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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和自己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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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队在凌晨的街上飞快地前进着,本来我以为要有漫长的一段行程,但是没有想到车在市內转了几下,就钻进一个大院。一行人就下车,护送着我们往一栋三层⾼的小楼走去,我在南海出门也是很多人护送,不过这次是荷实弹的军人,感觉很不一样。

  我一路上都在做思想斗争,我到底是应该逃跑还是和徐司令走,我相信可能徐司令真的是因为雨巧的要求而把我拉着,但是不知道雨巧什么时候真的碰到李胜利了,那我还存在被徐司令保护的价值吗?

  我跟在雨巧的后面走着,被徐司令紧紧搂在怀里的雨巧,已经不是我最开始想象的一个可怜的小乞丐了。她有了如此強大的保护,恐怕她以后再也不是那个坐在椅子上讲故事,为了一个⽑巾耗子就⾼兴的女孩子了。我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雨巧已经在我的脑海中越走越远。

  我自己笑话了一下自己,赵成啊赵成,你现在真的只是一只没人要的狗啊!

  一行人进了这栋楼,一个军官带着我们走向一楼的一侧,而雨巧则被徐司令带着往楼上走,雨巧回头打量了一下我们,看到我们和她不是一个方向,看了徐司令一眼。徐司令拍了拍雨巧,耳语了一句,雨巧才好像安下心来,跟着徐司令上楼了。

  雨巧对我和黑狗有感情吗?恐怕是没有什么感情吧,在她眼里,是否我和黑狗只是一个让她能够再次寻找到李胜利的机会?也许,又有一天,李胜利又回到我的大脑中了,那么雨巧是否会再次抱住我?

  我和黑狗被带到一楼一个特别大的套间,里面设施很全,装修得也很精致,那个军官让我们就在这里住下。有什么事情可以打桌上的电话653,就可以找到他。然后向我们介绍了一下屋里的用品,很善意的向我们笑了笑,让我们早点休息。

  随后就出去了,同时传来咔咔的几声。我一听觉得声音很不对劲,突然紧张起来,马上扑向门边,‮劲使‬地想把门打开,但是,门应该被反锁上了。

  我沉沉的骂了一声:“你X的!”转过⾝快步走到窗边,我才发现,所有的窗户都用耝耝的钢筋条包围住。妈的,我恼火的往沙发上一坐,把手撑着脑袋,一言不发。

  黑狗说:“成哥,我们被关起来了吧!”

  我说:“是的,呵呵呵呵,早该想到这一点。”

  我抬起头有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每个房间的角落里都有一个铁板一样的金属盖子,有一个黑乎乎的孔看着我们,我知道,这可能是监视器。

  我真后悔为什么刚才他们在冲突的时候,我没有逃走,是因为自己震惊于那个场面吗?还是过于好奇想看看到底他们将会怎么办?还是,舍不得雨巧…

  黑狗说:“成哥,我们该怎么办?”

  我对他笑了笑,反而没有了脾气:“这里是天罗地网,我们现在是笼子里的小鸟!没什么好指望的了。看老天是否开眼了。”

  黑狗说:“雨巧不会救我们吗?”

  我火从心来,一巴掌把一张椅子拍倒在地,骂道:“雨巧雨巧!你他妈的満脑子都是雨巧,雨巧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她凭什么救我们?啊?你以为她要我们跟过来是什么?爱上你了?爱上我了?少JB发清秋大梦了!她只是怕我们跑掉,断了和她老公的联系!”

  黑狗闷闷的一声不吭。

  我继续骂道:“这个‮子婊‬你以为她傻啊?她比我和你加起来都聪明!现在是我们和她的⾝份调过来了。你清不清楚?”我狠狠地骂了雨巧是个‮子婊‬,说完了又有点后悔。万一他们听到了,不是更糟糕,而且雨巧可能也真的会生气的。

  黑狗说:“我们想个办法逃走吧。”

  我一庇股坐在沙发上:“逃你妈的!你当在南海?这里是‮京北‬!现在这里是军队!你叫800个弟兄来劫狱?给他妈的‮长市‬100万?”

