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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轻拍着赤粿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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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候新婚之夜证明清白之物,虽说是不能婚娶,她仍忍不住放了一块,每当看到它就沉浸在幻想之中,幻想着那不可能得到的男女之是什么滋味儿,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取将出来,将它垫放在自己下。

  看着上面明明白白的点点处子落红,和将它浸黄了的斑斑余渍,梦妮不驰想着刚刚才经历的种种,脸颊愈来愈红、身子愈来愈热、又不住地了,叫她怎么下得了手呢?

  艰辛地让自己离开了他的身体,梦妮顿时感到一阵空虚,滚滚情涛涌了出来,她眉头轻皱,拿了白绫擦拭着两人的下身,将仍在溢的脏水拭净,没想到自己是那般的娇,梦妮擦着擦着又痛了自己。

  而那些示弱的水仍擦不净,她立起身来,推开了纱帐,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上上了红色的彩光,眉梢眼角尽是掩不住的意,第一次被男人抚房仍然微微有的感觉,粉尖微微地凸起,真正是鲜多汁,并起的腿间仍有着方才身的痕迹。

  眼角微润、樱殷红,眉宇之间尽是狐媚青光,这镜中人的姬就是才失身的自己吗?她回视着上安睡的他,眼中有着无法言明的感情。龙易醒来了,梦妮正侧卧一旁。

  看着他的眼中幽思无限,门外送饭的小婢才刚走。“你不想杀我吗?”他举起了手,托着她的下颌。

  梦妮轻轻地喟叹,闭上了眼任他轻抚,她几乎可以感觉到男人的眼光移了下来,扫在她的前,她没有穿回肚兜,只披回了出水后披上的外袍,盖住了香肩的部份。

  而大半耸房还在外,再加上她这拒还的娇媚模样,整个人看来真是可口至极。“后悔吗?”梦妮感到他的手已轻轻拨开了外袍的扣子。

  正在她颤着的人玉上滑动。梦妮的双并不算大,但皙白幼,再加上不时随着她的呼吸而颤抖,缀着粉红的花苞般的头,一想到和她同,确实令人魂为之销。

  随着龙易的抚爱,梦妮连声音都开始软颤了起来:“你…哎…别…就当这是为你的女人赎罪吧!”她不敢推拒男人的手。只是纤手在身上的薄袍,避免让他的手再往下移,娇柔脆弱的花蕊可经不起他再次疯狂野的采摘了。

  “没错,你确实是在赎罪。”龙易微微一笑。看着这美女在自己的手下那样的享受神情,这爱抚双峰的动作似乎就可使她快意,真是天生下来就是要享受男女之事、笫之乐的尤物,给留在这里当庄主实在太可惜,自己可真是来对了:“不过,从今天开始,你就当我的女人吧,好吗?”

  “难道你会纳我当子不成?”梦妮星目微张,视线是那样的迷茫,虽然她印象里的龙易并不坏,甚至在对待温思仪这件事上还表明了这个男人有情有义,但梦妮从许多从男人身上吃过亏的庄中弟子口中知道,男人要的只是一夜风焰的足,只要在女子的体上之后。

  就会把女人像破衣破鞋般丢开,连她们在上是否尝得乐趣都不管,尤其是婚前就被男人破了处女身子的女子。

  在他们眼中更是没有一丝地位,像龙易这样情之后,还怀抱着她,陪着女孩款款深谈的人,根本就已让她大为称奇了。

  “不会,不过我也不会就此放你,想必你尝了昨夜的滋味后,也不会想放我走吧?”“不…不会…”梦妮被他玩得浑身发软,藕臂连支着身体的力气都没了,斜着撑在他口,曲线玲珑的香肩软软地着他。

  ***南宫蕊走得不快,虽心下挂念着庄里的情况,她还是得先把部属整顿好。虽然说飞马山庄不会随便发起攻击,南宫蕊仍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掉以轻心,飞马山庄和飘香山庄历来不和,谁又知道战事何时会发生?现下飘香山庄中的领袖级干部,以她资格最老,虽说也才是年近廿五而已。

  但她的确比黄颖、紫薇等人更受庄主倚重,也是前任庄主托孤的大将。“南宫姐姐,南宫姐姐。”一个声音把她从沉思中打醒过来。“什么事?”“紫薇姐姐来的紧急联络,要您速回。”

  “我看看。”南宫蕊接过了纸条。不看还好,看了简直让她芳心火动,竟有采花贼偷入飘香山庄,已有几位姐妹遭了辣手。

  而且对方还用上了采补手段,失了身的女孩们到现在还迷糊糊,没有清醒过来,连问都问不了话,也怪不得紫薇要惊惶地催驾,毕竟山庄的主力人手都随着她出来了。“小怡,传令下去,加速回庄。”

