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真真快活死了
那卵儿非被她生生折断怕是不可。这女娃自幼习练武艺,虽天生一对肥圆股,肢却是软韧无比,这番摇动起来。
但见之上波粼粼,软玉颤,一身香软白真真叫人晃花了眼儿,两只肥嘟嘟,圆鼓鼓的胖大儿亦是带着上下舞,拍在口啪啪作响,好不动。
玉清玉瑶二女虽都是生了一对极肥的白胖儿,却也颇有些不同,那玉清的儿生的鼓鼓,两粒头小巧紧致,缀在球之上,高高吊起,两只儿皮紧实,摸捏起来既韧且滑,好似两只玉碗儿倒扣在口一般。
那玉瑶却生了一对袋儿,虽说也颇为鼓,却更显绵软,头儿肥硕,收得极细,好似两只圆溜溜的白团儿吊在口一般。
两颗头大若红枣,晕却是不大,煞是可爱,此时这玉瑶颠股摇,利得浑身颤,只顾箍卵的快活,却不顾这癫狂模样,着实可笑,口两粒儿只被她带着上下晃,儿皮拍在口之上声响震天,啪啪之声恰与下体户口处媾时的唧咕水响混织在一处,叫人听了好生动兴。
玉瑶儿着实太紧,虽卵儿却不得尽入,这厮却也被箍得颇是利,那一群妇更是凑趣,吹拉弹唱,更有几个胬出肥头,虽音律不齐,却也勉强能成个曲儿。这厮本就不通音律,只图听个热闹稀奇。
只是不停价的叫好,不觉越发觉着口内干渴,不住唤那妇人上酒,可怜江氏丝毫不得歇息,来回跑个不休,与他连着上了四五回酒,这厮下嘴不知轻重,将她一粒娇肥头竟是咬得红肿不堪,胞宫更是反复充盈,酸不已。
竟无力收束,大半了出来,好似得了一般,凸在外许多,软趴趴吊着,一副可怜模样。妇人娇声讨饶,道是委实不得了,须歇息片刻,王保儿却正在兴头,道:“真叫恼人得紧!
你这妇人怎得这般不中用,俺正吃得快活,谁能与她这般叫俺吃酒,今重重有赏。”一众妇闻言欢喜不已,争先扒开户,奋力胬出肥头,意一试,只是此法看似简单,却哪有这般容易成事,个个相继败下阵来。
想那陈年酒酿极是醇厚,辛辣无比,寻常妇人胞宫深藏腹中,终年不得见天,却是何等的娇,众妇只把那肥头稍稍蘸得些酒浆,竟是如油煎火炙一般。
只觉火辣辣的,刺痛无比,皆娇声呼痛,不敢再试。亦有几妇的胞宫平叫这厮卵头通惯了的,颇是耐得住,虽放在酒水之中也不觉疼痛。
但无奈未曾习练,内乏力,胞宫又是被卵头通夜捣,得空阔松软,小腹反复得生疼,肥头却是不入丝毫酒浆。只得那柳氏与马月儿两个倒颇是有些天分。
她二人趣味相投,最是好,两个娃平无事,便常在一道磨镜,也磨,夜也磨,两张门却是磨成了朵糟烂花儿一般。
即便平里也是皮分开,孔口大敞着,也亏得这厮卵儿大,不曾计较,她二人行事之时不似寻常妇人股叠那般,却喜爱背对着背儿,各自趴伏在榻上,以那肥相就,二人较寻常妇人要生得既肥且凸,如此便可贴得极紧,两张门高高鼓出,恰恰对上。
她二人门皮生得极是肥厚,左右又分得极开,两两相合之下,将那两个松阔孔儿对正,再运力将两扇皮间的蛤胬出。
那极的挤在一道,蹭刮起来,何其的利。及至得了趣,水浆汁汩汩而出,那四张皮贴的严丝合,不得宣之道,只尽数堵在在二人膣道之内,二妇一一胬,一个户收紧一个便往外胬,这般肆意玩耍,直得门之间噗噗水响,虽无硬物填入,却也是独一份的快活。
到前些,那江氏演习了肥头奏乐之法,极得王保儿心,这厮遂令众妇便跟着妇人习练,她二人本就最喜耍些稀奇法子,当真练得极是用心,不多时便也习得了胞宫外胬之法,堪堪可将肥头出少许,含在户皮之间。
那柳氏见肥头吊在外数分,极似某物,心中灵光闪现,却想出一个极妙的戏法,对马月儿笑道:“你看我将肥头胬出外,却似何物?”马氏拍手道:“恰似你这门处生生长出了个卵头一般,只是怕它太软,不得趣。”
伸手去捏,那肥头竟颇是柔韧,与男子卵儿半软之时极是相类,心中大喜,忙仰面倒在榻上,叉开腿儿,将门分开,道:“姐姐却是入来试试。”
