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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最起码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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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红发的马甲女…琳闻言,自信地单手叉道:“谁叫人家我是主人的次席女奴嘛!现在可是顺利让两个女奴爱上开花喔!”深青色长发的调教师也不甘示弱地盘起手、扬起尖锐的声音:“我家女奴可是能翻的都翻出来了。正悬在房内吊锤呢。”

  “呜哇,难怪厅内那些人都叫你变使。”“啊?”“‘变态白衣天使’的简称啊,或是an。”“…不要用简称,也不要扯那些无聊的称号。”

  “有些不错听啊…像是人家我的‘温室玫瑰’。”“我不认为那算得上称赞。”琳听了不大高兴,正准备向眼前“学妹”回嘴时,主人拍了拍手叫住她们。“你们两个现在都是调教时间,闲聊的话。等以后有空再聊吧?”

  原本蓄势待发的琳一听见熟悉的沙哑声调,态度立刻软化下来。冰山美人般的妮琪亦对主人投以撒娇的目光。莱茵把双手回白袍口袋,淡金色视线在两人之间打转。

  “把你们叫过来,应该各有斩获才对。说说看吧!谁要先开始?”两名女奴互看一眼,妮琪颔首示意,礼貌地将发言权让给次席女奴。琳两手轻握着说:“姐所说的六天前,人家我并没有特别注意到什么,不过,两天前的双数次验收,有其她人在传…”走道很恐怖。

  和琳同一组的调教师当中,似乎有人使用的通道产生了变化。天花板严重破裂、“内容物”摔得七零八落、通道之间出现细微断层…据说至少有两名调教师,在前往调教房的路上遭遇到这些状况。

  但是因为琳对这类闲聊不感兴趣,也就没有追究底实际情况为何。莱茵点点头,在心中简洁扼要地记录下来。

  然后转向妮琪。高尖嗓音带着适才所没有的温柔情感说道:“我的想法很简单…把能翻的东西全部翻出来,事情就会变得比较容易。”妮琪默默地指向地板、墙壁乃至天花板。

  她之所以这么说,并非早就对肠管状玩意起疑心,纯粹是出自于几乎每个人都做过、却被大部分人遗忘掉的一场梦…的触手,那奇异的触手与隐藏在黑色空间外的肠管状玩意。

  或许存在着某种程度上的关连也说不定。不,无论两者之间有没有关连,只要是黑色空间里的东西。

  就该好好地翻出来检视,对于在黑暗之中寻求着某物的主人而言,每件事物的存在意义并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那些出现在细节内的线索。

  尽管明知道这点…只要身在女奴身边,妮琪很快就凭着自己的意志否定掉追查下去的动机、选择安全的回头路。并不是不想帮助主人,或只愿保全自己的三藉口。单纯是因为。

  她亲爱的女奴就在身边。思及女奴,妮琪的表情就化为锐利的冷漠,那股下意识武装的脸蛋很快就给主人淘气地戳破。莱茵垫起脚尖好戳妮琪苍白的脸蛋,登时令难得严肃起来的女奴融化成娇羞参半的柔弱样。

  “噗…噗…人家我呢!”眼见冰山二度融解的琳鼓着嘴巴跳下,抓住主人纤瘦的手臂就是一阵磨蹭。

  “啊…以前主人就是用这只手,每天每天进人家我的花花里…”妮琪见主人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抢在主人反应过来前也抱住戳着脸的那只手、弯下身子陶醉喃喃:“我好怀念被主人调教的时光…”

  “人家我也是…”好久不见的女奴们展现出来的娇态,确实重新燃起莱茵心中沉睡已久的两股冲动。要面不改下实在太困难了,又不能明确显在脸或私处上…一旦以生理反应鼓舞了女奴们,接下来可就不是光一句“到此为止”可以制止的。

  莱茵只好使出她的箱宝…让脑袋充拉屎猫的冲击景象。呼呼,要是梅兰妮看到火力全开的凯西,不知道她的黑还硬不硬得起来呢…莱茵半反胃半愉悦地在脑海中调侃肌女与拉屎猫,受女奴发的冲动就这么慢慢平息下来。

  她摸了摸琳与妮琪的头顶,以沙哑声音低声说:“撒娇也要有限度喔…不然真的收到礼物时,反而会没那么开心呢。”

  “礼物…?”“你们现在都有两个小时的活动时间吧。这次忙完以后,我会去亲眼看看你们的调教现况喔!”左右两名女奴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轻叫:“真的吗!”

