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换过衣服后

　　就立即向她提出了几个质询，但她竟然无法回答，还说自己当时并没有考虑得到这么多！因此，我私下与24号再次进行谈判，接着，把我们的共识再向小晴讲述一次。

　　小晴开始时有点不能接受，但最终还是接纳了。第一：学弟只可以有我在场的情况下与小晴接吻。

　　毕竟学弟的体格与小晴相差太远，作为小晴的男友，我有作为监察者和保护者的必要。第二：接吻只可以在我和小晴指定的地点进行，这一点主要是针对在学校里的图书馆里进行接吻，总有一天会被他人撞见。

　　那时候小晴的立场就变得很糟糕了。第三：接吻时不可以小晴的衣服，亦不可以进行过度的身体接触，除非小晴愿意。

　　“不衣服抚摸”是小晴早前答应的条件，而我则必须为这一个条件上增加对小晴的保护。后面一句“除非小晴愿意”是学弟加上去的，但当时小晴咬牙切齿地说出“我一定不会！”的说话。学弟就接着说“那么，即使加上去，也都没有影响吧？”我当然知道这两者之间的分别。

　　但小晴已经有言在先，我也没有办法把她的说话收回。第四：学弟得保证一同参加拍摄的学弟（矮小学弟）不会把事情说出去。

　　这个是我要求24号事前必须要做到的条件，他爽快地答应了，并说只要是他说不许，矮小学弟就没有胆子跟他作对。

　　当然，透过在球队里的接触，我也多少知道那矮小学弟的为人，他应该没有这一个胆量。第五：每星期两次，不足可以补回。每次接吻限时二十分钟，只要小晴不愿意，可以即时终止。若果小晴愿意，则可以延长。我必须限定次数，以不影响小晴的学习为目的，但学弟坚持不能少于两次。

　　而小晴则提出生理期不想为理由，因此为这条件增加了弹，而学弟加上的最后一句，最终还是被接纳了。

　　第六：我需要为学弟安排在足球场上出场的机会。我只能答应他在练习赛﹑友谊实之类的情况尽量安排他下场。至于校际的比赛，那是由科目导师全权负责，我无法发挥影响力，而他也爽快答应了。这些看起来是对学弟不平等的条件。

　　但想到要牺牲小晴的嘴，这一个程度的妥协，我认为是必需的。“你只能同意。因为，即使你要把事情说出去，我也绝对有方法应对。”在我与他的私下协商时，我已经这样警告过了他，而他也似懂非懂地点了头。“唉啊…累死人了啦…”小晴整个人横倒在我的背上。

　　嘿！这是整个按摩过程里中，最够力度的一下了！“先休息一下吧。”我说。“嗯…我饿了。”小晴伏在我的身上，无意义地玩着自己的手指。“去买些什么回来吃吧？”我说。

　　“嗯…我想吃咖哩。”小晴说。“那我去买吧…你先起来，好吗？”我说。“我有那么重吗？！”小晴鼓起腮子说。“不是啦…怕痛你啊…”我笑着摇头说。

　　“哼…快点去！我已经很饿了！”小晴坐了起来，而我则爬了下。啊…怎么部好像比未进行按摩之前还要累啊？＊＊＊“子羿，我觉得这样下去不太好…”小晴扁起小嘴说。“可是…”那不是你自己提出的吗？

　　“我还是…有点…不想那样…”小晴说着，喝了一口…啤酒？“喂，那是我的啦！”我伸手将她手上的罐装啤酒夺了过来。“啊…抱歉。”小晴拿起了她自己的汽水，喝了一口。

　　这时候，红衣的球员攻进了区，眼看就要将球赛纪录追平了！旁述员的声音也都紧张了起来！转身﹑！足球在龙门顶上飞出界外了！“哎啊…”我叫出了声来。

　　“…子羿，我先睡了。”小晴说着就站了起来。“啊…”我点头。球赛的下半场还有十多分钟，我只能默默地凝视着小晴的背影回到房间里，就只剩下十几分钟而已！都已经等待了一整个晚上啦！

　　为什么不能再坚持多十几分钟的时间呢？“唉…”我叹了一口气，就像临门失的球员一样。

　　结果，我支持的球队以1：2输掉。回到小晴的房间之内，她已经关了灯，我在一片漆黑之下慢慢行走，摸到小晴的边。“完了吗？”小晴说。“嗯…刚刚完了。输一球。”我说。“唔。”小晴闷声地回应。

　　“嗯？怎么了啊…？”我熘了进被子之内，从后轻轻抱住了小晴。“没事。”小晴冷冷地说。“嗯？怎么会没事呢？”我伸手绕到她的上，将她的身体尽量拉近。“你去看你最喜欢的足球好了，不用理我。”小晴说。

