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大人有大量

　　小玲的声音进到耳里就朦胧成好听的旋律，有时听得懂，有时只能放任它过全身，引起一阵快乐的反应。“我们先到我家吧。”

　　“好哦…”“路上买杯咖啡好了。你吃早餐了吗？”“好哦…”她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我，过了一会儿，决定不再抛问题，默默发动车子。一路上没了谈话声，车身震动成了让我亢奋的源头。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容易兴奋。

　　当下不知道。从恍惚状态渐渐恢复过来的时候，我人已经置身陌生屋子里。米黄壁纸包覆住的空间充用品与小饰品，椅子放有枕头和娃娃，桌子铺着一张边边蕾丝化的米白桌巾，香香的，让暖客厅的生活感更上一层楼。我有些昏沉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小玲就坐在斜对面。

　　她正打开我从叔叔家带来的电脑，一面检视着那台数位相机，看到一半，她瞄向我这边，做出无奈的叹息。“你喔…唉。”大概是看到昨晚拍的吧…我像是挨怕受罚的孩子般，在心里祈求小玲别气昏头。

　　“你跟那男的是怎样，炮友？”“嗯…好像吧。”畏首畏尾的好烦，又没办法理直气壮大方承认…“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是他对你下药？”一瞬间好想说我是被的，可是小玲一定会看穿我的谎言，到时我会完全失去她的信任。我决定向她坦白。

　　“一开始是想有个经验，后来是因为想做…”“想做？”“…”“想做所以跟你不认识的人做炮友？”“…大概…吧…”“既然你是万万的女友，为什么不找他做？是他还有障碍？”“不是…呃…”“那就是你自己。”小玲目光冷了起来，我觉得好不甘心。

　　因为她说得没错，根本无法反驳。我喜欢被抚摸。似乎对象是不是男友都不重要了。如果男友没办法随时足过盛的情，我会受不了的。

　　因为这样，我才跟那么多男生…还有女生…跟他们发生关系。“你的事情晚点再谈。这人电脑真的是…啧！”

　　叔叔他们以待女生为乐的照片，都给小玲看个仔细了吧，她的表情越来越不，看没几分钟就啪地一声盖上电脑萤幕，怒气冲冲地深思。我悄悄地把口袋里的药丸放到桌上…引起她的注意后，胆怯地说道：“这是昨晚跟今早，那个叔叔给我吃的药。

　　我想应该可以当证据吧，就把它拿来了。”小玲只看药丸一眼就冰冷地喃喃：“所以你在车上的反应就是这个，摇头丸。”“是叔叔硬要…”

　　“我知道，他们会用毒品控制女孩子，一旦产生依存，你就很难离开他们。”不太懂，也不想多问，或许小玲没有刻意冷漠的意思，但我总觉得她的态度让我很受伤。思考过后，她把笔电和相机都装进包包里，说还是交给警方处理较好。

　　“那这些药呢？也是证据吧？”小玲看了看，挑出两颗药丸装进小塑胶袋内，一并放入包包。至于为何只挑两颗…

　　“过来。”我们进到跟客厅一样暖洋洋色彩的房间，小玲甩了甩下巴示意我上，然后快步走到房外倒了两杯水回来。彼此手中各捧一粒药丸，多余的都被扔到头台灯旁。

　　仰头喝了口水的小玲声音凉凉地说：“陪我放松一下，下午我们就去报警。”＊＊＊小玲四肢比我想像中纤细，肤是带有微白的健康色彩。侧躺在她平滑的肩膀上，可以清楚看见脸颊汗随呼吸律动的模样，她的目光总停留在天花板的某一个点。

　　她可以注视那个地方几分钟到十几分钟，这段时间几乎等同我凝望她干净侧脸的长度。为什么会如此平静呢？我们不再开口，也不需要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仅仅感受到一股牵引着我的力量，让我乖驯地看着她、想着她，然后，到了某个破碎的时间，我悠悠地爬到她平顺微突的口，望着那片黝黑小巧的晕、嗅着小而的头。我感受到一阵兴奋的，没有直接席卷上身。

