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五袭、乌鸦嘴
第一更——
“嫌脏?只是看看而已,⼲嘛要嫌脏?”林白对女人的思维感觉到很奇怪:“你知道天下有多少男人看扶桑动爱作情片吗?那些片子里的女主角和多少男人那啥过你知道吗?观众只看她们⾝材好不好看,动作够不够浪,谁去管她们脏不脏?又不娶回家做老婆,也不弄回家做女朋友,只是看而已,多脏都不怕,张芝芝至少比苍老师強一点。”
花蝴蝶无奈了,男人在这方面确实耐性很強,就拿苍老师来说吧,这女人上过的男人起码成百上千,但男人却不介意这一点,出了她的新片子照样狂疯传看,还一个个看得口水长流,这他喵的还讲不讲道理了?平时不是个个都有处女情节吗?
林白伸手在花蝴蝶肩上一拨拉,就把她推开到一边:“别站我面前挡着我的视线,机会难得。”
花蝴蝶无奈,气鼓鼓地坐《无》《错》旁边的沙发上。
林白没人⼲扰,好整以暇地看张芝芝脫服衣,脫光之后她居然不急着进浴室,而是光溜溜的在客厅里溜达,还对着经纪人吩咐道:“帮我准备好替换服衣吧,刚脫下来这套扔给店酒的洗衣部,让他们明天中午之前给我送来。”
笨手笨脚的女经纪人抱着张芝芝脫下来的换洗服衣准备去大堂,张芝芝没好气地道:“哎呀,你出去做什么?打个电话叫他们上来取不就行了?”
那经纪人顿时苦笑道:“呀,我忘了跟你来的。还以为是自己出门住的小旅馆,万事都得自己动手。”说完她又抠着头道:“店酒服务部的电话我不知道…”
“一般来说,床头会有个电话薄。里面能查到。”张芝芝耐心地教着自己的经纪人,倒是没显露出不耐烦的神⾊,虽然大多数明星大腕都鼻孔朝天眼里容不下人,但是张芝芝没有这些⽑病,这个笨经纪人是她的闺藌,她也没有对闺藌撒气的坏习惯。
林白站在旁边看得直乐,一个光溜溜的大美女在手把手的教另一个女人⼲这⼲那。一会儿从屋这头跑到那头,一会儿又翻包拿鞋的,这可比看一个站着不动的光女人有趣多了。
好一会儿之后。张芝芝才终于进了浴室,里面传出哗啦啦的水声,笨手笨脚的经纪人也终于忙完了,坐在沙发上直喘气儿。
林白忍不住笑道:“这位妹子。你做了多久的经纪人了?”
“才一个多月。”那笨女人道:“我叫金巧巧。和芝芝是⾼中同寝室的同学,她从⾼三开始就进了演艺圈,我却一直读完了大学,去年夏天才刚刚大学毕业,现在大生学毕业找工作好难啊,我找了半年工作没找着…芝芝见我生活难以为续,正好她的上一个经纪人嫁了个有钱人不再出来工作了,就让我来做她的经纪人。”
原来如此。难怪笨手笨脚的,才入行的新人!林白心中暗笑。而且还是女丝一枚!
林白发现自己的生活中到处都能碰上丝,也许是因为这个社会上本来就是丝占绝大多数吧。
“巧巧,我用不惯店酒的洗发露,你把我的洗发露拿过来,就在⻩⾊的包里。”浴室里传来张芝芝的叫声,金巧巧手忙脚乱地翻包,手上力气用得大了点,包里的一叠內裤被她翻了出来,撒得満地都是,有白、有黑、有紫、有⻩…还真是各⾊內裤全齐,都是张芝芝的。做个明星也不容易,得不停的换服衣,穿不同的服衣就要配不同颜⾊的內裤。
金巧巧赶紧手忙脚乱地收拾掉在地上的內裤,顺手把一瓶浴沐液递给林白:“⿇烦林彩姐,帮我把洗发露递给芝芝,我收拾一下这里。”
林白大汗:“你给我的是浴沐液,不是洗发露。”
金巧巧:“…”张芝芝用这样的经纪人真的没问题?搞不好哪天就被她把毒药当成白糖给下在咖啡里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林白感觉很惊悚,自己动手翻了翻包,找到了洗发露,然后満脸贼笑地走向了浴室。
花蝴蝶突然抢在前面,一把夺下了林白手里的洗发露:“我去送!看你的笑容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林白摊手:“我哪有不安好心?我这是好心好意的送东西过去。”
早知道这个女人处处跳出来妨碍自己大饱眼福,应该在用暗示术的时候把她也算进去,唉!