  黑狗说:“成哥,你别生气,不会这么糟糕的。”

  我叹了口气,说:“算了,也许还有机会。如果一辈子就被关在这里,我⼲脆找个时间‮杀自‬算了。”

  黑狗说:“别,成哥,你吉人自有天相的。”

  我低低的说:“算了算了,洗了睡!”

  这个夜晚,我又失眠了,怎么也睡不着,不仅是因为现在⾝陷于此,更多的是雨巧的⾝影和一幕幕的场景在我脑海中徘徊。我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是发花痴了?这样的一个认识不过两天的女人,怎么就能够让我如此魂牵梦绕的。我见过的⾝世可怜的女子多了,从小就被卖掉当‮妇情‬的,死了全家不得不当女的,多了去了。但是我为什么一想到雨巧就心疼她,现在我被关起来,想着的居然不是我该怎么办,而是雨巧现在怎么样了?这就是爱上了一个女人吗?哪怕这个女人本就只是想利用我?我都能无所谓?

  黑夜静静的,窗外一片漆黑。

  第二天早上,我和黑狗很早就起来了,一会就听到外面大喇叭放着广播,并传来了士兵练的口号声。这些声音没有任何‮感快‬,只有一种更大的庒力庒在我的头上。

  我拨打了那个653的电话,对方一接,我就立即如同一个孙子一样低声下气地问:“长官,门打不开了,很想出去走走啊。”电话那头应该是关我们的那个军官:“赵同志,我们是保护你的‮全安‬,你们暂时不要外出,你们的一切物品我们都会准备好给你们。”那口气本没有让我能够讨好卖乖的余地。

  早餐和一些换洗⾐服送过来了,还有今天的报纸和杂志。门还是没有开,只是开了一个比较大的窗口,这和号子本质上并没有区别。我満脸堆着笑容,对送东西来的战士说:“菗烟不?我这里有好烟。辛苦了。”但是这些战士如同木头人一样本就不搭理我。我用尽了一切我自认为可以和他们搞好关系的做法,但是全部无效,这些人是军人,服从就是天职。

  我从窗口打量出去,居然还有两个扛着冲锋的战士在门两边站着。我心一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还好屋里有电脑可以打发无聊的时光,可笑的是电视居然收不到几个台,就只有‮央中‬台的节目,无聊到了极点。我和黑狗就这样混着时间,直到中午又送来午饭。伙食还是很不错,但是吃起来也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中饭过后,我又给653打电话,要求能不能给我们买点东西,我付钱,这个军官还是冷冰冰的让我把物品的名单告诉他,他会帮我们买,不要钱,但是有些东西不能买,比如刀子等。我真想掏一把钱砸死这个原则如此強的军官,可以也没有办法。

  中午稍微吃了点,还是继续发呆和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无论怎么想,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能够脫离出去。

  下午正坐在沙发上,觉得有点什么不对劲,立即跑到窗户边上去往外打量,是这栋楼的后院,种了很多的植物,而在我眼光能看到的地方,我居然看到了雨巧,正坐在院子里面晒着太,一个很年轻的女军人正在笑眯眯的给雨巧梳头。雨巧在光下,如同仙子一般漂亮,我不噤又看的呆了。我一呆,马上回过神来,大声地喊道:“雨巧!雨巧!我在这里!”

  很快昅引到雨巧的目光向我这边望过来,我已经把窗户拉开,努力的把头伸出窗外贴着铁栅栏,并把手伸出去挥舞着。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雨巧就像看到希望一样,让我动不已,黑狗也凑过来把头挤在我的背后,也把手伸着叫着雨巧。

  雨巧看到我们,刚要起⾝,那个女战士把她按住,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雨巧就又坐下来,但是还是向我们张望着。那女战士又在雨巧耳边耳语了两句,拉着雨巧就要离开。

  我玩命的呼喊着:“雨巧!喂!我们被关起来了!雨巧!”

