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撒娇卖痴
每到晚上,大这厮搂着娘亲与妹妹,轮番着行云布雨,倒也是香无比,意融融,那小妹裆下那张极粉一道竖嘴儿,原本紧紧闭合着,两片薄薄的粉紧挨在一处,将中间关得死死。
如今却是不须用指头掰,便咧开敞着,两张皮虽仍是极粉极的,却是隔相望,再不得相会,那牝孔儿敞得足有铜钱般大小,虽要吃入大那颗卵头仍是不易,扯开时颇为痛,但终究不须抹油了。
她里最底处那粒极的肥头,被大卵头上那独角抵在了眼子上钻夜顶,宫口倒也开了些许,虽吃不进他香瓜般大的卵头,但平小妹将自家小手进中,不须费上什么气力,便可轻易将二三个指头抠入肥头戏耍。
她那牝腔被捣得多了,自然也变得既扁且长,但平中得空时,那堆叠的褶儿反倒是多了些,小小巧巧一个胞宫也被顶得略略有些下,虽未像金氏那般,肥头时常都到眼外头,却也是堪堪悬在牝孔里头两分处,手指稍稍抠入门便能触到肥头。
大只得一条卵儿,却分不来与二女同时快活,他生怕小妹与娘亲争吵,伤了和气,索去买了数个角先生,俱是那些双手握不拢,头等的,这些东西本与画儿,欢喜菩萨一般,只是供着赏玩用的,甚少有人用在门中。
除了王保儿遣去的小厮,平极少卖出几个,大都落在铺里吃灰,他面皮儿薄,掩着面儿进到店里,挑了几头等的,只说拿回去当酒杯,吃酒玩耍用,也不问价钱。
那伙计晓得碰上个大利巴,还不趁机狠宰一番,几十文钱的东西,竟生生抬到了五钱银子,他匆匆付了银钱,将几木桩似的东西裹在布巾中,回家不提。
但凡轮到金氏与大做事,小妹自去取上角先生躺在一边,将这东西在牝眼里头,一扯一扯寻些快活,也可将门皮扯得松开些,待真货入时便能少些痛。
她子活泼,耍到极快活时,反将角先生砰一声出,丢在一旁,敞着那朵红的烂花儿,稍稍屏气一胬,那胞宫大半便都出口。
她捏着肥头往外轻扯,将自家梨子般大个女子胞缓缓拖曳出来,一手攥着胞宫,一手却探出几指儿,通起了肥头。
但见几青葱似的白指儿飞也似在那红通通的孔儿里送不已,不一刻便白水四溅,水声大作,她如此般作胞宫,相较起捣膣道却是别有一番趣儿,她这般疯玩,不一刻便要丢上一二回。
但到金氏享够了快活,轮着她来箍卵时,却是飞也似的弹起身子,将胞宫回口里头,双手抠在那烂糟糟的孔之中,使足气力朝两边扯开。
小妹方才一十七岁,又尚未生养,门竟也能扩到茶碗口般大小,与妇人分娩时已是相差无几,但见她下面敞着张红通通的无牙大口儿,对着哥哥那卵头儿慢慢蹲下,缓缓将之入牝中。
她身躯娇小,裆下连着大卵子,直如中间又生出了一条腿儿一般,那模样儿好不可笑。小妹门口子虽是痛不已。
秀眉紧蹙,却毫不停顿,片刻卵头便死死戳在门底子上。大三尺长卵儿,如今她已能吃入八分,止余二分在外。待将门得死死,便抖起两片肥白,上上下下颠得极是快活。
小妹这浇蜡烛的师傅卖力做活,金氏得足了快活,四肢乏力,便躺在大身边,将他搂在怀里,头枕在一只子之间,另一只子头捏在一处,让他叼口中着玩耍,口干时亦可吃些水。
若要依着女训,寻常妇人一年也回不得几次娘家,那小妹却三天两头便往娘家跑,她那夫君如何依得。
殊不知小妹这夫君李秀才,非但放她回家,还次次都亲自送她到家中,只怕她反悔似的。照他心中所愿,恨不得小妹每月住在娘家二十,回来十,如此方才大妙。
他生出这等念头自是有缘由的,这李秀才生暗弱,不擅言辞,小妹却是个泼辣的儿,口齿伶俐,二人若是起了纷争,可怜他竟是从未辩赢过一次,每每被小妹揪着耳朵猛扯,训得面红耳赤,真真斯文扫地,日子一久。
他便得了这惧内的病儿,唯恐哪葡萄架子再倒。二则李秀才那具细微,若是隔上数,做一回这事儿,倒也快活,成亲那几,他也是使足了劲儿,狠命侍奉了一番,叫小妹颇是尝了些快活,孰料小妹得了趣,却是贴上了身儿,每夜软磨硬,非要箍上七八回卵儿方肯罢休。
