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賎妾多年之前

　　他也不是那等全无心机，不知死活的，见这妇人着的是衣布裙，头上用的是荆钗木梳，晓得定是个家境贫寒的，他此时虽是耗尽了元气，无力行，但这等没权没势的布衣妇人，便是捉回去个十天半月，也没什么干系。

　　他心思转动，暗道不若将这妇人掳回家中，慢慢享用些时。这厮见妇人螓首低垂，面色惊惶，竟是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样，心中念大作，按捺不住，哪管光天化之下，朗朗干坤在上，竟拉拉扯扯，动起手脚来。

　　这厮畜牲般的人，不顾街头行人如织，众目睽睽之下强搂住妇人，便将手探入衣襟里头，要摸她。四周行人都是绕道而行，哪敢管他闲事。

　　金氏骇极大叫，却无人理睬，一众无赖哄笑不已，叫道：“俺们牛公子看上你，那是头等的福分。”这牛贽一番撕扯，竟一把抓住妇人只肥白子，肆意捏，他只觉手中一团温软滑腻之物，摸着极是利。

　　也不顾轻重，只管耍得快活，不一刻竟捏得妇人雪白只子上遍是青紫，直痛得她花枝颤，泪如雨下。

　　金氏蓄了半水，儿本就鼓，被他一番捏，竟自珠涌而出，襟之处当下便得透。牛贽得一手水，哈哈大笑，对妇人道：“不料竟是个正出的，好是香甜！

　　小娘子水这般香稠，俺府中恰好缺个婆子，今便随俺回去吧，定亏不得你。”便一手攥着妇人儿，如牵牛马般，硬是曳着她往前行去。一众无赖汉子嬉笑不已，随在二人后头。妇人心中惊恐绝，瞅个时机，不顾一只儿在他手中，被他死死攥着，扭头便要逃跑，亏得这厮手中皆是汁，滑不堪，却抓了手，被妇人走了几步。

　　他也丝毫不急，妇人一双小脚，哪里跑的过他，只是碎步慢跑，随在妇人身后，谑闹不已，如吆喝猪一般，将妇人往前头赶。

　　金氏连着吃他摸了几下股，捏了几下子，又听着了些不干不净的胡言语，羞愤至极，一时不辨方向，竟走到了河边，再也无路可退。牛贽一众人见她没了退路，尽皆笑闹不已，将妇人围死在河边。一个篾片儿笑道：“虽说是穷寇莫追。

　　但这小娘却真真是穷途末路了，少爷何不趁着余勇，幕天席地，与她来一番天人感，岂不快哉？”牛贽笑道：“言之有理，且看俺这红头大将军大战双刀俏佳人。”众人闻言皆是大笑。

　　这类龌龊勾当早是做的，不顾她死力挣扎，有的牵着臂儿，有的抬着腿儿，还有的托着妇人两片肥，将她高高抬起，摆作个叉开腿儿的模样，只待这厮上前享用。

　　这牛贽见妇人这番梨花带雨的悲戚模样，反倒颇起了些兴致，腹下一股热气直贯卵儿，那物虽尚未抬头，却也挣了数下，心中暗喜，当下便走上前来，要解她衣带。

　　金氏见这情形，晓得要遭污，骇得三尸出窍，六体不附，顾不得哭泣，也不知哪来这般气力，只是奋力一挣，竟自四五个汉子手里挣脱下来，落在地上。

　　她也顾不得起身，连滚带爬直往外头猛冲，孰料此处便是河边，哪有地方供她逃，又被河边一个树绊了下，一个踉跄，竟滚落入河中。

　　金氏一个妇人家，哪里识得水性，吃了几口水，便在河里载浮载沉，死命挣，牛贽一众恶汉竟在岸边看着大笑，却无一丝救人之念。其时天气仍是稍有些寒冷，便是牛贽也使不动这一干无赖下河捞人。

　　他只觉有些可惜，少了个俏娘子，又转念一想，便当个热闹看着也好，便丝毫不顾妇人死活，只在高处看金氏在河中挣命，犹自笑道：“如此不识抬举的破烂货，且看她能挣得多久。”说来也是金氏命不该绝，偏巧大返家。

　　正赶车经过此处，他毕竟是少年心，见着岸边一众无赖子看着河中大声笑闹，心中好奇，便凑过去看了一眼，却见个妇人在水中挣命，金氏平从不出门。

　　他一时未曾念及，尚自讶道：“这衣料模样怎的这般眼？”再定睛一看，登时寒倒竖，骇得手足冰凉，袄子也不解，扑通声跃入河中，将妇人打救起来。

　　金氏这受惊吓，又喝了一肚子凉水，一口气上不来，竟昏厥过去。大上了岸，见牛贽一众汉子只顾围观笑闹，却无人下河施救，心中愤恨。

　　他却不知娘是遭了戏辱，逃命时落的水，不然定要上前拼命。前文说到那牛贽并非毫无心机，实则却是个欺软怕硬的子。

　　他见这汉子身高八尺有余，体壮如牛，浓眉横须，站在面前好似个铁塔一般，心中却也有些惧怕，又听他唤着妇人叫做娘亲，唾了一口，骂道：“晦气，只当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