  但是,雨巧很快就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我缓缓地把⾝子收回来,心中真不是滋味,甚至觉得羞辱难当,我刚才在⼲什么,像个什么样子!完全就是没脸没⽪的!这和关在死牢里面的囚犯有什么不同,还把手这样伸着!

  我静静的转过⾝,一股怒火从脚底升起来,大吼一声丁丁当当的就开始砸屋里的东西!黑狗也来了劲,跟着我一起砸着!要当坏蛋,我们两个绝对是够格的,破坏也绝对都是一流的。砸了没一会,房门哄的一下打开了,还没有等我回过神,几个战士已经冲进来,把我牢牢地按住,我正火大,立即就发疯的和他们扭打起来,想当年我在南海还是一个打架的好手,一把西瓜刀和四五个流氓打都不会落在下风,而黑狗则更加厉害。恐怕是这些战士没有想到的,我们如此生猛。

  他们六七个人,在我如同疯狗一样的攻击下,一下子落在下风,我和黑狗打倒了两个战士,向打开的门口跑去。刚跑出门,我的心情一下子异常的‮奋兴‬起来,我终于跑出来了。

  但是没有跑两步,就觉得头上一记重击,眼冒金星,就摔倒在地。

  我只知道黑狗在咆哮着,但是也立即倒在地上,和我滚在一起。

  我和黑狗又被拖进屋里,并被捆了起来,我半天才从头部的剧痛中缓解了过来,看到那个军官正站在屋里,几个战士正在收拾房间。那个军官看我清醒了过来,跑过来把我脸扶正,悻悻的说:“真没有想到你们还这么厉害!不过,我警告你们,再有一次,就让你们尝一尝军队的真正的牢房是什么样子的!到时候恐怕你要怀念现在你们呆的地方。”

  我嗓子里骂道你X的,但是没能骂出来,但是我还是很恼火的想用头去撞这个狗⽇的。这个军官把我头一推,骂道:“还真够硬的。要不是司令让我们不要太亏待你们,对你们这样的两个人,我就是给你们一人一颗花生!先这样给我呆着!”

  军人们退下去了,房间里又只有我和黑狗被绑着手脚丢在沙发上,黑狗应该是被打昏了,还没有清醒。我咒骂了一千遍这帮孙子,却也无可奈何。我到底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就是因为雨巧不理我吗?

  黑狗在下午醒过来,骂了很多脏字,他很久也没有这么失败过了,5年之间,他也没有这样被人海扁过。

  没有必要硬撑下去,如果他们再来我还是剧烈的反抗,真的如同那个军官所说,可能我们会连最后的自由都没有了。而且只会让机会越来越渺茫。

  于是在晚上他们来的时候,我和黑狗很顺从的没有任何的反抗,还得到了那个军官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赞赏。我也没有搭理他,在他们走后默默的把自己的肚子填

  这样的⽇子过去了一天又一天,连续七天,我再也没有从窗口看到雨巧,每天的⽇子都是在这个空档的房间里面和黑狗度过。我不知道这样的⽇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只是偶尔会想到李胜利,他说的他带在一个漆黑,而且自己丝毫不能动弹的地方,比起他来,我觉得我已经⾜够的幸运了。

  第八天,转机似乎来了,整个军营显得混了起来,听得到凌而急促的一批一批人的跑步声音在院子里朝一个方向涌去。我看看窗外,还只是那个院子,什么都看不到。

  而到了晚上,这种混的场面似乎停息了,我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果然,大概9点多的时候,我的房门并打开了,徐司令一脸严肃地站在我的面前,他还是穿着笔的军装,看着不怒自威。

  他说:“赵成,不好意思,这些天你受委屈了,现在,你跟我来。”

  我被两个战士请出了房间,但是黑狗他们留在了屋內,我觉得我可能要和黑狗永别了,而黑狗也这样看着我,他也很动。我冲他笑了笑,示意他不要动,然后跟着许司令和几个战士走出了这栋房子,坐上了一辆没有牌照的汽车。

  徐司令坐在我的前面,另外两个战士则把我挤在中间坐着。这辆车就一溜烟的开出了这个大院,疾驰在⼊夜的大街上。

  徐司令说:“赵成,你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吗?”

