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中间是荫

　　照理说，男生女生都会壁垒分明、分边分国，因女生比较多，对她比较有利才对，可是选举的结果，未必是她比较多票，有些女生还会投给我，以致大多是我当班长，她只能当副班长。

　　为了这件事，她的一些死就提议，要老师改变选举的办法，就是改用举手表决的方式选举班长，而那些会跑票的女生，怕给人说是“女生爱男生”就只好举手投她一票。

　　真是有够心机的，不过我也不反对，因为当不当班长，对我一点也不重要，只是给她当班长的那一学期，班上就会比较一板一眼的，若是我当班长，则是会比较活泼、有乐趣。

　　举例来说，我会带同学们玩泥巴，我会带头去摘学校围墙边的莲雾或芭乐给大家吃（那是隔壁班一个学生家里种的，而那个学生的爸爸跟我老爸很。）。

　　或者，若是夏天天气热（那时的教室没电扇），我会叫男生把南侧的窗户拆下来，这样通风比较好，就比较凉快。

　　等到放学打扫时再装回去。这件事对她而言，她总是批评反对，说我自作主张，说我违反校规，甚至说：全校也没哪班敢这样做！

　　（我这个办法，刚开始是老爸教的，而且行之多年，老师跟校方也都默许着，从没反对过。）说起校规，印象最深、也是如今回想起来还会偷笑的，是五年级上学期的时候，有一次开班会，那学期她当班长，所以是她当主席。

　　因为我看不惯她跟几个女生像中学女生一样，把书包用侧背的方式背在一边，于是我就举手提议说：“我们班上有些女生，明明还是小学生，竟然学人家中学生，把书包背一边，我认为这违反校规，希望要改过来。”

　　我这发言真的是因为她们违反校规，当时我并没有其他想法，也不是要找她麻烦。因为那时的小学生，都是把书包叉背的，也就是说：书包的背带，是从前斜背而过的。

　　听到我的发言，那个女生先是有点意外，后来竟又涨红着脸的说不出话来，后来有人提议表决，竟然还是49比8票的通过了。（女生投我这边的，竟有22个之多）。

　　由于是倒的通过，因此就规定女生从此要遵守校规，背书包时，不能侧背，否则要罚擦一天的玻璃，只见那个女生气得牙的，还暗骂的说：“你们这些笨女生！”

　　这句话被我听到了，我觉得很意外，为何她没骂我，反而骂那些女生呢？事后，那个女生跟她的死还是依然故我，每天还是侧背着书包，根本不把班会的决议当作一回事。

　　而这件事，我是过了就忘了，也没说要她去擦玻璃，只是这个问题直到四年后的国中时代，在读过“健康教育”课本的第十四章后，才无意间的懂了。这个大笑话的后续如何，还是在六年后的同学会才获得澄清，于此暂且保留。而我一直被她骂成“大笨牛”

　　还真是死有余辜，因为我们班上有些女生的部，长大以后都是一边大一边小，应该都是我的罪过。

　　＊＊＊当我十岁，还在读国小四年级时，虽然体格比一般男生健壮，但因为我的心理比较晚，所以我在那时候才开始对男女身体构造的不同，产生一些好奇与兴趣，而在此之前，我只知道自己的小有时会变大，并且会感觉有点不舒服而已。

　　有一天下课时间，班上一个叫“阿狗”的同学，不知道拿了一本什么东西在看，反正是一边看，一边偷着笑，神色也有点奇怪。不住好奇心，我走过去问道：“你在看什么，那么好看吗？”

　　他神秘地贴在我的耳边说：“好看，我看完了，借你看。”放学的时候，他偷偷给我一本漫画书，还鬼鬼的对我说：“就这个，你回家偷偷的看，千万别让人知道，也别让你爸妈看见了，要不然，我们就死定啦！”我起先不知道内容，随便翻了几页。

　　只见上面的图像，让我马上心跳加速，血往上涌，看得整个脸颊一下子就红了。当天晚上，吃完了晚饭，我就跟老妈编个理由，说去写作业了，其实作业早在放学回家后就写完了，这不过是我回自己房间的藉口而已。

　　刚开始我是用一本书掩护的看，等爸妈他们进房入睡以后，我就开着房间里的小灯，躲在被窝里偷看那本漫画，就这样，我怀着渴望和忐忑的心情，连夜看完了那本漫画书，里面的内容，让我看得血脉愤张。