柳氏捏着肥头,将其入马月儿孔之中,来回浅慢送,架势竟与男女合无异,二妇大呼有趣,原来那妇人肥头既滑且韧,较男子卵头更显软,通入门之中,委实利得紧。
只是略微短小了些,只得子般大小,蹭刮不到内,减了许多快活。不出数,耍得多了,二人就胞宫反复胬出。
那将胞宫系在腹内的筋儿自是扯得松了,柳氏一不意间竟将整只胞宫尽数出外,叫内薄薄一层裹着,直如条茄子般,这妇人得狠了,见了这般模样,竟丝毫不惧。
只是捏紧胞宫底处的软,将自家女子胞托在手中,递与马月儿看,且笑道:“大妙啊大妙!此物真真有趣,妹妹且细观,这茄儿与男子具何其相似,尺寸亦是相仿,只怕还要上些许哩。”
那马月儿心中欢喜,笑道:“我亲亲的夫君,还不将这宝物进来,妾身须得细细品鉴一番。”
就势躺在榻上,分开两条粉白的腿儿,拍开那道红的竖嘴儿,胬开孔,内力早已是一片粘涎,汩汩而出,只待那物填入其中。
柳氏俯身相就,与她做了个老汉推车的架势,双手扶住了胞宫,将肥头纳入马月儿门之中,缓缓往里送入,那胞宫前头细,后头,妇人门却是口紧内宽,两个对起来。
则愈是往里入,门口处便愈是填得极,及至胞宫整个入马氏中,竟是将门口儿微微撑开,马氏内却也堆在胞宫四周,稍稍送数下,几处筋俱能蹭刮得到,二妇皆是大乐,直呼利,柳氏叹道:“今方知男子行房时的滋味,亲亲妹妹好一张儿,箍得我这宝贝好生利,快将儿再缩一缩,让我细品一番其间的快活。”
马月儿却是啐了一口,笑道:“你这物事,既软且细,须得用手扶着方能送,怎得爷那卵儿十一,我用力缩这般辛苦,可有什么好处。”
柳氏笑道:“你这泼妇好不讲理,爷那卵儿虽好,却要与众人分享,哪得我这妙物时时可用,你若是要尝这滋味,却也将胞宫扯出来便是,我自让你个利。”
二妇皆是嬉闹作一团,柳氏扶住胞宫,猛数下,马月儿吃,门口儿一阵收,她中堆叠,极是肥美,紧紧箍住柳氏胞宫不放。
柳氏只将自个儿当作男子般,一对肥白儿只是颠个不休,将胞宫好一阵,那马月儿吃不住,胞宫不觉到腔之内,肥头含在膣道中央,恰恰对在柳氏肥头之上,柳氏每一下,二人肥头便蹭在一处。
那肥头生着筋,蹭刮之时,最是快活,只了数十,便酥麻难耐,柳氏大叫快活,胞宫抖了数下,竟大丢了起来,一时肥头孔儿之中浆如涌,恰似男子一般。
尽数灌在马月儿内,那马月儿将丢未丢之时,柳氏却已丢了,见她这般快活模样,大叫吃亏,佯怒道:“你且利了,我却未得足快活哩!须得让我还回来。”
将柳氏掀翻,翻身而上,只是她胞宫一时不得出,情急之下,竟将五指撮紧,钻入孔,直往里捣,只片刻功夫,一只手儿便尽数掏入门之中,止余手腕在口处夹着。
她将指头探到户最底处探摸,却是摸到一颗圆溜溜,滑腻腻的物事,尤在一颤一颤,晓得必是自己那粒肥头了,便捏住肥头处,将心儿一横,死死夹住这球儿便往外扯曳,腹中亦是用力屏气,将胞宫往外胬出,须臾,竟将只肥肥的胞宫生生扯了出来。
这小妇顾不得底生疼,只学着柳氏那模样,一手捏紧腔底处连着胞宫的软,一手托住胞宫,直将这红通通,软绵绵,滑溜溜,娇滴滴的茄儿当做男子具一般,凑到柳氏门处便要往里。
柳氏此时方才还过魂来,见她这般急切,忙将胞宫纳回到门之中,分开腿儿,拍开户皮,将那道红通通的口儿扒得大开,嘻嘻地笑道:“亲亲乖妹子,这便让你个利。”
待得那物事尽数填入,竟猛力一缩门,将她胞宫处勒得紧紧,内里尚积着些汁水,尽被自肥头挤出,嗤嗤作响,却尽数在柳氏内。
那马月儿乍尝这等滋味,被箍得魂飞天外,直叫道:“乖乖不得了,真真快活死了,这便是男子行房之乐,好生利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