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护殿弟子之争
护殿弟子之争,一直以来都是乾隆府的一大盛事。
这护殿弟子之争,并非在乾隆府中进行,而是到乾隆府南边三千里外的‘穹苍山⾕’进行,穹苍山⾕,据传闻曾经是乾隆府第一代麒麟殿殿主的栖息之地,那一位麒麟殿殿主,在一次艰险的战役中,为了救当时的乾隆府府主而被杀死了。
自那时候开始,那一代乾隆府府主就创立了乾隆府的一条新规据,以后的每一次护殿弟子之争,都必须在穹苍山⾕內进行。
这一切,只因为当年那一位麒麟殿殿主很是热衷于护殿弟子之争。
三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护殿弟子之争也即将开始,在护殿弟子之争开始的前一⽇,这穹苍山⾕周围就已有极多的乾隆府弟子靠近,这护殿弟子之争是完全公开的,便是乾隆府各殿的外殿弟子,一样可以过来观看。
当护殿弟子之争开始那一⽇的曙光降临,这穹苍山⾕更是热闹了起来。
不过,这一⽇,乾隆府各殿的⾼层也开始陆陆续续汇聚了过来,青龙殿、朱雀殿、⽩虎殿、玄武殿和麒麟殿的五大殿主、乾隆府两大护法,乃至一种长老,如今簇拥着一个威严中年人御空而来,这中年人面容冷峻,虽然在场的许多人都没见过这威严中年人,可看一众乾隆府⾼层如此众星拱月般簇拥着他,隐隐也猜测出了这人的⾝份。
这人。应该就是乾隆府当今府主‘聂雍’。
“见过府主大人!”
“见过府主大人!”
…
随着一些老资格的乾隆府弟子恭敬开口,这整个穹苍山⾕周围都被浩瀚的声浪所笼罩。
聂雍一眼扫向周围,微微点了点头,山⾕周围这才平静了下来。
“⾚幽,听闻你百年前收的一个亲传弟子甚为了得,飞升魔界不过百年,就成就了九级魔皇境界的修为…这还不算。他甚至于还在一年前击败了⾎狼?”
聂雍看向⾝旁不远处的⾚幽魔帝,笑问道。
⾚幽魔帝闻言,脸上也不由浮现几分红润。她微微偏头,招呼道:“齐羽。”
随着⾚幽魔帝话音一落,一道⾝影从后御空而出,恭敬地看向聂雍“府主大人。”
聂雍盯着齐羽,可怕的灵识延伸而出,转眼就将齐羽完全笼罩,片刻之后,他的脸上浮现笑容。“不错。不错…确实了得。若不是⾚幽先一步收你为徒,便连我都想要做你的老师了…璞⽟,璞⽟啊。”
“多谢府主大人夸奖。”
齐羽连道。
“不卑不吭,不错…”聂雍点了点头,一抬手,手中出现一柄流动着璀璨青芒的长剑“这是一柄极品魔器长剑,便赠与你吧,权当是我给你的见面礼。”
齐羽眼见聂雍将魔剑递来。有些迟疑,看向⾚幽魔帝。
⾚幽魔帝点了点头。
齐羽这才接过,恭敬道:“多谢府主大人。”
虽然这极品魔器长剑对齐羽而言用处不大,可起码是这聂雍府主的一份心意,齐羽心里也感。
聂雍点了点头,与此同时看向另一侧的麒麟殿殿主楚歌魔帝“楚歌,听说红⾐修为突破到二级魔帝了?”
楚歌连道:“是。”
“府主大人!”
与此同时,楚歌⾝后一人到了楚歌⾝侧,微笑对聂雍行礼。
这是一个青年男子,浑⾝上下透露出儒雅的气息,他笑起来,给人一种极为温和的感觉。
“不错。红⾐,你这一次,可是有了劲敌啊,”聂雍微笑道。
“有庒力,才有进步的动力,”青年男子,也就是付红⾐道,以此同时,付红⾐目光一动,完全汇聚在远处的齐羽⾝上。
而齐羽,如今也正在看付红⾐。
两人,在正式手之前,第一次郑重会面。
“这付红⾐,确实与一般的低阶魔帝不同,”齐羽看付红⾐望向自己的目光中不只是没有任何敌意,反而夹杂着几分友善,心里一动,暗道。
看着付红⾐,齐羽点了点头,这才将目光收回。
聂雍带着乾隆府一众⾼层,包括这一次的主角,各殿护殿弟子直接进⼊了穹苍山⾕之內。
进⼊山⾕后,作为护殿弟子之争主持人的大长老‘公孙弘’站出来,锵然开口“按照以往规矩,这对战顺序由菗签决定。”
公孙弘一抬手,在他⾝前,出现了由魔元力凝聚而成的‘平桌’,在这平桌之上,正覆盖着五枚⽟简,这五枚⽟简流淌着一缕奇异的力量,灵识本无法靠近,显然是做过手脚的,公孙弘继续道:“现在,便请五殿殿主上前菗签。”
规矩,很简单。
这五枚⽟简之中,有两枚纹刻着‘一’字,两枚纹刻着‘二’字,最后一枚则是纹刻着‘三’字。
哪两殿殿主菗到‘一’字,这第一场护殿弟子之争就由他们两殿开始,至于菗到‘二’字的两殿,也是以此类推…至于菗到‘三’字的一殿,则是轮空,自动进⼊下一局。
这第一局,朱雀殿的运气可谓极好,⾚幽魔帝成功菗到了‘三’字签。
朱雀殿轮空。
这两个菗到‘一’字签的是青龙殿和玄武殿,两殿都需要出派一个护殿弟子进行比斗,战败的那个护殿弟子由此被淘汰出局。这一次护殿弟子之争,每一殿都是来了两个护殿弟子,所以总体来说还是公平的。
青龙殿第一个上场的是中一年男子,这中年男子一头发披落双肩,不修篇幅。
至于玄武殿上场的护殿弟子,则是一个憨厚青年男子,这青年男子傻头傻脑,看起来就好像是从那偏僻的山野中刚刚走出来的。
两人踏空进⼊了穹苍山⾕上空,对视而立。
“开始!”
随着乾隆府大长老公孙弘一声呼喝,这穹苍山⾕上空的两人都有了动作,那玄武殿的憨厚青年男子双手一抬,土⻩⾊的魔元力绕他的双手。下一刻,魔元力随着他双手动作,完全融⼊了他的⾝体內。
“哗啦啦~~”
这憨厚青年男子的⾝体周围,一道土⻩⾊的护罩延伸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