　　“哎…别这样嘛…”我在小晴的耳边轻吻了几下。又是足球的话题吗…我知道…在香港踢足球是没有前途，但那也是一种兴趣吧？为什么非要这样被打不可呢？其实小晴一直也是很支持我的，很多时候也会像今晚一样陪伴着我看球赛。

　　今晚也同样地穿上了球衣陪伴着我，为什么突然就变得如此冷淡的呢？“小晴啊…”我双手在她的间紧紧地抱了一下。“不要啦…”小晴不耐烦的说。

　　“不好吗？今晚你家里又没人…”我在她耳边说。“不要啦，明天还要上学！”小晴扭动着身体企图挣脱我。

　　“就一会儿，很快的…”我说…其实这样说很有问题吧？“不。可。以。”小晴冷冷的说。“唉…好吧﹑好吧…”我叹了一口气。我轻轻抱住了小晴的，然后闭上了眼。“喂，你漱口了没有？”小晴说。

　　“啊…”我沉回应。“我问你啊。”小晴转身过来，揪起我的脸问。“漱了啦。”我回答。“怎么还有啤酒味？”小晴绉着眉说。

　　“唔？没有吧？”我用手掌掩着嘴巴，呼了一口气，然后再嗅了几下。“没有啊。”我说。“臭死了…再去漱啊！不漱干净就出去沙发睡！”小晴说着就将我推开。“啊…”真麻烦啊…就是这样，我离开了小晴的房间。放在客厅里的手机显示灯亮了。我拿起了手机来看，然后简短地回复了，接着到洗手间漱口…

　　“女孩子的鼻子太灵敏了吧？”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自言自语着。回到小晴的房间内，她已经用被子卷住了自己的身体。唉…又是我说错了些什么吗？面对着小晴随时高低起落的情绪，我有时真的感到无所适从。

　　但毫无疑问地，我是深爱着小晴的，当然，我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对她…拥抱着她包裹在被子里的身子，我闭上了眼睛…＊＊＊

　　隔天的下午，因雷雨而改期的球赛重开，我也一如承诺地让24号上场参赛。这只是一场友谊赛，即使胜败，也对校际的总成绩没有影响。对赛双方也只是视作“试阵”的热身而已。

　　当然，也有不少队友询问我为什么没有亲自上场，而是让一直“坐冷板”的后备当正选上阵。

　　不过看到24号他真的在认真地作赛，也就没有再对他有什么质疑了，他对足球的热诚是足够的，而且追球也很勤力，只是脚法不济，面对两个以上的对手时，通常都会失去控球。

　　而且身型过于强壮而变得不够灵活，在助攻上，球方面算是稳定的，身型上对抢高空球也有点优势…“…加点控球的集中训练，应该还可以吧？”我自言自语。

　　当然，大家都在专心看比赛，没有队友注意到我说了些什么。球赛完结，平手和局。以友谊赛来说，是不错的赛果。我走到场边，把樽装水交给已经累得顿坐在草地上的24号。“啊﹑谢谢学长。”24号向我一笑。“今天踢得不错啊。”我说。

　　“谢谢…只是，之前没法想像踢完全场是如此辛苦的啊！”24号苦笑着摇头。“嘿，与在冷气房里玩器材完全不一样吧？”我说。“对啊…真的完全不一样，”24号说。“下一场还有兴趣吗？”我说。

　　“嗯…可以吗？”24号抬头看着我。“要加紧训练，可以吗？”我看着他的双眼。“好啊！没问题！”24号雀跃地回答。“那么下星期就开始特训吧。”我昂首看着在远方的龙门。

　　在球场更衣室里洗澡，换过衣服后，我就出发前往小晴的家中。24号说他已经太累了，原定今天的接吻希望改期至明天。我回答要问准了小晴再说。

　　其实我从24号的表情上察觉到，他并不是非要吻小晴不可，当然，男人对女生好的感觉一定是有的，但小晴似乎并不是他所喜欢的类型吧？例如他故意用“公主殿下”这个称呼来形容小晴。

　　其实也就是一种表现了吧？这家伙，似乎比家强还要容易控制吧？我知道自己的这一个想法很有问题。明明自己是如此喜欢小晴，却竟然会因为看她和家强亲热的事情而感到兴奋！喜欢一个人，理应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可是当我知道小晴和24号订立了协定之后，我的心里就已经静不下来了！我想看到小晴和24号亲热！而且，希望他们比现在做得更多…没错，我的想法真的很有问题！但…已经不争气地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