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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扭头喊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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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有个单身的妇人,与那二人同行,听她聊天知道是个搭伙走路的媒婆,此刻也在房中睡觉。王保儿笑道:“这单买卖做了,俺这几再不做几单买卖,手艺却要荒废了。”

  这厮蹿上屋顶,从留好的暗中窥望,但见两个狗男女赤条条搂在一起,妇人背靠男子,股撅着,王保儿定神一看,暗赞一声。

  却见那男子生得好一条驴具,比那明慧和尚还要上三分,这凶器此刻尚有一半放在那妇人中,将口撑开足有茶碗口般大小,那妇人身躯肥白,小腹上略有些赘,两只肥俱是摊在上,头肥鼓,红,足有巴掌大。

  那媒婆躺在炕的另一边打鼾,也光着身子,隐约见她中还拳头的角先生,将一张紫黑门扩得大开,二人四只胖上俱是咬痕,可想昨晚三人之景。王保儿从屋顶看那妇人,只能看到个侧脸。

  只见银盘似张圆脸,一道柳叶细眉,眼睛闭着看不清大小,鼻梁高,却生得一张大嘴,约摸二十岁的年纪,堪堪中上之姿吧。

  那媒婆大约三十许人,相貌平平,却长了一身肥白好,两颗子尤其肥硕,便念道:“刚好带回个美妇,这两个妇人便宰杀食。”

  往房内吹入一道烟,过了片刻,见三人脸色泛红,知道已被翻,便推门而入,将汉子翻了个身,那物从妇人中拔出,发出一声脆响,好似打了个水炮一般。

  王力二人将汉子媒婆绑起,架入地下,在那宰人房将那汉子一刀了结,从暗道推出,尸首便坠入深谷,白白便宜了谷底的群狼。

  王保儿夹着妇人,将柳氏唤出,带到地厅中,先让柳氏寻个住房住下,那六间房每间隔成四个小间,可住二十四名妇人,此时只住了十一名,柳氏自去寻了个住处。王保儿夹着那妇人来到宰人房。

  那汉子刚好被推出,王保儿将妇人用冷水泼醒,妇人昏昏沉沉醒来,见被几个陌生汉子围着,知道进了黑店,颤声道:“各位爷饶命,钱物随意取用,只求莫要伤命。”

  王保儿冷笑一声,将妇人双腿掰开,妇人以为要她,忙不迭将自己那张无掰开,王保儿将卵头对准妇人沟中间那个红圈儿,送了进去,随意送几下,只觉索然无味,自己那物也算壮伟,放在这妇人中却如沧海一粟,便笑道:“你这婆娘怎么生了这般宽大一张?”

  妇人羞得面通红,道:“妇人刚刚生养过,下面还未曾收得紧哩。”王保儿捏住妇人头,用力一挤,头中出数道水,王保儿含住一粒珠儿,咂了几口,讶道:“这妇人竟生了一对好水如此香甜,没有一丝膻味,倒也奇妙。”

  便转了念头,想道:“便饶她一命,当是养了个婆子吧。”王保儿见宰人房中吊着的妇人躯干尚有十数具,便如宰杀好的猪般,用铁钩倒挂在墙边。

  他宰杀了妇人后,将妇人头手脚均要剁掉丢弃,口到上端剖开,下水除去大肠外也都丢弃,仅余一道躯壳,肥肠泡在卤水中,身躯内里抹上花椒细盐,做成上好腌,妇人两只子连同物单独割下,吃个新鲜。

  一个妇人可供地下十数人吃上数,但若是客商多了,吃的便快些,昨的镖局十数人便吃了一整个妇人。

  他们却丝毫不知,只道是吃了两只肥羊,酒饭足后还大赞味道鲜美,毫无膻味,额外打赏了四百文钱。却说那媒婆,手脚被绑缚在宰人凳上犹自呼呼大睡,中那角先生竟一直未出来。

  此刻便随着她呼吸一进一出,煞是有趣。王保儿笑道:“便让这婆娘做个鬼罢。”将牛耳尖刀搁在妇人雪白的颈子上,用力一勒,将妇人头颅割下,一道血箭涌而出,早有小二用铜盆接好,丝毫未曾溅落地上,妇人无头尸身不住搐,片刻,突然砰的一声响,众人正自讶异。

  却见那角先生自妇人出,落在地上,原来那角先生头极是肥大,几有男子双拳合握般大小,难怪深深卡在妇人里不得出,可见这妇人之,此刻妇人死去,门松弛,这物方才渐渐滑出来。

  众人一阵哄笑,小二解开妇人手脚,将妇人翻过身,让两只子垂下来,然后自将两粒肥割下,又将妇人口自剖开,取出下水,再环切一刀,剜出那张白胖牝户。可怜这妇人片刻前还在梦中与人媾。