  发出指令的南宫蕊回到了沉思,这采花贼会不会和飞马山庄有关?不过她很快就否认了,毕竟飞马山庄也是以女人为主,按理不会出现采花贼的,她最怕的还是庄主会不会受到连累,不过让她稍微放心的是,庄主虽然年纪小。

  但武功和自己差相彷佛,平常人可制她不住,采花贼再厉害,也应该不可能在庄内欺负到她才是,但凡事都很难讲。

  南宫蕊微微吁了一口气,她正是绮年玉貌的年纪,如果不是庄中的大任,也该是归身某人的时刻了,虽说飘香山庄中的人不能和外人婚娶。

  但除了庄主外,其他人只要动了爱恋之心,随时都可以出庄嫁人的,她的体质特异,师父说她天生是媚骨之女,对笫之事有着无比的、远超常人的渴求。

  而她常在听声、闻书时全身火热、汁泛滥,也证实了这种说法,但是,她毕竟还是黄花闺女,对于这些隐私,南宫蕊一直不肯也不敢正视。

  这隐藏的想法一直被南宫蕊在心里,但随着年岁渐长,这刺却愈来愈强大,在狠心杀戮的白天和芳心不止跃动的一晚后,南宫蕊也常扪心自问,自己是否正期待着恶男的辱和采摘呢?尤其是习武之后。

  随着气劲愈来愈深沉,气血在全身的运行也愈来愈畅顺,每夜每晚,芳心里和体内那空虚的感觉令她感到愈来愈难忍,长久的压抑使她对采花贼的出手愈来愈狠毒,有时候甚至连受害者都不忍卒睹。

  自她习武有成后,出武林才六、七年,南宫蕊的名头已连正道人士都走避不及,更遑论黑道人物了,为此前任的庄主也责备过她,但她下手的终究是武林所不容的恶人物,因此大部份的责罚都是不了了之。

  当梦妮正依偎在龙易怀里,享受着晨光时,南宫蕊已冲进了庄里,她自从收到紫薇的传书后,用了三天的时间就赶回来了,在吩咐了部队屯扎的事项后,连早餐也没用就撞向了玫瑰的房门口,因为玫瑰的房间最靠外面。

  “南宫姐姐回来了?”毕恭毕敬地立在玫瑰门前,将胡冲闯的南宫蕊拦下的,是一向服侍玫瑰更衣的小婢…小莲,稚的脸上有着难掩的疑惑:“玫瑰姐姐还没起,请南宫姐姐稍候。”

  “还没起?”南宫蕊微皱眉头,这才了解小莲的疑惑何来。玫瑰一向是最早起的人了,往往其他人在赖了好一会儿的之后,都被她亏的要死,怎么会选在这时候晚起呢?

  难道出事了?“是蕊姐吗?”屋里传出玫瑰那软软柔柔、温温婉婉,像是隔着一层水发出的声音:“姐姐请进。小莲,你先退下吧。”“是,姐姐。小莲告退。”

  小莲的疑惑愈来愈浓了,不只因为玫瑰今天反常的迟起,她的声音虽然没有变,但里面却有点让人感到不大对劲的地方,迥异于以往,不过这或许只是她的成见罢了,小莲这样告诉自己,跑了开去。

  看着小莲走远,南宫蕊深了一口气,推开了门,前纱帐深垂,连南宫蕊这等眼力特强的武功高手,也只能看到被中人侧了侧身,却连一丝要拨开幕的意思都没有,南宫蕊心中的问号愈来愈大。

  而缓缓过她嗅觉的气味打倒了疑问。大概知道她已发觉了吧?帐中的玫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包含着多少的无奈。

  南宫蕊慢慢走向前,取了张椅子坐在边,沉思了好一会儿,才举起发着颤的手,揭开了帘幕,原本的坏预感变成事实时,并不因先前就有所猜测而使南宫蕊受到的震撼稍减。

  玫瑰仰躺在上,颊上泪痕未干,身上不着一缕,褥上偏布着半半干的印痕。玫瑰长长的发丝浸了汗水,像是从浴池里出来似的,衬着上了薄薄羞红的脸蛋儿,眼角微润,愈发惹人怜爱,似是被男人干了精力般,连遮蔽那人的私处都做不到,盈盈泪的双眼了没有以往亮丽的神采,眼光中映着波光。

  玫瑰眼中的天真温婉化成了感娇媚,些微的神伤并未能掩盖住眉目间的光,任谁也看得出她是已尝云雨的少妇。“好好哭一场吧!”

  南宫蕊欠了欠身,搂着玫瑰的颈子,让她的脸埋在怀中,轻拍着她赤的背,安抚着:“万事有姐姐担着,把什么都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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