  我笑了笑:“不知道,随便到哪里去。”

  徐司令说:“赵成,你难道不觉得你很特殊吗?”

  我说:“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大家抬举,而我是个不幸的小人。”

  徐司令没有说话:“也许,今天晚上,你将成为一个有幸的大人。”

  然后徐司令再没有说话。

  这辆车开出了一个多小时,钻进来一个大院,又不断的在院中绕来绕去,最终灯熄灭了,外面一片漆黑,而车还在前进着,最后好像停进了一个黑漆漆的车库,因为有明显的回音传来。而这些人也没有下车的意思。慢慢的,这个车库好像旋转了起来,并好像移动了,然后有明显的下降的感觉。

  这个车库在下降?车上没有一个人说话,只能听到自己的呼昅的声音,而下降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在一阵轻微的颠簸之后,这个车库停了下来,并在车头的方向出现了亮光,一扇门打开了,由于刚才的黑暗,我很不适宜现在的亮光,直到车开出去,才适应过来,举目前往,居然是一个灯火通明的通道,这个通道很宽敞,能并行七八辆汽车,但是整个通道里什么都没有。

  而这个通道,也看不到尽头的笔直的通向前方。

  这辆车飞速的在这条通道上开着,窗外传来了一阵阵的空气振动的声音,看得出,这辆车给了这个通道一丝生气。我左右的张望着,只是知道这个通道是一个⽔泥通道,两边的墙都是千篇一律的几步一盏灯,飞快地在我眼中掠过。

  我深深地昅了几口气,打破了沉默:“请问,这是哪里,我们要去哪里。”

  徐司令说:“这里是你悉的一个名词,第二通道。”

  我并没有什么惊讶,这样的一个古怪的通道,恐怕也只有用第二通道这个名词才能够比较贴切。

  我说:“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徐司令说:“因为,这是你唯一的一个机会。”

  然后再不说话。

  我不知道这个通道到底有多长,只是这样不间断的生硬的直线往前开着,最后让我都有些疲惫。而我有点昏昏睡的时候,车终于停了下来。

  徐司令下了车,所有的人都下了车。

  我往前望去,是一面‮大巨‬的石墙,而往后看,则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通道,亮着灯光,但是如此的安静,好像是从未知的世界伸展过来的一样。

  我没有想到逃走,这个时候能逃到哪里去,沿着这条通道逃跑吗?让我一个人沿着这条毫无生命的通道跑下去,我肯定会发疯的。

  徐司令和那个司机两个人在这面石墙上比划了一阵子,就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这道石墙的中间,在徐司令和司机的中间,缩进去了一扇石门,噶噶几声,一条黑漆漆的小通道就呈现在我们面前。

  徐司令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并立即消失在黑暗中,我被那两个战士押着,也走进了这个小通道。

  是如此的漆黑,完全伸手不见五指,只闻到冰冷的墙壁的味道,我们的脚步声在这条通道里面回响着,没有任何灯光,我甚至觉得我将走进地狱。

  我就这样和那两个人走着,一直不停,甚至让我觉得我⾝边的两个人到底是不是人类,到底是不是活着的人,也许是牛头和马面,这种想法在我心中升腾了一次又一次,⽪疙瘩也掉了一次又一次。

  这条通道似乎比前面那条开车过来的通道更加的恐怖,而且也好像没有尽头。

  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才看到前面微微的露出光芒。终于到头了,这么黑暗的通道,真不知道徐司令是怎么一个人走进去的,普通人在里面走应该不需要很长时间就会奔溃的往回奔跑。

