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但直到今天
女人转过身去,下外衣,只穿着里面的亵衣,背对着男人洗漱完毕,刚要吹灭蜡烛,却被男人叫住了:“等等,留着吧,我要好好看看你…”“好吧…”女人羞涩的面容,被红的烛光映照得更加红晕了。
尽管她朝思夜想的盼着今天,盼着与夫君重聚,但要在明亮的烛光下,与夫君身相见,还是令她羞涩得有些手足无措,虽然身上还穿着亵衣,但她知道,一会钻进被窝中后,恐怕都是要掉的。
从小就受封建礼仪、三从四德教育的女人,一想到这些,就无比的害羞,但也不能抗拒夫君的要求,只能在心中默默企盼地蜡烛能快点燃尽。章氏看了一眼蜡烛,大的蜡烛刚燃去一小半,女人心中暗暗叫苦。
但渴望与男人温存的躁动,还是驱使她慢慢向边挪动着脚步,此时的女人,上身是一件红色绣花肚兜,一条细带挂在脖颈上,肚兜两侧的细带。
在部后面系在一起,女人的脯和纤细的肢,玲珑有致。肚兜三角形的下摆,垂在小腹下,下身是一条月白色的平角内。
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儿媳,丝绸内的质地很好,在烛光下反出柔柔的亮光。女人在亵衣外的肌肤,通体雪白,在红的烛光下,被映照得粉光洁,分外刺目,仿佛屋内最明亮的,不是烛光,而是那一片白花花的雪肤一般。
女人的双手下意识地捂在小腹上,丰、光洁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缓慢地向边挪动着脚步。
一双三寸金莲的小脚,裹在纤纤的红花绣鞋中,鞋口上面出一截白色的罗袜。忸怩的步态,似清风拂柳般婀娜多姿,令人心驰神往、无比陶醉。男人只觉酒已醒了一半,原本那休的打算。
此时已然无存,眼只有一片活生香,他翻身从上坐起,张开双臂说道:“娘子,你好美…”“相公…还是把蜡烛熄了吧…”女人羞涩地说道。“不要,酒酣赏月,灯下看美人…美哉…快哉…”虽然已是一肚子洋墨水。
但此时男人却像个酸腐的秀才似的,借着酒劲,摇头晃脑地起诗来。不识诗书的女人虽然听不懂这些,但也知道男人是在说自己好看。心里尽管很受用,但却越发的羞涩起来。
只盼着赶紧钻进被窝里去。低着头小声说道:“相公,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说着,绕过男人张开的双臂,爬上去,快速下绣鞋,掀开锦被,钻了进去。
双手紧紧抓住被头,螓首歪向里侧,不敢再看男人。“啪…”跳动的烛火发出一声清脆的爆裂声,火苗跳动了几下,屋内的光影一阵闪烁。
男人一边去身上的睡衣,一边扭头凝望着枕边的子,闪烁的光影中,女人羞涩的脸庞无比娇、人。自从与法国女友分手后,男人已很久没有亲近女了。
虽然那边比中国开放得多,有很多红灯区,要想解决生理需求,可以很容易办到,但汪亚鹏不是那种放形骸的男人,更不是好之徒,尽管他和其他男人一样,漂亮的女人对他有很强的吸引力,但要是为了没有爱情的发。
他还是做不到,洁身自好,是他做人的基本信条之一,此时此刻,体内那股被压抑许久的火,早已被身边的女人点燃,在酒的熏蒸下,那蓬的望,更是难以按捺。男人飞快地光了衣服,开锦被,钻进被窝。
“娘子…让我好好看看你、亲亲你吧…”男人情不自地说着,试图掀开女人紧抓着的被子。
男人的一片深情,完全是发自内心的,与法国女友交往的那段时光,早已使他对男女间的爱有了完全不同的理解和认识,那种热烈奔放、情四溢的爱过程,早已融入到了男人的血脉之中。
他急切地渴望,能与子进行一场那样的、淋漓尽致的体。“不…相公…不要…”女人只觉得心脏“砰砰”直跳,巨大的羞,仿佛比房花烛夜时还要强烈。
当初新婚之夜,可是在被窝里摸着黑完成的,既没有烛光,上的幔帐也是放下来的,那种在黑暗中,身处完全私密的小空间里的感觉,和此时的境遇完全不一样,从小所受到的礼义廉教育,要她在明亮的烛光下,在男人面前出身子,即使是面对自己的丈夫,她也是万万办不到,羞得恨不能立刻一头撞死。
尽管女人内心无比渴望能得到丈夫的爱抚,但她仍然用力拉拽着被子,进行着抵抗。如果汪亚鹏没有走出过国门,也没有与法国女友发生过那段爱情经历,那么此时子无限娇羞的表现,也许他会喜欢的不得了,但是,时过境迁,对于他来说。
