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
但他知道这只是开始,除非他运气好到能一次性全部走的是正确的位置,否则他还是要死!
他心下绝望,可是没有一点退路。
棋盘的格子很大,每个格子都能站很多人,但无法全部的人都站在同一个格子上。
第一个药剂师踩上去的时候,何夕看到有个虚拟的数字一闪而过,第二个药剂师上去的时候,则是出现数字。看来这个游戏真的和扫雷一样,好歹还有一点提示。
何夕盯着棋盘,若有所思。
胡擘看了他们这边的人一眼,对c国的药剂师说:“艾斯特这个方法虽然很忍残,但确实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如果大家都乱走的话,我们所有人都可能全军覆没。”
如果真的按照胡擘的提议的话,那穆玉非绝对会被拉过去当炮灰,何夕当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生。
“胡大师的意思是想要和艾斯特一样视人命如草芥?”何夕站在穆玉非⾝前,说道。
“小夕,玉非是你的朋友我们能够理解,不过他到底只是一个八级药剂师,这里九级药剂师的命比他珍贵多了…有时候,我们要学会取舍。”胡擘说道。
还有几人附和胡擘的话,何夕暗暗把这几人都记下来。
“事实上,我有点事情想问一下你们,你们手上怎么会有手套?”何夕对着x国那些药剂师说道。
经何夕这么提醒,c国的药剂师都看到了那些人手上的手套,纷纷睁大眼睛,这种手套他们很熟悉,这次他们每个人都配备了。
为什么只属于c国的秘密手套,x国那群人也会有?
何夕说的时候,大家都下意识地看向x国那群人,何夕不一样,她一直盯着c国这边药剂师的表情和反应。
其中有两个人似乎一点也不惊讶的样子,一个是张成龙,一个是王萍,一位很优秀的女药剂师。
c国众人的脸上都是不可置信的眼神,都觉得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艾斯特开口:“这关系到我们家国的內部机密,没办法和何大师透露。”
“你不说我也知道。想跟着我一起走格子可以,不过这几个人不行。“何夕把刚刚同意让穆玉非当炮灰的那些人指了出来,自然也包括胡擘和王萍。
至于其他家国的人,何夕只指了个别可以跟在她后面,至于那些人敢不敢跟就不是她的事情了。
胡擘很恼怒,何夕到底什么意思?
“小夕,你在说什么傻话?我们不是一起的吗?你的天赋和能不能通过这个棋盘没什么关系,否则艾斯特也不用需要那些炮灰的存在了。”
胡擘这话说得在理,那些原本想跟着何夕的人就要好好思考一下,至少不能跟自己的命过不去。
就算有何夕在前面带着,可万一他们走到了死路上,那就只能等死了。
不得不说,胡擘算得很好,现在愿意相信她能带他们出去的人只有那么几个。
“胡大师,我想你没有说这句话的立场,不如来听听这个。”何夕把手里的机手挥了挥。
胡擘不解,何夕拿着机手要做什么,难道机手里什么关于他的东西?
何夕点击播放录音,机手里传来胡擘的声音,而胡擘,明显是想要杀何夕。
“不知道胡大师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你在和什么人对话呢?”
胡擘的气质一下变得凶悍起来,现在被现也没什么,这些人能不能出去还是一个问题,大不了把这些人都杀了!
“原来你这么快就现了,那没办法了,你肯定要死在这里!”
c国众人全是懵逼的状态,怎么好好突然胡擘成了奷细,还要杀何夕…
“我会不会死在这里就不劳费心了,放心吧,我会好好活着的。现在一共有八十个人,这个棋盘上最多有五十个炸弹,意味着最多会有五十个人会被炸死。现在杀我们,你们凑得齐五十个人吗?况且,你觉得你们现在真的能完胜我们吗?”何夕指指棋盘说道。
艾斯特也没想到何夕会这么快现胡擘的⾝份,现在确实不是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否则他们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胡擘径直走到艾斯特的队伍里,何夕来到王萍的⾝边,笑着说:“王大师,你不过去吗?胡大师一个人过去总不好吧?”
c国药剂师的心脏都不太好,这叫什么事啊,王萍难道也是奷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王萍还是一贯以来镇静的样子。
“胡大师和你是情人关系,没错吧?”何夕的话再次炸了众人一下。
c国的药剂师哪个不知道,王萍是有家室的,她老公是一个生意人,夫妻俩感情不错。但是现在王萍和胡擘是情人的话,那王萍岂不是出轨了?
王萍变了脸⾊,她和胡擘的关系很隐秘,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知道,何夕从来没有在圈子里待过,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其实何夕真的不知道王萍和胡擘的关系,这一点还是张成龙告诉的。至于张成龙是怎么知道的,这点就不得而知了。
原本何夕不打算这么早就拆穿胡擘的面目,但现来到这个地方,后面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危险,她不能把老鼠屎放在队伍里。这里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人,大家还是有一定的信任基础的,如果不直接拆穿,胡擘可能利用别人信任害死他们。
“我们这边,就由我来带队怎么样?”何夕对c国众人说道。
“小夕,你有把握吗?”王凤有些担心地问。这不是小事,毕竟关于到人命。
“这个就是扫雷,很简单的。”何夕自信地说。
“刚刚我点的那几个,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可以跟在我们队伍的后面,不愿意就算了。”何夕对着一些和c国友好交往的家国的药剂师说道。
何夕看面相就能知道这人的品性怎么样,只要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她都可以带着走。
这不是圣⺟,这种时候,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大家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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