可怜的林白在花蝴蝶的监视下,最终还是没能看得到玉女浴沐的美景,倒是张芝芝洗完澡之后又光着⾝子跑进客厅里来溜达,花蝴蝶阻挡未果,林白又大慡特慡了一回。
当晚张芝芝早早就进里屋睡了,金巧巧也倒在外间的小床上入进了梦乡。
林白、花蝴蝶、虎莎、黑发女武士是保镖,可不能像她们那样直接觉睡,还有工作要做。四人分成两组,两人守夜,另两人睡在沙发上。半夜时轮班,其实也就是装个样子,帝都还算很全安的地方,一般不会有人在这里乱来。
第二天中午,六人上了从帝都飞往纽约的机飞,正式开始了“出国旅行”
从帝都飞往纽约要飞十几个小时,张芝芝有多次出国演出的机会,为了倒时差,一上机飞就立即闭上眼睛觉睡,黑发女杀手也是很有际国旅行经验的人,同样闭目休息。另外几个人就没这经验了,全都瞪大了眼睛从窗口向外看,看下面深蓝⾊的大海。
金巧巧吐着头舌道:“从机飞上看大海好美啊!”
虎莎也是个土包子,激动地道:“是啊,我还是第一次见。”
花蝴蝶没好气地拍了拍虎莎:“你现在代表着金竹安保公司的对外形象,别像个土鳖一样,给公司丢人,你看人家林彩多淡定!”
林白确实很淡定,他在淡定的看着空中姐小。
际国航班确实牛逼,尤其是空中姐小这一项上,牛逼程度绝非国內航班可比。林白一上机飞,视线就被金发大波的美籍空中姐小给昅过去了,这空中姐小的服衣领子开得不低,看不到事业线,林白招手道:“⿇烦你,我想要喝杯水。”
空中姐小走到林白的座椅面前,弯腰给他递水,林白的视线趁机从她的领口往里看,这样就能看到事业线了。他现在使用着暗示术,那空中姐小只当他是女人,倒也不在意他琊恶的目光。
花蝴蝶捂住了脸:完了,金竹安保公司的形象,全完了!
“好啦,别郁闷了,安保公司的形象是要保护了雇主才会提升的,不是靠什么外部形象。”林白笑嘻嘻地拍着她的肩膀:“不然全部用美女来做保镖,那形象多好?但是谁会喜欢一群花瓶保护自己?”
花蝴蝶一时无言。
这时金巧巧突然脸⾊变得有点难看,低声道:“几位保镖姐姐,你说我们乘坐这架机飞会不会失联?最近有好多机飞失联哦,听说恐怖份子没事就劫机玩,我刚才突然想到这一点,忍不住就害怕起来。”
“别乌鸦嘴!”张芝芝闭着眼道:“我经常乘坐机飞,也没出过什么意外,你可别用乌鸦嘴说出一群劫机犯来。”
这话一出口,情况就不妙了!
据说“乌鸦嘴”这个名词来自于乌鸦灵敏的嗅觉,它能在非常遥远的距离嗅到一个人快要死之前散发出来的那种迟暮味儿,因此人还没死,它就开始在屋外呱呱的叫。结果就是,人们听到乌鸦叫之后,就发现有人隔庇了,乌鸦嘴就成了不详的预兆。
金巧巧说不定就有类似的能力,她的乌鸦嘴叫过之后不到五分钟,一个长像难看的中年乘客就从后排座位上站了起来。空中姐小向他走过去:“这位丈夫,有什么事吗?”
中年乘客飞起一脚踢在空中姐小的腹小上,这一脚肯定很痛,她像虾球一样蜷缩在地,半天都爬不起来。同一时间,机內又站起了三名男子,都是⾝材魁梧的彪悍之徒。
中年乘客摸出一把手枪,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带上机飞的,大声叫道:“劫机!所有人都给老子坐着别动,谁敢站起来老子一枪崩了他的头。”
“哇…”机上顿时就有几个女乘客吓得哭了出来,这其中就有笨经纪人金巧巧,这位刚出社会的小姑娘抱着脑袋缩在了椅子上,带着哭腔道:“完了…完了…”
张芝芝也吓了一跳,本来在座位上闭目养神,现在却瞪大了眼睛,紧张地看着四名劫机犯,这女人若是早半年碰上这情况,只怕也吓个半死了,但经过上次被拍频视讹诈之后,她的心理素质也略有提⾼,现在虽显惊慌,但却不像金巧巧那么不堪。
虎莎也紧张起来,额头见汗。倒是林白和花蝴蝶纹丝未动,黑发女武士甚至连眼都没睁,还在闭目养神。
“张姐小,金姐小!请莫要害怕,有金竹安保公司在,你们只管放心吧,咱们会处理好的。”花蝴蝶脸⾊不变地给自己的公司打个小广告,安慰雇主。有林白在⾝边,她实在是没觉得有什么好怕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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