　　原来却是个老货。散了，散了。”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挥挥手领着一帮无赖便散了。大将妇人翻过身来，控出腹中河水，抱在怀中速速回到家中，将她身上衣扒得光，擦干身子，放在炕上，厚厚盖了几层棉被，他去烧了热水，放了一盆，复将妇人抱入盆中，妇人吃热水一。

　　渐渐醒转过来，大便与她边喂些姜汤，边与她用力洗身子，活络血脉。金氏既是醒转过来。

　　只是暗自垂泪，却不说话。大何等急躁的儿，再三催问之下，妇人方才与他说了事情缘由。这厮乍闻此言，直气得目眦裂，哇哇大叫，几转身出门，去寻那牛贽拼命。

　　但又念及娘亲身子虚弱，却是不好丢下不管，只得强自按下中恶气，先将她尽心服侍好转，再图报复之事。金氏青天白，毫无凭由，竟吃了这一遭劫难，虽是魂儿渐渐回复，但身子却迟迟不得好转。

　　她牝户内外形状殊异，不似寻常妇人，门口儿紧闭，内腔管壁上下相贴，坐在水中也不虞入水，她这张门，口儿却是大大敞着，胞宫含在口，肥头半吐半，她这落入冰冷河水之中，河水尽数灌入中。

　　她挣扎力，胞宫竟滑出外，亦是泡在水里，那河水何等冰冷，寒气入，伤了胞宫，她一个娇弱妇人，如何消受得起。几下来，只是高热不止，腹内寒冷，绞痛难忍，中亦是淌血不止，连着数一直淅淅沥沥，不得清。再说那赛金锁徐氏方得佳讯。

　　正自欣，却连着两不见爱郎登门，心中纳闷，便遣了菊香去打探一番，那丫头前晓得小姐要入家，心中亦是欢喜，便巴巴的跑去大家外，将门拍得山响，将这厮唤出问询，她得知了缘由，亦是骇得花容失，忙回去报与妇人知晓。妇人听菊香添油加醋说了一番，心忧不已。

　　她恐大手脚重，服侍不得周全，当便拾掇好家中一应细碎物事，锁好门户，带着那丫头，又购置了不少贵重补品，去药房开了许多祛寒补的方子，雇了几个挑夫，担了几挑各式精细物事。

　　也不顾脸面，径自来到大家中，道是帮着服侍金氏。妇人手脚轻柔，心思又是细腻，服侍起金氏，自是比大这脚汉子要合心许多，只是金氏见她不请自来，虽晓得她是一片好意。

　　但心中很是有些不豫，连着摆了数的冷脸，虽尚不致明着责骂，但话里话外却是夹带箭，有时说得妇人心中悲苦，便躲在外头暗自垂泪，待哭过了，却又拭干眼泪，脸上堆些笑，仍是轻声细语，前后忙个不停，与金氏肩捏背，端茶倒水。

　　这大此时已非往日那不知礼数，不识冷暖的蠢货，他见着妇人这番模样，虽不好埋怨自己亲娘的不是。

　　但心中对妇人却也颇有些歉疚之意。亏得这赛金锁本是头等伶俐的精细人物，极是明晓事理，自家出身不佳便也罢了，竟无媒无妁，带着个丫头便径自住进婆家，天底下哪有这等道理。

　　她只任着金氏冷言冷语，连着十数不顾腌臜，端屎端，煎药熬汤，前地下的细心服侍，却无一丝怨言。俗话说得好，久病前无孝子，时一久，金氏见她终是任劳任怨，待自己又是头等的孝敬。

　　她本也是良善妇人，又非铁石做的心肠，自是暗自感动，这脸色言语便不觉好了许多，那赛金锁素来惯会察言观。

　　她这般的人儿，见金氏脸色好转，哪还不紧紧抓住时机，时常与她说些道听途说的奇闻异事，时常将金氏哄得眉开眼笑，她两个妇人年岁本便相差无几，竟也相处得渐融洽。若是论及心思活络，金氏拍马亦是难及这妇人。

　　她平闷在家中，哪有人说话，又极少与外人这般朝夕相处，自她与徐氏谈笑甚，心中快活，不出几，几至无话不谈，孰料一时口快，竟将与大的事说了出来。

　　金氏说漏嘴后，心中后悔不迭，却已是无法，赛金锁却是佯不在意，轻轻将话带过，好似不曾听到一般，又过了数，赛金锁私下里与大商议。

　　她提及金氏虚之症，道：“阿姑这病淅淅沥沥，着实难得痊愈，不过妾多年之前，倒是听人提及过一个偏门方儿，道是可以治此类病症，只是阿姑她却不宜使用。”大急道：“有什么没法用的，只要能治好便行，快快说与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