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于是趁热打铁
而越是恐慌她便越发觉自己对高雅倩的眷恋,这个女人就象在自己的心里生了一般挥之不去。现在,这个梦又来了…温柔的体迫着她…划过那,划过那腹,划过那片丛林花海…品啜,如饮醇醪,沉,连忘返。
她索取无度,还要,还要…***“感觉如何啊…白总?”场景已从地下室换成了别墅大厅,秦霞正在给坐在长沙发上的白依夏母女播放一段DVD录象。看过录象,她们面若死灰,犹如堕入了最可怕的梦魇。
“白总,如果把这段母女伦的录象公布到网上,一定能轰动N市,不,是轰动全省乃至全国呢!”秦霞笑嘻嘻地说。
原来,白依夏喝过的红酒当中被下了大剂量的烈催情药,被同时下药的还有她的女儿白晓薇。
当她们喝过药陷入昏中时,秦霞一伙就把她们全身光,叠着绑到一张上,结果在烈催情药的作用下,神智不清的她们彼此把对方当作了慰藉的对象,不断拥抱着,擦着。
终于做出了令她们万劫不复的事…“秦霞,我已经答应了你们开出的一切条件,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还要这么做!”白依夏的口剧烈起伏着,悲愤地质问道。“哼哼!白总,你也太小看我们了。
那点小小的‘条件’就想填我们的胃口吗?实话告诉你,我们不但要你的钱,还要你的人!我要你们母女永远作我们的奴隶!你们要是敢不听话,我就把你们母女伦的录象公之于众!”
“你…”正在白依夏为之气结的时候,秦霞的小妹刘真凑了上来,一把抱起赤的白依夏将她横放在自己大腿上道:“大姐,跟她们罗嗦什么?先了再说!再犟的女人我也让她变成小乖乖!”
由于幼年的经历,刘真对白依夏这种贵妇人有一种病态的征服和施,现在白依夏已完全落入她们姐妹的圈套,成了砧板上的鱼。
她如何能不心花怒放,为所为?秦霞也不阻止,反而向白依夏道:“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小妹刘真,她也是白总的仰慕者呢!”秦霞还在介绍,刘真一边已迫不及待地狂吻着白依夏,并且上下其手把玩起来,白依夏呻着想反抗。
但她这样的大家闺秀哪里是街头女氓出身的刘真的对手,很快,身体的各个感部位便逐一遭到侵犯。刘真的舌不断在白依夏全身上下吻,吻得津津有味“啧啧”有声,并且不断发出餍足的叹息。
二姐林茹也看得兴起,一把搂住白晓薇道:“晓薇妹妹,看你妈妈玩得多开心,咱俩也玩玩吧。”此时,刘真正一边大口啜着白依夏的舌头,一边用手指亵着白依夏的羞处,听到林茹的话。
她回头冲白晓薇笑道:“晓薇妹妹,现在这光景可是名副其实的你妈哦。”“哈哈…”秦霞和林茹放肆地大笑起来,林茹也开始非礼白晓薇,涂得血红的大嘴将吻痕散落在白晓薇雪白的肌肤上,而刘真这边却到了冲刺阶段。
只见刘真一手托住白依夏的,一手“矫捷”地大幅度,连续几十个回合下来不见衰减,白依夏的呼吸越来越顿促,终于一声悲鸣,搐着攀上了颠峰。“哼…白总全身都是美味呢,现在我又想吃海鲜了!”
