卵头尽数戳进妇人肥头孔,滑入胞宫之内。妇人乍一吃痛,口猛收,正要醒转之时,却叫大一刀下去,登时便魂飞魄散,直奔曹地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