  “真的、真的。所以打起精神来,回到你们应该待的地方吧。女奴可是痴痴地在等着呢?”即使听进这番话,妮琪仍然舍不得松手,反倒是本来先吃起醋来的琳,已经笑嘻嘻地聼话照做。

  首席女奴不在的时候,身为次席女奴的她,就算再怎么想推开妮琪、独占主人,到头来仍会乖驯地遵从主人的意思,而妮琪在见到琳那副有些逞强的开朗模样后,也马上收起过度泛滥的情绪,换回她冷漠的理性面具。

  “那么主人,我们就先回去了。”“祝主人调查顺利。”莱茵微笑着向女奴们挥挥小手,目送两人离开调教房后,身子一放松就躺在空的病上。

  呼。安静下来,脑袋才慢慢浮现两个女奴的监视状况。仔细深思的话,还不难描绘出详细景象,虽然只是从复制监视者那儿整合过来的记忆…也多亏了复制体,才能得知远在一区的女奴概况呀。

  “好…了!可爱小莱茵差不多该开始进行下一步啰!”沙哑声在冷空气中迅速消散,高举着右手的莱茵在声落数秒后逐渐放下手。变异的走道。触手之梦。复制监视者。

  复制接待员。照这情况看来…警备员甚至是糖果女孩,也存在着复制体的可能。没错。因为,这些人都不是这场梦的“主角”要多少,制造多少就好了。

  那么问题来了…明明就是场梦,为什么要用这么复杂的手段实现、并在某种程度上合理化这些陪衬用的细节呢?答案,实在太明显了,虽然无法百分之百确定,至少就现有资讯推断,就是那个答案。主人想必也知道这点了吧。

  那么第二个问题…由此处获得的一切情报皆指向共同的答案,顺利过了头会不会反而是事先布局的导?把所有努力化为二分法赌上一局的这道猜测,未免太过分了,就和令人无奈的现实一样。

  可是,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个地步,就算遇上再怎么滑稽的阻碍,也要坚持下去,不敢说是为了乐乐或是自己,最起码是为了主人,为了重新赋予自己生存之意的那个女人。一想起以前的事情,心头就像被撕裂般痛到快要不能呼吸。

  呜…看来所向无敌的可爱小莱茵,也有讨厌的弱点在呢。“呜嗯…”沉浸在带有些许回忆暗示的景象中,忽然有一种很想就此沉沉入睡的冲动。早已习惯冷空气的四肢,纷纷传出发懒的讯号。

  就这样睡着的话…应该…会很舒服吧…“…但是!可爱小莱茵才不会上当!”越是简单明了的感受,越可能是陷阱…抱持这般警觉心的话,就算被说成想太多也好。

  或许哪次就真的无意间化解掉危机也说不定呢!毕竟身为主人的首席女奴,这点心理准备也是理所当然嘛!现在的莱茵,可是连开花状态的乐乐都无法阻止的喔!

  “所以说啊…夏子小姐也别想阻挠我喔!”沙哑声再度消逝于独自一人的调教房里,随后起病一阵哀鸣。莱茵跳下后装模作样地伸了个大懒,然后啪啪地连拍两下脸颊、走向那犹如还残留女奴气味的门扉。

  黑色的世界既没有乌云带来的霾,也不会有倾注的悲雨。相对的,这里也终不见蓝天、不见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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