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失落又期盼

　　“不要跟我对不起，我只要你别再套错公式，你要是真的不懂就把它背起来，算了，先看下一题。”

　　“嗯…”“这题也错得离谱，你看，题目给的跟你写的根本不一样，公式也带错，这样你是要算什么东西啊？林笨伟，你认真点好不好？”

　　“我、我再算一次…”小伟对于比往常凶巴巴的我也没有怨言，可能是当做一两个礼拜引爆一次的炸弹吧。爆炸的日子他就很少撒娇，被我到变成班上那些死板地念书却总是吊车尾的傻瓜类型，但他没有一次说要放弃。

　　这种严苛的待遇越接近说好的时间就越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浓的歉疚之情，使我下定决心以后要对小伟更好一点。

　　当时针与分针指向八点二十，已没那么情绪化的我在旁边等到小伟算完手边的数学题，确认无误就叫他把课本、讲义连同我准备的背科小卡收起来，迅速叮嘱一遍复习重点。

　　小伟也看得出来我心情比较好了，应声时都会很有精神地跟我好好好，然后游刃有余地解决我抛出的突袭问法，表示他今天也有确实念书。“姐欸，我等你喔！”

　　小伟这样说让我觉得有点矛盾，因为不管是谁帮谁，负责打理一切的都还是我。我指示小伟把椅子搬到边大概中间的位置，然后拿出读到一半心得却已经写好的传记书给他，再把茶杯和卫生纸放到边矮桌上，都完成了就躺进被窝里。

　　这些前置作业让我们看起来就像我身体略有不适，只能躺着指点在旁边读书的小伟。万一外头传来走动声，小伟可以赶紧手、假装他在读书，在准备前置作业的时候，我的心情便已飞扬，态度也更软化了。

　　我认为这是本能在驱使我讨好将碰触我的人，而那个人是刚刚才被我念了快一个半钟头的小伟，他的表情看似和平常一样，一副乖巧可爱、随时会撒娇的样子。

　　“姐欸，快点嘛！”有没有比较兴奋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他的期盼和我是相同的。一切就定位，但好像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我躺在上盖好棉被，盯着旁边正对着我憨笑的小伟，迟了几秒的脑袋才发出命令：“椅子干嘛对着我，转到旁边去。”

　　“好喔！”小伟乐在其中地把椅子转向面对尾，身体微微往前倾，右手按着在大腿上翻开的书本，左手放在缘等候出击。看他这么积极，好像很希望我多念几句一样。于是我顺着他的意警告一句：“不准看，否则我一脚踹过去。”

　　“姐欸放心吧，我看书等你！我看看喔…这个字要怎么念啊…”…才刚说要看就遇上看不懂的字，怪可爱一把的。看他头的确有往右侧偏，应该是真的在看书吧，不晓得有没偷瞄就是了。

　　我盯着他傻呼呼的背影，两只手在被窝里先下运动短和内，再把运动短穿回来。因为穿着内会让小伟不好，全光要是遇上紧急状况很可能被发现，折衷的做法就是只穿短。

　　“好了，手来。”被窝已经被我躺得有点温热了，我把靠近右侧的被子翻开一些，待小伟左手伸进来就整个盖住。“不要作怪喔。”“我知道。”“然后记得要温柔一点，”“放心，会让姐欸舒服的。”

　　明明只是个国中生，温柔的时候就让人很能放心，这也是小伟不为他人知的优点。我对他的后脑勺微微一笑，愉快地闭上眼睛。

　　“来吧。”小伟的手从我肚子往下摸，钻进了运动内，马上触及我那片干燥的。残留着室内光影的黑暗中，小伟温柔的声音缓慢地传来：“姐欸，你好多喔…”“嗯…搔一下。”

　　小伟在中央动起手指轻柔抚，时而上下，时而左右，接着绕起小圈摸，划了两三圈就停下来轻搔肌肤，再来重覆着划圈与搔。有时他稍微用力，附近整片肌肤随之牵动，这股触动轻微地刺到下方的蒂，加深了我想被爱抚的渴望。

　　小伟继续摸着那一块，对我那暗汹涌了起来的黑暗投入更多声音做成的石子。“姐欸。”“怎样？”“你有看过a漫吗？”“没有，你不要想来喔。”“不是啦，我是想说…”“想说什么？”“就…漫画上面的女生都没有啊，就觉得姐欸的很多。”

　　“所以？”“就很成的感觉吧。”“结论是？”“没有结论啦…就突然想到说一下。姐欸，往下摸喔？”

　　“嗯…好。”要是我真的没看过就不会这样说了，但是小伟没去注意我说“不要想来”的原因，这是他单纯可爱的地方。

　　小伟的手指在他说要往下之后仍原地打转几圈，像是在逗我，然后四指微启着贴平在上，整个手掌往下挪。蒂和手指接触的瞬间，我不经意松了口。

　　“啊…”知道会很舒服的预期心理结合确实到来的酥麻感，使我叫得一点儿也不害臊，有股凡事都按部就班的舒畅感。小伟不知道我的愉快源自何处这点也使我开心。

　　他大概还以为碰了蒂就会让我像他被时一样吧！虽然的确很，尤其是当他开始用指腹点呀点、啊的。

　　那股快容易使人忘我地沉醉，但是说到像小伟那样“真情”就有段差距了。我尝着小伟的爱抚，脑海自然而然创造出五颜六的快乐景象，我却不想多看它们一眼，焦点不由自主地飘到小伟那或许已经红透的脸。

　　我多想抱住他、摸他因害羞而涨红的脸颊，听他姐欸姐欸的叫…爱抚将使他的呼唤声带有率直的，他会想更进一步做更多快乐的事情，直到最终占有我。

　　可是我不会答应，我觉得身为女人别扭的地方就在这：情汹涌时我会情不自，仔细想想又感到恶心。我想起帮小伟打手时。

　　他呈现出来的反应也像是我此刻的心情写照，不过据说男人只是因为情趣都随着出体外才回归理性，这点就又不一样了。我的矛盾是会同时出现在爱抚中的，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敢轻易对小伟呻或做出讨喜反应的缘故。

　　我怕失控。器被触摸的快乐将伦的界线点缀得没那么糟糕，而且只要维持现在仅止触摸的互动。

　　就没什么好担心的，然而事实上没有一种关系是会停滞不前的，而我对于安静又勤奋地使我快乐的小伟，随着快起舞的心头逐渐形成一个真挚的感受，它叫做…“姐欸，让我看一下好不好…”“…啥？”“就那边啊…你的好多，感觉很感耶。不然部也可以。”“你想死吗。”“不想！可是我想看姐欸，每次摸你的时候都想看…”

　　“现在是怎样，得寸进尺了？”“没有啦！”…叫做什么来着？给小伟一扰，心情就碎成一千片的拼图只能凑出个大概了。我索把剩下的拼图全部散。

　　就这样躺在碎拼图上，感受着小伟那逐渐使我变得神经质的爱抚，他为什么要抠呢？我想要他摸上面一点，沿着蒂上侧的弧度抚摸，不要只是上下左右抠着。当他终于如我所愿时，我又想他稍微用力地抠我，强硬点。

　　但不要太过暴，让我感觉到有股力量在压制我就好。我想他知道我下方已经泛滥成灾了，淋淋地发着，想要他暂且放开蒂转而起我整个发了的户。

　　可是他不会这么做，我从来没有准许他碰蒂以外的地方…我既后悔又暗自庆幸，失落又期盼，矛盾的情感织成绵长的快乐，任我苦恼又享受地载浮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