有诗云:二八佳人体似酥,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中叫人骨髓枯。李秀才本非气旺足,又不曾习过什么房中之术,如何应付得来这间仗剑的二八佳人。二人行房时,却是次次被小妹裆下利剑杀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他每夜必要上三两回,叫这手无缚之力的文弱书生如何生受得起,房不过半月,便是头晕眼花,酸背痛,再也不堪承受。
他见着了小妹那水淋淋,红的门,却似见着一张夺命的虎口,唯恐避之不及,哪还有心思去奉承她,哄她快活那。小妹方才尝到些夫敦伦的快活。
正是兴致高涨,莫说每夜做上七八回,就是一十二个时辰不停歇,被捣烂了儿,心中也是甘愿,谁料却遇上他这不中用的货,整半年不得尽兴,这才有了赌气回家,与大了兄妹伦常之事。
小妹与大这独角龙王会趟数多了,原本又紧又窄的细孔儿,如今是益宽敞,却好似养过三四胎的妇人门一般。
再无一丝成亲伊始那紧绷绷的儿模样。李秀才见在眼里,心中纳闷,却哪里敢管她,只装作不知,只有一次多喝了几盏闷酒,一时猪油蒙了心,竟然提及此事,小妹大怒道:“你这没用的银样蜡头,模样倒光鲜,看似有个人样儿,却有哪次能让老娘畅快过,次次都是吊得人家上也不得,下也不得,便是守活寡也不过如此罢!
哪里是人过的日子。老娘不得痛快,自个儿拿人事捣捣,勉强得些趣儿,杀杀,如今反倒嫌弃我把捣得松了?你这杀千刀的贼厮鸟小指儿般细卵儿,放在黄花闺女的中也捣不出落红的东西,如何有脸来责我。”
揪住他耳朵不放,好一顿臭骂打,自此这李秀才便再不敢提了,她那孔儿虽然益宽敞,却有桩好处叫李秀才得了些宽慰。
他那厥物本就微小,原本小妹极紧窄一张也只是堪堪填,圆房时也只堪堪捣出些许落红,险些冤枉了小妹清白之身,他这等小指般的东西,填在妇人中,四面都挨不上皮,更谈不上被箍得利,如今小妹管儿宽阔了许多。
那道壁收折时,便多出了许多肥厚的褶子,皆是肥嘟嘟,软绵绵,四处都有,堆挤得层层叠叠,如此一来,腔内的隙儿反倒少了许多。
他那极细的卵儿入在里头,竟是不似以往筷儿入笔筒般模样,卵皮儿与中褶儿挤挤挨挨,蹭在一处,远较往日利。更妙的是他如今送,卵头下下挑在小妹肥头上。
他哪曾见识过这等妙物,只觉卵头挨在一个圆鼓鼓,滑的物事上,那物皮滑,蹭在卵头上好不快活,他心中暗道:“难道说此物便是书中所言的牝屋?
据说非极长的具不得一探,看来我确是有福之人,竟可品到妇人牝内的花,可喜,实则可喜啊!”他心中窃喜不已。
更是死力卖,一细微末物,竟也抖得风生水起,他大大送,记记都是使住了气力往里头捣,一次不意间,恰恰将卵头对在肥头孔儿上头,竟是通了进去,登时失了魂儿,卵儿竟从未受用过这般紧暖的物事,小妹与他媾许久。
只是任他卖,下面空空落落,哪有一丝利,此时却感到些许快活,叫道:“利,利,我这宝贝与你空度了许多青春,今方才尝到些滋味。”李秀才自成亲后尚是头次得到小妹夸赞,登时飘飘然直入云霄般。
他心欢喜,憋足了劲儿,卵子头又被她紧扎扎,滴滴的胞宫箍着,委实利万分,竟然多了数十下,往日二人行房,少则二三十,多则七八十,不出百,定是要力,这次竟然了百五十,方才终是耐受不得,下腹一收,后庭一紧,自马眼中冒出几滴热,浇在小妹子里头。
此后每次夫敦伦,小妹便屏着气,将胞宫用力胬出,扒开口,将肥头凸出,但见圆鼓鼓一个粉珠儿含在牝孔中,一收一吐,煞是好看,她撒娇卖痴,定要李秀才先与她一会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