　　而是静悄悄地在脚边拍打着。茎在她若有似无的触碰中感受到起的冲动，随后又因为少了刺，再度沉寂。反覆个几次、几十次之后，微腥的上了股间，在偎着丸的茎旁悄悄扩散。

　　好。大多数时候都不感兴奋的茎，却冷得使动作变得犹豫不决。我不知道是该套它呢？

　　还是继续观察小玲？这般想着，那颗黑色的小头已在嘴里享受着轻啜，没什么脂肪的部被她自个儿挤出感的微坡。我着小玲的头。继续着。到她股间释出人的气味，才抖动着茎停止。

　　我想我们都就绪了…我却只缩在她怀里，给她抱着、给她抚着，就这样度过所有的时间，直到朦胧意识重新变得清晰。“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抱着一个彼此私处都掉的女人，却什么事也没做。”

　　小玲沮丧地说着，手指贴在我背后一捏，拧得我频频喊疼。“你这有“那”的臭小鬼，干嘛不主动一点？”“别捏、别捏啦…”

　　“害我醒来这么空虚，就是你的错。”根本就是个不讲理的臭欧巴桑！可是…总觉得这股蛮横也很人说。想起她在我身上摇来摇去的画面，已经不是有点令人害羞，是直接产生反应了。

　　“去用巾擦一擦吧，我们先去报警再吃个饭。”“齁！干嘛无视人家的抖动！”“抖抖…没感觉了啦！给你好机会不做，现在才在撒娇。”“竟然说没感觉…哼！”人家小简我才对你的洗衣板没感觉咧！瘦巴巴的欧巴桑！哼哼！“喂，浴室在左边啦。”

　　“啊…”习惯出门右转了，真糗…“你用绿色那条喔…黄是我的。”“那我就用黄！哼！”“别闹，那是我擦脚用的。”

　　“呜…”竟然一瞬间冒出“用那条擦脚巾也不错”的想法…我好变态喔。身体擦干，小玲拿出几瓶香水在那边左思右想，最后给我了柑橘味，她的则是紫罗兰香水。

　　“欸我说…你该不会是觉得水果味适合小孩子吧？”“啥？你太感了。真的是思期小鬼。”“可是人家也想那种感觉很成的香水…”

　　“吃你的橘子啦！”哼…算了，我大人有大量，才不跟洗衣板计较。小玲借我一件连身裙和内，罩部分她很有自知之明就没拿出来“这件质料比较厚，你别发的话应该不会凸吧。”

　　“什么发啊！”看在这件衣服还不错看的分上，就饶她一命好了…嗯…粉橙格子的感觉很不错呢！“怎样，满意吗？”“普普通通啦。”“明明就一脸开心，真是不坦率的思期小鬼。”

　　“别一直讲我思啦！”小玲用鼻子笑了笑，转身就拎起豹纹大衣。一路上她先打给大万说明情况，好像他们原本就有在找伤害小莉的人，顺便跟他讲我人就在身边。

　　这么说来我的手机都没响…原来是没电了。都没跟家里联络有点过意不去，可是想到爷爷那副样、那宛如把我当敌人的模样，就觉得不联络也没差。大万的话…我不知道。我到底喜不喜欢他呢？喜欢。我的喜欢和大人的喜欢一样吗？应该不太一样。

　　我想最明显的差异就在于…亲密接触和感情对我来说是一样重要吧。无法轻易放下大万、也无法轻易舍弃体的愉悦，所以我不知道该不该主动跟大万说这些事情。我和叔叔…甚至是我和伯伯他们的事情。唉，好烦。

　　“干嘛一张结屎脸，我跟万万讲个电话你就吃醋了？”“没啦…”大概是我表情特别严肃吧！

　　小玲没再挖苦我，专心开她的车。我们到网咖附近的派出所时，她又了一次香水、戴上太阳眼镜，便领着我报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