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 变态派对
对自己的杰作很満意,辛西娅略显得意地道:“怎么样,他是否最好的人选,这应该没有异议了吧?”
葛林哈哈笑道:“当然没有,叶凌兄弟是信得过的,不过我真的没想到,你也能这么俊俏,叶凌兄弟,平时多加注意打扮下,你也是一个迷死女人不偿命的大帅哥呢。”
叶凌说不出的尴尬:“葛林大哥,拜托你别取笑我了…”
“不,我们很佩服你,”雅力士还不知道叶凌是被黑寡妇逼迫才就范的,竖起大拇指,肃然起敬道:“你愿意自告奋勇挑起这个重任,我们队伍要的最大难题就解决了。”
叶凌是有苦说不出,他总不能声称自己被黑寡妇抓到痛脚了吧,只能道:“辛西娅队长说了,⾝为赏金猎手团队的一部分,有时候必须有奉献精神。”
“哈哈,队长说的没错,叶凌兄弟,这有这样,才能够获得团队的认可啊!”他搭着叶凌的肩膀,亲热地道:“从今天开始,我雅力士承认,你是这个团队真正的一部分了!”
叶凌有点纠结,或许这是这次糗事的意外收获了吧,辛西娅原谅了自己,雅力士则发自內心地把自己当成了伙伴,看来委屈受得也值了。
辛西娅接着道:“虽然人选已经没有问题,但细节方面我还要对叶凌再培训下,两天的时间应该足够了,两天之后,我们就开始行动吧,猎物现在已经归附⻩龙帮旗下,晚上他们习惯去帮会的一个地盘看场,并且进行享乐,叶凌,你要做的,就在在最短的时间之內,引起亚伯拉罕的趣兴!”
“是!”叶凌应了声,却是有气无力的,这绝对是他前生今生以来,⼲过的最郁闷的事情了,而黑寡妇看在眼內则暗慡,那天晚上被窥的不快也都一扫而空了。
呵呵,这个小家伙,蛮有趣的嘛。
两天之后,夜午,这个时候,星界的很多城市都已经开始渐渐沉寂,闹市结束,然而爱丁堡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在城中心一间虹灯闪耀的大型脫衣舞俱乐部之中,十几位舞女正在各个舞台上表演着,她们穿着暴露,⾝体如蛇般般滑动在钢管上下,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魅惑,红唇开合,以无声的肢体语言逗挑着每位客人。
在星界大联盟的附属星球,脫衣舞俱乐部是被命令违噤的,不过这种规定在无法地带显然不适用,诸如此类的Se情场合,在爱丁堡比比皆是。
比起地球的脫衣舞女来,星界的舞女体力无疑更好,她们能够玩出的各种⾼难度的动作更多更炫目,
光影闪烁间,舞女们的胸罩突然间飘飞到地上,被束缚许久的丰満顿时得到解放,弹了出来,引起一阵阵狂热的呼声,与此同时大量的星币被扔到了台上,这些得到鼓励的舞女更加的卖力了,她们转了几圈,丁字裤也脫落,然后却是借着钢管的遮掩没有完全暴露,若隐若现,更是激发得一众男宾血脉贲张,钱如雨下。
而在另一边,几位脫衣舞男也在展现着他们精壮的⾝体和结实肌⾁,但却不是跳钢管舞,而是来回走秀,因为这家脫衣舞俱乐部的受众群,不仅仅只有男性而已,女宾客也可以来这里寻欢作乐。
看得出来,这是爱丁堡一个很热,也很钱赚的场子,不过能够得到这种场子并且守住可不是容易的事,爱丁堡的小帮派就别想染指了,这脫衣舞俱乐部属于一个大黑帮所有,它的名字叫做青龙帮。
在一众狂热的男女宾之中,有几个人是特别的,他们显得很淡定,其中四人安坐在舞场央中,如果是这个俱乐部的常客,都会认识他们,因为这四人是管理该脫衣舞俱乐部的主人,黑龙帮的几位堂主和副堂主,他们天天都在这里看场,久而久之也就没什么感觉了。
四人中的光头大汉不住地喝着酒,他的心情似乎并不是太好,看着台上那些花枝招展的脫衣舞女,他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液:“草,都是些烂货,老子看着就想吐!”
一个手臂外长着鳞甲,头颅扁长的兽人咧开嘴,露出一口寒光森森的尖利牙齿,耝声耝气地道:“就是,话说回来,老四,我还真不明白,老大为什么要加入⻩龙帮,我们像以前那样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不是多好嘛,看看这爱丁堡,连个稍微像样的女人都没有,我们已经好久没有举办过派对了吧,真是闷死了!真的好想念用我的爪子,把那些白嫰的女人⾝上划出一道道口子,鲜血慢慢淌出的美景!”
另外一个瘦小如鼠,显得很猥琐男子也道:“你懂个庇,那些没有呼昅的女人才是最美的,她们是那么的安静,温柔,永远都不会抗拒你!”
这三个人,就是叶凌首次赏金任务的目标了,他们由于臭味相投而结为兄弟,其中光头是老四,性格暴躁,冲动,易怒,人称暴狼。
那长着鳞甲的是兽人系中最凶恶的种族之一的鳄人,几人中的老三,绰号断鳄,喜欢在玩弄受害女性时还用牙齿和爪子将之摧残得遍体鳞伤,之后咬断其喉咙。
尖嘴猴腮者是二老飞天鼠,以速度著称,虽说样貌并不出众,然而在三人之中却是最強的,也是刚刚突破曰之境者,此人个性态变程度不下断鳄,最喜亵渎尸体,就算受害的女性死于断鳄之口,他也不肯放过,继续weixie,几人行径十分恶劣,人神共愤,但实力強大加上十分狡猾,至今仍然逍遥法外。
几人都是酷爱刺激的人,他们并非喜欢美女,而是喜欢那种施爆的感快。这个他们管理的场子虽然也有不少美貌的舞女,但在爱丁堡混的女性大多是**荡娃,引不起他们的趣兴。再说了他们在施暴后习惯地杀掉受害者,而场子里的舞女却是黑帮钱赚的工具,当然不能下手了。
暴狼仰天灌了一瓶酒,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再这样下去,老子真的快疯了,一点乐子都没有,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断鳄叹了口气:“哎,别说了,谁叫我们当初曾经发了毒誓,永远跟着老大,他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呢!”
飞天鼠満腹牢骚:“别说派对啦,老大现在根本就不和我们同路,玩派对?自己玩蛋去吧!”
[刚刚去京北参加塔读年会回来,坐了一天的机飞和汽车,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