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一切都是软
北方的脑袋也像充了气的气球不知道飘在哪里:“你的身子要给别的男人干嘛?”“你老婆的身子给别的男人巴啊……啊”我的身体开始剧烈扭曲,双眼闭上,脸上红云翻滚,北方知道那是为别的男人的高正要开始起飞。
“告诉我宝贝,你想的那人是谁?”北方的巴没入死死抵着我的子:“好老婆,求求你告诉我,那人…那人是谁?”“。嗷…”“宝贝!告…诉…我…是…谁?”
北方把巴拿出来悬停在老婆的道口,北方感觉老婆的身体立马就黏了上来,紧紧要住北方。
“啊…老公啊…我要巴,别拿开啊…进来啊老公!”我因为那种道的感觉突然变得空而变得焦灼不堪。
“要谁的巴…告诉我,宝贝想要谁的巴?”北方举着巴在老婆的道口研磨着故意不进去,我的骨一直朝前在砥砺,身体扭曲地渴望着!“孙…伟的,我要孙伟的巴啊”一阵短暂的沉默后,我终于爆发了,近乎是叫喊着孙伟的名字!
是的,我不否认,我对那个大男孩心存好感,这时候北方终于将铁般的巴一到底,在老婆体内的幽幽深谷中翻江倒海地搅动着,而我足的呻开始壮与响亮起来,喊的却已经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孙…伟…我!孙…伟…要我…干我…用力…”
在老婆的呻中,此时连北方自己都已经分不清入老婆体内的巴到底是自己的,还是孙伟的了。
刚才那番不知道是跟老公,还是跟孙伟亦梦亦幻的翻云覆雨让我这会感到身子乏乏的,但躺在上却怎么都睡不着。老公在旁边已酣然入梦,我滑的身子一丝不挂。
这时候从老公无力的臂弯里滴溜出来,我好好的看着老公,我还从没有这样仔细地端详过北方…特别当他这么酣然畅睡的时候,甚至过去自己身为他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看过自己…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为什么变成这样让人又气又怜的老公!
想到这里我立刻觉得有一股幸福的暖风从太平洋吹过来,裹挟着北方怀里残留的温度,让自己周身暖暖的。
老公这时咂巴咂巴了两下嘴,不知道梦里梦到了什么,看着他,我笑了,看见老公梦口水得跟婴儿似的,手便爱怜地伸到老公的嘴边将哈拉子揩抹掉,然后捏了捏朝天鼻,像幸福的妈妈戏酣睡的婴儿。
从变成女人,到认识北方、从恋爱到结婚至今的时光一幕幕在我脑海里迅速地翻映着,我知道老公已经把家里制造成了一个大罐,像手心里的宝一样宠着自己,知道这个男人爱自己是爱到骨髓里头了,是谁说的来着,女人就是拿来宠的,被自己爱的人这么爱着宠着,是不是一个女人前世修来的福分…
而这前世,这可是不曾享受的待遇啊!老公会怎么爱自己疼自己,过去我从未曾想过,毕竟自己是个男人,而现在。
在变成女人一年半之后,我却已经适应了北方的痛爱,很多时候,都会忘记自己曾是个男人,更准确的来说,忘记自己曾是北方。
可唯唯不曾想到这小子还好这么一口,怎么会主动地想着法的把这么如花一样的老婆往别的男人怀里送自己还在那里乐得颠颠的呢?不唯独老公如此,萱萱的男朋友不也是这样的吗,这男人都是咋了?
而曾身为男人的经历,却告诉我,幻想那些确实很兴奋,过去自己最喜欢看的小说,不就是小说和绿帽小说吗?我知道北方毫无疑问是爱自己的,就像他说的,是真的要让自己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这段时间以来,我相信老公是叫着真的,为这事煞费了多少苦心,他从中能得到的快乐我觉得已经超出了自己能认知的范围,究竟那种快乐能有多快乐呢?能抵得过跟自己心爱的女人云雨巫山?这老公不是天天都能跟自己鱼水承的吗?