此时子这种表现,恰恰是他最不喜欢的。男人只觉得瞬间没有了兴致,体内原本蓬而起的望,也好像突然冷却下去一般。本来就有些晕眩的大脑,似乎一下子开始疼痛起来,男人的身子僵住了,好一会,才索然无味地躺了下去。
头枕在枕头上,望着头顶的幔帐,思绪万千,毫无困意…女人被丈夫的举动蒙了,她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什么了么?就因为没有让他看到自己的身子,他生气了么?女人心里一阵内疚,身上更是无比的难受。
本来一腔火,即将等来丈夫的爱抚,却突然被生生憋了回去,多么希望丈夫能将自己紧紧抱在怀中,与他温存、绵啊…可是。
他却倒头躺下了。女人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想恳求男人的爱抚,却根本说不出口,身体里就好似有群小老鼠似的,百爪挠心。
她扭过头来,偷眼望了望身旁的丈夫,见他仰面躺着,并没有合上双眼,心知丈夫并不是困倦了,一定是在生自己的气。
女人不觉一阵酸楚,委屈的泪水瞬间涌出眼眶,心里念叨着:“都怪我,相公要看…就让他看好了…既然是他的媳妇,我怎么可以让自己的相公生气呢…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办啊…苦苦等了他六年…哪成想会是这样…”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愧疚,她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遮在脸上,不“嘤嘤”地低声啜泣起来。
女人的哭声,打断了男人的思绪,他侧过头来,望着被中微微动着身子的子,一丝怜爱之情不涌上心头,虽然体内的火已经消退。
但一想到身旁的子,苦等了自己六年,第一天重聚,就让她如此委屈,实属不该。这六年来,她伺候公婆,持家务,天天独守空房,也真难为她了。
自己怎么能拿她与法国女友相比呢?男人对自己刚才的鲁莽行为而感到了自责,伸出手去,将子的娇躯揽入怀中,柔声说道:“娘子,莫哭…是为夫不好…不该难为你…我向你赔礼了…”从小只知道三从四德、夫唱妇随的章氏,哪里想到过丈夫会向自己赔礼?
丈夫就是天,比天还高,只有自己会犯错,怎能让丈夫向自己低头?她哪里知道,男人所受多年的西方教育,思维方式早已不是因循守旧、封建礼教的那套老思想了。
女人慌了,不知道丈夫如此这般对待自己,自己该怎样承受。被男人搂在怀中的身子,开始瑟瑟发抖,好似做了件天大的错事一般,脑子里一片空白,语无伦次地说道:“不不…不是…妾身的错…不怪相公…妾身该死…相公想怎样…就怎样吧…”
带着哭腔的声音本来就很小,最后小得跟蚊子叫似的。还没说完,螓首就扎进男人的怀中,滚烫的脸蛋贴在男人口上磨蹭着。
口上是热乎乎的脸蛋和凉丝丝的泪水,怀中是瑟瑟发抖的绵软娇躯,在亵衣外的后背肌肤,光滑细腻。男人的双手在女人的柔肤上,四处游走着,体内本已褪去的火。
渐渐再次升腾起来,间那物已蠢蠢动。女人已停止了啜泣,得到了丈夫的温存爱抚,女人感到无比的足,情不自地轻声“嗯…”了一声。男人只觉被中的身子越来越燥热起来。
欠起身子,猛地掀开了被子,翻身在女人身上。“相…相公…把帐子放下来吧…求你…”女人蜷缩着身子,手捂在脸上,低声恳求着,尽管双眼紧闭,那明亮的烛光依旧是那么的刺目。
虽然已决定一切听从丈夫的,但女人天生的羞感,还是让她感到无地自容。男人起身跪在上,伸手将架两边的幔帐放下。
女人睁开眼睛,从指中偷偷向上瞄去,视线正巧落在了男人间那物上,只见那物直地支棱着,又又大。幔帐虽然放了下来,但一层薄纱的幔帐,几乎没有阻挡住多少光亮。架子内的空间虽然一下变小了。
但依旧是十分亮堂,烛光映照在男人间物上,硕大的雀头反出紫红色油亮的光芒。只看得女人一阵耳热心跳,赶忙闭上了眼睛,虽然自己六年前就被丈夫间那物破了身。
之后在月期间,又多次体验过它带给自己的快乐,但直到今天,章氏才算第一次亲眼见到那物的庐山真面目。二十多年来,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成年男子的具,没想到是那么的威武、狰狞。本已十分羞涩的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