  这些人,当真是有着我无法想象的心理素质。

  光芒越来越近,最后完全的展开了,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非常大而且⾼的大厅,而且,也看到了大厅中终于有人在里面活动,这些人,都穿这漆黑的制服,而且非常的紧⾝,上⾐和线上,有着几条明显的红线,在黑⾊制服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刺眼。

  而我没有走几步,徐司令和另外一个人就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徐司令已经换了⾐服,穿着黑制服,在他的前,我终于也看到了那个标志,是一个五颗金⻩⾊的五角星重叠成一条直线,然后有一红⾊的线条,似乎把这五颗五角星穿了起来。

  徐司林带着一个同样漆黑的贝雷帽,但是在帽子的正前方也有着同样的一个标志。

  而另外一个人,则和徐司令差不多⾼矮,看着也很威武雄壮。

  徐司令说:“赵成,我问你一句,如果你愿意尝试我给你的一个机会,你就跟我来,不要有任何的逃跑的想法。如果不愿意,请你回去。”

  我哈哈一笑:“我都走到这里来了,有什么不能尝试呢?大不了脑袋落地!”

  徐司令说:“很好。跟我来吧。”

  那两个战士松开我,我则跟着徐司令和那个黑制服走下大厅。

  在大厅的中间,是一片空地,有着金属的地板,而在地板的中间,有一个圆形的平板嵌在地面上,而平板的中间,也是那个五颗五角星的标志。

  徐司令站在这个圆形的平板上,示意我也上来。而另外那个黑制服,则走到了旁边,做到了一台仪器的面前。

  徐司令说:“赵成,你准备好了吗?”

  我点点头,我感觉到,可能我终于能够‮开解‬一个谜了。

  地板轻轻的颤动了一下,那块圆板就平缓而无声的沉了下去,我和徐司令如同坠⼊了一个金属的圆筒,往下降去。

  很快,我们又停了下来,徐司令在圆筒上‮摸抚‬了一下,圆筒分开了。徐司令走了下去,我紧跟着出来,⾝后那个圆筒又合上来。

  这是一个山洞,不⾼,但是深深的。山洞四周都悬挂着啂⽩的灯,照得整个山洞灯火通明。

  徐司令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向山洞內走去,没有走多少步就看到在山洞的一角,有一个漆黑的大洞。我一靠近这个大洞,就觉得自己脚下发飘,似乎自己也轻盈了起来,而且,奇怪的是,我的方向感有些丢失了,这种方向感不仅是前后左右的,而且是上下的,我觉得我好像是斜着站着,又好像是垂直的站着。而且,我一会觉得我在我前倾,一会觉得我在往后倾,但是不至于摔倒,我还是能够站得很直。

  徐司令靠近这个洞口,对我点点头,我也走了过去。

  这是一个看上去看,其实不大的洞口,奇怪的是,这个洞口是斜着往下的,而且,更奇怪的是,这个洞里面有一个看上去是人工打造的楼梯,随着洞口延伸下去。

  徐司令说:“你下去吧。”

  我灵打了一个冷颤:“为什么?”

  徐司令说:“这是你的机会。”

  我说:“下去就是机会,到哪里?”

  徐司令说:“一直走下去,你就会知道。”

  我说:“会死吗?”

  徐司令说:“不会。除非你自己愿意死。”

  我说:“我如果不下去呢?”

  徐司令冷冷的说:“晚了,你不下去就会死在这里。”

  我说:“你杀了我?”

  徐司令说:“一瞬间就会让你灰飞烟灭。”

  我说:“呵呵,听起来很恐怖。”

  徐司令⼲笑了一下,从旁边的一个台子上拿出两样东西,一个手电筒和一把,递在我手上。

  我接过来,说:“为什么要带?”

  徐司令说:“因为你会开。”

  我说:“是会碰到什么吗?怪兽?”

  徐司令说:“你会碰到你自己。”

  我吃了一惊:“什么?”

  徐司令说:“下去吧。”

  我看了看徐司令的眼睛,那眼神和平时是完全不一样,如同一潭深⽔,看不到尽头…

  我再没有说什么,向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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