躺在上我将思路捋了捋:自己跟别的男人做,老公就能得到那种自己都想像不到的快乐,而让自己爱着的老公快乐,不正是一个恪守妇道的女人天经地义应该做的事儿吗?自己爱老公。
那自己就该跟别的男人做咯?我越想越,越想越拧,这哪跟哪啊…绕来绕去还真绕进北方这小子的套子里面去了,我想到这里没好气地摇了摇头。
不过当脑子里划过跟别的男人做的念头时,我感到身子一颤,一股酥从双腿之间最隐秘的地方向身体的每一个可能的方向化开,仿佛听到屋子里还回着自己刚才疯狂的叫喊着孙伟的声音…
自己怎么就叫出来了呵,后北方还不把这当做了尚方宝剑自己就范了?想到这我感到脸霎时滚烫得跟烙铁一般。
我了,想用一个深呼吸来平息下周身的热,不想掀开的被子的角缘正好轻轻地击打在自己左边立的头上,我下意识地用手了被子,乖翘粉的头竟被包裹在被缘里一番捏,一股透心的快立马让自己差点娇叹出声。
我的手不由得向自己的双抚去,那快就像预先埋伏在那里,当手一唉轻轻接触,一通柔软而尖厉的欣畅便从双峰的山涧奔将而来。
“嗯…”我身子一软,呻便屈服地从嘴里溜了出来,而这呻恰成了埋伏着的快乐援兵,让这势顷刻便成滔滔之况。我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把上弯月覆盖成两把美丽的云扇,似乎要为滚烫的双颊送去些许凉。
鼻孔微微翕张着,呼出的气息让我的娇吁如同风箱里的呜回鸣在空气中绵绵。一闭上眼,奇怪的是一闭上眼呵怎么脑海里就过电影一样浮现孙伟的身影来,怎么也挥之不去。
今天晚上在老公面前却已经不是秘密,自己明明那时跟老公在颠龙倒凤,为什么叫出来的却是这个人的名字呵,叫的时候却是那么疯狂…
自己明明是爱老公的呀,明明嫁他的时候就誓言要从一而终,愿意让自己最宝贵的女儿身只相许这一个前世的自己…自己认定了一生的爱人。
为什么在老公的身下呼喊别的男人,竟然真的会有如此心漾的感觉,快能从骨髓里都挤了出来?有一种被宠坏的小孩子故意打烂家里花瓶的刺,不,比那个刺要强烈到万倍千倍!
为什么刚刚与北方才刚做过爱,而此时自己又开始想念别的男人…自己能够肯定的是,这老公要是知道这时候老婆睡在他旁边却在为别的男人拂动着恹恹的心,这小子指不定会得魂都没了,恨不能马上就有个男人趴拉在自己身上呢!
世界上真有这样的老公?这么地宠自己的老婆?这时候我感到身下有一种焦虑的空虚传来,在渴望着,需要着盈的填充与,其实老公的尘柄就在旁边耷拉着,只消抚两下便可以让它硬起来让它来愉自己。
但这会我觉得自己真的被宠坏了,坏到此时需要的不是老公这碟家常小菜,坏得渴望有其它的男人,鲁地剥去自己所有的衣衫然后狠狠地让他蹂躏自己。
我细细地长叹一声…就真的让他来吧,让那个自己刚才疯狂呼喊著名字的人,让他来充盈自己、让他来填自己…
我扭曲地侧过身来,将温软的被褥勒进自己的同样温软的小妹妹里头,用双腿紧紧夹住,让织物柔软的碰触给自己小妹妹滴的添上一把焰烈的柴火…
想到这个名字,我感到自己双腿之间马上有一种飞腾的快乐如同棉花糖刚一进嘴里般的在盆腔里化开。“孙伟…”我感到那种快乐紧紧拽着自己到了嗓子眼。
这一声不呼喊出来,那快乐最终不能化为身体最终盈畅的云舒云卷。听着自己这声轻轻的息,我感到自己果真连着心儿都酥了个透。
“嗯…”我开始觉得被褥的力量太过温柔了,无法应付双腿之间对汩汩快的渴求,手指只好向自己的小妹妹抚摸进去,径直捻到了凸起的蕾…
上面怎么会出这么多的胶质的滑呵,丰丰盈盈、粘粘稠稠的,让自己纤巧灵长的手指与花蕾之间建立起来如此软温暖的暧昧。
那种黏糊连着指尖与花蕾,源源不断为自己的身体供应着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如此美好的快乐。可那芳草潋滟最深处的涧里为什么还是在渴望呵,那里一切都是软的,柔软的、温软的、软的…如海草般的软。
我这时候解读出自己身体的望与密码拼图…那是一种海草的软对英雄硬结般的渴求…我感到如同最后一块遮掩自己身体的织物被慢慢褪下,不再婉转与连:感到此前模糊的他此刻是那样高大与清晰。
正向自己俯身下来,温柔地拨开自己的双腿,将坚硬的雄物将自己的涧力不可挡地刺穿。“孙伟…要我啊…”隐约的我清楚地看见伏在自己身上的就是自己呼唤著名字的人。我感到自己开始在他的身下、在他雄物的冲击中、在快乐无垠的海洋里蹁跹舞蹈,而此时老公在一旁正鼾声如雷,那睡容怎么看都像在笑。当清晨再一次来临时,我正要出门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