  此时已成刀俎下一块肥,小二将妇人身上腔中血水洗刷干净,用竹签支在体腔中,又将一铁钩自妇人处那窟窿中勾入,卡在骨盆上,将妇人倒吊起来,做成一块腌

  那出妇人见这些汉子如此凶恶,竟活活将那媒婆杀死,制成腌,只骇得浑身直颤,却是不会说话了。

  王保儿将这妇人送入房中,自有其他妇人与她劝解,众妇七嘴八舌不消半便将这妇人说得死心,知道余生定是不会再见天了,不如安心待在此处供他乐。地下另有两个子倒甚是欢喜,这两个妇人已经做了半年多的婆子。

  正自悲叹原本口两粒粉头,被一群汉子咂夜咂,成如今两颗紫黑肥硕的黑枣,且每子被人咂得生疼,现多了个人分担,便能少受些苦楚。

  王保儿歇息了两,很是吃了几顿新鲜的妇人,补足了气,便窝在地下与众妇人没夜的做生活。

  那卵子除了便溺,一刻也不出妇人门,便是睡觉也要将卵子在妇人中,他气旺足,后不消片刻,卵子便又能硬,常常是十三个妇人轮着上来作那车轮战,每人吃五百便换人,若是在哪个妇人了。

  也不出,过得片刻,再战,两天下来只将这些妇杀得门红肿,膣道干涩,个个哀声求饶。

  ***两下来荒唐够了,这厮备好行头,披上一件球纹锦袍,取个幞头一戴,再仔细装扮一番,他本生了一脸络腮胡子,相貌极是凶悍,此番却将两鬓以下胡须剃去,又将胡须细细修整一番。

  那股凶戾之气顿时消去许多,他本是血气旺足的脸色,便用姜汁拌了独家易容秘方涂在脸上,添了几分蜡黄。再对镜一照,活一个富家子的模样。怀中揣上些许风干脯充作干粮,天色尚未亮便出发。

  运起轻身功夫,翻过数个山头,未至正午便到了明州府。本以为入城会花费一番功夫,孰料守门兵丁几文入城钱入手,竟看也不看便放他进了城。

  他先去城东威远镖局附近寻了个客栈,孰料近江湖人士众多,镖局早已将附近客栈包下,接待来贺寿的人等,寻了数个客栈均是概不待客,无奈只得另寻他法。

  他跑了半天,累得口干舌燥,寻个酒馆,要了两斤烧酒,点上一只烧,半斤牛,又取出风干食,用匕首切了一盘。这厮吃了两壶酒,想到今如此疲累,竟寻不着一家落脚之处。

  正自恼怒,却听得邻桌两个汉子在那儿说话。一个黑瘦汉子笑道:“你是不知那赛金锁的利害,昨夜我刚了十数下,她只轻轻一锁,我立马了货,还未出来,她又这么一锁,却让我回了魂,又与她战上了三百回合。当真利煞人!”

  另一个白胖汉子道:“哪有这般利害的娘子,我却不信!”那汉子道:“我还骗你不成,这明州府谁人不知那赛金锁里会锁的,不然哪来这个浑号?只是昨夜她与我说她明要去普贤寺上香。

  这一来一回少说要四天,不然我就带你去耍了。反正她住处也不远,威远镖局东边那巷子最里头便是,你若是去了,先敲三下门,等等再敲两下,她便知有恩客上门。耍一夜只需一两银子。”

  那胖子听得两眼发亮,道:“如此倒是甚佳,只是莫要让我家那头河东狮子知晓了,过几定要去见识一番。”

  王保儿听这二人所言,心中有了计较,暗道:不如去那叫什么赛金锁的婊子处将就几,离威远镖局如此之近,倒是个藏身之处。

  这等半掩门的婊子,多给些银钱便是,白天去打探消息,晚上还可耍耍,倒也快活。打定主意,便随意吃了几口,结帐走人,他花钱一向大方,先去首饰铺子买了几贵重物事,这才动身去寻,不一刻便来到那黑瘦汉子说的巷子。

  这条巷子极是深邃,两旁多是殷实人家,两边夹墙甚高,却也难不住他。走了半炷香功夫才到巷底,他估算了下方位,刚好与镖局隔了一户人家。这厮走上前,按黑瘦汉子所说的法子敲了几下门,片刻后一个十五六岁的俏丫环打开门,见是个生人。

  也不将门打开,道:“你这汉子来作甚?”王保儿取出一锭二两的足纹银递去,笑道:“久慕你家小姐芳名,今前来拜访。”那丫环见他出手如此阔绰忙换了副脸色,扭头喊道:“小姐,有客人呢。”王保儿听得院中一个妇人道:“快请客人进来。你这丫头,快去备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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