　　那一晚，我的脸颊通红火热的，根本睡不着，一直到半夜二点多才勉强睡去。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的小依然坚硬，而我的裆前部却是滑滑的一大片。

　　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了，但我知道那不是，却又没想到是自己梦遗了。没想到，那本书却从此打开了我对于“”的开关。那本漫画，书名叫“我的情人”

　　里面有一段描绘了男孩和女孩生理成的年龄以及第二徵的变化，而且还划出了男女生殖器的样子，但主要是讲述一个男生和女生约会的故事。我看到里面有个男生和女生。

　　在房间里都没穿衣服，彼此的身体靠的很近，有时还抱在一起接吻，有时男生趴在女生身上，不停摇摆部，而那些女生的表情，有的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但也有些看起来很舒服。

　　旁白的一些文字，则是“哥哥呀！妹妹呀！好舒服！好！”之类的。我当时还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只是看着那女生大大的部不停的上下摇晃，最后男生大叫一声，很快的离开身下着的女生，变硬变大的对着女生的部，开始出白色的（因为当时还不懂，以为是）。

　　当时，我看到这一幕，有点被那些奇怪的动作和对白震撼住，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小竟也跟里面的男生一样，开始变硬变大，并变的有点痛，直到我把子掉，解除束缚，才觉得舒服些。

　　过后那几天，我一直在回想那些看到的图像。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也不知道那白色的是什么。

　　但我却被这景象深深吸引住，而每次想到那些图像，我的小就会莫名其妙的硬起来，而且要等很久，才会自己慢慢软回去，如此反覆了十几天，直到后来。

　　甚至变成每天早上醒来，我的小都是硬梆梆的。愈来愈严重的结果，就变成连白天在学校，只要看到几个漂亮的女生（包括那个女生）。

　　同时又想到那本漫画的图像，我的小就会自动硬的翘起来，这时就很糗了，我怕给同学看到，就一直坐着不敢站起来，真是有够困扰，早知道就不看那本漫画了！

　　从此，每当洗澡时，我都会看着自己的小，然后用手握着几下，它就会开始变硬变大，而藉此感觉的微微快，也让我感到莫名其妙。

　　我一直想知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并且开始想知道：为什么男生跟女生要抱在一起作那些动作？我还真的感觉有点精神恍惚，脑子都想着女生的“那里”是什么样子。

　　不过好在我意志还算坚强（胆子也不够大），虽然经常会胡思想，但是毕竟没有干出像那本书里描述的事来。

　　我当时的茎完全变硬时，大概有6到7公分的样子，跟一小香肠差不多，而且原本包住的头会出一半，但我不会也不知有什么奇怪，当时的想法还以为这是正常的现象。

　　而不会想去褪开包皮，也还不知道要前后套才会有快，那个时期，我真的对男女的事充好奇，偶然间也会偷偷的从学校的图书室读到教育之类的书籍。

　　有一次，还被那女生的妈妈，也是学校的老师王美伦发现我在看这类的书。当时我吓了一跳，本以为会被她骂，没想到她竟然对我微笑一下，指着公布栏的“每周一问”对我说：“你知道那是哪国的国旗吗？”

　　我看一下那图案，不假思索的答说：“菲律宾！”她有点意外的摸摸我的头，又带着笑容问我：“那挂在图书馆的万国旗，你认得几个？”我抬头看一下吊在天花板的万国旗。

　　就依序一个不差的念了十几个国家的名字，那王美伦老师显然非常意外的又摸摸我的头，她说：“你叫吴健雄吧？怪不得我们家阿虹，常常被你整得哭笑不得！”“你是？”我吃惊的叫出声。

　　“我是沉虹的妈妈啦！”那王美伦老师笑着跟我说。她看我一付吃惊害怕的模样，又摸摸我的头说：“我们家阿虹时常说到你，说你很坏，时常欺负她。”

　　我赶紧辩驳的说：“没有！没有！我没有…”她笑着说：“我知道！看你这样子，怎会欺负我们家阿虹…”

　　她微笑的停了一会，又说：“好了啦！她若刁蛮不讲理，你不要理她，多让她一下好不好？或是来向我说，我帮你骂她。”王美伦老师说完之后，就跟我说声再见的走了开去，那时，我呆呆的看着她款款移步的身影，只感觉沉虹的妈妈真漂亮！

　　再下来没多久，我就知道女生部的构造，前面是道，中间是道，后面是门。也只有中间的那个小，才能让男生将茎进去，然后男生在女生的道内出子，女生就会因此怀孕生小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