刘真丝毫不让白依夏有息的机会,白依夏刚结束一波高,她马上又将头埋到白依夏两腿之间要给她口。眼角的余光瞟到女儿白晓薇正凄楚而茫然地注视着自己,白依夏不由羞惭万分,拼命并拢双腿不让刘真得逞。
但她的侥幸马上就落空了,一旁观战的秦霞立刻抱她坐上大腿,双手托住她的双腿用力分开,刘真乘虚而入,舌头卷着“小波”绵绵而至“呜…”
白依夏发出了绝望的呻…片刻后,刘真了舌头道:“B真碍事,还是剃掉过瘾。”说罢摸出剃须刀将白依夏的一点点剃掉。然后才埋头继续大“啖”
来…那边厢林茹也没闲着,手嘴并用把白晓薇得魂飞天外,几分钟后,母女俩几乎一起达到了高。随后,秦霞她们更让白依夏母女相向而跪,部高高翘起。
刘真和林茹两个女氓则将早已备好的胶制假具戴在衩下,从后方“刺”入她们的身体…“晓薇妹妹,姐姐又在你妈哦!”刘真一边按住白依夏,收动腹做着活运动,一边戏谑着对面的白晓薇。
林茹则一边按住白晓薇收动腹,一边揪住白晓薇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观看母亲受辱,别墅大厅里上演着“人间惨剧”最后的冲刺阶段,秦霞戴上假具换下刘真。
她将白依夏按倒在沙发上,双腿架在秦霞肩头,假具入后一阵急风暴雨式的送,将白依夏又一次送上了颠峰…***“白总,我们先放回你回去履行我们的协议,至于令嫒,她现在和你一样。
是我们三姐妹的奴隶,必须留在这里接受我们的调教。”秦霞对即将离去的白依夏代道。白依夏这时已穿好了衣服,只是神色一片黯然,她本想救出女儿,没想到女儿没救出,反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别忘了,你和女儿的把柄就握在我们手里,除非你想身败名裂,否则别耍花招。”秦霞抚着白依夏的脸蛋道。“大姐,干嘛急着放她走?我还没玩够呢!”目送载着白依夏的轿车离去,刘真不甘地说。
“三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白依夏和白晓薇不同,她是N市的名人,在N市的能量大得很,如果她失踪时间长了,N市肯定会套,警方会全力追查,新闻媒体也会全力关注,到时候被他们查出什么蛛丝马迹就麻烦了。
你放心,白依夏这种女人我太了解了,她死要面子,爱自己的名誉胜过一切,只要她跟女儿伦的把柄握在我们手里,就不怕她不听话!她逃不出我们手掌心的,咱们要做的,就是放长线,钓大鱼,人财两得,哼哼…”秦霞得意地笑起来。
白依夏虽然离开了,但接下来,秦霞她们便针对白晓薇开始了她们的奴调教计划,她们用各种方法玩白晓薇,开发她的,培养她的奴。如果白晓薇懂点心理学的话。
她就会知道自己正在慢慢患上斯德歌尔摩综合症。据报道,1973年,瑞典首都斯德歌尔摩发生了一起银行抢劫案,抢匪绑架了四个银行职员与警方对峙,几天后,抢匪落网,人质获救。
但出乎意料的是,获救人质一点都不痛恨绑架了他们的抢匪,还筹措资金为抢匪打官司辩护,其中一名女人质竟然还与一名抢匪订了婚。
斯德歌尔摩综合症表明:当绑匪对被绑架者进行深度控制之后,被绑架者会自觉弱小无助,从而对绑匪产生依赖心理,如果绑匪再示以怀柔,这种依赖心理会进一步发展成恋甚至崇拜。
白晓薇此时的情况就是如此:秦霞已经彻底地占有和主宰了她,本来她应该对秦霞又恨又怕才是,可在对方高超的爱技巧的挑逗下。
她又尝到了极致的快乐,反复的刺使她对秦霞萌生了体的恋,加上秦霞的不断洗脑,渐渐发展成偶像式的崇拜,可以说,一个性奴的雏形已经呼之出。
“晓薇妹妹,你现在已经是姐姐的奴隶,称呼上可得改一改哦…以后叫我‘主人’,明白吗?”
经过一个月的调教,秦霞觉察到白晓薇由体而至心灵的臣服,于是趁热打铁,进一步从各种生活细节上强化她们之间的主奴关系。“…主人”犹豫再三,白晓薇终于迈出关键的一步,正式称秦霞为“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